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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都市傳說我聽過 - 第49章字體大小: A+
     
    第49章

      「為什麼,歧視啊?」戚銘替哈士奇鳴不平。

      「不是歧視,而是實事求是。你想啊,古代故事裡也好,傳聞中也好,成精的動物都很聰明,變成人類之後智商也不低。哈士奇……嗯……」

      據說動物修行需要汲取月亮的能量,可見得有一套操作方法,就跟人類搞科研一樣,智商低的動物必然學不會,又談何成精呢。

      戚銘沒說話,低頭用手機查犬類智商排名,過了一會不服氣的給薛斐看手機,「哈士奇在128個犬種裡排74,挺不錯的,一點不笨。」

      薛斐驚道:「換算一下,居然比你在年級裡的排名還高。」

      「……」戚銘不服這個嘲諷,笑著去抓薛斐,「你再說一遍?」

      薛斐笑著往一邊躲。

      不過確實挺令他意外的,哈士奇居然還能排74名,那麼排在他後面的狗智商得多感人。

      因為昨晚上的女鬼事件,醫院是不能再住了,當天戚銘就辦理了出院手續,高高興興的回家去了。

      進醫院的時候,渾身上下沒幾塊好皮膚,骨頭能斷都斷得差不多的戚銘,經過一個月的住院治療,成功康復,完整健全的出了院。

      在薛斐看來,就是做個闌尾炎手術都沒他恢復這麼快的。

      不過就算出院了,戚銘也沒得到想要的自由,他爸媽求他,「你好歹在家安靜的再待一個月行不行?你可是從死亡邊緣回來的人。」

      於是戚銘的活動場地從醫院變成了家裡,地方倒是大了點,其餘的沒什麼變化。

      這天晚上,薛斐剛要睡下,又接到了戚銘的消息:你猜是貓聰明,還是狗聰明?立即回答,不許搜索作弊。

      薛斐回覆:貓吧。

      他這個回答完全出於個人感覺,一想到貓就是冷豔高貴,睥睨主人,冷靜的大腦裡不知在思考什麼深奧的問題,或許盤算著把主人賣掉買小魚乾。狗就傻乎乎的,傻到忠誠,叫做什麼都叫做什麼,好像沒長大腦。

      戚銘那邊立刻回覆:錯!!狗聰明。狗的大腦皮層大約有5.3億個神經元,而貓才有2.5億個。而人的大腦皮層約有160億個神經元。

      薛斐挺意外的,看樣子狗的神經元是貓的兩倍還多。

      他撇撇嘴,回覆戚銘:你知道什麼是神經元嗎?不許進行搜索,立刻回答。

      戚銘發了一段語音,笑道:「你故意轉移話題,嘴強!」

      薛斐也回了段語音:「那個女鬼又來找你了嗎?這種才叫轉移話題。」

      果然,話題被他成功轉移,戚銘回道:別提了,現在我還能想起她冰涼的頭髮落到我胳膊上的感覺。

      薛斐:「你家人沒找人給你看看嗎?到底是女鬼還是女妖?」

      戚銘:「看了,那人說得特別玄乎,什麼根據殘留的氣息看,確實不是女鬼而是女妖,還給我寫個護身符叫我最近戴著,防止對方再回來找我。」

      薛斐:「還真是女妖啊?不在山裡待著跑城裡幹什麼,怎麼它們也進行城市化運動,要進城買房住下啊。」

      戚銘語氣帶著笑:「我哪兒知道,反正那個什麼大師說,其實現代社會也有妖怪的,只是偽裝成人類,咱們發現不了。尤其是那種沒什麼親戚的獨居者,特別容易被妖怪害了之後冒用身份。」

