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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老公是奸雄 - 第28章字體大小: A+
     
    ☆、28

      「阿阮頭次見郡主, 怕是還不識,這是陳郡曹家的宜春郡主。」蘇致雅側身與身後的蘇阮道。

      陳俊曹家, 大宋四大家之首的異性藩王, 勢力龐大,擁兵自重居於一隅, 怪不得這宜春郡主出行能得陸朝宗相伴。

      「給宜春郡主請安。」蘇阮屈膝與宜春請安。

      宜春郡主上下打量了一番戴著帷帽的蘇阮, 眉目輕佻道:「你們宋陵城的女子就是矯情,出行坐轎子, 坐馬車的,哪裡有我們陳郡女子颯爽, 一匹烈馬就可橫行千里。」

      一邊說著話, 那宜春郡主突然伸手打落了蘇阮頭上的帷帽, 「本郡主平身最看不慣的就是你們這些矯揉造作……」

      話說到一半噎住了的宜春郡主看著面前的蘇阮,雙眸圓睜,面色陡然煞紅。

      一把將手裡的帷帽扔給陸朝宗, 宜春踩著腳上的鹿皮靴猛地往後退了一步道:「你,你, 你……」

      「是人。」陸朝宗拿著手裡的帷帽,慢條斯理的開口。

      細薄的帷帽覆著薄紗,色澤素白, 被一雙修長手掌托起,戴到蘇阮的頭上。

      「出門在外,阿阮姑娘還是要小心些。」指骨分明的手指帶著熟悉的檀香味隔著一層帷帽薄紗貼在蘇阮的面頰上,指腹處是那微刺痛的薄繭。

      「我的個乖乖, 長成這樣……」宜春郡主大張著嘴,不可置信的搖著腦袋。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緩慢放開自己搭在蘇阮面頰上的手,陸朝宗眸色輕動,手裡的花中花被盤的「嘎吱」作響。

