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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都市傳說我聽過 - 第44章字體大小: A+
     
    第44章

      「別胡說啊,就是本人活著,也輪不到我執行正義吧。」

      任何人的死亡都應該經過公正的審判進行裁決,哪怕高振江本人也是。只有法院能決定一個人的生死。

      伍爍道:「我就是開個玩笑,不過,我擔心也是真的,下一步你打算怎麼辦?」

      這倒真把薛斐問住了,對方才九歲,沒法審判,況且也沒證據證明她就是高振江,哪怕她親口承認,也會被判定是受了綁架的強刺激,出現了心理問題,矯正治療就完事了。

      「我現在還沒想法。」薛斐看到邢芳跟醫師聽到叫喊聲開門出來了,對伍爍道:「我一會再聯繫你,這邊還有事,先掛了。」

      邢芳先朝廁所跑了過去,聞婧見她來了,趕緊給讓路,退了幾步,朝薛斐走去。

      邢芳抱起施子萱,「有沒有事?」

      「媽媽,我手疼。」施子萱右手動都不敢動,哭哭唧唧的道:「好像摔著了。」

      邢芳現在對女兒寶貝得很,就怕她受到一點委屈,這一摔,受傷的不是女兒,而是她一般,馬上緊張的道:「媽媽帶你去醫院看看,別怕啊,大夫治療一下就好了。」

      邢芳給女兒擦了眼淚,抱著她出了廁所,對張教授道:「不好意思,孩子摔著了,我得先走了。」

      張教授自然不能阻攔,忙道:「那趕緊去吧,我每天都在這裡,你有時間隨時來找我都可以。」

      邢芳點點頭,帶著施子萱走了。

      施子萱趴在媽媽肩頭,看著薛斐和聞婧,直到下了樓梯,切斷了彼此之間的視線。

      他就知道這個所謂的社工不簡單,看吧,他居然認識那個該死的女人。

      施子萱目光幽冷,冒出了一串邪惡的念頭,但又一一壓制了下去。

      現在沒必要主動挑事,他們就算想破頭也不會想到自己是誰的。

      況且就算察覺她不對勁,又能如何,她才九歲,殺人都不犯法,呵呵。

      ——

      見邢芳和施子萱下樓了,薛斐走向張教授,「情況怎麼樣?」

      張教授道:「這個孩子太早熟了,你問她問題,她似乎一眼就能看穿你的意圖,然後根據你的意圖進行回答。換句話說,她知道你的問題在測試她哪項心理問題,她會經過判斷再做出相應的選項。」

      薛斐一點不意外,「她媽媽沒說最近有什麼奇怪的狀況?」

      「有一條養了好幾天的狗跳樓了,邢女士很擔心這件事會對孩子造成心理陰影,但根據我的觀察,孩子對這件事的反應很冷淡,這不是個好現象。孩子封閉自己的內心,不僅會影響性格發展,也會對未來的人格塑造造成障礙。」張教授道:「伍先生說,他是孩子父親的朋友,所以要默默的幫助這對母女,我是理解的,她們的確需要幫助。」

      薛斐不知該做什麼表情,施子萱這次借著手疼,八成不會再來了,她害怕被醫生看穿。

      「多謝您了。您說得沒錯,她們需要幫助,尤其邢女士。」薛斐道。

      張教授贊同,「你跟我的觀點不謀而合,邢女士的心裡壓力太大了,這樣下去,對孩子對她都不好。希望她能按時帶孩子過來,如果有必要,我給她開些藥。」

      這時候張教授的學生有事來找他,張教授便結束了跟薛斐的談話,回到科室內了。

      聞婧見狀,這才走上來,滿臉的疑惑,「我不懂,你是怎麼知道那孩子會摔傷右手的呢?」

      薛斐又接了一杯手,慢慢喝了一小口,「我下面要跟你說一件事,你要做好準備,不要太驚訝。我之所以跟你說,是出於安全提醒的目的。」

      薛斐覺得有必要提醒周圍的人提防施子萱,他可不想影視劇中,施子萱借著兒童面孔上門迷惑受害人的劇情出現。尤其,她現在已經看到了聞婧,如果她轉頭去找聞婧,以九歲孩子的天真讓聞婧放鬆警惕,進而對聞婧進行傷害,是薛斐萬萬不想看到的。

