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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風水大師 - 第77章字體大小: A+
     
    第77章 第四世界 回歸的醋王——路珩上線

      喬廣瀾從他扣桌子的手指上收回目光:“那麼這個首選的人就是高荷了,但我覺得如果咱們的猜測是正確的,那高荷一定還沒有得手——如果這件事真的辦成了,範志波也就不用戰戰兢兢去找算命的給他消災了。”

      路珩道:“換做我是他,就先跟高荷商量一個價錢,付她一半的訂金,事成之後再給另一半。如果情況真是這樣的話,也就可以解釋為什麼事還沒辦成,範志波也不肯把錢給我了——他還要留著跟高荷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這兩個人只要不談感情,任何一個單拎出來都是難得一見的聰明人,更何況現在湊到一起,你一言我一語,幾乎就要把當時的真相還原出來了。

      喬廣瀾輕輕歎了口氣:“我總是有種直覺,英民的失蹤和這件事之間一定有著什麼關聯。當初他來學校辦的那件事不值一提,以他的本事,應該不會因那而遇到什麼危險才對。你看他偷偷給範志波的護身符可不是什麼普通的東西,這還是由他過世的師父所制,他們門下的弟子一人只有一個,對英民來說十分珍貴,他就這樣送給了範志波……”

      路珩道:“你如果這麼說我也覺得很奇怪了,範志波的性格並不討喜,人品更是差極了,金英民跟你關係那麼好,肯定也是個有眼光的人,為什麼他要為範志波做如此犧牲呢?”

      喬廣瀾道:“你不瞭解英民,他是一個……很好的人,很善良,在他心目中,人命總是很寶貴的。”

      路珩道:“是啊,跟他不熟,自然不如你瞭解。”

      喬廣瀾沒接話,凝視他片刻,從椅子上站起來:“我心煩,出去轉轉。”

      路珩本來想說和他一起去,轉念一想,又放棄了這個念頭,只道:“事還沒查清楚,自己小心。”

      喬廣瀾道:“嗯。”

      路珩帶了點笑,試探著說:“你最近態度真是好啊。”

      喬廣瀾手扶著門,轉身看了他一眼,忽然歎息道:“凡所有相,皆是虛妄。若見諸相非相,則見如來。阿彌陀佛。”

      路珩一怔,喬廣瀾推開宿舍門,頭也不回地走了。

      路珩看著他的背影,忍不住低聲自語道:“怎麼突然講起了《金剛經》?他這是什麼意思?”

      關於“喬廣瀾已經猜出了自己的身份”這個念頭僅僅在他的頭腦中一晃就過去了,路珩不敢多想——想太多容易讓他變得貪心。

      他走到宿舍的窗前,目送著喬廣瀾的背影消失,並沒有追上去,宿舍裏沒有人正好,他也有自己的打算——路珩想進入範志波所說的噩夢裏面看一看。

      範志波每晚噩夢纏身,現在這間宿舍裏面肯定充滿了他夢中場景的記憶碎片,要進去一看究竟,對於路珩來說一點難度都沒有。但這夢中顯然存在著什麼可怕之極的怨靈,好進不好出,他不願意讓喬廣瀾跟著自己一起冒險,現在喬廣瀾出去,可以說是正中路珩下懷。

      他關上門,站在宿舍中間沉思了一會,閉上眼睛,咬破手指,用鮮血在眉心畫了一道靈符,當最後一筆完成的時候,那道靈符忽然亮了一下,又瞬間消失了,額頭血色褪去,恢復白皙。

      也是這樣,路珩雖然閉上了眼睛,整個世界卻彷彿向他展開了一道新的大門,眼前的桌椅床鋪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冥冥黑暗當中那一團團斑斕旋轉的色塊,不同的夢境碎片在半空中忽而扭曲,忽而拉長,詭異明美。

      路珩的手在自己身邊的夢境碎片上虛撫而過,知道那是屬於喬廣瀾的夢境碎片,但是他不敢隨意驚動,喬廣瀾可不是範志波,如果路珩窺探他的夢境,肯定會被第一時間發現,那樣的話就難保喬廣瀾不會急眼了。

      他戀戀不捨地收回手,忽然以指當劍,在半空中劃出了一個五角星的形狀,路珩眼光獨到,手法精准,這樣一劃正好將五團專屬於範志波的夢境連在了一起。

      五角星在黑暗中急速旋轉,金光迸濺,路珩喝道:“夢有心火,盡焚功德。息心卻忘,不帶成佛。上告請願,長流派路珩但往一觀,生死不怨!起!”

