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閻辭這樣的人,是不會喜歡原主這樣的人的,更不可能為了原主變成戀愛腦。
但架不住原主十分的溫柔,且溫柔的不分對象,在路過小巷子時看到閻辭打架受傷,就給他送藥。
甚至看到他打劫別人還給他送錢,一送還送的不少,幾乎是原主一個月的生活費。
閻辭大概是被原主感動了,雖然原主勸說了他無數次,他也沒有停止打架,但從此再也沒去打劫過。
還會找時間來陪著原主來上課,就為了能多看原主一眼。
是整個大學公認的戀愛腦了。
畢竟他一個初中畢業的混混,竟然肖想家世學識樣樣都不俗的校草。
顯然已經是為了愛情沒什麽腦子了。
哪怕原主無數次拒絕了他,他也依舊如此。
阮清卻覺得閻辭這個人有些貓膩。
打架一般只是定性為尋滋挑事,並不如打劫的罪名重。
甚至閻辭這個人還十分的聰明,哪怕他打架進警察局了,最多也隻被拘留過三天。
都達不到留下案底的程度。
阮清隱晦的掃了一眼旁邊站著的男人。
男人身上帶著一股桀驁不馴的氣息,甚至是給人一種瘋狂的感覺。
感動?
他怎麽覺得這個閻辭是把原主當成……冤大頭了?
不,冤大頭都感覺有些抬舉原主了。
閻辭分明就是把原主當成了提款機,還是說一聲就能輕易拿到大量錢的那種。
要知道原主一個月的生活費可不低,但原主幾乎大半都給他了。
不管是因為什麽原因,閻辭這個人確實表現的十分的戀愛腦。
一副沒了原主就活不下去的樣子。
而且還有些瘋。
阮清倒是希望閻辭只是單純的把原主當成了提款機,不然這兩人加起來簡直就是最糟糕的組合了。
直接集齊了末日死亡flag。
在學校爆發喪屍時,閻辭正陪著原主在學校上課,還是閻辭保護著原主的。
不然原主估計在喪屍闖入教室時,就因為跑上去關心而被咬死了。
兩人發現了學校的情況後,跌跌撞撞的逃離了學校。
畢竟學校的人口實在是太密集了,不是一個適合久留的地方。
在在兩人從學校逃出來時,就因為原主想要救人,讓被咬的人混入了隊伍中,無意間害死了不少人。
雖然是對方隱瞞了被咬的事實,但人卻是原主救的。
所有人都將那些人的死算在了原主的頭上,同行的不少人都對他產生了不滿和怨恨。
哪怕是原主曾經幫助過的人也不例外。
畢竟大部分人類都是自私的,在生命都受到威脅下,那些小恩小惠早就不那麽重要了。
如果說這是演電影或者電視劇,原主和他的戀愛腦追求者說不定能踩著隊友的生命活到大結局。
但這是在無限恐怖遊戲的副本,也是某種程度上的現實。
副本裡沒人會那麽傻的留著他和戀愛腦。
哪怕普通NPC能容忍,玩家們也絕對不會容忍。
在生死線上掙扎求生的玩家們,早已失去了作為人類的心軟,如果隊伍裡有一個會拖累全隊的聖母,玩家絕對會毫不猶豫的下手。
雖然副本禁止玩家對NPC下手,但在這末世想要弄死一個人再簡單不過了。
最理想的狀態也不過是玩家們直接無視他,陷入危險也不會救他。
顯然阮清這次不止是與NPC站在了對立面,甚至還和玩家站在了對立面。
而且末世裡人實在是太多了,除非落單或者只有幾個人,不然四千積分都不夠他崩人設扣的。
奇怪。
總感覺……遊戲對他的惡意更大了幾分。
阮清抿了抿下唇,現在的情況最好是找個機會和閻辭分開。
閻辭這個人就像是一條瘋狗,末世前打起架來就有些不要命。
更何況這是末世。
要知道末世可沒有什麽道德法律能約束他了,而且錢財在末世也成了一堆廢紙,僅憑他心中那點兒愛來束縛他?
根本不可能。
和他分開的話,情況反而要好很多。
一個沒有能力的聖母,對隊伍造不成什麽威脅和傷害。
隊友可以直接忽視他,他也不可能做出偷偷摸摸放人進來這種無腦的事情。
聖母什麽的,做做樣子就可以了。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自保的武器。
以及去試試那個支線任務到底是什麽情況。
支線任務隻說了擊殺喪屍可獲得積分,但並沒有說擊殺多少喪屍獲得多少積分。
似乎需要自己去嘗試。
這說不定是一個刷積分的好機會。
就在阮清抱著膝蓋坐在角落若有所思時,不遠處傳來了“砰砰砰”的拍門聲。
聲音直接吸引了在場的所有人的視線,也包括阮清的。
阮清抬起頭,朝發出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
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是一個超市,超市的玻璃門外有幾個人正在瘋狂的拍打著大門,臉上帶著驚恐和害怕,邊拍還邊時不時的回頭看向四周。
“開開門!!!”
“求求你們開開門!讓我們進去!”
“我們沒有被喪屍咬過!求求你們開開門!放我們進去好不好?求求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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