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明驚呆了：「heno？就是那個聞名全世界的導師heno？」

陳子凡點頭，目光隨著文若清而動，眼神里儘是期盼和羨慕：「據我所知，heno對研究生要求特別高，文若清算是他的得意門生。但heno說過，論計算機天賦，文若清只能在他的學生當中排第二。」

「誰是第一？」

「當然是烏龜了！」陳子凡搖頭晃腦，「烏龜自己在黑客比賽上公開承認，heno是她的啟蒙導師，不過heno並不知道烏龜是誰，我們通過這件事兒，判斷烏龜可能是他們學校里的學生。可惜，到現在知道烏龜身份的人寥寥無幾。」

陳子凡解釋完以後，就感嘆道：「我哥真有本事兒，找不到烏龜，退而求其次找了文若清來幫忙。」

聽著陳子凡解釋的沈于歸，視線卻落在文若清的身上。沒想到這是那個「heno老頭」的得意門生啊！

她正在思考著，就聽到文若清對著李磊說道：「李總監，我來就是跟你打個招呼，下午我們正式工作，中午我約了你們費總一起吃午餐，所以就先走了。」

聽到約了費總共進午餐，辦公室里一下子就炸開了。

等文若清離開，有人直接開口道：「我的天，費總約了她一起吃午餐？這麼多年，我還是第一次見費總跟一個女人共進午餐！難道我們萬年單身的費總，終於要脫單了嗎？」

「這個文若清不僅僅技術過硬，長得也好看啊！費總就算是看上她，也不足為奇！」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討論著。

陳子凡就忍不住看向了沈于歸，挑了挑眉：「喂，跟文若清比起來，你可真是一無是處了啊！」

沈于歸咬住了嘴唇。

她追求費南城只是為了給自己找個靠山，所以即便費南城喜歡別人，跟她也沒關係的，不是嗎？

她低頭，有些茫然的伸出了手按在心口處。那裡酸酸的，漲漲的，肯定是因為……餓了吧？

沈于歸淡定的看向陳子凡：「我們去吃飯吧？」

陳子凡：？

四個人下了樓，找了一家餐廳。

剛進門，卻瞅見餐廳大堂內，費南城和文若清竟坐在角落裡，正在用餐！

沈于歸看到他們，眼前一亮，沒想到隨便找了一個餐廳，竟然這麼有緣的遇見他們？

她乾脆往那邊走過去，想要偷聽一下兩個人在說什麼，費南城真的跟文若清有不清不楚的關係？

-

第一道冷盤已經上來，可費南城卻沒有任何胃口。

文若清是他高中同學，後來大學出國，學成歸來，但其實，他跟她並不熟，他們之所以有聯繫，是因為小烏。

文若清的學校，是當年小烏的學校。

他夾了一筷子冷盤，放在自己面前，然後就抬起頭來，看向文若清，詢問道：「有她的消息了嗎？」

聽到這話，文若清嘆了口氣：「都這麼多年了，南城哥你竟然還在執著嗎？」

費南城繃住了下巴，沒說話。

文若清看他的樣子，放下了筷子：「還真有了一點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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