      他一指將那個五角星推了出去,五角星撞到牆上,瞬間變成了一扇小門,路珩推開了門,毫不遲疑地走進了這個困擾了尤海和範志波很長一段時間的夢魘裏面。

      他進去之後,發現自己仍然是處於一片黑暗中,耳邊有女人壓抑的嗚咽聲,淡淡的血腥味彌漫在空氣裏,透著分外的不祥。

      路珩雖然不是夢境中的原住民,但這不代表別人看不見他,相反,他必須要小心謹慎,一旦被夢境裏的任何一個人發現他是個外來者,絕對會受到不顧一切的攻擊,這是屬於夢境本身的排斥效應。

      路珩沒有急著查看周圍情況,而是謹慎地在原地站了一會,片刻之後,他的眼睛逐漸適應了黑暗,發現自己所處的是一個窄窄的小巷子。

      他眨了眨眼睛,無聲地朝著聲音傳來的地方向前走去,在小巷子的一個拐角處站住,血腥味更濃鬱了,那被人盡力憋在喉嚨裏的呻吟中透出無比的痛苦。

      路珩脊背貼著牆,悄悄探頭看過去,發現牆角那裏躺著一個女人,雙腿張開,看她的樣子,竟然好像是在……生產?!

      他吃了一驚,再次細看,女人原本應該籠起的腹部已經平了下去,呼痛的聲音也沒有之前慘烈,看樣子應該是生完了,可是他卻沒聽見小孩的哭聲。

      難道是生了個死胎嗎?這應該是跟尤海的經歷有關的夢,那麼女人生孩子跟尤海有什麼關係?難道孩子是尤海的?

      路珩反應很快,頃刻間心裏轉了好幾個念頭,人卻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彷彿已經同身邊的牆壁合二為一。

      可是讓路珩沒想到的是,那個女人緩了一會,竟然扶著牆站起來,跌跌撞撞地走了,她的手裏明顯什麼東西都沒有。

      路珩感到事情似乎跟自己料想中的那樣有了一些偏差,等那個女人走了,他走到牆根邊上一看,只見地上有一團沾了泥土的血肉,但還不完全是人形,而且體積遠要比一個嬰兒小。

      路珩突然反應過來,原來剛才那個女人不是臨時突然要生產,她是故意在打胎!

      他血腥的場面見得多了,眼前的一切雖然可怕,但也不至於讓他動容。想清楚這一點之後,路珩反倒彎下腰去,仔細地觀察了一番,發現地上的血肉上面已經開始凝聚出一層淡淡的青氣。

      母親在孕育這個生命的時候沒有得到祝福,心中盛滿了陰暗的情緒,孩子在母體之中感染了怨恨,同時它自己沒能真正地看一眼這個世界就被扼殺,同樣恨毒,兩者相加非同小可,乃至於生命剛剛結束,就要變成怨靈!

      就是路珩彎了個腰的功夫,怨氣已經腐蝕血肉,變成了一隻青黑色的小鬼,四肢著地向著路珩爬過來。

      路珩斜掌一砍,輕斥道:“放肆!”

      小鬼被他的掌風掀出去幾步,尖叫一聲不見了,路珩看一眼它消失的地方,眉頭微蹙,負手走出了小巷。

      如果是在現實當中,碰見了這樣的怨靈他不能袖手旁觀,但現在事實的中災禍已經存在,在夢境中改變任何都沒有意義,他只是個局外人而已。

      夢境原本就支離破碎,是好幾個散片被他強行聯繫起來的,毫無邏輯可言,路珩走出小巷之後,眼前的場景一轉,已經徹底變了個環境。

      周圍陽光燦爛,翠綠色的草坪上滿是桌椅、鮮花和氣球,一對新人正往前方的禮臺上走去,道路兩側是快樂祝福他們的親友。

      婚禮現場?

      這個跳躍性太大,就算是路珩都有些轉不過彎來,想像不出兩個場景間有什麼關聯。

      是那個吃藥打掉了自己孩子的女人結婚了?不,新娘臉上的笑容非常自然甜美,而夭折亡胎的怨恨大部分來自于生母,如果她真的那樣幸福,後續的遺憾就不會發生了。

      那麼新郎是孩子的生父,是他辜負了那對母子?可這人不是尤海啊。而且如果看面相的話,路珩覺得這對夫妻都是為人善良一生平順的長相,不應該和這種事有什麼關聯。

      他躲在一棵大樹後面默默思索,前方是熱烈幸福的婚禮現場,毫無異常。

      路珩的目光無意識地在人們臉上轉來轉去,突然,他眼神一凝,看到一個人正匆匆向著自己這個方向跑過來。

      那是……那是許兆文啊!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活著的許兆文,原來範志波……或者說尤海的噩夢裏有這個人。

