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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老公是奸雄 - 第65章字體大小: A+
     
    ☆、65

      所謂近朱者赤, 近墨者黑,蘇阮與陸朝宗呆在一處久了, 難免惹上他的一點習性。

      蘇阮不知這習性是好, 還是壞,但按照平梅的話來說, 不管是現在的二姐兒, 還是以前的二姐兒,都是極好的。

      衍聖公府與蘇惠苒退了親事, 蘇惠苒心中歡喜,日日在蘇阮這處逗留說話, 將她那些珍藏的金銀首飾, 脂粉螺黛都給搬了過來。

      「阿阮你瞧, 這是珠粉閣新出的一款花鈿,我瞧著甚是配你,就幫你取過來了。」

      「這是用什麼做的?瞧著真好看。」

      蘇阮上手將那花鈿拿在手裡把玩, 語氣好奇的道。

      白嫩指尖夾著那青綠色的繁體花鈿細細看著,晶瑩點點, 清雅別緻。

      「這是翠鈿,用翠鳥的羽毛做的,明日宮中設中秋宴, 你就貼這翠鈿,定然豔壓群芳,讓攝政王一眼就能瞧見你。」

      聽到蘇惠苒提到那陸朝宗,蘇阮捏著翠鈿的手一頓, 面頰微紅,「大姐,我與那攝政王並無瓜葛。」

      「知道,知道,並無瓜葛。」蘇惠苒根本就不信蘇阮的話,只笑眯眯的順著她的話敷衍了一下。

      蘇阮欲辯解,卻覺得此事越描越黑,還是別多話了的好,日後待那攝政王娶了妻,這種流言自然就消散了。

      翌日,中秋夜宴,天公卻不作美,圓月被烏雲遮擋,天色黑壓壓的陰沉的緊。

      「阿阮,這天色看著不大好,你讓平梅帶著傘。」

      蘇惠苒牽著手裡的蘇惠德,轉身對身後還在擺弄著額上翠鈿的蘇阮道:「母親難得鬆口讓咱們帶四妹妹出來,過會子咱們也要看好了。」

      「嗯。」放下自己時不時的就想摸摸額上翠鈿的手,蘇阮用力點了點頭。

      那御花園裡頭的花可禁不住蘇惠德幾嘴,這小東西吃完了不要緊,他們蘇府傾盡家財怕是都賠不起幾盆。

      「別摳你那額上的翠鈿了,這麼好看的東西摳壞了可如何是好?」蘇惠苒上手牽過蘇阮的手,碎碎念道:「我要是有你這般的好相貌,那些脂粉螺黛的還不可勁用。」

      「若是能換,那我就與大姐換了。」

      蘇阮輕垂下眉眼,對於自己這張臉依舊不滿意的很。

      沒法子,上輩子加上這輩子,蘇阮這張臉就是被人指著鼻子罵禍國殃民的根本,她心中有結,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解開的。

      「唉。」看到這副模樣的蘇阮,蘇惠苒無奈搖頭,卻不再勸。

      這種事還是要蘇阮自個兒走出來,這自己心中的結,只有自己能解,旁人說再多,總不能把手伸進去幫她把結給扯開了吧?

      坐上馬車去宋宮,蘇惠德抱著懷裡的小白狐不肯放,硬是要一道帶進宮去,讓蘇惠苒和蘇阮愁大了頭。

      「刑大人。」蘇阮眼尖的瞧見那正欲從小門進去的刑修煒,趕緊上前攔住了他的路道:「刑大人,怎麼剛剛進宮?」

      刑修煒抬眸,看了一眼面前的蘇阮,然後畢恭畢敬的行禮道:「蘇阮姑娘。」

      「有事尋刑大人,不知刑大人可有空閒?」蘇阮知道,刑修煒出宮定然是去幫陸朝宗辦事的,她突兀攔住別人,怕是耽誤了人家的事。

      「蘇阮姑娘請說。」

      「是這樣的,我四妹妹硬是要抱白狐進宋宮,宮門口的守衛不讓進。」

      「原來是此事。」刑修煒微微點頭,然後攏著寬袖走到蘇惠德面前。

      蘇惠德睜著一雙眼,警惕的看著面前的刑修煒。

      刑修煒陰柔的面容上顯出一抹笑意,他伸手撫了撫那小白狐的腦袋,然後又摸了摸它的身子,在確定並無威脅之後便轉身與身後的守衛道:「蘇四姑娘的靈狐端莊可愛,並無血氣,放進去吧。」

