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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反派第一好 - 第124章字體大小: A+
     
    ☆、124.

      將復仇這種苦差事推給別人的好處就是自己能落個清閒,為了避開許微知隔三差五的上門「騷擾」,陸淮乾脆帶著自家師尊再次搬回了靈植園後山那個被瀑布遮擋的山洞。

      任務評定系統仍在運轉,若不是複仇這件事在「反派」的人生軌跡中佔比太大,陸淮甚至都想直接帶著林果離開九霄。

      修士的時間過得飛快,兩情相悅的日子就更是如流水一般,於是待陸淮二人再次見到許微知時,對方已經成功地做到了「為宗除害」。

      在使用縛魔索的一刻便知陸九修為深不可測,許微知對兩人的神出鬼沒倒也沒有什麼意外,拱手將那寶物歸還,許微知臉上天真依舊,眉宇間卻多了幾絲不易察覺的成熟:「家師已經脫險,多謝陸兄與陸前輩出手相助。」

      陸前輩?眉頭一挑,林果這才想起陸淮在對方面前替自己起了個「陸九」的假名。

      主動將那會傷人的縛魔索收起,陸淮狀似不經意地低聲開口:「多嘴一問,玄誠子那魔頭現下如何了?」

      「已經交由執法長老們處理,」見少年表情似有不贊同之意,許微知好脾氣地補充,「不過玄誠子已被我廢了丹田和手腳,陸兄大可不必擔心長老們會有什麼包庇之舉。」

      修真界以實力為尊,無論玄誠子再怎樣權勢滔天,在對方修為被廢之後,他所擁有的一切就都會在須臾間化為泡影。

      「強行提升境界,你的身體可有大礙?」自從看過陸淮前世的記憶後,林果對許微知便再沒了好感,不過看著對方不掩蒼白的臉色,林果還是無法對這一世什麼都沒做的主角受無故冷臉。

      「多謝前輩關心,微知的傷無損根基,只需用靈藥將養些時日便好,」輕咳一聲,比陸淮還要小上一歲的少年眼裡染上愁緒,「不過師尊他九死一生,恐怕此生都……」

      明白對方話中的未竟之意,林果也沒有不識趣地繼續追問,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許微知忽地抬頭看向那一身紅衣的貌美青年:「說也蹊蹺,不知為何那玄誠子一見到這縛魔索,便沖微知嚷嚷著什麼'竊賊''無恥'之語。」

      「兩位大恩在前,微知無意冒犯,可那玄誠子信誓旦旦,說是藏寶閣內與這縛魔索共同丟失的頂級法寶共一十六件,如此大的罪名,微知一個元嬰小輩著實擔待不起。」

      話雖客氣,可主角受話裡話外的意思還是要他們配合調查,不過比起對方上一世那眼裡容不得半點沙子的嚴苛作風,許微知沒有直接請出執法長老便已經算是進步。

      「我可以跟你去玄誠子面前對峙,」佈局數年為一日,陸淮又怎會錯過這種最後收尾的好戲碼,握住身旁人修長溫熱的手指,白衣少年笑中帶出一絲冷意,「正巧師尊與那人有段因果,不如便藉此時機一併清算了罷。」

      不清楚對方口中的因果為何,但眼下的情況無疑是在朝自己期待的方向發展,拿上可以隨意出入刑堂地牢的玉制令牌,許微知揮手撤掉周圍的陣法,禮數周全地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這令牌本不該在他的手中,可礙於他家世雄厚又立了大功,長老院那邊還是破例下發了一枚「執法令」。