      路珩腳步移動了一點,從樹後探出了一點身子,緊盯著對方。

      那張臉的確是許兆文沒錯,他嬉皮笑臉地跟路珩右前方的幾個男生說了什麼,聽著好像說要一塊鬧洞房什麼的,那些人轟然笑了起來,一起推推擠擠地走了。

      路珩當機立斷,從他們身後跟了過去。

      他雖然家境優越,但性格堅毅,從小被作為下一代掌門人培養,所受的訓練艱苦卓絕,基本功十分過硬。路珩算准了路線,東躲西藏地跟了幾個人一路,夢境中的人來來往往,竟然沒有一個發現他的。

      果然,許兆文他們幾個走到後面,又碰上了幾個男生,其中就有尤海,路珩聽他們說了幾句話,得知這些人曾經都是高中同學,這一次結婚的是他們班的班長和青梅竹馬的女朋友,大家就都聚在了一起。

      敍舊之後,那些人嘴裏逐漸不乾不淨起來,開始評判起新娘和幾個伴娘的身材長相,話越說越下流,路珩皺起眉頭,耐著性子聽著。聽了一會,幾個人開始商量吃飯前鬧洞房的時候要占伴娘的便宜。

      佔便宜……流產……或許前後兩個夢境之間,並不是按照正常的時間順序來的呢?

      路珩心念一動,遠遠地向站在草坪上說話的幾位伴娘那裏看過去,試圖辨認。

      可惜他從剛剛明白感情開始,心裏面就一直心心念念的是喬廣瀾一個人,很少注意其他的女孩們是美是醜,這樣一看,只覺得所有的人都化妝化成了一個模樣,根本分別不出有什麼區別。

      尤海他們也商量完了,一群人走過去,先跟伴娘們搭訕套近乎。

      就在這時,一個巨雷當頭劈下來,正好落在了路珩身前那棵大樹上面,無數枝條碎葉劈裏啪啦地往下掉。他迅速向後倒躍幾步,胳膊緊急在臉前一擋,一根焦了的樹枝被他格飛,免去了一次毀容的危機。

      緊接著整個婚宴消失了,世界重新陷入黑暗。

      路珩穩穩站在黑暗中,既不驚慌,也不走動,沉吟自語道:“天象生變,難道這個意思是,這場婚禮是所有災難發生的源頭嗎?”

      緊接著,有一個怯怯的聲音響起來:“你說你喜歡我,可能是因為你現在還不夠瞭解我,等到以後你知道了我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好,你就不會再喜歡我了。”

      雖然有了聲音,可是周圍依舊漆黑一片,另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溫和地回答道:“不,不是我不夠瞭解你,而是你不夠瞭解我才對。我喜歡上什麼人,那個人在我心中就是最好的——無論她是什麼樣子。”

      路珩心想:這話說的可是深得我心啊,應該多學學,記下來回頭說給阿瀾聽。

      想到喬廣瀾,他的臉上又忍不住帶出來一點柔軟的淺笑,但琢磨了一下又覺得換成是喬廣瀾,也問不出來這樣的問題。

      這兩個聲音片段一閃而過,那對男女沒有將對話進行下去,等眼睛能夠重新看清東西的時候,路珩赫然發現自己已經又換了一片空間。

      臉上溫軟的淺笑瞬間褪去,周圍的陰煞之氣轉眼逼壓而至,路珩神色一凜,揮手間已經把煞氣打散,而前方的黑暗裏,有人絕望地慘呼了一聲“有鬼,救命啊”——

      他身形一動,快速向著那個方向跑過去,已經聽出這個喊叫救命的人正是範志波。

      看來這才是範志波從尤海那裏得到的,真正噩夢的那一部分!

      眼前的光線很暗,背景的底色是一片黯黯的血紅,彷彿迷宮一樣的空間裏,雜亂的腳步左衝右突,找不到出口,平添了一種緊張的氣氛。

      路珩的手摸到了旁邊粗糙的牆面,於是手臂和腳尖同時用力,三下兩下翻上了旁邊的牆頭,坐在上面居高臨下地觀察著眼前發生的事情。

      正如之前範志波說過的那樣,一個渾身是血的小孩正四肢著地的在他身後追趕,不時齜牙咧嘴,露出一口腐爛的牙齒,但就在每次他即將真正咬上範志波的時候,總有一道白光及時閃出,將小孩隔開一點。

      路珩知道,那應該就是金英敏那個護身符的效果了。

      但即使是如此,範志波還是嚇個半死,他一邊狂奔,一邊聲嘶力竭地喊叫,手在半空中胡亂地揮舞著,恐怕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亂叫什麼。

      路珩瀟灑地坐在牆頭上,抱臂看見這一幕,挺不厚道地笑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周圍忽然之間又是一陣陰煞之氣大盛,這一次足足要比剛才瞬間提升了好幾十倍!范志波身上的白光遽然滅去!

      護身符失效!

