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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老公是奸雄 - 第72章字體大小: A+
     
    ☆、72

      秦科壺站在原處, 眼睜睜的看著那魂牽夢繞多日的身影就這樣上了陸朝宗的馬車,心中悔恨交加。

      那日裡, 蘇大人明明問起過他, 是否要娶二姑娘,卻是被他一口回絕……

      可他哪裡想到, 自個兒心中所想, 根本就不是眼中所看,只恨那些不實流言, 讓他錯失良機。

      「秦大人,多日不見上早朝, 您也未告假, 皇上甚是憂心。」刑修煒站在秦科壺面前, 身形微挺道:「若是秦大人身子不適,奴才可替秦大人告知主子,讓主子轉告皇上。」

     「不, 不必了,下官明日, 會,會去上朝的。」秦科壺失魂落魄的垂眸,視線落到那地上的翠鈿上。

      順著秦科壺的視線看去, 刑修煒笑道:「這翠鈿,便由奴才交與蘇阮姑娘,物歸原主吧。」

      話罷,刑修煒俯身, 將那翠鈿從地上拾起,然後一攏寬袖,狀似無意的打開秦科壺那隻不自覺伸過來的手,轉身離去。

      素樸馬車轆轆而行,在雨幕之中漸漸遠去。

      蘇惠蓁捏著手裡的傘柄,聲音清婉道:「秦大人,身上落了雨難免身子不適,不若進院子裡頭吃碗薑茶去去寒氣吧?」

      聽到蘇惠蓁的話,秦科壺轉頭,輕搖了搖頭,然後走出油紙傘下,淋著雨走遠。

      蘇惠蓁撐著傘站在原處,小腿上的傷口被雨水浸濕,火辣辣的疼。

      抬眸看向消失在拐角處的馬車,蘇惠蓁暗咬牙,面色猙獰。

      蘇阮,蘇阮,又是蘇阮!陸朝宗也罷,那武國侯府鄭家的小侯爺也罷,這秦科壺也罷,到底是為何都看上了那蘇阮,明明就是一副狐媚模樣,到底有哪點能比得過自己?

      「女施主,貧僧來為女施主抄唸佛經。」突然,一道清冽嗓音從旁傳出,撐著油紙傘的和尚身披袈.裟,緩步走到蘇惠蓁面前。

      蘇惠蓁抬眸,看向面前的和尚,突然雙眸含淚,「師父。」

      「女施主何故落淚?」和尚的臉上擒著笑意,淡若如佛,隱含佛香。

      「師父,世間之事,不盡如人意,該如何?」

      「世間紅塵,俗事繁多,自然不能皆盡如人意。」

      「可有人能盡如人意。」蘇惠蓁搖頭,臉上落下兩行清淚。

      那蘇阮,不管何事,都能盡如人意,不僅得了陸朝宗青眼,還即將要變成攝政王妃。

      「女施主,貧僧為你抄唸佛經。」

      「不,師父,求求你,你幫幫我吧,我求你幫我……」蘇惠蓁突然下跪,手裡的油紙傘跌落,落入淤泥之中。

      和尚低頭,看了一眼跪在自己面前的蘇惠蓁。

      蘇惠蓁的腿上還帶著傷,那傷泡在雨中,已然沁出一點血漬,暈開在淺色的裙裾上,尤為明顯。

      雨勢越發大了幾分,蘇惠蓁身上被雨打濕,濕漉漉的裙衫粘在她的身上,髮髻凌亂,妝容盡濕,哪裡還有剛才那副清婉模樣。

      「師父,我知曉你是有大本事的人。」蘇惠蓁伸手,死死拽住和尚的袈.裟,臉上顯出一抹期待,「只要師父能幫我,我什麼都能給師父。」

      和尚單手執掌於前,雙眸微闔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大雨漸歇,細霧迷濛,青翠欲滴的闊葉被馬車輪子扎過,甩出一脈絡的水珠子。