      薛斐笑道:「這麼一說,我好像挺危險。」

      戚銘恍然大悟般的道:「對啊,你搬來我家住吧,今天我爸媽還說你呢,說希望你來家裡做客。」

      薛斐暗暗咧嘴,戚銘父母的好意他心領了。

      薛斐笑著回覆他:「做客好啊,住進去就算了。」

      戚銘擔心的道:「不說還好,你剛才的話點醒了我,你確實很危險,萬一被妖怪吃了冒用身份,可怎麼辦。」

      薛斐鑽進被子裡,懶洋洋的回道:「出車禍的是你,招女妖的也是你,有危險的一直是你,你還是多擔心自己吧,我一直挺好的。」

      事實勝於雄辯,怎麼看八字不太平的都是戚銘,薛斐反倒沒有任何倒楣的跡象。

      戚銘無奈的道:「你照顧好自己。」

      薛斐打了哈欠,「不聊了,睡了。」結束聊天,想把手機放到一邊,就看到戚銘又發了一條消息:「你穿著睡衣嗎?」

      薛斐道:「穿著呢,幹什麼?」

      戚銘笑道:「我想,如果沒穿的話給我發張照片。」

      薛斐對著手機螢幕又好氣又好笑的道:「做夢吧你。」

      戚銘笑道:「好好好,我去做夢了,反正夢裡做什麼都不犯法。」

      薛斐沒理他,嘴角翹起翻了個身,在黑暗中又玩了會手機,才閉上了眼睛,就算有成精的動物也未必會找他吧。

      想到這裡,猛地一驚,清醒了不少。

      他忽然想到,手機一向愛顧左右而言他,會不會那個動畫裡的隱含的一個重要元素其實是:黑貓成精。

      仔細想的話,手機每次給出的任務都有一個主題:如月車站是時空跳躍,斌璟酒店是鬼,暗網那次是邪神崇拜。這一次的肯定也有主題,弄不好就是動物成精。

      主角是黑貓,它成了精,附體老太太,殺了老太太的不孝兒子們。

      成精這個概念是東方獨有的,西方就沒這個說法。

      比如狐狸,在東方大地據傳有神秘力量,連獵人都不敢輕易下手。就連它的近親黃鼠狼也具有強大的法力,惹了它,叫你全家老小死光光。

      但是在歐洲,狐狸過得就慘了,從古代就被捕獵,現在皇家每年還有獵狐行動,也沒見狐狸們反抗過。

      東方的妖精,動植物是本體,經過修煉有了人形,有個變異進化過程。

      西方的妖精,生下來是什麼就是什麼,生下來就是長翅膀的小精靈,也不會再進化了,小精靈他媽也是小精靈。嚴格奉行妖是妖他媽生的,生下來是啥就是啥,永遠不變。

      東方的動物特別上進,一直有顆修煉的心,想動物變成人,再從人修仙。

      薛斐想起剛才戚銘的話,難道是因為現在城市化進程太兇猛,擠壓了成精動物們的生存空間,所以精怪們也進城了?

      不是說建國後的動物們不許成精麼。

      亂七八糟想了很多,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見天氣大好,簡單收拾收拾出門去找張克然學校去找他。