      「你說了,我做好了準備。」

      薛斐輕聲道:「我覺得高振江沒死,他現在變成了施子萱,就是剛才那個摔傷的小姑娘。」

      聞婧雖然有準備,但是聽到這個消息,第一感覺是發笑,「不是吧,這太……」然後又本能的進行了下回憶,尤其是剛才小姑娘的行為,就笑不出來了,而是咧嘴,「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我這麼判斷的原因有好幾個。」薛斐就把高振江屢次去印度,還有他手下說他有神通,印度伽黎女神獻祭,還有最關鍵的伍爍發現的作業本等全給了聞婧講了。

      聞婧叫了好幾聲omg,遍體生寒,「你剛才不是說這是只有惡魔才會做的行為嗎?」

      「是啊,活人獻祭還不惡魔嗎?」薛斐道:「當然,我也只是猜測,你可以選擇不信,但我勸你還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對她多加提防,尤其她已經看到你了,還有你姐姐,要加強保護措施。雖然我不認為她會主動出擊,但你還是小心點為妙。」

      聞婧抿唇,重重點頭,「我會的,我絕不會讓他再傷害我們。」

      薛斐道:「其他相關人我也會提醒,反正多提防一點沒壞處。」

      「可是……如果是真的,他豈不是逃脫法律的制裁了嗎?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聞婧恨恨的道。

      薛斐無奈的道:「就是沒辦法啊,她外殼就是九歲,這是沒辦法的事情。咱們還在人間,審判只是肉體,可能真的要等到死後才能審判靈魂吧。」

      聞婧緊緊咬唇,嘴唇一片白痕,不過終究還是沒有說什麼,只是泄了氣般的道:「這個消息我還要再消化一下,我回去照看我姐姐了。再過幾天,孔嵐病情穩定一點,我們就會離開了。」

      薛斐笑道:「一路順風。」

      「謝謝你。」聞婧笑著告別,但在轉身的一瞬間,笑容漸漸消失,表情無比凝重。

      薛斐靠著牆壁繼續喝水,聞婧已經提醒過了,剩下就是戚銘等周邊人員了。

      其實最該提醒的是邢芳,可要怎麼開口呢?

      其實你女兒不是你女兒,芯子是個變態中年男人?

      還不嚇死她?可是如果不提醒的話,就怕她遭到跟她家奇奇一樣的下場。

      高振江這傢伙,父母去世後,被舅舅家收養,後來舅舅家也離奇車禍,應該就有他的手筆。

      薛斐昂頭一嘆,「總算懂了,邪惡力量是什麼意思。」

      ——

      「啊?」戚銘的表情無比震驚,「高振江沒死,而是換到了一個小女孩體內?怎麼操作的?」

      薛斐慢悠悠的道:「很多宗教裡有相信轉世輪回一說,只是大家默認的轉世輪回是在死後,有神做出,不受人類本身控制。如果高振江信奉一個能力強大的神,並因為常年獻祭成為了神的寵兒,這個神給他開後門讓他立刻轉世也不是不可能。

      有很多神話裡,神並不是完全公正的,他們非常喜歡虔誠的信徒,往往降臨神跡給這些特定的人。如果神對任何信徒都一樣,誰還會那麼虔誠啊,自然越虔誠的得到的越多。」

      戚銘不想聽這些信奉啊虔誠啊,覺得腦袋疼,「你怎麼發現的?」

      於是薛斐又重新解釋了一遍,「這次信了嗎?」

      「你說得這麼有道理,我當然信了。」戚銘皺眉,「不過這樣的話,豈不是拿高振江沒辦法了?難道要雇人殺了她嗎?」說完,又否決了,「好像有點沒人性。」

      「所以啊,真是叫人頭大。」薛斐也犯愁,「我現在也沒想出好辦法對抗她。」

      如果高振江在施子萱體殼子內,老老實實待著,他是一點辦法沒有。

      其實就是現在,她作妖,也沒辦法整治她。

      戚銘哼道:「就這麼讓他逃了的話,真不爽。」

      「是啊,真不爽。」薛斐道:「誰讓她才九歲呢。」

      這時候,李梓文給他發消息:我已經用匿名手段給邢芳發提醒短信了。你覺得她能信嗎?