      馬車內除了陸朝宗,還坐著厲蘊賀和那太醫院的院首姚太醫,但蘇阮剛進馬車沒多久,那兩人便被陸朝宗給趕了下去。

      跪坐在茶案邊的軟墊上,蘇阮絞著一雙素手,小心翼翼的將手裡的那顆花中花往陸朝宗的方向挪了挪道:「這是,您的花中花。」

      陸朝宗靠在車壁上,修長手掌之中只餘一顆滾圓的老紅色花中花嵌在指縫中游移把玩。

      蘇阮微微側眸,看著陸朝宗那滾玩花中花的動作,有些緊張的暗嚥了嚥口水。

      她想問陸朝宗,那日裡他說的求親,到底只是在拿自己玩樂,還是確是想娶自個兒。

      但她不敢問,因為蘇阮有自知之明,像陸朝宗這般的人物,哪裡會看上她,莫不是真如那秦科壺所猜測的,這陸朝宗想娶自己,只是因為想拉攏蘇府?

      可她蘇府哪裡有什麼能讓陸朝宗看重的地方,值得他花費良田千頃,十里紅妝來迎娶自己?

      蘇阮正想的出神,那頭的陸朝宗卻是突然伸手,拿過那顆被蘇阮置於茶案上的花中花扔到清冽茶碗之中。

      花中花上沾著的淤泥隨之四散,沉浮在清茶之中,猶如渾物蛻變,露出一身光亮老紅色。

      「籲……」馬車悠悠停住,簾子外頭傳來刑修煒的聲音道:「主子,到苒香閣了。」

      「苒香閣?王爺來苒香閣做什麼?」蘇阮蹙眉,直接脫口而出。

      陸朝宗斜睨了一眼蘇阮,並未回答她的話,只面無表情的道:「下車。」

      蘇阮攥緊手裡繡帕,抿著唇瓣跟在陸朝宗身後下了馬車。

      厲蘊賀和姚太醫正候在馬車邊,看到陸朝宗下來,趕緊行禮問安。

      陸朝宗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然後抬步往苒香閣內去。

      蘇阮隨在陸朝宗身後,眸色怪異。

      苒香閣內只有大姐在,這陸朝宗領著一堆人進去,到底是要做何事?

      主屋內,蘇惠苒吃過了藥,正準備睡,卻是突然聽到了珠簾被撥開的聲音,她趴在繡床上,吃力的仰頭看去。

      「阿阮?你怎麼又回來了?」

      驚喜的歡呼一聲,蘇惠苒神色激動的使勁朝著蘇阮招手道:「阿阮,我正想尋人去找你呢,我已然想出對付那厲蘊賀的法子了。」

      「上次我在南風館門口瞧見那有拿錢辦事的小混子,咱們找幾個小混子給那厲蘊賀套個麻袋,打上一頓以後搶回我的繡帕。」

      聽到蘇惠苒那興奮的聲音,蘇阮剛剛想說的話被堵在喉嚨口,怎麼都吐不出來。

      因為男女有別的關係,所以蘇阮是先進主屋內室的,她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就被蘇惠苒這一連串的話給堵了個結實。

      未察覺到蘇阮的不對勁,蘇惠苒喜滋滋的說完,艱難的拉扯過一個軟枕給自己墊高道:「阿阮,你覺得我這個法子……」

      話剛剛說了一半,蘇惠苒突然頓住,她看著蘇阮身後那烏色玄袍的陸朝宗,雙眸圓睜道:「阿阮,怎麼有男子進來了?」

      「大姐……」蘇阮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現下整個蘇府都被陸朝宗的錦衣衛給控制住了,他哪裡不能去。

      「蘇大姑娘,許久不見,可安好?」一身穿官服的纖瘦男子從旁走出,隔著一層珠簾,畢恭畢敬的跟蘇惠苒拱手。

      蘇惠苒趴在軟枕上使勁仰頭,總覺這男子有些莫名熟悉,但因為隔著一層珠簾,所以看不大真切。

      「蘇大姑娘,此乃太醫院院首姚太醫,今日特來為姑娘看診。」厲蘊賀話罷,便側身讓出身後的姚太醫,請蘇阮帶進內室。

      蘇阮硬著頭皮將姚太醫帶進內室,然後小心翼翼的湊到蘇惠苒的身邊,在她的掌心中寫下幾字。

      猜出來蘇阮寫的是什麼字,蘇惠苒當如棒喝。

      所以她剛才說的那番話都被這厲蘊賀給聽了去?那人知道自己要找小混子給他套麻袋搶繡帕的事了?

