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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都市傳說我聽過 - 第64章字體大小: A+
     
    第64章

      「薛斐,你大半夜的去機場是要找誰啊?」伍爍一邊開車一邊問。

      「我沒有航班要搭……就是要找個人,這個人應該在這條路上。」薛斐看著手裡的指南。

      他從下午開始就尋找合成畫像中的男人,但他很快發現,這傢伙應該有交通工具,沒閑著,地點總在變動中。

      這會情況算是比較穩定的了,因為一直往機場在開。

      「聽說你最近開了一個雜貨鋪?」

      「是舊貨店。」

      伍爍皺眉問道:「你跟你男朋友怎麼樣了?怎麼開起了舊貨店?」

      「這之間有什麼邏輯關係嗎?」

      「有啊,你男朋友那麼有錢,你為什麼要開舊貨店?」

      薛斐一時半會解釋不清楚,也不想解釋,「你就當我體驗生活吧。」

      「我覺得也是。」伍爍信誓旦旦的道,「俗稱閑的。」

      這時候,薛斐電話響,他接起來,對面是李梓文,「我給你發的素描畫像,這麼快就有消息了?」

      李梓文道:「因為半身素描畫像中畫了校服的款式,對普通人來說有點難,但對我來說,一查就查到了。是市南三中……二十五年前校服的款式。」

      「二十五年前?」薛斐咧嘴,心想,還真是個鬼啊。

      「沒錯,二十五年前。再給你說個驚人的消息,畫像中的人,我也找到了,叫韓倫。你猜為什麼這麼容易就找到了?」

      「看來是個名人,不是得獎了,就是殺人了。」

      李梓文道:「你說得還真對,我一查過去的新聞,就查到了舊報紙上的一則新聞。大概是一對高中生,因為矛盾,其中一個把另一個約到校園裡,45刀捅死在學校花壇裡,而殺人者隨後喝了隨身攜帶的農藥自盡。」

      「……」薛斐皺眉,「怎麼聽著好像是仇殺?」

      「就是仇殺啊,還能是什麼殺?兩人是好朋友,但因為死者成績比較好,報考的時候報了一個比殺人者要好得多的院校,殺人者心生怨恨,嫉妒之下就動了刀。」

      薛斐反問,「死者是男的?」

      「是啊,我剛才說了兩人是朋友。你自己看報導吧,給你發過去。」李梓文掛斷了電話。

      薛斐很快接到了對方發來的新聞截圖,標題是:是什麼讓他怒捅好友45刀?

      整篇文章看下來,記者給出的結論是,嫉妒。

      好朋友比自己學習好,到了報考的時候,終於心態失衡,殺人洩憤。

      但是薛斐可記得賀玲的描述,在夢裡,她和那個人,感覺像在談戀愛。

      最後躺在花壇裡,看著滿天星斗,也看到對方滿面淚痕,傷心欲絕。

      薛斐咧嘴,他倒是有和記者不同的想法,不過也不怪記者,畢竟是二十五年前的報導。

      這時候,他猛地看到路邊停著兩輛車,其中一個是計程車,車窗碎了,司機正在被打。

      同時,指南也不再動了。

      就是這裡,「快停車!」

      ——

      滿身碎玻璃的司機被拽出了駕駛室,他發現抓著他的是個年輕男人,單論體力,自己未必不如他。

      「你他媽少管閒事!」他憤怒的吼道。

      對方不僅沒放手,還踹了他一腳,雖然挨了一下,身上疼,但這個動作也讓兩人分開了,他立刻撲回駕駛室,尋找趁手的工具。

      等他找出扳手,打算決一死戰,沒等揮出去,就被對方反手一拳打倒在地。

      「住手!你們在做什麼?」

      在這關鍵時刻,司機發現又一輛車停在了身邊,從後車窗內探出一個人來,看年紀也不大。

      來人一邊問發生了什麼事,一邊下了車,「怎麼回事?」

      此時,在車內受到驚嚇的段菲下了車,指著司機道:「他是壞人……要強姦我,幸虧這個好心人救了我。」

      薛斐聽女孩這麼說,對眼前發生的事情有了瞭解。

      他跟著尋人指南一路找到了這裡,發現那個合成畫像中的年輕人正在毆打一個躺在地上的人,還以為他是壞人,沒想到他是見義勇為的好人。

      充當司機角色帶薛斐過來的伍爍也下了車,一起過來幫忙,把司機制伏了。

      薛斐對年輕人道:「我們摁著他,你報警吧。」

      年輕人點了點頭,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沒有氣憤也沒有心急,像是完成了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