      薛斐想了想,回道:就算一開始不信,只要她起疑了,多少會留心觀察吧。

      李梓文:我真佩服了高振江了,居然有這樣的手段,叫人害怕。

      薛斐:用別人的鮮血給自己在女神面前積攢虔誠度,獲得了女神的垂青,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李梓文:我今晚要發噩夢了。

      薛斐發了個苦笑不得的表情。

      戚銘這時候在旁邊打了個哈欠,薛斐結束了跟李梓文的聊天,轉而看他,「你睏了?」

      「嗯,不想開車回去了。」

      「給你找個代駕?」

      「又不睏了。」戚銘又精神了,「……我剛才在想高振江既然要換,為什麼要換個小女孩的身份,為什麼不直接找我這樣又帥又有錢的人?新的人生也能更輕鬆吧。」

      自信過度太自戀的應該判刑。薛斐瞄他,「我覺得吧,首先人家女神就喜歡小孩,成年人就不得青睞,再者,我覺得小孩子的魂魄不穩,容易換。」

      民間不是經常有小孩子丟魂麼,父母請人去叫,才能把魂叫回來。

      「有道理。」戚銘不住的點頭,「我老婆聰明。」

      薛斐又想戚銘他爸說的,戚銘玩不過他,不禁苦笑,「你可別這麼說,能我想出對付高振江的辦法再誇我吧。」

      戚銘摟過他的肩膀,「我覺得你問題。肯定能想出來。」

      薛斐朝他笑,「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

      ——

      邢芳想起剛才接到的匿名信息還生氣。

      裡面竟然說她女兒其實不是她女兒,而是另外的人,還叫她小心提防,不要被使用她女兒身份的人加害。

      無聊的惡作劇,肯定是女兒同學的弄的。

      消息最後一句話還讓她看過之後刪除這條消息。

      她當然會刪除了,這麼過分無聊的消息誰會保留啊,當然選擇一鍵刪除。

      她放下手機,走到女兒房門口,看到熟睡的女兒簡單包紮的右手心疼的看了眼,默默的將房門又關上了。

      聽到關門發出的聲響,施子萱睜開眼睛,冷冰冰的看了眼門口,才將眼睛重新閉上。

      …

      施子萱的寒假生活正式開始了,自打垃圾班主任被她掃進了垃圾堆,等著學校開學重新分配班主任,家長群終於清靜了。

      她因為手疼,自然也沒必要再寫作業,等到手疼好了,她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改變字體了。