      「等一下,等一下。」朝著蘇阮伸手,宜春郡主喚過身後的家僕拿來一個鐵籠子遞到她的面前道:「這是我前月得的一隻白狐,總覺得與你有些許相似,你們上輩子莫不是一家人?」

      這話若是從旁人口中說出,怕是會得罪人,但若是從這宜春郡主口中說出也不過就是平日裡的玩笑話罷了,並無深意,畢竟整個大宋,誰人敢得罪於她。

      被關在鐵籠子裡頭的白狐搭攏著小腦袋,看上去蔫蔫的十分沒有精神,也許是無人料理,身上絨白的毛髮都結了塊。

      蘇阮見著可憐,小心翼翼的伸手點了點它的小腦袋,那白狐似有所感的抬眸,一雙狐眼狹長微眯,卻意外的乾淨。

      「你們瞧著好似有緣,本郡主便將它送與你吧。」

      「這……」蘇阮有些猶疑。

      「不要?那正好剝了皮做本郡主的圍脖吧。」

      「哎,不,那,那臣女……」

      「你看,你還是要的吧。」將手裡的鐵籠子遞給蘇阮,宜春郡主上下打量著她,然後搖了搖頭道:「真是,怎麼穿這賣喪的衣服?平白浪費了這番好顏色。」

      蘇阮的衣物多為茶白素色,今日穿的也是那些舊衣,一身素白,看著有些陳舊。

      垂著眉眼,蘇阮並未答話,只伸手撥弄了一下鐵籠子裡頭的小白狐。

      宜春郡主覺得無趣,也不再逗弄蘇阮,只轉身讓那掌櫃的把九孔針替她包好。

      陸朝宗攏著大袖站在店舖門口,挺拔的身形擋住了店舖門口懸掛著的一盞紙燈籠,夜色昏暗,那漆黑的陰影從蘇阮的頭頂籠罩而下,恍似獠牙惡獸,讓人甚感膽寒。

      「餓了。」突然,陸朝宗與蘇阮開口。

      「嗯?」聽到陸朝宗的話,蘇阮抬眸,透過一層細薄帷帽看向面前的陸朝宗,胸口處的盤扣微微繃緊。

      「這東西餓了。」抬手敲了敲鐵籠子,陸朝宗唇瓣輕勾。

      被陸朝宗驚擾到的小白狐蜷縮著身子往蘇阮懷裡靠,柔軟的皮毛貼在鐵籠子上,被擠出一塊又一塊的肉團,可憐又可愛。

      看著這副顫抖模樣的小白狐,陸朝宗不知是想到了什麼,臉上笑意更甚。

      「這小白狐還小,可以先喂點羊奶。」蘇致雅站在蘇阮身旁,聲音溫柔道:「等過會帶回府去再喂也不遲。」

      「姑娘可是要羊奶?小人後院裡頭正巧有只母羊在產奶。」那掌櫃的聽到蘇致雅的話,趕緊上前道:「姑娘不嫌,可去後院看看。」

      蘇阮垂眸看了一眼那縮在鐵籠子裡頭餓的渾身顫顫的小白狐,面上顯出幾分猶豫神色。

      「本王與阿阮姑娘一道去。」陸朝宗盤著手裡的花中花,突然開口道。

      聽到陸朝宗的話,蘇阮面色驚詫,還沒開口說話,就看那陸朝宗自顧自的往後院去了。

      這人總是這樣,自說自話的霸道。

      蘇阮抱著手裡的鐵籠子,躊躇的跟了上去。

      後院裡頭掛著兩盞紙燈籠,昏暗暗的不是很亮堂,蘇阮踩著腳上的繡花鞋跌跌撞撞的跟在陸朝宗身後,因為不熟悉路,再加上臉上還戴著一個帷帽,所以總是被腳下翹起的青磚石絆倒。

      蘇致雅被那宜春郡主纏住了在說話,掌櫃的引著兩人進到後院之後也就去了,偌大的後院之中只餘蘇阮和陸朝宗兩人。

      蘇阮蹲下身子,將鐵籠子裡頭的小白狐放出來。

      小白狐縮在鐵籠子裡頭不願意出來,蘇阮小心翼翼的貼身抱了出來攬在懷裡,然後看著那被拴在木樁子上的母羊發愣。

      這要怎麼喂呢?

      「自然是自己擠了。」陸朝宗站在蘇阮身旁,垂眸看了一眼那蹲在自己腳邊的蘇阮,伸手就把她頭上的帷帽給拿了下來。

      帷帽一除,陸朝宗身上那股子濃郁的檀香味瞬時便瀰散了過來,蘇阮皺了皺鼻頭,不禁愈發抱緊了幾分懷裡的小白狐。

      小白狐哀哀叫著,似乎是餓的極了,軟綿綿的身子一縮就從蘇阮的懷裡跳了出來,然後仰起小腦袋往母羊身下湊。

      母羊溫順的很,一點不抗拒,任由那小白狐吃著奶。

      蘇阮伸手撫了撫小白狐的皮毛,幫它把身上的結塊乾草給拿了下來。

      今日是乞巧前夜,外頭熱鬧的緊,即便隔著一堵院牆,蘇阮也能聽到外面的喧鬧聲。

      相比與外頭的熱鬧,後院裡面卻安靜的多,小白狐清晰的吮吸聲和蟲鳴鳥叫之聲尤為清晰,蘇阮甚至能感覺到陸朝宗的寬袍大袖貼在自己胳膊上的微冷觸感。

      「這小白狐能自個兒吃。」蘇阮在心中猶豫半響,才軟綿綿的吐出這句話。

      「食色性也,天生就會。」陸朝宗盤著手裡的花中花,那掛在腰間寬大綬帶上的一枚檀香木吊墜輕微晃動,雕工精細。

      蘇阮抬眸,定定的盯著那檀香木吊墜看了半晌,然後才吶吶的開口道:「不知王爺覺得這檀香木吊墜如何?」

      「手藝尚可。」陸朝宗半掩在暗色之中的一張臉上神色不明。

      蘇阮嚥了嚥口水,然後又道:「那王爺覺得臣女送給您的那個櫻桃肉呢?」

      「俗物。」陸朝宗緩慢啟唇,吐出這兩個字。

      「那王爺覺得,是那櫻桃肉好,還是這檀香木吊墜好?」

      其實陸朝宗記得自個兒送給他的那塊櫻桃肉已然很讓蘇阮驚訝了,而蘇阮又覺得,這陸朝宗大刺刺的帶著檀香木吊墜,不會真以為是那蘇惠蓁雕的吧?