      這不僅是對許微知的獎勵,更是對藥一不可說的補償。

      儘管權利極大,但長老院下屬刑堂卻並不在九霄道宗的中心,三人御劍飛行半刻有餘,這才見到了那座稍顯陰森的巍峨山峰。

      「走吧。」直直飛落崖底,許微知用令牌打開一道隱秘的石門,「刑堂有諸多執法長老坐鎮,無論結果如何,還望兩位都不要魯莽衝動。」

      雖然心中並不覺得陸淮二人會是那等偷盜宗門寶物的小人,但向來幫理不幫親的許微知,還是決定要帶兩人在執法長老面前「驗明正身」。

      地底昏暗,唯有石道兩邊永不熄滅的燭火幽幽散發著微光,滴答滴答的水聲不絕於耳,林果神識一掃,很快便找到了玄誠子所在的「囚籠」。

      那是一個注滿了漆黑液體的陰冷水牢,髮絲蓬亂的中年男人垂頭向下,被鐵鍊吊起的手腕上還留著兩道焦黑的劍痕。

      半個身子浸在水中,男人呼吸輕微的讓人難以分辨死活,再次用特殊的法決將牢門解禁,許微知手腕一轉,便將那玉制的令牌變作了一盞宮燈。

      那宮燈顏色溫暖光線柔和,可對於長久生活在黑暗中的玄誠子來說,它無異於正午升至最高的太陽一般刺目,不耐煩地閉上眼,水牢中的男人甚至連頭都沒有抬:「怎麼又是你?」

      先不提偷襲與否,堂堂渡劫老祖輸給一個元嬰娃娃便已是恥辱,若不是修為被廢,他真想一掌拍死這個隔三差五就來刷存在的小鬼。

      「有人想要見你,」兩看相厭,許微知也沒有心情和對方多做廢話,「縛魔索的主人我已請來,你可還有其他話能狡辯?」

      「縛魔索的主人……」冷笑抬頭,玄誠子正想看看是哪個不要臉的小賊敢如此嘴硬,卻在下一秒就被恐懼徹底扼住了喉嚨。

      緋衣青絲,眉心烈火,除了那被正道聯手鎮壓的魔修閻酒,又有哪個會有如此動人而又可怖的風姿。

      「好久不見,」上前一步,青年將精緻的側臉暴露在宮燈溫柔的光芒之下,「一別經年,不知宗主設下的護山大陣可還運轉完好?」

      他知道了!頭上忽地冒出一層冷汗,玄誠子也明了自己當日所為有多過分。

      士可殺不可辱,哪怕閻酒的脾氣在魔修中算是極好,對方也一定無法接受自己像是被圈養的家畜一般為九霄道宗提供源源不斷的魔力,比起這等羞辱,青年可能更願得到一個乾脆痛快的死亡。

      可這種事又怎能怪他呢?正邪不兩立,為了能讓自己和宗門發展得更好,他當然要接手閻酒並榨乾對方身上全部的價值。

      藝高人膽大,富貴險中求,若非其他宗門手腕不夠,閻酒又怎會被二話不說地封入了九霄道宗?

      「宗主怎麼不說話?」見男人渾濁的瞳孔猛然放大,紅衣青年慢條斯理地邁步上前,「時日久了,宗主竟是連故人也忘了嗎?」

      「閻酒,」知曉自己今日在劫難逃,玄誠子也不再忌諱地直呼對方大名,「想不到百年過去,你這魔頭竟然還能清醒。」

      閻酒?!

      宮燈跌落,許微知愣愣地看向那個引他心動的紅色身影,頭一次失了世家禮數地張大了嘴巴。

      右手下意識地按上腰間卻邪,許微知心中混亂,一時竟不知到底該如何是好。

      「別亂動。」

      寒蟬出鞘,白衣少年無聲地瞬移到許微知的背後,察覺到身後那似乎能滲入骨髓的寒意,許微知不敢置信地開口:「你早就知道?!」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手下用力,陸淮根本不在意周遭那幾道疾馳而來的強者氣息,「修魔修道,他都是閻酒。」

      「以功法分辨人心,許微知,你還真是幼稚地令人發笑。」

      像是被一鎚敲在天靈蓋上,向來以除魔衛道為己任的許微知心中竟產生了一縷從未有過的迷茫,道心不穩,許微知喉頭一甜,竟是直接「哇」地一聲吐出血來。

      「你要做什麼?!」無暇理會青年身後兩個小輩之間的鬧劇,玄誠子身體後仰,帶動著手上的鎖鏈也嘩嘩作響。

      「就是想毀了你所在意的一切,」漫不經心地抖了抖袖口,紅衣青年悠哉悠哉地看著那些法寶玉簡被黑水浸染失去了靈動,「權勢修為宗門,玄誠子,你所在意的到底還剩下些什麼?」

      宗門最看重的便是傳承,少了如此多的頂級功法和法器,九霄道宗的未來已經注定衰落。

      「看在這兒曾經幫我養過淮兒一陣兒的份上,那地底靈脈我便好心替你留著,」踏水而去,紅衣青年慢悠悠地道出最致命的一擊,「知道嗎,淮兒和我同為天魔之體。」

      「一步之遙擦肩而過,玄誠子,你當真是可笑又可憐。」

      「閻酒——!」

      睚眥欲裂,玄誠子根本無法接受自己追逐的一切被青年如此輕描淡寫地說出,然而他修為全失宛如廢人,又怎能留下那恢復鼎盛的紅衣魔修?

      無數法陣升落明滅,九霄長老紛至沓來,可那紅衣青年只是輕甩衣袖,熊熊的烈火便將一切聲勢浩大的攻擊盡皆攔下。

      「走吧,」將手伸向地面上的少年,紅衣青年被火光染上一層薄紅的笑靨美得驚心動魄,「陸淮,接下來的時光、就只屬於你我。」

      兩耳嗡鳴,許微知根本聽不清那站在自己身後的少年到底回答了什麼,有那麼一瞬,他甚至恍惚地以為那手那話是為了他。

      可那不過是烈火燃燒下所蒸騰出的幻想,被青年不費吹灰之力地攔住去路,沒有一個人敢再不要命地追上前去。

      怔怔地望著那一紅一白兩道身影相攜離去,許微知嘴角帶血,卻仍是握住了那嗡鳴不止的卻邪。

      大夢三千,唯道永存。

      閻酒,你不過是我此生最美的一場夢。

      夢醒之後,我依然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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