      到時候開學迎來新班主任,一切都是新的。

      邢芳上班後,她打開電視看了一會,因為特別無聊,她粗暴的關上了電視。

      不知怎麼地,心裡一直惴惴不安。

      她那天因為字跡模仿不好,扯碎了作業本扔到了垃圾桶這件事,讓她一直惦記著。

      有點太草率了,應該在衛生間的馬桶裡燒成灰。可是如果燒東西,邢芳回家一定會聞到味道,撕碎沖馬桶又怕堵塞。

      她左思右想,還是決定下樓看看情況,如果沒被收垃圾的拿走,她翻出來帶到遠點地方扔掉了,留在這附近總覺得是個隱患。

      施子萱穿了外套,下了樓,打開被扔作業的垃圾桶,看到裡面空空如也,如釋重負,「好了,被收垃圾的收走了。」

      她坐電梯上樓,才一進電梯,後面就跟上來一個捧著大箱子的快遞員。

      她警惕沒按自己的樓層,任由那快遞員按了三樓。

      就在她等他到三樓出去的時候,突然間,她被快遞員從後面捂住的口鼻,熟悉的麻醉劑氣味充斥了鼻腔,只是以前她用來迷別人,這次受害的輪到她了。

      若是以前的身體,或許還能一搏,但現在的她,手無縛雞之力,任人宰割。

      變小也有壞處啊,她這樣想,失去意識前看清了來人的面孔,是小卷毛的同夥,那個姓徐的光頭。

      光頭見施子萱暈了,把她裝進了大紙箱子裡,這時候三樓也到了,他關好電梯,按了一樓。

      他看了下時間,現在是早晨八點半,等到她媽媽晚上下班回家,這段時間足夠他帶著這個小女孩出市區進行審訊的了。

      他已經罪行纏身,不在乎再多一個綁架罪。

      但是如果這個小女孩真像說得那樣是高振江,他反而能夠逃脫升天。

      他被追蹤的沒有選擇,必須放手一搏了。

      走出電梯,捧著箱子回到車上,開出了社區。

      …

      施子萱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跟粽子似的被捆在一把椅子上,整個人一動都動不了。

      待得地方好像是個的地下室,沒有陽光,還有一股子黴味。

      她對面坐著徐光頭,正在把玩一柄匕首,不時刮刮臉,見她醒了,陰森森的一笑,「小姑娘,知道我幫你來幹什麼嗎?」

      施子萱委屈巴巴的掉眼淚,「不知道……叔叔放了我好嗎?」

      「放了你?想得美,我他媽要殺了你給我們老大報仇!」光頭起身,惡狠狠的將匕首插進椅背上,刀刃離施子萱的脖子不足一釐米。

      施子萱哭道:「我聽不懂。」奇了怪了,光頭都沒見過他,怎麼對他這麼忠心。

      「聽不懂?那耳朵別要了,割下來算了。」光頭捏住施子萱的耳朵就要下刀。

      施子萱還是害怕的,忙喊道:「別別別,救命——」拼命的擺頭。

      光頭反手給了她一巴掌,「少裝蒜,你當初就這麼裝可憐,把我們老大反殺的吧?我們老大死了,你他媽倒是好好的,說沒有鬼誰信你。」

      施子萱繼續裝可憐,「我聽不懂你說什麼。」

      「聽不懂沒關係,老子取了你的心臟祭奠我們老大。」光頭試了試刀刃。

      施子萱喊道:「你綁架我被監控拍下來了,你停手還能活,殺了我你必死無疑!」

      光頭覺得有點意思了,這麼冷靜的話不像九歲小姑娘說出來的,「你多餘擔心了,你住處兩部電梯裡的攝像頭,我迷暈你之前就破壞了。」

      施子萱不禁有點急了,「你何必要這樣呢?我只是一個小學生,你殺我沒有價值啊!」

      「當初小卷毛賣掉他在酒吧帶回來的女人,我就覺得不秒,所以一拿到錢就跑路了,果然轉天就出事了,女人逃掉了,小卷毛被抓了,我撿了一條命,藏在這個地下室裡。可他媽條子查得太嚴了,出去買點東西都鬼鬼祟祟的,外逃肯定因為查證件被抓,可藏在這裡也不是長久的辦法,早晚也得被抓。反正都是死,不如宰了你,報了仇含笑九泉。」

      施子萱見他表情兇狠,似乎是來真的,掙扎道:「你們老大的死和我沒關係,真的啊。」

      「不掉棺材不落淚。」光頭捏住她的臉頰,刀刃已經抵在了她脖子上,稚嫩的皮膚吹彈可破,刀刃一貼上去已經開始流血,只要再用力一點,就能切斷她的主動脈。

      施子萱到了生死關頭,只好說出實情,「我就是高振江!」

      光頭愕然,盯著她看了許久,施子萱的目光堅毅,全不像一個九歲小女孩的,他才徹底相信,鬆開了她的臉頰,「你是老大?」

      施子萱道:「我就是高振江。」假裝感動的道:「真不到我還有你這樣忠心的手下,不能虧待你,我藏匿起來的錢,應該跟你共用。」

      「錢?」光頭心一下子活了,「有錢?你真是老大?」

      「你還不信嗎?這樣吧,我說一個位址,你去挖,如果能挖出錢你應該就會信任我了吧。」施子萱道:「我雖然換了身份,但是以前的錢可都藏得好好的。我給你說的地址,埋的是一些金條,你去看看吧。」

