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誰都能看出來少年對醫生的喜歡。
真誠又純粹。
真是令人嫉妒。
嫉妒到心底升起一股欲望,想要毀掉一切的欲望。
一時間在場的幾人心思各異。
溫禮安撫好少年後看向臉色冰冷的紀言,溫柔又強勢的的開口,“這位先生,希望你能明白,強迫別人是犯法的行為。”
紀言嗤笑了一聲,“犯法?和自己的老婆親熱也犯法嗎?”
這話剛落下,幾人的視線便落在了阮清身上。
阮清急切的搖了搖頭,生怕溫禮誤會,“不是的,我不認識他。”
“不認識?這話可真讓人傷心。”紀言漫不經心的理了理衣袖,然後看向阮清露出一個惡劣的笑容,“你昨晚在我床上可不是這樣說的。”
阮清臉色一白,眼眶再一次紅了,他慌亂的看向溫禮,“不是,不是這樣的,溫禮哥哥你相信我,我和他真的沒有任何關系。”
紀言對於少年的解釋不置可否,他伸出食指點了點頭,狀似想了想,“哦對了,我記得我老婆,胸口下面還有一個像花一樣的痣呢,你們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問問他。”
少年的臉更白了。
因為紀言說的是對的,他胸口下面確實有痣,但那明明是他強迫他。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不善言辭的少年眼眶裡續滿淚水,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一般,但他卻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只能帶著祈求的看向溫禮,祈求他相信他。
第22章 恐怖直播間
◎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溫禮在紀言說到痣時眼底就一暗,因為他也知道少年身上確實有這樣的痣。
說是痣,但更像是一個花紋。
溫禮看著少年眼中的脆弱和祈求,臉上笑容依舊溫柔,伸手擦掉了少年眼角快要滑落的淚水,“我相信阿清不是這種人的。”
他輕聲安撫著少年,“再說了,阿清可是男孩子,不穿上衣也是可以的,這並不能說明什麽。”
少年的不安和害怕似乎都被溫柔安撫了,他害羞的抿著唇,依賴的站在溫禮旁邊,眼底全是欣喜和愛戀。
少年的愛真誠又炙熱,明明在場的有三人,但他眸子裡卻似乎只能看到溫禮一人,就仿佛溫禮就是他的全世界。
而溫禮也溫柔的揉了揉少年的頭,畫面溫馨又美好。
美好到讓人想要毀掉。
紀言眼底閃過一絲戾氣,轉瞬便消失不見,看向阮清狀似難過的開口,“老婆,你真的要這樣對我嗎?”
“我,我根本就不認識你。”阮清狠狠的瞪了一眼紀言。
然而卻因為如畫的眼尾微紅,臉上也帶著絲絲紅暈,身影纖細單薄,絲毫沒有任何威懾力,反而給人一種勾人入魂的感覺。
而且少年瞪完後見紀言看著他,轉瞬就有些害怕的往溫禮身後挪了挪,手還輕輕拉著溫禮的衣角,似乎這樣更讓他有安全感一些,一時間氣勢全無。
“不認識?”紀言挑眉,雙手插兜,帶著幾分壓迫感的緩緩走近三人,最終在三人面前站定,“那要不要去查查昨晚的監控?看看到底認不認識?”
說完紀言歪頭看向一直沒有說話的顧照西,“可以查的吧?顧老板?”
“當然可以。”顧照西笑了笑,笑的溫文爾雅,“顧客就是上帝,貴客的要求我們風雅又怎麽會拒絕呢。”
阮清聞言表情有些慌亂,抓著溫禮衣角的手微微收緊,指節分明的手指都被他握的有些泛白,溫禮的衣服也被他握的皺了起來,看起來有些凌亂。
明顯就是一副心虛的模樣。
溫禮側目看著緊張的少年,眼底幽深不見底,下一秒他看向紀言溫柔的笑了笑,疏離又禮貌的開口,“那又如何?就算證明了你和阿清認識又如何?也許那只不過是阿清年少不懂事而已,你已經被甩了,又何苦自甘下賤的苦苦糾纏?”
溫禮向來溫柔,就連說話也溫柔無比,但此時語氣卻有幾分銳利。
“愛情並不是一個人一廂情願就可以的,既然你和阿清已經分開了,何不乾脆的放手,給彼此留一點兒情面。”
紀言的表情一滯,接著滿臉陰翳的看著溫禮,語氣充滿了譏諷,“怎麽?做小三兒做習慣了,還做出優越感來了?已經開始理直氣壯的勸正主放手了?”
溫禮:“???”什麽小三兒?
誰?
他??
小三兒???
顧照西在旁邊饒有興致的看著,並不插入三人之間的爭鬥,視線偶爾從某位爭端源頭的少年身上掃過。
此時少年有些呆呆的,似乎也沒有反應過來,看起來又傻又可愛。
紀言冷笑了一聲,繼續開口,“論自甘下賤我可比不過你,穿的人模人樣的,卻勾搭有夫之夫,你這麽缺德,就不怕遭雷劈嗎?”
溫禮笑容淡了,“這位先生,首先我並不是小三兒,請注意你的措辭,其次,自己被拋棄請多找找自己的原因,別像個怨婦一樣將錯全推到別人身上。”
溫禮視線淡淡的看著紀言,語氣少有的帶著幾分高高在上和輕蔑,“畢竟我要是阿清,我也不會選擇你。”
紀言聽完溫禮的話直接氣笑了,他也懶得再說什麽,直接握拳一拳朝溫禮的臉打了上去。
阮清瞪大了眼睛,慌亂的想要拉開溫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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