      薛斐來到他們學校圖書館下面,給他打電話,「忙嗎?不忙的話,出來請我吃飯,我在你們學校圖書館樓下呢。」

      張克然倒是痛快,「沒問題,我三分鐘後就到樓下。」

      圖書館前面小廣場有個噴泉,薛斐看著會噴泉噴水,張克然就下來了,然後就把他領到食堂去了。

      薛斐坐在食堂的塑膠椅子上,看著四周吃飯的大學生,「你行啊,我請你吃你火鍋,你請我吃食堂。」

      「你別嫌食堂不好,跟你說外校的學生想辦我們學校的飯卡還辦不了呢。」張克然叫薛斐坐下,去打了飯菜回來,然後把飯卡丟給薛斐,「想吃什麼自己打,別客氣。」

      過了一會,薛斐兩手空空回來,把飯卡撇給他了。

      張克然一邊收飯卡一邊道:「沒有想吃的?」

      薛斐坐下,指著遠處的窗口,「在那邊點了幾個炒菜,得等一會才能炒好,我就先回來了。」

      「……」張克然指著薛斐,「你真能下得去手。」

      薛斐笑道:「你最近過得怎麼樣?跟呂超和好了?」

      提起呂超,張克然臉色不太好看,「別提了,他最近在真是越來越奇怪了,以前一個星期好歹還能說幾句話,最近這幾天,我們之間一句話都沒有。」

      「他沒往飲水機撒尿就好。」

      張克然聽了,臉色一沉。

      薛斐憋住笑,「不是真幹了吧?」

      「那倒沒有。不過,他的行為,我看還不如往飲水機裡撒尿呢。」張克然一副一言難盡的表情,「你不是給我個針孔攝像頭麼,我看了幾天,發現……他在我不在寢室的時候,居然拿濕巾把所有我觸碰過的地方擦了一遍,包括我自己的床鋪。」

      「啊?」

      「是啊,好像我是個髒得不了的垃圾一樣。我前腳離開,他就開始做清理,我的床鋪邊緣,我的電腦,我走過的地面,統統擦了一遍。特別認真,表情一絲不苟,做作業的時候都沒那麼認真。」

      「……這還不好,省得寢室由誰打掃鬧彆扭。」薛斐心想,難道因為呂超強迫症犯了,導致張克然沒法忍受於是選擇了自殺?

      不可能的吧,誰也不是傻子,室友變態的話搬走就是了,尤其像他們這樣的畢業班,忍忍就過去了,怎麼可能自殺。

      張克然搖頭,「他要是以前這麼勤快也好,過去三年半,他的衛生狀況跟我差不多,襯衣反復挑最乾淨的穿。怎麼就突然乾淨起來了,關鍵是他乾淨自己的也就算了,為什麼清理我的床鋪?我哪兒髒啊?」

      薛斐胡猜,「可能是追求女孩,結果對方嫌棄他衛生狀況不好,受刺激了?」

      「可他也不乾淨啊,快窩吃窩拉了。夜裡熄燈後,他躲在被窩裡嘎巴嘎巴吃東西,一聽,就知道得吃滿床碎渣子,你說髒不髒?」

      「得甲亢了?」

      「誰知道?我最近都買耳塞了,省得聽他半夜啃東西。」

      「除了這個外,他還有什麼奇怪的舉動嗎?」

      「這兩個還不夠嗎?」張克然一臉的嫌棄,「我現在不想面對他,就回寢室睡個覺,別的時間都泡圖書館。」

      「不行你就搬出來吧。」薛斐提議,半開玩笑的道:「別被他給吃了。」

      「他那麼嫌棄我,應該覺得我髒不會下口的。」

      這時,薛斐點的炒菜好了,他一一端回來,放到兩人面前,一邊吃著一邊聊,「對了,你對成精這件事怎麼看?」

      要是跟別人突然提起成精,說不定會被嘲笑幾句迷信,但是他跟張克然畢竟是經歷過油麻地女鬼的人,對超自然事件的看法和普通人不一樣。

      此次事件涉及成精跟張克然,薛斐很想聽聽張克然本人的看法。

      張克然想了想,「成精啊,說真的,我還研究過。以前有種說法叫做,雞不六載,狗不八年,就說這些動物時間長了,容易成精,得在這個年限前宰掉。不過,現代社會,貓狗越活越長,八年老狗比比皆是,二十年的都有,也沒見誰成精,我懷疑是古代沒有什麼肉吃,故意找個藉口,把狗殺了打牙祭。」