      光頭摸了摸自己的禿腦袋,「真他媽的奇了,你真是老大?」

      前幾天,他住的地下室被人貼了個紙條,說住在某個地址的小女孩施子萱就是高振江轉世,還列了幾條原因和施子萱的照片。

      一開始,他根本不信,但在冰冷的地下室待了一晚上,他決定豁出去碰碰運氣,反正都是死,如果高振江真的逃了,那麼他也能用他的方法逃脫制裁。

      「你別光顧著說髒話了,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施子萱淡定的一笑,「你取了金子回來,我教你置換身體的方法。」

      光頭心想,去埋藏的地方看看也無妨,「那我去看看,如果你真老大,我自然會放了你。」

      施子萱哼笑道:「去吧,我不會怪你,人啊,有戒備心很正常。」

      與此同時,聽著竊聽器傳來的對話,聞婧的臉色驟然一變,驚得差點叫出聲。

      是真的,施子萱就是高振江!

      本來漏網躲藏起來的徐光頭,她本來打算等風頭過去了,自己對他進行制裁。

      沒想到卻派上了這個用場。她讓他去試施子萱,沒想到還真試出來了。

      竊聽器是他花一千塊雇了個小偷,今早揣進徐光頭衣兜內的,雖然因為位置的關係,效果不太好,但也足夠聽清兩人的對話了。

      她迫不及待的想聽到高振江說出身體置換的操作方法。

      所以聽到徐光頭出門去挖金條,她心急火燎的期盼他快點回去。

      過了很久,聞婧聽到他興奮的道:「哈哈,居然是真的,都他媽是金條啊。」

      聞婧也激動,這說明施子萱就是高振江的身份幾乎坐實了,她計算著時間,估算差不多一個小時候,徐光頭就能回到地下室。

      終於她聽到了開門的聲音,正期盼著對話,卻聽到徐光頭啊了一聲,接著是布料摩擦的悉悉索索的聲響,好像是光頭倒在了地上。

      就聽施子萱奶聲奶氣的道:「呵呵,變小了也有好處,小孩子的筋骨真的很軟,雖然肩膀差點扭脫臼超級疼,但能掙脫捆綁也是值得的呀。」

      光頭呼吸粗重,看來傷得很重,「……我要殺了……」聽聲音似乎是掙扎起來,但又倒下了。

      施子萱咯咯笑道:「白癡,別掙扎了,你的大腿動脈被割斷了,你馬上會因為失血過多陷入昏迷了。我發現變小也有好處,以我的身高刺破你的腿動脈剛剛好。你快死吧,現在才下午兩點,收拾完你,我還要趕在邢芳下班前回家。」

