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雲徹的手一軟,連忙收了回去,他的手一松喬莉就很難受的劇烈的咳嗽了出來,意識到他剛才真的是下手重了,他忙從喬莉身上下來去開了燈。
開了燈之後才看到喬莉的小臉依然被憋紅,許是喝了酒的關係,再加上真是忍不住的惱。
這會兒才意識到自己下手太重……
「喬喬……」此刻的冷雲徹是又氣又心疼。
「你滾!」喬莉紅著眼睛對冷雲徹吼了出來,「有話就不能好好說嗎?你是不是心理變態?心理變態就去看心理醫生不要在這裡那我來撒火!」
說完喬莉就哭了出來,自從他離開之後她好擔心的好嘛,只是跟冷雲徹一樣別著一口氣,再者她沒有給他打電話嗎?明明是他自己掛掉的!
這個男人總是這樣,脾氣一上來什麼都不顧。
他這樣跟家暴有什麼區別?
不!
是比家暴還要嚴重,她都快要被他給掐死了!
冷雲徹擰著眉頭緊緊的攥著拳頭,被划傷的手剛乾涸的血也順著滴落了下來,他恨自己,是真的恨自己,他剛才的確是沒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這會兒看到弄疼了喬莉,她還哭了冷雲徹是真真的心疼了,更是對自己的恨,冷冷的說了一句:「對不起。」
喬莉不說話,就是很難受的咳嗽了幾聲緩解著自己的難受。
「那個男人是誰?」冷雲徹的口氣雖然是軟了些,但依舊透著那股冷,他隱隱的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果然,還是又回到了這個話題,那個男人是誰?
「為什麼不敢說?」冷雲徹看著喬莉的眸子。
「我跟他之間什麼都沒有,我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
「既然如此為什麼不敢說出那個人的名字,你在怕什麼?或者說你又在為那個男人掩飾什麼?」
喬莉越是這樣冷雲徹的情緒就越是壞,再次的質問:「說啊,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喬莉,不要讓我去查,我要查不可能查不到,我不想走到那一步。」
是啊,如果冷雲徹想查的話絕對不會查不到,這件事不是她不說就能解決的?
喬莉舒了口氣,緩緩的說道:「好,我跟你說,但,你先別激動,聽我把話說完。」
「說。」
「是,白禕。」說出這個名字喬莉倒吸了口涼氣。
白禕?
當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冷雲徹還是震驚了,果然,他的感覺沒有錯,那個人就是白禕!
但,怎麼可能?怎麼會?
「白禕?」冷雲徹還是無法完全的接受,他看著喬莉,惡狠狠的看著她,「喬莉,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白禕?你居然跟白禕背著我有往來?一個曾經綁架你,給你注射過病毒,害得你差點喪命的人在一起,喬莉,我是哪裡對你不好?啊?」
本來剛才冷雲徹差點掐死喬莉,冷雲徹心疼壞了,但聽到白禕名字的時候他就徹底的瘋了。
「不是這樣的,冷雲徹,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的這樣,我跟白禕什麼都沒有……」
「上次婚禮后你受傷去病房看你的那個醫生是不是也是他?上次你出走收留你一晚上的男人是不是也是他?是不是?」冷雲徹沒等喬莉說完當即質問,聲音很大,足以讓別墅抖三抖的架勢。
喬莉嚇得渾身一抖,不得不承認冷雲徹發起脾氣來的確很嚇人。
喬莉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冷雲徹又緊接著吼道:「說話!」
喬莉呼吸一緊,解釋道:「是,不過……」
「喬莉!」得到了確認冷雲徹勃然大怒,「你可真是好樣的!之前調取出監控,得知白禕很有可能見過醫院,但我還不信,你出走的那天晚上我擔心的都要瘋了,我一再的問你去了哪裡,你就是說流浪了一夜,我也還是相信了,可你卻全是騙我的!」
鐵的事實面前喬莉否認不了,她也承認她是騙了他,但是她並沒有跟白禕發生任何不堪的事情啊。
「什麼叫快活啊?我承認我說謊不對,但是不敢說實話是怕讓你誤會,我跟白禕真的什麼都沒有,我發誓,我跟他什麼都沒有!」
「喬莉,你覺得現在你說的話我還會信嗎?」冷雲徹咬牙切齒,現在感覺他內心就憋著一股怒火,那股怒火帶著殺氣,恨不得要去殺人,恨不得現在馬上就去把白禕給碎屍萬段!
被人誤會的滋味誰都知道不好受,喬莉自來就要強,她從不會輕易的掉眼淚,可這會兒卻是跟難受的哭了出來,看著冷雲徹說道:
「我真的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之前不說是怕你誤會,白禕給我注射了病毒,我差點就死在了他的手上,我怎麼可能會和他有什麼?
婚禮之後是我中了他的圈套,後來跳了車才逃脫,他會去醫院看我我也沒有想到,不說是因為那時候還和你賭氣,那天晚上也是一樣,你媽媽那樣做我都要氣炸了,出走看到他也是賭氣,我敢發誓那天晚上什麼都沒有,他沒有碰我一下,我們什麼都沒有。」
「既然什麼都沒有為什麼不敢說為什麼要騙我?」冷雲徹緊接著問。
「我說了那是怕你誤會。」
「什麼都沒有我會誤會什麼?」冷雲徹的情緒變的越發的壞,「喬莉,不要自作聰明,以為你什麼都不說就可以什麼都瞞過去嗎?」
「什麼意思?」喬莉的臉龐已然被眼淚所淹沒,「你是非要認為我們做什麼嗎?」
冷雲徹氣的胸劇烈的浮動,他嗜血的眸子看著她,帶著能殺人的駭氣。
「好,既然你非要這麼認為那我再解釋又有什麼用?」
冷雲徹的情緒很壞,喬莉的也好不到哪裡去,她本來技術這樣的人,和冷雲徹一樣,眼睛里容不得一點點的沙子!
「你是承認了了?」看到喬莉這種態度冷雲徹更是惱,作為她的丈夫,她背著他一而再的跟他的死敵偷偷見面,難道他不該惱怒嗎?
「是,承認了好了嗎?我就是跟白禕有染,就是你想的那個樣子,該做的不該做的我們全做了,就是這樣,你滿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