      倒是死裡逃生的段菲,驚魂未定,站在一旁抱著肩膀,不知該做什麼。

      年輕人報了警,然後對段菲道:「等一下,一會員警就來了。」

      被摁在地上的司機喊道:「你們少他媽管閒事,我記住你們長什麼樣了,給我等著。」

      「你還挺囂張的。」薛斐哼道:「先在監獄裡撿完肥皂再說吧。你以為你短時間還能出來啊。」

      段菲回過神來,被對方囂張的態度氣得渾身發抖,「告、告訴你,你剛才說的話,我都錄音了,就是證據,你就等著牢底坐穿吧。」

      司機不服氣,嘴裡各種髒話罵著。

      段菲從車裡拿了一塊滿是油斑的破抹布塞進了他嘴裡,世界終於清靜了。

      薛斐問段菲,「你沒受傷吧?」

      段菲搖頭,對最先救他的年輕人道:「謝謝你,真的太感謝您了,請問您貴姓?」

      年輕人似乎不太想告訴她自己是誰,稍作猶豫才說道:「我姓唐,叫唐鐸。」

      「謝謝您,唐先生。」段菲又問薛斐,「您呢,我真的太感謝您三位了。」

      「我姓薛,叫薛斐。」

      伍爍也報了自己的姓名。

      段菲不停的感謝,聽得薛斐都有點不好意思了,不過想想也是,姑娘差點出事,後怕是一定的。

      但不知是不是薛斐的錯覺,他總覺得唐鐸不開心,眉宇間甚至有種後悔的情緒。

      員警出警,把相關人員都帶回了派出所錄筆錄。

      薛斐心想,幸好不是一個片區的員警,否則憑藉他經常出入警察局,跟各種命案扯上關係,早就引起關注了。

      薛斐和唐鐸先錄好了筆錄出來,段菲久一點,也聯繫了朋友來接,所以他們兩個就先走了。

      薛斐就是去找唐鐸的,牽扯進司機圖色害命案純屬偶然。

      但他有種隱隱的感覺,唐鐸可不是偶然牽扯進去的。

      走出派出所,伍爍先回去了,薛斐則叫住唐鐸,「我能耽誤你幾分鐘嗎?」

      唐鐸想了想,停下腳步,回頭道:「有什麼事嗎?」

      薛斐發現唐鐸跟合成畫像中長得非常像,只是眼神有區別,一般情況下,合成畫像的眼睛更無神才對,但唐鐸的眼神比畫像裡還死魚眼。

      「……我有話直說了。」薛斐道:「你今年開春的時候,是不是往大智舊貨店賣過一個虎紋鎮紙、一個荷花紋硯臺還有一個燭臺?」

      唐鐸露出特別不自然的微笑,「沒有,你認錯人了。」說完,轉身走向路邊停著的車。

      薛斐道:「那個虎紋鎮紙殺了人。」

      唐鐸身體一抖,轉身看向薛斐,凝眉道:「殺了人?」

      「嗯。」

      唐鐸咬唇,長長嘆氣。

      他的表現充分說明他對虎紋鎮紙有瞭解,正常情況下,應該覺得奇怪,鎮紙怎麼會殺人,要殺也是人用鎮紙殺人,但他沒有,似乎對這個早有準備。

      薛斐道:「我沒指責你的意思,但我想知道,你既然知道鎮紙有問題,為什麼要又要賣掉它們呢。有些話,咱們就別繞彎子了。」

      「那鎮紙呢?」

      「已經郵寄給一個道觀,叫道觀的道長處理了。」

      唐鐸表情怪怪的,「……好吧,這也是個解決辦法。對了,你是什麼人?」

      「我就是個普通人,但你是什麼人,我覺得更重要一點,你能把人的靈魂封印進鎮紙裡?」薛斐道:「我已經知道鎮紙裡封的是個殺人魔王了。」

      唐鐸救了段菲,可見並不是壞人。

      把連環殺人犯的靈魂封進鎮紙裡,已經也是出於好意。

      唐鐸一愣,遂即笑道:「原來這些,你都知道了。好吧,是我封印的,因為我不想讓這些靈魂再去污染其他靈魂。」