      難堪的單手摀住自己的臉,蘇惠苒覺得自己這一輩子的臉面都是丟在了這厲蘊賀的身上。

      「大姐。」蘇阮暗握住蘇惠苒的手,示意她不要再亂說話了。

      主屋內一瞬安靜下來,姚太醫細細的給蘇惠苒把過脈以後,又拿了朱大夫開的藥看了。

      「此藥是普通的跌打損傷之藥,若論起來,定然是比不得咱們宮內太醫院的藥的。」

      將那小藥瓶子放在鼻下嗅聞後,姚太醫從藥箱內取出自己早已備好的白玉小瓷瓶遞給蘇阮,「此乃宮內珍品聖藥,一年才得出三小瓶。」

      「多謝姚太醫。」蘇阮伸手,將那白玉小瓷瓶捏在手裡,「不知這藥是內服還是外用呢?」

      「內服外用皆可。」姚太醫收拾著藥箱道:「內服一日一次,外敷一日一次,切忌不可讓傷口沾水。」

      「好。」蘇阮認真點頭,一一記下。

      「這些藥就不要再吃了,藥用多了,也是會傷身子的,這俗話說,是藥三分毒,讓身子自己好,才最是重要,不要過多依賴這些藥草物。」

      姚太醫將朱大夫開的那些藥收了,聲音緩慢的細細囑咐。

      蘇阮微微頷首,正欲說話時,卻是被刑修煒給截了話頭。

      「姚太醫,可瞧好了?」刑修煒是太監,不避諱,徑直便進了內室。

      「瞧好了,瞧好了。」聽出刑修煒話中的趕人意味,姚太醫趕緊識相的背起藥箱出了內室。

      刑修煒轉頭,與蘇惠苒行禮道:「蘇大姑娘。」

      蘇惠苒抬眸看了刑修煒一眼,略微點頭道:「這位大人可有事?」

      「無事,只是厲將軍讓奴才進來瞧瞧蘇大姑娘,看身子如何,也好定下婚期。」

      聽罷刑修煒的話,蘇惠苒高仰起的脖子瞬時定在那裡,然後她伸手一把摀住自己的脖子哀嚎道:「阿阮,我的脖子,脖子扭住了……」

      「大姐。」蘇阮上前,小心翼翼的碰了碰蘇惠苒的脖子。

      「好疼。」蘇惠苒推開蘇阮的手,雙眸微紅的瞥向一旁的刑修煒,「大人,勞煩大人將剛才那位太醫再請回來。」

      「不必麻煩,此等小事,本將願為蘇大姑娘效勞。」厲蘊賀笑盈盈的伸手撥開面前的珠簾走進內室,一雙眼盯在蘇惠苒的臉上,面上笑意不明。

      「不,不敢勞煩將軍。」蘇惠苒捏著蘇阮的手,使勁的朝她使眼色。

      這什麼厲蘊賀肯定是聽到了她剛才說要給他套麻袋的事,來伺機報復的。

      「蘇大姑娘不必羞赧,本將馳騁沙場多年,此等小傷,每日裡不治個五六七次,也有二三四次。」

      話罷,厲蘊賀抬手挽起自己的寬袖,露出一雙雖纖瘦但看上去卻尤為緊實的胳膊。

      而且那胳膊上密密麻麻的皆是被刀劍砍傷之後留下來的深刻印痕。

      一瞬時,蘇阮才真正相信,面前這個看上去油頭粉面的男子,真是那個傳說中以一當十的玉面羅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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