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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老公是奸雄 - 第68章字體大小: A+
     
    ☆、68

      芊蘭苑內, 蘇阮聽到蘇欽順要見她的消息,正滿面愁容的在彩繪紗屏後換衣裳。

      「二姐兒, 朱大夫來了。」平梅伸手撩開珠簾, 將面色匆匆的朱大夫帶進內室。

      「朱大夫?」蘇阮穿戴好衣物,從彩繪紗屏後走出, 「您怎麼會來尋我?」

      「二姑娘。」朱大夫背著藥箱, 臉上滿是急趕過來的熱汗,「剛才那刑大人來替攝政王求親來了。」

      「求親?」聽到朱大夫的話, 蘇阮瞪圓了一雙眼,手裡繡帕一緊, 攥出幾條褶痕。

      竟然真的來了?

      「送來了庚帖, 還給大老爺看了什麼彩禮單子, 大老爺盛怒,把茶案都給砸了。」朱大夫面色焦灼的看向面前的蘇阮,輕搖了搖頭道:「還有那秦大人, 說攝政王來求娶二姑娘,是為了拉攏蘇府。」

      蘇阮不知那陸朝宗求親, 到底是為了蘇府,還是為了她,她只知道, 現下的蘇欽順定然氣不順的很,她不能就這樣毛毛躁躁的撞上去。

      「那秦大人是誰?」提著裙裾坐到繡墩上,蘇阮讓平梅給朱大夫倒了一碗茶。

      平梅上前,小心翼翼的接過朱大夫手裡的藥箱置於一旁, 給他倒了一碗茶水。

      「小人聽大老爺問他禮部之事,應當是禮部的人。」朱大夫畢恭畢敬的接過平梅手裡的茶碗道了一聲謝,然後繼續道:「看上去是個挺年輕的小官,說是來提親的。」

      「提親?提誰的親?」蘇阮感興趣的往前湊了湊。

      「是三姑娘。」朱大夫一路跑過來,口渴的緊,一會子便將那茶水吃完了。

      「二姑娘,小人知曉您向來是個心善的,大老爺平日裡雖不看重您,多有責罵,但好歹未短缺吃喝。」

      一邊說著話,朱大夫一邊放下手裡的茶碗,「依小人看,此事是大老爺偏頗了,他心中一直對攝政王存有偏見,認為攝政王乃奸佞賊子,是個禍亂朝綱的逆賊,所以聽聞他來求親,盛怒之下便說了些不好聽的話。」

      「我知曉的。」蘇阮對於蘇欽順的脾性,早已知曉。

      「父親剛正,卻也迂腐,只要是他認為對的事,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端起面前的茶碗輕抿一口,蘇阮垂下眉眼,姿態纖弱。

      看到這副模樣的蘇阮,朱大夫長長的嘆出一口氣,不再言語。

      內室靜默片刻,朱大夫又道:「剛才那武國侯府鄭家的侯夫人也過來尋大老爺了,說是要退親,大老爺應了,說明日就去求皇上。」

      「既如此,那什麼秦大人不就正巧能娶了嗎?」蘇阮的臉上輕顯一抹嘲諷笑意,對於這未見過面的秦大人印象十分之不好。

      蘇惠蓁的名聲爛成這副模樣,這秦大人都能上趕著往前湊,真是不知道是腦子缺根弦,還是上趕著要攀蘇欽順的馬屁。

      「現下大老爺怕是已然也將三姑娘喊去了,二姑娘就索性晚些去,待大老爺消氣些再去也不遲。」

      「好。」衝著朱大夫點了點頭,蘇阮笑道:「勞煩您特意過來。」

      「不必不必,二姑娘自個兒小心些,小人就先去了。」朱大夫背起藥箱,急匆匆的出了主屋,蘇阮坐在繡墩上又吃了一碗茶,然後才慢吞吞的起身道:「平梅,帶把傘,咱們去花廳。」

      「二姐兒,大老爺在前廳,不在花廳。」平梅從圓角櫃內取出油紙傘,神色奇怪道:「您怎麼要去花廳呢?」

      「那蘇惠蓁怕是會被父親罵的狗血噴頭,我先躲在花廳裡瞧瞧熱鬧再說。」

      話罷,蘇阮伸手撥了撥自己頰邊的碎髮,指尖不經意的輕撫過耳上的那隻玉兔耳墜。

      夏末初秋,西風高樹,殘螢懶蟬,軟柳意衰。

      蘇阮打著油紙傘,出了芊蘭苑,坐上馬車朝花廳去。

      花廳與前廳只一牆之隔,蘇阮坐在花廳處,透過面前的碧紗櫥往外看去,只見蘇惠蓁面色慘白的跪在蘇欽順面前,一副楚楚可憐的狼狽模樣。

      「蓁兒,我一向可憐你無父,對你有求必應,你竟然做出此等事來。」

      所謂家醜不可外揚,蘇欽順支開了秦科壺,正坐在前廳首位上教訓蘇惠蓁。

      「大哥,蓁兒只是一時迷了心竅,您一手將她帶大,難道還不清楚她的秉性嗎?」李淑慎跪在一旁,手裡的繡帕都哭濕了。

      「我就是知曉她的秉性,才如此大怒。」蘇欽順猛力的拍著茶案,顯然被氣得不輕,「我自問從小對你嚴加管教,哪知你竟養出了這種脾性,偷了二姐兒的檀香木吊墜不說,還死不賴賬。」

