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個賭局沒有禁止武力,只要殺死對手,就有足夠的時間去找旗幟,然後再回到起點。
如果足夠強的話,殺死所有對手反而是最穩妥的方式。
當然,一隊的兩個人也可以選擇一起進入賭局尋找旗幟。
兩個人尋找旗幟的速度似乎會快很多。
但幾乎沒有隊伍會這麽選擇,因為這場賭博的整個賭局就像是一個巨大的迷宮。
到處都是死路和危險,身邊的高牆也足夠高,而且是禁止攀爬的,身處迷宮中根本看不見其他地方。
迷宮中的人若是沒有自己的隊友指揮幫忙,別說是拿到十面旗幟了,就是離開迷宮都十分的困難。
也就是說,這需要兩個人合作。
一個武力,一個智力,缺一不可。
而且這場賭局只會有一隊勝利者。
韓澤顯然是進入迷宮去找旗幟的那個人,讓他指揮估計還不如直接認輸來的快。
阮清在思考他加入的可能性。
但他和韓澤一隊的話,一定會讓韓澤被所有人針對的。
阮清雖然看過韓澤和工作人員的賭局,但是他就看了一分鍾左右,也並不是很清楚韓澤的實力到底如何。
就在阮清猶豫時,系統在他腦海中出聲了。
【他很強。】
阮清聽到聲音後頓了一下,沒有回答系統的話,而是低頭繼續看賭局的資料了。
韓澤不知道阮清在想什麽,他認真的幫阮清擦著頭髮。
那嚴肅的表情就好似在進行什麽無比重要的任務一般。
只是擦著擦著韓澤就有些渾身僵硬了。
因為好香。
韓澤之前在靠近少年的時候就聞到他身上的香味了,雖然很淡,但是很好聞。
少年洗完澡後那股香味反而更濃了幾分。
韓澤呆呆的看著少年白皙纖細的頸脖,半天回不過神來。
少年因為洗澡,穿的就是生死賭場提供的白色浴袍。
浴袍基本上都是均碼,沒有按在賭徒們的身形特意定製型號,完全就是按大碼來的。
大碼的浴袍穿在少年身上,顯然是有些大了,只是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完全露出了少年精致的鎖骨。
從韓澤這個方向看下去,甚至能看到一些若隱若現的白皙肌膚。
也不是特別白皙,大概是因為熱水的原因,肌膚泛著一絲淡淡的粉色。
好看極了。
而且少年的浴袍實在是太松了,感覺拉著少年的浴袍稍微用點力,或者是少年的動作大一些,浴袍都會從他肩膀上滑落下去。
而他裡面肯定什麽都沒穿。
什麽都……沒穿。
韓澤更加的僵硬了,感覺口乾的咽了一口口水,喉嚨隨著他吞咽的動作上下動了動。
韓澤不止是覺得喉嚨不舒服,甚至是覺得渾身都有些難受。
他感覺自己渾身都有些發熱,特別是某處脹脹的,難受極了。
就像是生病了一樣。
韓澤腦子一咯噔,他難道真的生病了嗎?
韓澤有些急了,他想要去查一下。
但是少年的頭髮還沒有擦乾,他也只能繼續幫少年擦頭髮,只是眼底焦急無比。
等阮清的頭髮幹了後,韓澤才火急火燎的跑到浴室,拿出手機上網查。
正在看賭局資料的阮清看了跑的很急的男人,以為他是內急,就繼續低頭看資料了。
韓澤雖然有些笨,但他是識字的。
他立馬將自己的情況描述清楚,然後查找是什麽情況。
癌症……晚期。
韓澤瞪大了眼睛,瞳孔微縮,整個人宛如被雷擊了一般,俊美的臉都白了幾分。
韓澤看著查出來的答案眼眶紅了,嘴唇都在顫抖,整個人仿佛遭受到了巨大的打擊。
他怎麽就得了癌症了呢。
他明明才剛遇到自己喜歡的人。
韓澤捏緊了手機,差點就直接哭了出來。
不過就在他準備哭的時候,他看到了旁邊還沒洗的衣服。
那是少年剛剛洗澡換下來的,顯然是還沒來得及洗。
韓澤一臉難過的站了起來,然後將衣服放入了水中,沉默的洗起了衣服。
韓澤洗的很認真,很快就將襯衣洗起來了。
但他洗褲子的時候就僵住了,因為不止是有長褲,還有貼身穿的衣服。
韓澤小心翼翼的拿了起來,俊美的臉泛起了紅暈,他看了半響才輕輕的搓洗著。
那力道輕的就怕將東西洗壞一般。
阮清的衣服實際上才穿了半天,十分的乾淨,但韓澤洗個衣服洗了快半小時。
洗到最後滿臉通紅,連耳根都紅了。
韓澤磨蹭了半天的從浴室裡走了出來,看著阮清的視線還帶著心虛和閃躲。
就好似他剛剛在浴室幹了什麽不該乾的事情一樣。
浴室的門並沒有關上,阮清可以一眼看見韓澤在給他洗衣服,所以倒也沒有誤會什麽。
他只是看了一眼就移開了視線。
“明天我跟你一隊。”
阮清說完想了想,默默補充道,“如果你不嫌棄我弱的話。”
若是讓韓澤一個人去賭,他必輸無疑。
既然系統都說韓澤很強了,明顯就是認同了他的想法。
韓澤見狀立馬搖頭,生怕阮清誤會般急切的開口,“不嫌棄,我不嫌棄的。”
To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