      薛斐聽得雲裡霧裡的,「能詳細說說麼?」

      唐鐸搖頭,「既然鎮紙你都處理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薛斐不想就這麼結束談話,他總覺得唐鐸的出現對他尋找父親有至關重要的幫助,但唐鐸要走,他又不能上去用暴力阻攔。

      突然,他想到了什麼,道:「……其實,你今天是不想救段菲的吧。」

      此話一出,唐鐸猛地看向薛斐,四目相對,仿佛被人看穿了心事一般,薛斐發現他的眼神有點慌。

      薛斐指了指不遠處的咖啡廳,「去那裡邊喝東西邊聊吧,我請客。」

      唐鐸點頭同意了,兩人走進店內,點了冷飲,相對坐著。

      雖然是24小時營業,但這個時間段,咖啡店裡幾乎沒什麼客人,除了播放的音樂外,沒有其他聲音。

      薛斐的音量不自覺的都變小了,他低聲道:「說說剛才的事情吧,我覺得你其實並不想救段菲。」

      「為什麼這麼說?」唐鐸反問道,但詰問的語氣不強烈,倒像是默認。

      「感覺你救了人,情緒一直很低落,說句難聽的,好像有點後悔。」

      「有這麼明顯嗎?」唐鐸苦笑道。

      薛斐點頭,「有。我開始以為你可能是因為太疲倦了,後來發現你不是疲倦,只是單純的後悔而已。」

      唐鐸身體微微前傾,「那你呢,其實我並不相信你是偶然路過的。那條路是通往機場的,也沒見你說過要耽誤飛機了之類的。」

      薛斐不加隱瞞,直接說了實情,「我就是去找你的。」

      「你怎麼知道我在哪裡?」

      「我自有辦法,就像你能把靈魂封印進鎮紙當中,我能找到某個想找的人,很難理解麼。」

      唐鐸接受了薛斐的說法,「你找我,是因為我把一個殺人狂的靈魂封印進了鎮紙裡,對我好奇?你既然認識道觀的道長,對我這樣的人,不應該稀奇才對啊。」

      「你後悔救段菲的事情還沒說完呢。」薛斐笑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為什麼要後悔呢?難道你算到段菲以後會危害社會?」

      唐鐸搖頭。

      薛斐道:「那我就再猜猜,你是覺得那個司機刑滿釋放後會危害社會,不如這次他殺了段菲,直接判處死刑。考慮到封印進虎紋鎮紙的焦文軍是連環殺人犯,我有理由這麼懷疑。如果連環殺人犯第一次犯案就被抓住判死刑,就沒之後那麼多受害者了。」

      唐鐸一邊嘆氣一邊笑道:「你是私家偵探嗎?注意我多久了?」

      「我不是司機偵探,之所以來找你,也是因為那個虎紋鎮紙,剛才說的話,只是猜測。」

      唐鐸眸子一垂,爽快的承認了,「你說得沒錯,我的確是這麼想的,段菲如果死了,那個司機會被判死刑,就不會有其他的受害人。但是現在,他頂多被判幾年,等他出來,他控制不住自己,還會再次犯案,到時候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你為什麼會這麼想,難道你不相信監獄改造人嗎?」

      唐鐸啞然失笑,堅定的道:「天生的,改不了。」

      「看來你是天生犯罪論理論的支持者,可這種理論已經被淘汰了。現在認為家庭環境和社會環境對一個人是否犯罪影響更大一點。」

      唐鐸道:「應該這麼想,能被周圍環境影響改變的,就不是天生犯罪者。但有些人,一出生,靈魂就被污染了,註定要犯罪。明明父母給了足夠的愛,明明沒有受過任何傷害,但就是會走上邪路。」