      「你就研究出了這個?」薛斐輕笑。

      「我不還沒說完呢。其實我本人有一次經歷,我覺得就是妖怪所為。」

      薛斐洗耳恭聽。

      張克然道:「大概在我五六歲的時候,去我鄉下的外公家玩。他家住在一條大河附近,正好那年夏天雨水特別多,大河漲水,河水湮沒了附近一條小路,水大概到膝蓋深。那條小路通向對面的果園,我和大概7、8個小夥伴,趟過小路上的水到果園采果子,就在我們返回的時候。突然來了一片雲彩,瞬間烏雲密佈,大雨滂沱。原本只到膝蓋的水瞬間暴漲到了腰深。我們這些人趕緊手牽手,艱難的往對面走。

      我第一次見到那麼大的雨,說是瓢潑大雨一點不誇張,一滴滴雨點砸到水面上,濺起的水花就跟水煮開了一樣,水面上全是翻花似的水泡。

      我有幾次差點招架不住摔倒,如果摔倒的話,整個人就會被沖進大河中,死定了。

      我們這些人手牽手,被當時的暴雨嚇壞了,都哭了起來,不過,最後還是平安過了這條小路,到了更高的山坡上。

      就在我們站到山坡的一分鐘後,風停雨歇,別說雨點了,連快雲彩都沒有,陽光刺眼,萬里晴空。」

      薛斐試圖找出合理的解釋,「夏日午後鋒面雨?來得又快又急?」

      「就是鋒面雨也沒那麼快的,也得有個醞釀過程和轉晴過程吧。反正給我感覺就是,大王收了神通。」張克然道:「我外公家附近那條大河,之前就出過傳聞,說有人發現了船那麼大的王八。」

      「你懷疑是那個大王八在興風作浪?」

      「你想想,我們當時差不多有十個人,那可都是童男童女。在大妖怪眼裡,我們可是修煉的大補藥,跟大力丸似的。如果當時我們沒站住,被沖進了大河裡,就被那王八給吞了。」

      薛斐腦海裡形成了一個畫面,一條黑黢黢的大王八露著兩個通紅的雙眼,看著不遠處嬉鬧的孩子們,纏得流口水,但迫於前面水太淺無法前進,於是趁孩子們過小路的時候,用法術降下了一場大雨,只是結果不令他滿意,孩子們平安上岸回家了。

      於是它也只好悻悻的返回了河中。

      「你這經歷挺有意思。」薛斐在記憶中找了找,似乎沒找到跟成精有關的遭遇。

      「我外公晚上知道我白天的遭遇,嚇壞了,第二天就帶我去河邊燒紙,嘴裡還念念有詞的,什麼小孩子不懂事。我就納悶了,是它要吃我,我家還得給它燒紙?豈有此理。不過後來那條河上游建了水壩,經常蓄水,河水快乾了,就是有大王八也搬家了。」

      薛斐皺眉,搬哪兒去了,難道真進城了?

      「想不到你還有差點餵王八的遭遇。」

      張克然為了不讓菜剩下,大口吃著,斬釘截鐵的道:「所以我不養寵物,萬一成精了要吃我,我不毀了。」

      「……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反正吃了也不知道。它把我吃了,變成我的樣子,周圍人誰也發現不了,問起來就說寵物送人了。你想想,你周圍有沒有這樣的情況,寵物和主人形影不離,但突然有一天主人說寵物送人了,然後匆匆搬了家,連工作也換了,老家也不常回了,和過去的朋友也不怎麼聯繫了。其實主人已經不在了。」

