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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老公是奸雄 - 第37章字體大小: A+
     
    ☆、37

      因陳郡王暴斃一事, 所以陳郡王府與陸朝宗徹底撕破了臉皮,三大世家之人意欲拉攏陳郡王府, 借弔唁之名, 暗地相訪。

      陳郡王突然暴斃而亡,對於陳郡來說是大事, 對於宋陵城來說也是大事。

      宋陵城內的白綾飄了三日, 家家戶戶門前都掛上了白紙燈籠。

      蘇阮自那日從宋宮回到蘇府之後便整日心神不寧的,腦子裡頭塞滿了陸朝宗對自個兒說的話, 整整渾噩了三日,在發現那陸朝宗並無其它舉動之後, 才稍緩放心。

      興許那人真只是在戲弄她玩呢?那日是乞巧宴, 定是要吃酒的, 這陸朝宗肯定是吃醉了酒,除掉了陳郡王高興,拿捏著自個兒玩樂呢。

      自欺欺人的念叨了半日, 蘇阮這才稍稍安下心來,將祿香端來的桃膠燉銀耳吃了個精光。

      「阿阮。」蘇致雅穿著精白布絹儒衫, 伸手撩開珠簾進到內室,「今日去陳郡王府弔唁,你準備一下與我一道去。」

      「我也要去?」聽到蘇致雅的話, 蘇阮睜著一雙眼,眸色困惑。

      「你與宜春郡主有幾面之緣,若去的話也算是表份心意。」

      「哦。」蘇阮點了點頭,有些同情這喪父的宜春郡主和宜華世子, 一個雙十年華,一個剛滿十五,孤姐寡弟的呆在這宋陵城,還不被陸朝宗捏在掌心裡頭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馬車已經候在外頭,蘇阮換了件外出的衣物,便跟著蘇致雅一道去了。

      陳郡王府門前掛著兩盞白燈籠,鎏金邊雕龍鳳匾額掛在府門正上方,上頭覆著白綾,隱有哀痛聲從中傳出。

      府門口有迎接的人,蘇阮與蘇致雅跟著那家僕跨過朱紅府門往大堂裡去。

      陳郡王府很大,幾乎可比一小行宮,內裡氤氳瑰麗,富麗堂皇,周邊亭台樓閣,數不勝數。

      蘇阮與蘇致雅是客,被家僕領至西階客位,男女有別,用白布隔出小間,內置茶案小食,用以休憩。

      蘇致雅先去,蘇阮一人坐在小間內,安靜的吃著茶水。

      一個時辰過去了,蘇阮也不見有人來領自己去弔唁,略微有些焦躁,這一焦躁,便吃多了茶水,待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想去如廁了。

      提著裙裾伸手撥開小間前的門簾子,蘇阮抬手招過一旁的女婢道:「你家淨房在何處?」

      「奴婢領姑娘去。」那女婢細聲細語的行禮道。

      「那甚好。」蘇阮點了點頭,隨著那女婢往側邊房廊處繞去。

      陳郡王府內處處掛著白綾,入眼眾人皆穿麻木孝衣,蘇阮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裙衫,隨在那女婢身後道:「到了嗎?」