      「污染?你之前把殺人狂的靈魂封印進鎮紙,那麼這一次,你覺得剛才那個司機,也是天生的犯罪者?如果他這一次,假如他殺了段菲,被判了死刑,你也會把他的靈魂封印進某個器物當中嗎?」

      唐鐸爽快的承認,「是的,或許這一次,我會選擇野外的一塊頑石。」

      「……為什麼?」薛斐不解的道:「阻止這些靈魂轉世投胎?可是這些殺人犯不夠資格轉世為人吧。」

      唐鐸苦笑,「如果你信奉轉世論,那咱們沒什麼好聊的。」

      薛斐道:「不是我堅持,只是很多人都這麼認為。如果你要我問的觀點,我……其實不是很清楚這些東西。不過,我覺得,就像人的身體有獨一無二的DNA一樣,靈魂也應該是唯一的。這一世的靈魂就是你自己,轉世之後的,靈魂匹配新的身體又有了新的編碼,那就不是你的靈魂了。」

      唐鐸認真聽著薛斐的話,表情嚴肅的道:「你這樣說,那咱們還是有繼續聊下去的可能的。在一些宗教裡,沒有轉世一說,人生是一趟單程旅行,度過一生,死了就等著審判,上天堂或者下地獄,天堂和地獄都是永恆的,只不過有的還有煉獄一說,在煉獄中洗清罪過,再上天堂,至於地獄那些,就永遠待在那裡了。」

      薛斐對死後的世界也很好奇,「可也有的宗教講輪回。這輩子受苦下一生享福。而且也能找到輪回轉世的證據,比如某個小孩能講一些他完全沒經歷過的事情,比如前幾天就有個氣象主持人,講他六歲的兒子能夠談及遙遠的西南地區的事情,還說他上一世有孩子,以後有時間去看他們,這怎麼解釋?」

      「可是你也應該發現,談論這些的都是小孩,隨著年齡的增長,他們會逐漸忘記所謂的前世,徹底變成了一個全新的人,再不記得上一世的事情。」唐鐸道:「你覺得這是為什麼?」

      「靈魂不穩?」薛斐道:「之前聽到的理論是,靈魂是一種能量。」

      唐鐸道:「打個比喻,一滴水滴進一個盛滿水的水盆裡,而水盆底有個小孔,在滴進水的同時,有一滴水流出來。你說,流出來的這滴,和滴進去的那一滴相同嗎?」

      「是,也不是。」

      唐鐸道:「沒錯,既是也不是,或許上滴水的成分,但也許也沒有。這就是靈魂,人死之後,魂魄四散,或融進山川湖泊,或者跟其他的鬼魂融合,成為一個新的魂魄,進入孕婦肚子中的胎兒體內,重新來到世上。那些能記住前生的兒童,可能只是吸收某個人的部分靈魂比較多而已,但畢竟只是一部分,隨著時間的推移,自然就忘記了。」

      多個靈魂在靈魂池內混合,最後成為一個全新的靈魂。

      薛斐想起了小燦,他就是一個幾個妖怪混合的,最後成為了一個全新的,和任何之前妖精都不同的新個體。

      只是保留了之前芭蕉精的一部分記憶而已。

      「我想,我懂了,你剛才為什麼會說天生靈魂會被污染了。」

      唐鐸笑道:「你現在懂了吧,如果叫焦文軍的靈魂進入靈魂池,會發生什麼事,或許產生十幾、二十幾個暴力狂。當然這些人當中未必人人會犯罪,但也不是什麼好事吧。另外今天這個司機,我早就注意到他了,他帶著一個九十年代開著卡車四處殘殺站街女的殺人狂的靈魂碎片。」

      「……」薛斐道:「……所以你堅信他就算出獄,也會繼續犯案?」

      唐鐸點頭,默默喝了口冷飲,看薛斐。

      薛斐道:「所以你覺得,與其等他出獄不確定再殺幾個人,不如現在就殺一個段菲?」

      「我的確是這麼想的,所以剛才一直在後悔,段菲是得救了,但是不知道在未來有幾個姑娘會喪命。」唐鐸道:「可是,讓我再做一次選擇,我八成還是會救下段菲,那種情況,真的做不到見死不救。未來的事情還沒發生,就交給未來吧。」