      難不成這陸朝宗對那蘇惠蓁有意?

      想到這裡,蘇阮禁不住的微微睜大了一雙眼,看著陸朝宗的目光也發生了一些明顯的變化。

      看著這般隱慧,怎麼眼光這樣差?

      「都說王爺聰慧過人,非常人能及,那王爺覺得,櫻桃肉的雕工和這檀香木吊墜的雕工,哪個好?」

      蘇阮緩慢撐著身子從地上起身,纖細的脖頸仰起,有些怯怯的對上面前陸朝宗的目光。

      陸朝宗的眼生的極好,波光瀲灩的就像是蘊著琉璃星色,但細看之下卻是太過暗沉,黑漆漆的隱著戾氣,難估城府,不敢讓人直視。

      「呵。」聽到蘇阮的話,陸朝宗突然輕笑一聲道:「阿阮姑娘如此執著,莫不是在……吃醋?」

      聽著那細薄唇瓣吐出的最後兩個字,蘇阮面色大驚的猛往後退了一步。

      剛才這廝說的是什麼?吃醋?她?

      墨黑的皂靴往前踩上一步,陸朝宗緊貼上蘇阮,那端著一對花中花的手輕擦過蘇阮的手肘,最後搭在她身後的大樹上。

      蘇阮的後背磕在身後大樹粗糙的樹皮上,細嫩的肌膚被磨得生疼,但此刻真正讓她覺得無措的是面前的陸朝宗。

      這樹大概是千年古木長成,樹腰大的離譜,正值暑氣炎熱時,樹冠鋪天蓋地而來,罩出一片龐大陰影。

      蘇阮被罩在樹下,頭頂陸朝宗的陰影又壓下來,黑漆漆的讓她根本就看不清面前的人,反而是那雙蘊著琉璃色澤的眼眸清晰的印入她的眼簾,閃著詭譎的暗色。

      「嗚嗚哇……」一旁的小白狐吃飽了奶,看到那被陸朝宗罩在身下的蘇阮,趕緊擺著大尾巴跑到蘇阮的腳邊,示威性的朝著陸朝宗露出了一對小小的尖牙。

      「別,別動。」蘇阮抬腳把小白狐撥到自己的腳邊,然後顫著眼睫看向面前的陸朝宗道:「臣女,並未吃醋,只是想告訴王爺,那檀香木吊墜是臣女雕的,王爺若是不信,臣女可立時再給王爺雕個一模一樣的。」

      「本王不是瞎子。」緩慢收回自己搭在蘇阮身後的手,陸朝宗突然便繃緊了面色,似有些不愉。

      「王,王爺早就知道了?」小心翼翼的往旁邊挪了挪,蘇阮雙手置於胸前,防備姿態十足。

      注意到蘇阮的動作,陸朝宗雙眸微眯道:「蠢貨。」

      被陸朝宗當頭扔下一句難聽的話,蘇阮動了動唇瓣,卻不敢反駁,只悶著腦袋把小白狐從地上抱了起來,然後用手裡頭的繡帕細細幫它擦了擦嘴邊的奶漬。

      小白狐舒服的窩在蘇阮懷裡,時不時的衝著陸朝宗齜牙,顯然十分不喜這個人。

      「王爺既然知曉這檀香木吊墜不是那蘇惠蓁雕的,那為何不治那蘇惠蓁欺瞞……」

      蘇阮的話剛剛說了一半,就聽到外頭傳來蘇致雅急切的喊聲道:「阿阮!」

      「大哥,我在這處。」抱著懷裡的小白狐,蘇阮急匆匆的跑到蘇致雅身旁,「怎麼了,大哥?」

      「阿阮,武國侯府鄭家上門提親了。」氣喘吁吁地吐出這句話,蘇致雅一把抓住蘇阮的胳膊道:「母親催我們回府。」

      「啊,那……」蘇阮話音未落,便聽身後傳來一道暗啞嗓音道:「急什麼。」

      陸朝宗上前,一把搭住蘇阮的另一隻手,那雙眼鋒利如刀,透著狠意,讓人不敢對視,「武國侯府的鄭家侯夫人,真是一場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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