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素惜深深的看了眼簡綠萍。
葉素惜本來是想讓簡綠萍主動說出曲香惠的計劃,說出曲香惠讓她做什麼事。
現在看來,簡綠萍是頑固不化的。
她是不會說的。
「簡綠萍,曲香惠利用你,給了你什麼好處,或者說用什麼威脅了你?」
簡綠萍一聽,整個人一震。
她不可思議的看著葉素惜,總覺得葉素惜將什麼都猜透了。
她到底如何知道的。
「葉素惜,你別亂說,她威脅我什麼,她能威脅我什麼!」
葉素惜詭異的笑了起來。
看樣子,是威脅。
是威脅就好辦。
其實葉素惜沒想過讓簡綠萍說實話。
但是她可以試探。
她大學和簡綠萍一個宿舍的。
所以她知道如何說話,如何試探。
一步步的試探,就能得出她想要的信息。
葉素惜淡淡的道:「現在我們換個話題。」
「當初馮舒柔自殺的時候,你非要拉著我去找她,但是後來我有急事,並沒有出現在那棟樓內。」
「我根本沒有見過她,也沒有出現在事發現場。」
「是你,事先知道她要自殺,是你故意將我引過去。」
「哪怕我後來沒有出現在那裡,你也可以作證,說馮舒柔最後死的時候,是見了我一面才死的。」
「再加上遺書,就可以讓所有人都判定是我害死了馮舒柔是不是?」
簡綠萍被葉素惜凌厲的眼神盯著,畏懼的瑟縮了下脖子。
她不明白,為什麼她會怕葉素惜的眼神。
是因為心虛嗎?
「葉素惜,馮舒柔遺書上就是寫清楚了,她是被你害死的。」
葉素惜盯著簡綠萍,一字一句的道:「我不是問你這些,我問的是你怎麼會提前知道馮舒柔要自殺?」
簡綠萍一駭。
這件事她怎麼知道?
她當然不會告訴葉素惜的。
簡綠萍不敢看葉素惜的眼神,便說明了她是心虛。
葉素惜現在明白了,簡綠萍一開始就知道馮舒柔要自殺。
那麼,她為什麼會知道。
是馮舒柔必死嗎?
還是馮舒柔確實是被人害死的,只不過這個人並不是她。
「簡綠萍,是你害死了馮舒柔?」
簡綠萍彷彿炸毛了一樣,「葉素惜,你別血口噴人,我再怎麼樣,也不至於害死人。」
葉素惜嘴角勾起一個詭譎的弧度。
她相信簡綠萍沒有殺人。
所以馮舒柔的死就很蹊蹺了。
她深深的看著簡綠萍,「真的不打算將知道的都說出來。」
「葉素惜,我什麼都不知道,你也休想讓我說,是你害死的馮舒柔,你別想怪到別人頭上。」
葉素惜沒再說話,而是直接站起身走了。
反而留下簡綠萍呆住了。
所以葉素惜來做什麼的?
就為了說這些話?
葉素惜回去後,就想弄到那種可以讓人說實話的葯。
但是時間短促,這種葯很難配出來,而且不一定管用。
葉素惜只能想別的辦法,她覺得時間有些緊迫,趕忙叫來蕭九,道:「蕭九,你可知道有什麼辦法讓一個人說實話?」
「少夫人,這個人意志力強還是意志力弱?」
「意志力是弱的。」
葉素惜知道簡綠萍意志力並不強。
蕭九想了想道:「少夫人,屬下知道世界上有一種催眠大師,頂級的那種催眠大師,可以催眠讓人說實話。」
葉素惜一聽,神色一動,「那好,怎麼能最快聯繫上這樣的催眠大師?」
「少夫人,可能只有少主能聯繫上,世界上最頂級的催眠大師,來自一個特殊的家族,不輕易出山。」
葉素惜點了點頭。
當天晚上,蕭瑾深回來後,葉素惜就跟蕭瑾深說了這件事。
蕭瑾深含笑的看著葉素惜,「想找一個催眠大師?」
葉素惜點了點頭,「我想知道當初的一些事,只有簡綠萍能開口說出來。」
「但是曲香惠一定威脅過她,她不會開口說的。」
「而且我懷疑曲香惠手中有秘葯,給簡綠萍用過秘葯的話,有些機密的事情,簡綠萍是不會說出來的。」
「而且就算是我們手中有秘葯,對簡綠萍用的話,曲香惠也會發現什麼。」
「而且很快就是校慶會了,我感覺時間來不及了。」
葉素惜很著急。
她通過曲香惠的話,便明白曲香惠要在校慶會上對付她。
她還有很多事情要查。
校慶會上,她必須絆倒曲香惠,並且洗清自己。
蕭瑾深輕聲道:「別著急,我來聯繫。」
葉素惜笑著道:「我就知道你厲害!」
「傻瓜。」
葉素惜似想到什麼,道:「對了,我今天見到曲香惠了,我試探的說了呂家呂琴,我竟然在曲香惠的眼中看到了驚懼的光芒,這說明曲香惠那麼狠毒的人是怕呂琴了。」
「我猜測曲家和呂家一定有聯繫,而且呂琴比曲香惠手段強,否則如何能讓曲香惠露出驚懼的神色。」
蕭瑾深目光沉了下,「放心,我已經讓人盯著呂琴,查她的詳細資料和詳細行蹤,會發現問題的。」
在蕭瑾深看來,這些就是時間的問題。
葉素惜知道最近蕭瑾深也很忙。
她猜測,大概是跟蕭氏家族的事情有關吧。
葉素惜習慣什麼事都自己親自去處理去解決。
她也不想讓蕭瑾深跟著擔心。
……
另一邊
曲香惠回去後,想到葉素惜說的那些話,越想越憤怒。
當初竟然是喬紹白主動接近葉素惜的嗎?
她一直都以為是葉素惜故意接近喬紹白,攀附喬紹白的。
卻原來是喬紹白主動接近葉素惜?
曲香惠如何能甘心。
她坐在沙發上,雙手緊緊的握住,指甲都扣在了肉裡。
曲香惠越想越憤怒。
她要去問喬紹白。
曲香惠豁然從沙發上站起來,立馬出門,開車直接去了喬氏企業。
如今還是白天的時間。
曲香惠知道這個時候,喬紹白是在公司裡。
前台一看是曲香惠,自動放行。
曲香惠乘坐了電梯坐到頂樓,去找喬紹白去了。
此時喬紹白在辦公室裡,站在一幅畫面前,在仔細的看。
曲香惠進辦公室的時候,根本沒敲門。
她一進來,就看到喬紹白盯著牆上一幅畫在仔細的看。
那麼的專註,都沒有注意到有人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