      刑修煒是宋宮的大總管,陸朝宗跟前的紅人,這樣的人發話,那些守衛自然是只能應的。

      「多謝刑大人。」蘇阮上前,與刑修煒道謝。

      「蘇阮姑娘客氣了,可是要進宮?」

      「是。」蘇阮輕頷首。

      「既是要進宮,那就與奴才一道進吧。」

      「煩勞刑大人了。」

      與刑修煒走在一處,那些他人要例行的檢查,放到她們身上便都省了,甚至都無人前來問話。

      這時候的蘇阮突覺權勢之重要,堪比平日裡的柴米油鹽醬醋茶。

      一旦嘗到了,便舍不去,戒不掉,削尖了腦袋都想往上頭爬。

      對於現在的蘇府來說,前是無望山巔,後是萬丈深淵,他們只能被迫的往上去,一旦後退一步,就會摔得粉身碎骨,這也就是為什麼蘇致雅寧可以虎謀皮,與陸朝宗接近的原因。

      「蘇阮姑娘,請。」刑修煒盡職盡責的將蘇阮一行人帶進了花萼相輝樓。

      花萼相輝樓與鬧市臨街,蘇阮站在樓階上,看著下頭那熱鬧非凡的婆娑鬧市,心中惆悵。

      小兒不識愁滋味,只知連宵嬉鬧,貪食玩物。

      蘇阮小時,也算家中珍寶,只隨著年紀漸長,越發不得蘇欽順歡心,王姚玉是個沒有主見的,見蘇阮不得蘇欽順歡喜,心中雖不忍,但卻有意的將她隔離開去,省的她影響了蘇惠苒和蘇惠德。