      「你可以等他出獄,再秘密的監視他的一舉一動。」薛斐說完,自己都不禁苦笑起來,「這太難了。誰能一直盯著一個人呢。」

      「是啊,尤其他會被送到外地服刑,我的能力監測不到他的下落了。」唐鐸仰頭嘆氣,「有的時候,真的覺得太累了。至於焦文軍的魂魄,我把它封在虎紋鎮紙裡,是因為那個鎮紙原本就比較邪門,鎮紙有些年頭了,吸收了周圍的四散的魂兒,有了靈性,俗稱成精了。我原本的打算是叫兩個邪靈相互較勁,互相消耗。」

      薛斐心想,這和赤陽子道長說得差不多,焦文軍打敗了原本的虎紋鎮紙,反而利用「老虎」的能力養起了倀鬼。

      「可是兩個邪靈沒有互相消耗,反而一方獲得了勝利。」薛斐道:「你當初為什麼要把它們送到舊貨店呢?」

      「第一,因為家裡放不下了,第二,我以為他們兩個打架把彼此打死了,誰知道是詐死。」唐鐸道:「處理了這麼多,難免有一兩次失手的時候。」

      薛斐道:「可能舊貨店裡其他東西也不是那麼純潔,身上也有奇怪的能量場,把瀕死的焦文軍給救活了。就像黑貓經過靈堂,容易詐屍一樣。」

      唐鐸笑道:「你雖然不是玄門中人,但對事情的理解卻一點不差。」

      「你剛才說,你的能力……是能檢測到靈魂嗎?」

      唐鐸沒說話,因為他還不清楚薛斐到底有什麼目的。

      「如果把範圍圈定在一個市場那麼小的地方,讓你尋找特定某人的魂魄,你能找到嗎?哪怕是碎片也好。」薛斐問道。

      唐鐸笑道:「你是有事情,想拜託我?」

      「我可以給你報酬,只要你開口。」薛斐道:「實不相瞞,我接到可靠情報,說我父親就在某個市場內,但是我把市場翻了幾圈都沒找到他。我想,他的身體消失了,我找不到。現在退而求其次,尋找他的靈魂,應該會有下落吧。」

      唐鐸道:「你找你的父親?」

      薛斐頷首,真誠而懇切的道:「如果你真有這個能力,我希望你能伸出援手,你開個價,只要我給得起。」

      「……」唐鐸道:「雖然你我萍水相逢,但我不討厭你這個人,幫忙當然是可以的。我能問一下,你父親失蹤多久了嗎?」

      「三年。但最新消息說他在舊貨市場內。為了這個,我買下了劉大智的舊貨店,就是你之前賣鎮紙的店鋪。因為發現了鎮紙的蹊蹺。」

      唐鐸道:「如果範圍圈定在一個市場內,應該不難找。但是我明天有一個早就約定好的事情得去做,最快也要後天才能幫助你。」

      薛斐如釋重負,「這個沒關係,後天沒問題。」

      說完,跟唐鐸彼此留了聯繫方式。

      唐鐸加了薛斐的聯繫方式後,笑道:「你看你這人順眼,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你自開始就沒問過我,為什麼要做這一行,是怎麼做這一行的。」

      薛斐也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原因,你不也沒問過我父親是怎麼失蹤的麼,我是做什麼的麼。」

      唐鐸不置可否,起身朝外走,「下次我請客,回見。」

      等唐鐸走了,薛斐自己坐在椅子上,聽著略帶壓抑情緒的歌曲,整個人的心情也跟著跌到了谷底。

      父親的下落……他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

      他用尋人指南找不到他的所在處,是因為尋人指南只能找到活人。

      而手機又告訴他父親在市場,也不是錯誤資訊,既有可能是從靈魂角度出發的。

      或許……他父親死了,而靈魂在舊貨市場內……

      薛斐緊咬嘴唇,一個人看著窗外的夜色,等能控制住情緒了,起身推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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