      「穿過前頭的小園子就到了。」女婢轉頭與蘇阮道。

      蘇阮應了一聲,加快了幾分腳步。

      進到小園,女婢纖瘦的身影隱進青蔥綠石之中,蘇阮蹙眉,有些疑惑的跟著她胡亂轉悠。

      女婢加快了步子,一轉身便不見了影,蘇阮站在曲幽小徑,試探性的往前走了幾步,「有人嗎?」

      小園子靜的很,鳥鳴蟲叫清晰悅耳,卻獨獨沒有人應蘇阮。

      伸手撥開面前的楊柳樹枝,蘇阮轉身往回走了幾步,然後又轉身往前走了幾步。

      站在原處等了片刻,蘇阮不見那女婢回來尋她,只能自個兒找路。

      走了半柱香的時辰,蘇阮隱見前頭石墩子上坐著兩人,剛想上前去問問路,耳邊卻突然傳來一聲又一聲清晰的盤核聲。

      蘇阮猛地一下頓住步子,下意識的蹲到了一旁的假山石後。

      假山石上有細碎圓洞,透著光亮,蘇阮眯眼瞧過去,正好對上宜春郡主那張蒼白面容。

      大概是因為哭的有些久,宜春郡主的雙眸紅腫異常,穿著麻布孝衣的她身型纖弱,全然無初次相見時的傲然貴氣。

      「陸朝宗,我母親到底在何處?」端坐在石墩子上的宜春郡主聲音清晰,嗓音微啞。

      蘇阮離得不遠不近,正好聽清楚宜春郡主說的話,她有些疑惑的蹙眉,這宜春郡主怎麼會問陸朝宗要陳郡王妃的下落?

      陸朝宗慢條斯理的盤著手裡的花中花,穿著茶白常服的身子高大挺拔,即便只是坐在那處,也隱隱散發處一股凜然不可侵犯之勢。

      宜春郡主見陸朝宗不說話,面上顯出一抹焦灼之意,「你我說好的,我幫你除掉陳郡王,你就告訴我母親的下落。」

      蘇阮正蹲在假山石後挪著有些發麻的腿,乍然聽到宜春郡主的話,立時就被驚得慌了神。

      她這,好似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事……

      「我背負了弒父之名,你不能言而無信。」攥著手裡的繡帕,宜春郡主雙眸通紅。

      陸朝宗伸手彈了彈寬袖,語氣平穩道:「宜春郡主稍安勿躁,陳郡王妃本王已然派人替你接到了宋陵城。」

      「我要見母親。」聽到陸朝宗的話,宜春郡主便立即道。

      「當然可以。」陸朝宗笑道:「今日弔唁過後,宜春郡主去尋蘇府的大公子,他自會帶你去見陳郡王妃。」

      「好。」宜春郡主咬牙道:「陳郡王之位,必要我弟弟宜華承襲,這也是我們當時說好的。」

      宜春郡主與宜華世子在陳郡勢力不足,陳郡王一死,陳郡必亂,以她姐弟二人之力必震懾不住,所以自然還要倚靠陸朝宗。

      「陸朝宗,咱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若是翻了船,你也別想洗乾淨。」見陸朝宗只玩捏著手中的花中花不說話,宜春郡主眸色狠厲的警告道。

      陸朝宗低笑一聲,「郡主放心,本王說話,一向算數。」

      蘇阮躲在假山石後,聽到陸朝宗的話,當即就在心中狠呸一聲。

      這陸朝宗說話就跟放濁氣似得,也不過聞個聲,想昨日,說自個兒是俗物便是俗物,說不是俗物就不是俗物,但憑他一張嘴就給自己定了性,遠比那些翻臉無情的人還要賴皮賴臉。

      蜷縮著身子坐在泥地上,蘇阮咬住指尖輕啃。

      剛才那陸朝宗說讓宜春郡主去找大哥,所以這件事其實大哥也是知情的?

      如果由此來推算的話,那大哥比這陸朝宗,怕不是早就站在一處了吧?

      蘇阮瞪著一雙眼,使勁的咬住指尖,單手環抱住臂彎。

      她的大哥呀,到底還有多少事,是她不知道的呢?

      靜坐在那處想了片刻,蘇阮終於回神,小心翼翼的動了動自己酸麻的腿。

      身後石墩處已然沒了聲息,蘇阮以為那兩人已經走遠,剛想起身之際突然仰頭就撞上了一雙小腿。

      熏著檀香的茶白寬袍拂過蘇阮的鼻息,帶進一股冷香。

      蘇阮似有所感的仰頭,就瞧見了陸朝宗那張似笑非笑的俊美面容,狹長眼角輕佻,顯出幾分威懾。

      咬著指尖,蘇阮停頓片刻,然後才伏跪行禮道:「給攝政王請安。」

      陸朝宗站在原處未動,良久開口,「起身吧。」

      「多謝攝政王。」蘇阮攏著寬袖起身,身上的精白裙衫被污泥染髒,沾著爛葉有些難看,特別是腰臀處尤其明顯。

      蘇阮很緊張,但是她努力的保持鎮定,希望這人並未發現自己剛才偷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臣女原本是去找淨房的,不想在這處跌了一跤。」蘇阮先行開口,慢吞吞的說著話,因為不善說謊,所以說上一句,便要停頓片刻。