      「刑大人,此物勞煩您替我帶給攝政王。」

      刑修煒低頭,看了一眼蘇阮拎在手裡的粉彩花卉食盒,笑道:「蘇阮姑娘,此事奴才辦不得,還是要您親自去。」

      話罷,刑修煒上手指了指花萼相輝樓上一月台道:「主子在那處,蘇阮姑娘可從這小階上去。」

      順著刑修煒的手指方向仰頭,蘇阮眯眼看了看那月台,只見陸朝宗端坐在一矮榻上,姿態慵懶的半靠,頭頂是一片漆黑黯淡,哪裡有半點月色。

      刑修煒不應,蘇阮無奈,只能硬著頭皮自己爬上了月台。

      雨欲來,風漸盛,那颯颯吹來的涼風帶著晚間的陰涼,灌頂而過,蘇阮低頭,緩步走到陸朝宗身後。

      穿著花衣蟒袍的陸朝宗捏著手裡的酒爵,正在仰頭看天。

      涼風凜冽,將他寬大的蟒袖吹得鼓起,露出裡面白色的中衣窄袖。

      「王爺?」蘇阮開口,小心翼翼的喚了一聲,那風迎面打來,嗆的她的聲音都飄散了幾分。

      陸朝宗靠在那處未動,只晃了晃手裡的酒爵。

      蘇阮又磨磨蹭蹭的往前走了一步,聲音旎儂,猶如前日皎美朦朧月色,「臣女給您帶了宮餅來。」

      話罷,蘇阮小心翼翼的提著手裡的粉彩花卉食盒上前,將其置於陸朝宗面前的酒案上。

      陸朝宗抬眸,看向面前的蘇阮,視線從她酥軟的腰肢上滑,略過鼓囊衣襟處,最後定在她額間的翠鈿上。

      翠鈿細薄,晶瑩剔透仿若活物,貼在蘇阮白膩的肌膚上,使那入手凝脂般的肌膚更顯出一抹通透的瓷白。

      「王爺,宮餅。」蘇阮在小廚房跟著廚頭學了半月,雖未學到那廚頭的精髓,但卻學到了一點形。

      宮餅嬌小,外面色澤金黃,裝在白瓷小碟中,一眼看去賣相極好。

      陸朝宗伸手,接過蘇阮遞過來的那塊宮餅,不嘗,只盯著上頭的字看。

      宮餅上印著「團圓」二字,一看就是蘇阮自己的字。

      「真醜。」伸出指尖點了點那個「圓」字,陸朝宗嗤笑道:「毫無筆鋒美感,歪歪曲曲的又沒有正形。」

      陸朝宗說的話,與蘇欽順平日裡批評蘇阮的話如出一轍,饒是蘇阮已然被蘇欽順說的臉皮厚,在這時候還是有些尷尬。

      「臣女手拙,自然比不得這宮內的御膳房。」蘇阮垂下眉眼,聲音細細的帶上了幾分情緒,「而且這字也不是臣女要加的,是那廚頭說,這宮餅上加字乃是習俗慣事。」

      聽罷蘇阮明顯帶著氣惱的呢喃軟語,陸朝宗輕笑,張口咬了那宮餅一口。

      宮餅小小一隻,陸朝宗一口就咬掉一大半,露出裡頭燉煮的軟糯甜膩的豆沙餡。

      「豆沙餡?」嚥下嘴裡的宮餅,陸朝宗輕佻峰眉,眸色戲謔。

      「唔……」蘇阮鼓著氣,有些不願理會陸朝宗,但卻又不得不理,所以只含糊的應了他一聲。

      把吃了一半的宮餅重新放回白瓷小碟上,陸朝宗抽出繡帕擦了擦手。

      看到陸朝宗的動作,蘇阮蹙眉。

      不好吃便不好吃,當著她的面把吃了一半的放回去……

      「阿阮姑娘。」陸朝宗端起酒爵吃了一口酒,略微濃郁的酒香氣四溢,沖淡了嘴裡的甜膩味。

      「王爺若是覺得不好吃,便不用勉強。」蘇阮不等陸朝宗開口,便兀自接了他的話,一副氣鼓鼓的小模樣。

      「呵。」看著面前越發膽大的蘇阮,陸朝宗不怒反笑,他慢條斯理的從寬袖暗袋之中掏出那一對花中花,盤在手裡細細捏玩道:「阿阮姑娘飽讀詩書,想必早已知曉其中含義?」

      含義?什麼含義?

      蘇阮不懂陸朝宗話裡頭的意思,她看了一眼那花中花,神色困惑。

      這花中花有什麼含義?

      「所謂紅豆最相思,阿阮姑娘對本王的情,本王已然知曉。」舔著唇瓣,陸朝宗依稀還能感覺到那紅豆黏膩的甜香味。

      她對陸朝宗的情?

      蘇阮瞪圓了一雙眼,纖細的身子猛往後退了一大步。

      月台上裝著白玉石欄杆,蘇阮的後背貼在那冷硬的白玉石上,陰涼刺骨,猶如寒冰入體。

      「哐當」一聲,天際處響起一陣悶雷,晝白的列缺(閃電)從黑雲中決裂而出,照的天地大亮,那白晃晃的光打在蘇阮臉上,印出她滿面蒼白神色。

      陸朝宗穩如泰山的坐在那裡,似乎一點都未察覺蘇阮那滿臉震驚的神色,只閒適的把玩著手裡的花中花道:「半月後,本王便親自來蘇府提親。」

      「嘩啦啦……」

      陸朝宗話落,傾盆大雨瞬時傾瀉而下,蘇阮倚靠在玉石欄杆上,被從頭到腳,澆了個徹底。

      蘇阮哆嗦著唇瓣,吸氣時吸進一口雨水,登時就被嗆得滿面漲紅。

      月台下有宮娥撐著油紙傘過來,陸朝宗滿身濕漉的從矮榻上起身,然後抬手接過那油紙傘幫蘇阮撐在頭頂。

      蘇阮仰頭,看著面前隱在暗色之中的陸朝宗,緊攥住了身後的玉石欄杆。

      鬧市街上,喧囂未歇,市人依舊爭飲,朦朧烈雨中,笙竽琴錚,遙從雨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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