      聞婧聽著裡面施子萱得意的聲音,恨得直拍桌子。

      竊聽器裡徐光頭的聲音越來越弱,就聽施子萱自言自語道:「蠢材,我怎麼可能告訴你方法,怎麼會留著你的命。」

      聞靜渾身無力,甚至微微顫抖,她聽到的不是孩子的聲音,而是惡魔的低喃。

      施子萱哼笑道:「其實就算告訴你,你也做不到啊。你一個新加入的崇拜者怎麼會獲得女神的垂青。我侍奉她多年才有這樣的待遇。」

      聞婧絕望的捂住了臉,按照高振江的說法,一個新的崇拜者,是無法使用奪舍之法的,因為對女神的侍奉還不夠。

      她也查了不少活人獻祭的案例。

      如果要救姐姐需要獻上那麼多無辜人的命,她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出的。

      薛斐說得多,這是惡魔的法術,只有草菅人命的惡魔能做到。

      有底線的人無法獻祭那麼多無辜的人命,自然也得不到女神的垂青,女神不會對新人展現神力。

      她的腦子很亂,聽著竊聽器裡的施子萱似乎在打掃「戰場」,抹去她來過的痕跡。

      這些,她已經無心再聽。

      ——

      邢芳才一出雜誌社的門,一個打扮時尚的女生就迎了上來,展顏一笑一口整齊的小白牙,叫人很有好感,「您好,我叫聞婧,可以耽誤您幾分鐘時間嗎?」

      邢芳覺得這個女生眼熟,看了一會才想起來,是那天在心理輔導中心見過,「你是心理輔導中心的人嗎?」以為是問她為什麼最近幾天沒再過去,解釋道:「孩子手腕一直疼,不願意出門。」

      聞婧正愁沒有身份,順水推舟,「沒錯,咱們借一步談談吧,前邊有個咖啡館咱們慢慢聊吧。」

      邢芳虛笑道:「抱歉,我還要回家給孩子做飯,慢不了,你留個聯繫方式,咱們在網上聊吧。」

      「不會耽誤您多久。」

      「真的抱歉,我真的著急回家。」

      見邢芳如此堅決,兩人彼此加了聯繫方式,聞婧目送邢芳朝地鐵站走去。

      邢芳才坐上地鐵,就收到了來自聞婧的語音檔,叫她一定要聽,還要背著女兒聽。

      她納悶,但在地鐵上無所事事,她拿出耳機,點開了音頻檔。

      她聽到音頻中傳來女兒的聲音,嚇得渾身冰冷,一瞬間甚至以為聞婧是綁架勒索的綁匪,但接著往下聽,更是毛骨悚然,女兒自己承認自己高振江?

      聯想起前幾天收到的消息,她沒法再認為是惡作劇了。

      尤其她聽到一直兇悍的男人似乎被殺掉了,更是嚇得摘掉了耳機,靠著座椅不停的喘氣。

      雖然在熙熙攘攘的地鐵內,但她只覺得仿佛掉進了冰窟窿,從裡到外寒得入骨。

      過了好久,她才拿起手機,含著眼淚打下一串字,「聞女士,你的意思是,我的女兒是被高振江的鬼魂附體了嗎?」

      聞婧回:不是附體,用你們的話來說,是奪舍。他的靈魂佔用了你女兒的軀殼。

      邢芳再也忍不住,拿著手機失聲痛哭,「那麼我的女兒去了哪裡?我的子萱在哪裡?」

      地鐵裡的人用驚異的眼光看她,還有好心的女大學生給她遞上了擦淚紙巾。

      但她只是哭,此刻,全世界都她來說都已經毀滅了。

      哭了好久,她才重新瞥了眼手機螢幕,上面寫著聞婧的話:現在你很危險,不要再回家了!

      邢芳久久失神,直到地鐵達到了她該下車的站點,她神情恍惚的走了下去。

      手機還在不停彈著聞婧的消息:你看到了嗎?你現在很危險,不要回去!

      她眼神木訥的關掉了手機,結束了吵人的提醒,朝家的方向緩緩走了回去。

      在電梯裡,她看了眼自己的眼睛,腫得像核桃,掏出粉撲不停的補著。

      等電梯停了,她走到門口,打開了門,像往常一樣的開了門,「子萱,媽媽回來了。」

      施子萱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回頭像什麼都發生過,和每天一樣,笑道:「媽媽你回來了?」

      「嗯。」邢芳鼻子一酸,強忍住眼淚,「今天想吃什麼?媽媽給你做。」

      「媽媽你怎麼了?」

      「外面好冷,媽媽感冒了。得找點感冒藥吃。」邢芳放下大衣和皮包,走進了臥室,翻找藥箱,「我記得感冒藥就在這裡,啊,找到了。」

      在常用藥盒子裡,她看到了丈夫剛去世那段時間,她因為失眠,從醫院開出的強效安眠藥,順手揣進了兜裡,然後起身走進了廚房,「子萱別急,媽媽這就給你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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