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終於打起了精神。
阮清很快將所有玩家的任務都寫好了,他怕有人忘記,直接將那一頁撕下來,遞給了相應的玩家。
玩家們也沒有托大的說不要,都老老實實接了過來。
阮清除了將紙遞給了玩家,還從包裡拿出耳麥遞給了所有有任務的玩家。
耳麥自然也屬於生死賭場的東西,但比起會被女仆少年感知到,某些時候聯系更加的重要。
阮清做完這一切才看向了旁邊的韓澤,在紙上寫到。
——那三位工作人員就交給你了。
韓澤愣住了,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的任務是這個,“可是我想……”
阮清沒有理會韓澤的可是,繼續寫到。
——你最多只有一小時的時間。
一小時已經是阮清能爭取到的極限了。
如果韓澤在一小時內無法讓那三位工作人員出局,或者一小時內無法趕回來,他贏下賭局的可能性近乎為零。
這是阮清第一次將未來和希望壓在別人身上。
韓澤看著阮清認真的眼睛,那句想留在他的話最終沒有說出口。
韓澤以往都是和生死賭場的工作人員一對一,這是第一次以一對三。
但韓澤沒有任何的遲疑,他鄭重的朝阮清點了點頭。
一個小時夠了。
任務都分配好了之後,所有人都按自己的任務離開了。
阮清身邊就只剩下和他同樣沒有什麽戰鬥力的夏依,以及團隊的輔助李如詩了。
李如詩也沒有接到任務。
但李如詩很清楚自己的任務,她必須保護好阮清。
一旦少了阮清的指揮,他們絕對不可能贏下這場賭局。
阮清沒有給李如詩分配任務,自然也是這個意思。
雖然李如詩不自信,也覺得之前那場戰鬥不真實,但實際上玩家中目前是李如詩最強。
而且她只要呆在他的身邊,力量就會更強一些。
所以他才留下她來保護他。
賭局的地點就好似一個現代化的都市,隨處可見的高樓大廈,將視線完全隔絕了。
也將參與賭局的人的身影完全隱藏了。
阮清不確定女仆少年僅僅是能感知到哪裡有人,還是連對方是誰都能感知到。
在不確定的情況下,阮清直接以最壞的情況來打算,他帶著李如詩和夏依不斷的變動自己的位置。
從不在同一個地方呆的超過五分鍾。
阮清的身體從末世逃生那個副本開始,就莫名其妙的好了很多,與正常人幾乎沒有什麽不同。
所以哪怕是不停歇的移動位置,也勉強可以堅持住。
但夏依就不行了。
她的身體因為陰氣的原因,身體十分的孱弱,而且還無法進行強化,所以在跟著阮清走了一會兒後小臉直接慘白一片。
但是夏依沒有放棄,她死死咬緊牙關,一聲不吭的跟在了阮清和李如詩的身後。
李如詩早就發現了,她雖然有些不忍心,但是她如果抱著她走,那她的手將無法空出來。
一旦發生什麽意外,她極有可能就就來不及保護阮清了。
阮清也發現了,他在一棟大樓樓下停下了腳步,“休息一下吧。”
夏依不是傻子,她喘著氣急切的搖了搖頭,“不用,我沒事的,我可以堅持。”
阮清直接倚著牆,微微仰起頭,閉上了眼睛,“我累了。”
夏依聞言死死咬住了下唇,沒有再說什麽,也沒有揭穿阮清的謊言,而是默默的蹲到了牆角。
接著她握緊了手中的匕首,努力調整自己的呼吸和狀態。
……
其他玩家可能對於自己的任務還有些茫然,但是胡子大叔的任務卻十分的明確。
他需要將女仆少年引到指定的地點,給那個韓澤創造淘汰那三個工作人員的機會,也讓少年的計劃得以順利進行下去。
哪怕是被淘汰也在所不惜。
胡子大叔按照阮清給的地點去埋伏,幾乎是和女仆少年的距離相差了一千多米的距離。
女仆少年此時十分悠閑的走在街道上,並沒有第一時間去阮清,而是給足了阮清準備的機會。
三位工作人員正跟在女仆少年的身後。
胡子大叔在發現女仆少年後,拿出阮清給的手木倉瞄準了女仆少年。
胡子大叔才剛瞄準,女仆少年就好似察覺到了什麽一般,側目看向了他的位置。
胡子大叔一驚,快速開了一木倉後直接轉身就跑,完全不管那一木倉有沒有打中女仆少年。
他必須要將人引到阮清指定的位置去。
哪怕是死在賭局中也在所不惜。
其實若不是之前少年給了夏依那一半的金幣,他早就死了。
那時候他和夏依已經走上了末路,連生死賭場的五十滯留金都交不出來。
而他當時還身受著重傷,已經準備去典當自己的身體了。
典當自己的身體只不過是短暫的能停留在生死賭場,想要活著離開生死賭場幾乎沒有任何可能性。
可以說如果不是少年的金幣,他和夏依誰也活不了。
所以哪怕他死在賭局中也沒關系,如果少年最終贏下了賭局,起碼夏依就能活著通關這個副本了。
女仆少年和工作人員的實力都不低,雙方都是完全不怕落單的,所以女仆少年直接就追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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