      與此同時,路珩也感覺胸口好像被人重重擂了一拳,他臉色頓變,一下子從牆頭上站了起來。

      不對,這感覺……剛才失效的可不是金英民的護身符,是自己重新送給範志波的那一個!

      這就說明現在的範志波不是夢裏殘存的記憶虛影,而是再一次被拖進夢境裏面的真人!

      路珩的拳頭握緊,閉目尋找陰煞之氣傳來的方向,幾秒鐘之後猛地睜眼回頭,雙指併攏在眼前一劃,向著西北方向看去。

      那個方向遠看黑雲翻湧,緊接著又過了片刻,那翻湧的黑雲逐漸靠近,路珩才看出來具體的形體。

      無數奇形怪狀的鬼魅孤魂從遠方成群結隊地包圍過來,嘴裏發出哀哭聲,這陣仗簡直趕上了傳說中的百鬼夜行,情況十分兇險,要救人,就得抱著同樣把自己的小命豁出去的決心。

      一個夢境中居然有這麼多凶煞之物,簡直見所未見,駭人聽聞!

      但路珩已經顧不上尋找原因了,看看遠處蜂擁而來的鬼魅,再看看已經危在旦夕的範志波,長歎了口氣,搖頭道:“長流派門規的第一條,不可見死不救……無奈啊!”

      他在外衣兜裏一掏,拿出來一根手指粗細,巴掌大小的小鞭子,路珩握住鞭柄,在半空中猛力一甩。

      “啪!”

      清脆的鞭聲在暗夜中響起,陰煞之氣彷彿被這清響撕開了一道口子,那一瞬間,所有的魑魅魍魎全部止住了動作,朝拜一樣轉向路珩的方向,被他的法力暫時壓制。

      路珩手裏的鞭子被他一甩,瞬間長長了好幾倍,他趁著這個間隙從高處一撲而下,手中鞭影甩出,直接卷住範志波的身體,將他向自己身後一甩,脫離了嬰靈的控制。

      范志波乍看見路珩,簡直快要痛哭流涕:“你、你快救救我!”

      “你閉嘴!”路珩冷著臉道,“我不想讓自己更加覺得救你這個行為十分愚蠢了。”

      其實如果理智地權衡起來,範志波這個人實在不值得他捨命相救,但路珩和喬廣瀾做這一行,性質實際上類似於員警,只不過一個管陽間,一個管陰世。

      從入門的那一天開始,接受的教育就是無論什麼時候,人為先,己為後,不能漠視任何一條性命。這早就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根本就沒有猶豫值不值得的餘地。

      更何況範志波的命牽扯著金英民的死亡真相,路珩吃醋是吃醋,但就衝金英民是喬廣瀾好朋友這一條,他就算是賠上命也得出這個手。

      路珩在說話的時候也沒閑著,長鞭橫掃而出,潮水一樣湧過來的鬼魅被這一鞭瞬間打散半數,他側身急速後閃,同時一腳踹飛了範志波,粗魯地説明他躲過了嬰靈的攻擊。

      路珩看准方位,左右踏步迴旋,心中默數:“值符、太陰、芮;太常、白虎、蓬……九地、九天、禽九星!”

      隨著最後一個方位踏完,路珩一鞭子砸在了牆壁上,被他砸中的地方赫然出現了一扇大門。

      路珩道:“走!”

      他的鞭子一掃,直接卷著範志波扔了出去,緊跟著自己也要往外跳。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隻惡業鬼竟然緊緊扒在範志波的身上,跟著他一起掉出了那扇門。

      惡業鬼十分兇殘,而且善於隱藏形體,如果讓它從這裏跑出去混到學校裏,後果不堪設想,不知道多少人都要遭殃。

      路珩沒有猶豫的時間,鞭子揮出去,在範志波摔出去的一刹那將惡業鬼打散,但是這麼一耽擱,他也失去了出去的時機。

      路珩苦笑,回過頭來面對虎視眈眈的一群鬼,抖了抖手裏的鞭子:“好了,如諸位所見,現在我出不去了,也不知道是算我倒楣,還是算你們倒楣。”

      如果要按照正常的狀態來算的話,需要痛哭流涕大喊點背的,肯定是不幸遭遇路珩的這群傻鬼了,可惜之前為救喬廣瀾,他的身上一直有傷,一開始還沒什麼問題,動手的次數多了,體力有些跟不上,動作也就慢了下來。

      路珩的右臂被劃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口子,索性長笑一聲,瀟灑揮手,將鞭子扔了出去。他可以死,但是絕對不能死的太難看,最起碼也得混個同歸於盡才行。

      路珩用手掌在傷口上抹了一把血,朝著地上一拍,一字一頓地說:“以我真靈,奉為犧牲,可召日月,可喚奇精……”

      “召你妹!你還是閉嘴吧!”

      忽然之間,一個清朗的聲音毫不留情地將路珩的話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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