      「所以阿阮姑娘是要問本王淨房在何處?」陸朝宗盤著手裡的花中花,語氣散漫。

      「臣女找女婢問便行了,不敢打擾攝政王。」說罷話,蘇阮躬身往後退了一步,「臣女告退。」

      陸朝宗輕笑一聲,突然反手把蘇阮壓在了假山石壁上,蘇阮不防,被陸朝宗狠狠壓制,她緊抿著唇瓣顫顫抬眸,後背貼在凹凸不平的假山石壁上,渾身僵直。

      陰冷的指尖帶著香燭氣,輕點在蘇阮那輕顫的唇縫上細細摩挲,「這小嘴閉上了,眼睛卻在說謊。」

      蘇阮攥著繡帕,雙眸圓睜,裡頭滿是驚惶。

      「阿阮姑娘真是時運不濟,這聽見什麼不好,偏偏聽見這種話。」陸朝宗頎長的身子下壓,一股濃郁的檀香氣隨著他的動作撲進蘇阮鼻息,一如其人,沉的幾乎讓人喘不過氣。

      「臣女,並未聽見什麼話。」蘇阮澀澀開口,聲音抖顫。

      白皙的指尖觸在蘇阮的唇瓣上輕動,然後觸上那浸著汗漬的鬢角道:「這暑熱天悶的,阿阮姑娘何苦瞎跑呢?」

      「臣,臣女只是去找淨房……」

      被陸朝宗這瘆人的態度弄得腦子混亂的蘇阮說話時都帶上了抖音。

      「唉。」看著這副模樣的蘇阮,陸朝宗突然輕嘆出一口氣。

      蘇阮渾身一顫,雙眸怯怯的看向陸朝宗道:「臣女沒有說謊。」

      蘇阮確實沒有說謊,她真是去找淨房的,但聽沒聽到那些話,自然是另說了。

      「阿阮姑娘以為,你為何會恰巧出現在這處?」陸朝宗露出不忍神色,似乎是對蘇阮心疼之極,「傻阿阮,有些話,自然是本王想讓你聽到的。」

      低啞暗沉的話語帶著一抹輕笑,飄乎乎的落到蘇阮耳中,猶如雷鳴詐響。

      這陸朝宗是故意讓那女婢引著自己來這小園子的,所以他剛才與宜春郡主說那些話時,就是知道自個兒躲在這假山石壁後才說的。

      想通這事,蘇阮又怕又怒,她梗著脖子,卻不敢跟陸朝宗硬抗。

      「王爺何苦如何,臣女一介女流……」

      「古有周幽王烽火戲諸侯,為搏褒姒一笑,遂滅國,所以說這女流之輩,真真是讓人不敢大意。」

      特別是像蘇阮這般的女流之輩。

      蘇阮喘著氣,被陸朝宗說的噎了話,「可,可臣女哪裡及得上那褒姒半分,也無周幽王與臣女行那烽火戲諸侯一事。」

      「傻阿阮,那幾大箱子的玉石,你當是白砸的嗎?」陸朝宗笑著接過蘇阮的話,一一打破她心中的僥倖。

      是了,這陸朝宗已然表現的十分明顯,蘇阮的自欺欺人也派不上用場了。

      「乖乖的上船,莫枉費了本王的這一番心意。」附在蘇阮耳邊,陸朝宗輕勾唇角道:「阿阮若是想要烽火戲諸侯,那也未嘗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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