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梓瓊以為鄭雅萱只是故技重施,看似澄清,實則故意挑撥離間,無事生非而已,她才不要主動跟那個可惡的色貓聯繫!
特別是上官瑾故意騙她瞞她的事情,她可還沒原諒他呢,才不要為了這種無聊的乾醋主動找他,讓他得意洋洋的。
說完,李梓瓊就轉身走出會所,徑直坐上了路邊停放的一部計程車。
鄭雅萱望著她遠去的身影,嫣紅的唇瓣漸漸彎起。
正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白蓮蓮和趙珂合謀對付李梓瓊,儘管被梓瓊逃脫,但上官瑾卻是中了迷情,仍然留在會所裡面。
她清楚地記得,李梓瓊當初僅僅是上官瑾的助理,只不過由於迷情的事,才大大促進了感情的產生。這也表明了,上官瑾是一個對女人負責任的男人。
眼下這麼好的機會,她怎麼能不把握?!
鄭雅萱悄然打了一個電話,詢問清楚上官瑾所在,正打算往回走的時候,卻赫然望到蕭溫瑜似笑非笑的臉龐。
她心中一跳,拿不准他究竟聽到了多少話,試探地問道:「溫瑜,你不是去洗手間嗎?」
蕭溫瑜輕輕地笑了笑,「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鄭雅萱搖頭拒絕:「不用了。」
「真的不用?」蕭溫瑜仍然微笑著,鳳眸卻閃爍著意味不明的光芒。
鄭雅萱定定地迎著他的眼神,她明白,這個看似風流不羈的男人,已經看透了她的圖謀。但她想要的,依舊是上官瑾。
「不用了。」
「好吧,祝你成功。」
蕭溫瑜隨意地揮了揮手,笑容洒脫依舊,似乎絲毫沒有半點被她放棄的失落,反倒像是真的在期許著,她能夠成功得到上官瑾。
鄭雅萱的心頭莫名一堵,卻毫不猶豫地轉身走向會所的豪華套房所在。
此時,一直在會所門口盯著情況的保鏢,也把李梓瓊坐上計程車安全離開的事情,彙報給上官瑾。
他徹底鬆了一口氣,但那股被強行壓抑著的生理慾念,卻更盛了。
曾戍感覺到他的不對勁,「總裁,你……」
上官瑾搖了搖手,吩咐下屬在這個會所內訂了一間豪華套房,打算獨自進去歇息一會,但剛打開房門,卻被一個熟悉的聲音喚住了。
「Jim!」
他轉頭看向快步奔來的倩影,淡淡地問:「鄭總,什麼事?」
鄭雅萱表情有些歉然,道:「剛才在門口看見梓瓊,我跟她說了你在找她,但她似乎有點事,已經離開會所了。」
梓瓊,知道他在找她,卻直接離開,連電話都不回復?
她還在生著他的氣吧……
上官瑾忍不住有些難受,明亮的俊眸竟流露出些許黯然之色,儘管不易察覺,可仍是被一直緊緊地凝望著他的鄭雅萱發現了。
「你們發生了什麼事,梓瓊好像挺冷淡的樣子。」鄭雅萱柔聲地問道,悄然靠近了幾步。
一縷若有似無的香味鑽入上官瑾的鼻尖,他微微垂眸,便瞧見鄭雅萱冷艷的粉臉布滿關切之情。
許是因為室內的溫度有些高,她衣領的紐扣也解開了兩個,雪膚白皙,傲人的曲線若隱若現,在這半明半暗的房間過道之中,顯得格外的撩人心魄。
上官瑾的眼睛漸漸有些幽深,「沒什麼,多謝關心。」
儘管他的語氣冷靜依舊,但呼吸卻有些亂了。
「Jim,你好像有些不對勁。」
鄭雅萱更靠近了幾分,嬌嫩的縴手似是不由自主地輕輕撫上他清雅的俊臉,向來冷靜的水眸波光粼粼,清晰地映照著上官瑾的影子。
似是無言地訴說著,她的愛意。
哪怕她身邊有無數的優秀男人圍繞著,哪怕她一向高冷驕矜,但在他面前,她可以放下一切的高不可攀,放下高傲的身段,那麼卑微而隱忍地愛著他。
她的眼裡、心裡,只有他的存在。
站在一旁默然無聲的曾戍,亦不由自主地動容了。
鄭雅萱不僅身份地位高貴,能力與容貌也極為出眾,她卻一直情有獨鍾地傾慕著上官瑾,甚至不敢訴說,甚至怕惹得他和李梓瓊生出嫌隙。
直到現在,她才情難自禁地流露出關切。
或許鄭雅萱曾有種種算計,但她對上官瑾的執著情意,卻沒有半點虛假。
曾戍覺得,天底下的男人,在此時此刻,怕是也難以抗拒她的誘惑,何況是已經中了迷情的上官瑾。
他微微後退了幾步,下意識地想把空間留給上官瑾與鄭雅萱去,卻聽見那道清雅的聲音陡然變冷。
「鄭總,我很好,不勞你費心。」
上官瑾眉目一凜,毫不遲疑地推開了鄭雅萱意圖碰觸他的縴手,「不早了,你請回吧。」
鄭雅萱美麗的臉龐倏地微白,他,還是要拒絕她嗎?
難道,他沒有中藥?
不,不是的。
上官瑾的眼神雖然冷靜明亮,身姿也昂首挺立,但他的拳頭已經緊握著,顯然在拼力剋制住迷情的藥效。
她已經走到了這一步,沒有後退了!
鄭雅萱咬了咬牙,精緻的美眸泛起淚光,「不,我看得出你很難受。……你,是不是中了那種葯?」
她猛地上前抱住上官瑾的手臂,粉臉生霞,嬌軀微顫著,兩團豐腴緊緊地貼在了他的臂上,無比誘惑。
這刺激的一幕,讓曾戍也不自覺地咽了一下口水,喉結快速地滾動著。
抱住上官瑾手臂的鄭雅萱,只覺他的身體熱度,似乎升了幾分,她的眼睛不由生出了幾分希冀。
但下一秒,她已經被用力地推開了!
「鄭雅萱,請你自重。」
體內的熱度驟升,但上官瑾的眼神,卻冷得好似隆冬的古井,更透著鋒利的寒芒。
鄭雅萱難以置信地看著他,漂亮的眸子含著淚光,哽咽著說:「……Jim,我知道,你心裡只有梓瓊。可是,她現在不在這裡。」
她咬著粉唇,粉臉閃過難堪的表情,卻仍是咬著牙,豁了出去,「你就讓我幫你吧。我保證,過了今晚,這件事就當沒有發生過,梓瓊也不會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