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瑾握住李梓瓊的縴手,彼此十指糾纏著,把他的計劃娓娓道來。
其實,他已經跟鄭家的老爺子,以及鄭四叔進行了交涉。
他可以不起訴鄭雅萱,但是他的條件是,新研科技的總裁立刻換人,並且,必須把鄭雅萱遣送出國,不許再留在帝都。
李梓瓊一愣,喟嘆地說:「阿瑾,你這是要求鄭家變相放棄了鄭雅萱。」
鄭雅萱為鄭家賣命這麼多年,自身的工作能力確實不錯,也被家族寄予厚望——儘管不是鄭家的繼承人,可也是非常得力的左臂右膀。
尤其新研科技是鄭雅萱耗費這麼多年的心血,卻要求其他人接替總裁之位,相當於是讓人摘了鄭雅萱的果子,鄭雅萱一定是非常的痛苦了。
「沒錯。」上官瑾點了點頭,眼中閃過冷冽的神色。
既然不能要求鄭雅萱付出法律責任,那麼在經濟上,她就得把她的一切都吐出來,以作為懲戒。
而且,紫荊集團和新研科技的合作依然要進行,他不想再讓鄭雅萱有任何可乘之機。
李梓瓊想了想,也覺得上官瑾這個報仇之策,非常的痛快。
「不過,你這麼做,估計會讓鄭家的人很生氣吧,會不會影響你或者公司?」
上官瑾俊眉輕揚,桃花眼裡充滿了自信,「放心,在商場上,只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敵人。」
「這一次,我們是打擊了鄭雅萱,但接替她總裁位置和勢力的人,同樣是鄭家的人。只不過,對方是跟鄭雅萱父親那一派不合的鄭家大伯。」
李梓瓊恍然大悟,「正所謂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鄭家大伯獲得這麼大的利益,恐怕對上官瑾,反而是有好感的。因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你果然很狡猾嘛。」李梓瓊輕歪著頭,笑眯眯地說。
上官瑾微微一笑,低頭啄了一下她微微有些紅腫的紅唇,得意洋洋地說:「我不狡猾點,怎麼能抱得美人歸呢。」
「上官瑾,你好討厭!」
李梓瓊氣得牙痒痒的,粉拳輕輕地捶了他幾下,清亮澄澈的杏眸似含著春水,像一朵沾染了雨露的牡丹,綻放出前所未有的嬌嫵美態。
上官瑾只覺得心中一盪,想起與她繾綣相纏的感覺,是一切都難以相比的美妙。被圈在懷裡的李梓瓊突然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頓時嚇了一跳,既羞又怕。儘管他平時對她十分關懷體貼,但剛才親熱的時候,他簡直就是一頭怎麼都喂不飽的餓狼,她越是哀求想逃,他就越是兇狠猛烈。
李梓瓊的生嫩青澀哪裡抵得住上官瑾的貪婪狂肆,綿密不斷的廝磨刺痛,讓她疼得幾乎麻木,渾身癱軟無力,昏昏沉沉的完全沒有什麼意識,只能杏眼迷離地任憑上官瑾肆意擺弄。他倒好,吃得更加痛快淋漓了。
直到現在,李梓瓊依然感到難言的酸脹疼痛,連走路都像是在刀尖上起舞,但這可惡的色貓又蠢蠢欲動了!
她趕緊拍開上官瑾不規矩的手,嬌嗔道:「你再這樣,我現在就回花城了。」
李鄰和汪平在那裡,尤其是後者,更是私底下叮囑過李梓瓊,不許在婚前跟上官瑾發生關係,以免未婚先孕。
想到這事,上官瑾眨了眨眼,他倒是恨不得梓瓊有了包子,這樣就能用最快的速度把她打包回家了。
「想都別想!」
李梓瓊一眼就瞧出他的心思,但剛才他們做親密的事,並沒有做任何措施,得趕緊去買葯才行。
上官瑾聽到她的話,卻微微皺眉。據說那類型的葯經常服用對身體不太好,以後他還是要注意點。
他輕撫著李梓瓊的長發,轉了話題,「對了,韓家韓啟良也給我發了一條消息,跟伯父有關的。」
李梓瓊疑惑地問:「什麼消息?」
上官瑾狡黠一笑,手指點了點自己的嘴唇。
這個不要臉的色貓!李梓瓊輕輕地啄了他一下,「快說。」
上官瑾這才開口,「韓啟良說,他們碧羽集團旗下,有好幾家在香港上市的公司,其中有一家想要賣殼,問我是否有意思。也就是說,要是寧平集團想要快速上市的話,可以直接借殼。」
因為韓啟良想要跟他合作,這個借殼的成本絕對是物美價廉。
李梓瓊眼睛一亮,這確實是極好的消息,但韓啟良這麼獻殷勤……「原來韓啟良想要跟你共同合作。」
她仔細地梳理一下,分析道:「我記得,碧羽集團是做金融這一塊的,你打算跟他合作,在香港這裡分一杯羹?」
「梓瓊,你果然很聰明。」上官瑾點了點頭,「香港是規模巨大的金融城市,我自然不能夠錯失,只不過是需要選擇合適的合作夥伴。」
既然韓家和韓啟良都這麼有誠意,又比較識趣,他何樂而不為?
李梓瓊斜睨著他清雅俊美的臉龐,「怪不得在鄭雅萱跟你爭奪發簪,韓啟良會跳了出來。而在陷害我的時候,韓筱恬也堅決的站在我們這一邊。他們不惜得罪鄭家,算是對你的誠意吧。」
上官瑾朗然一笑,把擱在一旁的發簪錦盒拿出來打開,「你看看,是否就是伯母想要的那一支翡翠發簪?」
李梓瓊接過這支雕刻極其精緻的翡翠發簪,眸色認真而專註,輕輕地順著那道宛若「王」字的花紋,青蔥般的纖指好似在彈琴一般地輕敲著。
上官瑾正笑著欣賞,忽然看見這支發簪竟然分成了兩半,而中間竟然居然是鏤空的,並且,更藏匿著一顆極品帝王綠的珠子。
珠子上,更用篆刻了極小的字。
李梓瓊驚喜地說:「沒錯,這應該就是我媽一直在找的翡翠發簪!」
「想不到,這支發簪竟然有秘密。」上官瑾也淺笑著輕嘆。
別的不說,光憑這顆極品帝王綠的珠子,按照目前的拍賣行情,價格已經遠遠超過1億。
再加上,這支發簪巧奪天工的技藝,兩者疊加起來,絕對會拍出一個天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