      對於蘇欽順來說,蘇府的名聲,是頭等大事。

      蘇府世代書香,此等好名聲,不能毀在了他的手裡,不然他只能以死謝罪,以告列祖列宗在天之靈了。

      「大哥,蓁兒只是一時糊塗,她已然真心悔改。」李淑慎哭哭啼啼的道:「前些日子還差點絞發,隨著那監寺和尚去了。」

      「去了也好,唸經吃齋,給蘇府謀點福祉。」

      雖是這樣說話,但蘇欽順看著面前蘇惠蓁那張慘白面色,怒火之下還是有許心疼的。

      畢竟是從小看著長大的親侄女,蘇欽順自然是捨不得放人去長伴青燈古佛的。

      蘇阮放下手裡的茶碗,細細的撥弄了一下指尖,然後裊裊從花廳後走出。

      「父親。」

      「你來了。」抬眸看向蘇阮,蘇欽順皺眉,語氣有些不太好。

      「是。」蘇阮垂著眉眼,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蘇惠蓁和李淑慎。

      「蓁兒偷了你的檀香木吊墜,此事她已知錯,但如何處置,由你來定。」

      蘇欽順的是非觀念很直,他只要知道是你錯了,就一定不會包庇,這也就是為什麼蘇惠蓁能屢屢得逞陷害蘇阮的原因。

      蘇惠蓁會精心設計一個陷阱給蘇阮跳,待蘇阮跳下去之後,再去告知蘇欽順,而此事確是蘇阮做錯了,蘇欽順為表公正,定然不能偏袒。

      蘇阮百口莫辯,蘇欽順偏聽偏信,總是相信蘇惠蓁的話,所以心中自然對蘇阮有了偏見。

      此次蘇惠蓁犯事,蘇欽順也不偏袒,拿出了平時公正不阿的態度來。

      「女兒覺得,按家規來就好。」蘇阮聲音軟軟的,卻透著一股疏離的冷意。

      原先她以為這蘇惠蓁是真心悔改,後來覺出她在做戲,便再沒了憐憫同情之心。

      聽到蘇阮的話,蘇欽順沉吟片刻後喊了管家過來。

      蘇惠蓁面色慘白的跪在那裡,搖搖欲墜。

      李淑慎單手扶住蘇惠蓁,突然驚喊道:「大哥,蓁兒昏過去了……」

      「嬸嬸莫急,朱大夫教了我一招。」蘇阮輕笑,攏著寬袖半蹲在蘇惠蓁面前,尖利的指甲戳上她的人中,死命掐了下去。

      在青蟹宴上時,這蘇惠蓁就做過假意昏死過去的事,蘇阮受平梅提醒,特意留心,果然不知所料,這蘇惠蓁又故技重施了。

      「你幹什麼呢!」李淑慎大驚,抬手就打開了蘇阮的手。

      蘇惠蓁受不得疼,渾身一震,假裝幽幽轉醒。

      蘇阮捂著自己被李淑慎打紅的手背,臉上笑容微斂,「嬸嬸莫惱,您瞧,三妹妹這不是醒了嗎?」

      話罷,蘇阮神色關心的看向蘇惠蓁,「三妹妹覺得如何?可是清醒了?」

      蘇惠蓁披散著頭髮靠在李淑慎懷裡,那雙掩在黑髮之中的雙眸恨恨的瞪著蘇阮,只感覺心口火燒一樣的恨。

      原先像螻蟻一樣被她踩在腳下的人,竟然爬到了她的頭上。

      見蘇惠蓁轉醒,蘇欽順皺眉,將目光轉向蘇阮。

      「二姐兒,關於那陸朝宗要來求娶你一事,你是怎麼看的?」提到陸朝宗,蘇欽順原本就難看的面色更是難看了幾分。

      蘇阮垂眸,正欲說話之際,卻是突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疾呼聲。

      「大老爺,攝,攝政王,攝政王來了……」管家連滾帶爬的進來,臉上都是被嚇出來的冷汗。

      「慌什麼?」蘇欽順拍掌起身,一抬頭卻是瞧見那領著一群錦衣衛颯颯而來的陸朝宗。

      穿著花衣蟒袍的陸朝宗姿態凜然,面色冷峻,身後是兩列排開的錦衣衛。

      錦衣衛重新恢復至今,已有六百零三人,個個都是精英翹楚,此次陸朝宗親自蒞臨蘇府,身後除卻那撫順大將軍厲蘊賀和大內總管刑修煒,帶著的就是那六百零三個錦衣衛。

      腰間的繡春刀泛著冷意,雲錦而制的妝花飛魚服在冷陽下刺目奪神,六百零三個錦衣衛將蘇府死守成鐵桶。

      看著這副場景,就算是經歷過大場面的蘇欽順也難免有些心虛。

      陸朝宗盤著手裡的花中花,腳踩皂靴,一步一緩的往前廳內走去。

      他走的極慢,但每一步卻都壓著威勢,讓廳內之人心中的恐懼層層疊加。

      蘇阮攥著手裡的繡帕,唇瓣緊抿,一雙柳媚眼緊緊的盯在陸朝宗的身上,心口發燙。

      管家受不住,「撲通」一聲軟倒在地,汗如雨下。

      蘇阮往後退了一步,眸中滿是陸朝宗那張浸著嘲諷神色的俊美面容。

      「本王聽說蘇大人正在用家法。」輕啟薄唇,陸朝宗緩慢開口道:「蘇大人若是不介意,本王想一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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