      「……」薛斐不知該做什麼表情。

      這時候,張克然突然哈哈一笑,「看你的表情,是不是被嚇到了?我騙你的……咳,咳……米飯進氣管了,咳,咳……」

      薛斐只想送張克然四個字:得意忘形。

      他看張克然嗆得滿臉通紅,使勁給他捶背,「好點沒?」

      張克然看著他,嘴唇在動。

      薛斐凝眉,「你要說什麼?」

      「……住……住手……」張克然艱難的道:「快被你敲死了。」

      張克然嗆飯之後,人老實多了,之後說話語速放慢也不敢大笑了,簡單跟薛斐聊了一會,就把剩下的飯菜打包回了宿舍,待了一會,估摸著呂超快回來了,離開寢室回到了圖書館。

      等晚上下自習回來,他發現放在桌子上的剩飯菜沒了,他本來還想去樓管那兒用微波爐熱熱,當夜宵呢。

      此時呂超躺在對面的床上,身上蓋著被子,臉向裡一動不動的躺著。

      這屋裡就他倆,不是張克然自己吃的,那就只能是呂超動了。

      張克然深吸一口氣,在猶豫開不開口之間,最終還是放棄了,算了,都是剩菜,吃就吃吧。

      他轉身進衛生間,準備洗洗睡,結果一進衛生間,他就看到洗臉池邊歷歷落落灑了幾滴紅色的液體,像是血。

      而水池溢水孔裡有一堆黏糊糊白色絲線,他用拖布頭挑了下來,拔出了長長的拉絲。

      「誒呀我去!」張克然呲牙咧嘴,再次有質問呂超的衝動,最後又壓抑下來,放著沒管,忍著噁心洗漱。

      洗臉完出來,見呂超還那個姿勢,一肚子氣的張克然乾脆直接關了燈。

      他爬上床之後,手機也沒動,直接閉眼睡了。

      可他哪裡睡得著,足足一個小時,腦子還特別清醒。

      突然,他又聽到了嘎巴嘎巴的聲音,像在嚼什麼東西,他終於受不了了,道:「呂超你別吃了行不行?」

      嘎巴聲停止了,張克然心情好了點,平心靜氣的醞釀著睡意。

      結果沒三分鐘,嘎巴嘎巴的咀嚼聲又開始了。

      張克然掏出枕頭下的耳塞,使勁往耳朵眼裡塞,然後拉過被子,也不管缺氧對大腦的傷害,結實的蒙住了腦袋。

      早晨起來,呂超不在床上,張克然以為他出去了,結果推衛生間的門推不開。

      裡面傳來呂超不耐煩的吼聲,「你等一會不行嗎?」

      張克然踹了下門,穿好衣服出門了,心裡橫道,不理你,我去圖書館解決行了吧。

      中午的時候,張克然回到寢室,呂超不在。

      他拿下擺放在桌子上對準呂超床鋪的針孔攝像頭,插到電腦上,看看錄了什麼有價值的影像沒有。

      他從昨天下午的時間開始看,果然下午回到寢室的呂超拿走他桌上的飯菜,背對攝像頭吃了起來,接著就是晚上了,因為有紅外功能,連晚上的影像也看得一清二楚。

      張克然突然發現了一個特別奇怪的現象,嘎巴嘎巴吃東西的聲音發出的時候,呂超嘴巴根本就沒動過,聯手都沒從被子裡拿出來,就那麼躺在床上,而嘎巴的聲音一直在持續。

      張克然想不通,把錄下的視頻往後倒,到了早晨,他負氣離開,呂超從衛生間出來後,從櫃子裡搬出一箱壓縮餅乾,坐到他自己桌前,吃了起來,因為角度的問題,張克然只能從視頻中看到他的背影。

      很快,張克然發現了疑點,呂超拿出壓縮餅乾的手,似乎不是往嘴裡放,而是遞向領口的位置。

      張克然想不通,把視頻快進,就看到呂超突然回頭,視線直指鏡頭。

      張克然心裡一驚,視頻裡的呂超起身朝鏡頭走來,臉幾乎貼到了鏡頭上,毫無疑問,攝像頭被他發現了。

      緊接著,呂超放下鏡頭,打開自己的衣櫃,站了進去,關好了門。

      而視頻中,張克然這時打開寢室門,走了進來……

      張克然看著一切,嚇得頭髮快立起來了!

      這時,透過電腦螢幕的反光,張克然似乎看到映射出的呂超衣櫃開了一道縫隙,而呂超的眼睛正悠悠的盯著他。

      他咬緊嘴唇,不知該怎麼辦,他感到拿著滑鼠的手滿是汗水,幾乎握不住。

      猛地,張克然一把拽下攝像頭,拔腿就跑,就在他打開門跑出去的瞬間,門後的櫃子咣當一響,顯然是躲在裡面的呂超追了出來。

      張克然連頭都沒敢回,一口氣跑下了樓,才發現出了一身冷汗,襯衣後背都被汗水浸濕了。

      他摸褲子兜,手機還在,拿出來給呂超發了條資訊:我今晚上派人來取個人物品,之後不會再回寢室了,我錯了,你贏了。

      他家在本地,並不是無處可去,雖然遠點,但大不了通勤,跟呂超住一起實在太尼瑪嚇人了,受不了了。

      他看了眼時間,今天是4月3日,離畢業還有兩個多月,他忍得了。

      ——

      天氣變暖,薛斐回原本家的取換季的衣服,把衣服收拾了兩大皮箱後,坐在沙發上,自己坐了一會。

      房子長時間沒人住,沒了人氣,變得分外冷清。

      薛斐挺感慨的,他和他爸在這裡也住了好幾年,現在爸爸失蹤,他也搬走了。

      不過,他相信他們應該就快見面了,只要阻止4月25日張克然自殺,手機就會告訴他爸現在的座標。

      但這次任務,看似容易,可現在他還沒理出個頭緒來,張克然並沒半點自殺的傾向,還給他講了個河裡王八的故事。

      而身邊的戚銘,則發生車禍、不死之身、遇到女妖。

      手機裡的黑貓復仇,線索也支離破碎的,或者說壓根沒線索。

      還不如暗網那次,找到嫌疑人,雖然危險,但鬥就完事了,遠遠好過現在這樣被動等待。

      薛斐拖著皮箱走出了家門,將門反鎖後,坐電梯到了一樓。

      剛出樓門,走了沒多遠,突然就聽一句:「危險——」

      薛斐猛地就被人從後面推了出去,他毫無防備的踉蹌出了幾步,險些摔倒。

      此時,砰的一聲,似乎是花盆落地的脆響。

      他驚覺間回頭,就見一個男人滿頭是血的蹲在地上,旁邊還有一個摔碎的花盆。

      不用說,高空墜下一個花盆,他被這人推開,倖免於難。

      「你要不要緊?」薛斐趕緊走過去,擔心的問,見這人手指縫間不停的冒出血來,一大滴一大滴的落在地上,十分駭人。

      要不是這人推開他,被砸成這樣的就是他薛斐了。

      他抬頭看向薛斐,沒說什麼,但從他痛苦的表情可以看出,傷得不輕。

      薛斐一怔,心裡驚嘆,這人長得太好看了吧?對方是個年紀和他差不多的男生。五官精緻。薛斐自認為自己審美和眼界都夠,平時見慣戚銘的臉,自以為不會再被誰的容貌震住,但見到眼前這人還是愣了下。

      「咱們趕緊去醫院吧!」薛斐回過神來,忙道。

      坐上計程車,薛斐暫時鬆了一口氣,連忙致謝,「真是太感謝你了,請問,你叫什麼名字?在哪裡工作?太謝謝你了,我一定送錦旗到你們單位。」

      「我叫焦天墨,還是學生,沒工作單位。」

      焦天墨的衣領被頭頂流出的鮮血淋紅了一片,看得薛斐心驚膽顫,「一會縫好傷口,再做別的檢查,你放心,錢都由我出。」

      可能聽到薛斐醫療全包的的承諾,焦天墨放了心,往薛斐這邊一歪,就要暈倒。

      「喂,你堅持住啊。」薛斐扶正他,替他按住腦袋上的傷口。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薛斐覺得焦天墨的血沒有想像中的腥,反而有股淡淡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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