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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隱形富豪的旺夫前妻 - 第133章字體大小: A+
     
    第 133 章

      葉穗震驚極了, 她看向大臣鬼,聲線隱隱顫抖:「你剛才說什麼?」

      大臣鬼沒有抬頭, 下一秒, 他的身子伏得更低, 頭重重地磕在地面上。他的語氣堅定又決然:「拜見太子,拜見太子妃!」

      空曠寂靜的東宮裡,再次響起了大臣鬼的聲音。一聲聲, 清晰地抵達葉穗的耳側。

      葉穗難以維持平靜,即便她已經預料到兩人前世的身份, 但當她真正聽到的時候, 心緒依舊激烈地動盪著。

      等到葉穗鎮定了心情, 她偏過頭, 定定地注視著沈述,神情複雜至極。她緩緩地吐出了一句:「沈述, 我們沒有猜錯。」

      葉穗的聲音落在空氣中:「你是夏周朝的太子,而我是你的太子妃。」

      話音落下,沈述瞳孔微微放大, 漆黑深邃的眼眸,湧動著洶湧的情緒。沈述向來平靜的面容, 也終於出現了一絲波瀾。

      那個鐵馬金戈的動盪王朝, 那對相愛卻難相守的戀人, 竟然真的是他們的前世。

      沈述和葉穗彼此對望著,心情都很複雜,兩人都未開口說話。

      葉穗深吸了一口氣, 先讓大臣鬼和將軍鬼起來。大臣鬼搖了搖頭,他的聲音帶著自責和愧疚。

      大臣鬼不願站起來,他開口:「臣罪該萬死,不敢奢求太子和太子妃的原諒,臣無臉面對你們。」

      葉穗覺得奇怪,因為沈述看不見鬼,葉穗正準備向沈述傳達大臣鬼的意思,這時,沈述的聲線響起:「我看不見他,但能聽見他的話。」

      葉穗十分驚訝,或許大臣鬼和他們的前世有關,所以沈述才能聽到他的聲音吧。

      在這樣的時刻,發生再令人詫異的事情,似乎都不足為奇了。

      葉穗看向大臣鬼:「你為什麼這麼說?」

      大臣鬼看了沈述一眼,垂下了頭:「臣和顧將軍是殿下的心腹,殿下親臨戰場前的那一刻,皇上曾經交代過我們。」

      「無論如何,一定要保住太子的性命。」

      沈述神色波動,他神色凝住,沒有開口。大臣鬼的聲音繼續響起:「那時候我們不慎中了敵軍的圈套,為了保護我們,殿下遭遇暗算。」

      葉穗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她想起了史書上那慘烈的戰事,太子因此而亡。她緊張地問:「然後呢?」

      大臣鬼聲音很低:「那把劍穿心而過,刺中了殿下的胸膛,回天乏術。」

      葉穗只覺細細密密的疼痛從心底漫起,原來這就是太子死亡的原因。為了保護屬下,那把劍穿心而過,徹底斷了他的生命。

      他盡到了對屬下的責任,以他的生命為代價,以這樣沉痛的方式。

      葉穗握了握沈述的手,然後放開,她看向將軍鬼,:「為什麼將軍不能說話?」

      將軍鬼看了大臣鬼一眼,他聲帶受損,只能由大臣鬼代他開口。大臣鬼:「太子戰死沙場,顧將軍拼命廝殺。」

      「但是敵軍太多,顧將軍被敵人劃破了喉嚨,自此再也不能開口說話。」

      葉穗感慨,這把劍曾經是太子賜予顧將軍的,顧將軍忠誠護主。她能想像得到,當時那悲壯無力的場面。

      這時,沈述突然問道:「你們一直留在夏周宮,是因為什麼?」

      大臣鬼:「臣有負皇帝的囑託,沒有保護好太子,太子還為了保護我們而死。臣實在罪該萬死。」

      「臣和顧將軍想和殿下說一聲抱歉。」

      「臣無能,久久未找到太子的魂魄,直到你們來到夏周宮,我們才知道,原來太子已經投生在這個時代。」

      也是從那之後開始,葉穗開始頻繁地做夢。冥冥之中,指引著他們來到夏周宮。

      葉穗:「為了這一聲道歉,你們才一直留在這裡。」大臣鬼和將軍鬼都點了點頭。

      雖然只是一句道歉,但這對他們來說卻至關重要。太子為保護他們而死,他們心懷愧疚。

      怪不得大臣鬼的魂魄久久不入輪回,怪不得這把將軍劍永世不朽,因為他們心中執念太深,陷入在這輪回中,百年不得解脫。

      大臣鬼看著沈述,眼底隱著淚意:「殿下,對不起。」他垂下頭,身子佝僂,伏在地面上。

      將軍鬼神情愧疚,他張了張嘴,道出了一句無聲的抱歉:「殿下,對不起。」

      這句道歉在他們心底藏了太久太久,凝聚了他們所有的情緒。他們越愧疚,執念就越深,越不得解脫。

      生生世世,陷入這無盡的愧疚中。朝代變換,心中執念卻未散。永遠守著這孤寂無人的夏周宮,永遠等著他們要等的人。

      沈述閉了閉眼。

      半晌,沈述歎息了一聲,緩聲道:「你們都起來吧,我從沒有怪過你們。」

      沈述的聲音落下,困著大臣鬼們百年的執念終於散了,他們終於可以解脫了。

      他們執念已解,葉穗一直想著一件事,她問道:「太子戰死後,太子妃的結局是什麼?」

      大臣鬼看了葉穗一眼,目光透著同情和憐憫。寂靜的空氣中,他開了口:「太子戰死沙場的那一天,東宮恰好起了一場大火……」

      「太子妃身處東宮,也失了性命。在這一天,太子和太子妃都薨逝了,舉朝悲痛……」

      大臣鬼的講述,把他們帶到了那段寂寥蒼涼的時光,沈述和葉穗的記憶也一點點復蘇。

      相識、相戀、大婚、分離……一個個片段交織浮現,在他們腦海裡飛快掠過,那些刻骨銘心的記憶,也一點點回到他們的心裡。

      時間流逝,他們已經想起了前世的一切,思緒動盪,再難平靜。

      葉穗記起來了,沈述在戰場廝殺的時候,她就在東宮為他祈禱。多少個日日夜夜,她揪著心入睡,又提著心醒來,心心念念的只有他一個人。

      她盼著他平安,盼著他安好,盼著他的歸期。可是,她沒有等到他回來,卻等到了他的死訊。

      葉穗還記得那一天,天空下著鵝毛大雪,冰雪覆蓋了京城。東宮尤甚,冷得徹骨。

      她和往常一樣,提著宮燈站在殿前等待。隔著重重宮牆,思念著遙遠戰場的他。

      下人來報,太子戰死沙場。那一刻,她的心痛到極致,手裡的宮燈落地,落在了雪地裡。

      東宮掩埋在大雪裡,她的心也被埋在了一片死寂之中。

      太子在外征戰,她在宮裡思念著他,也算是有個念想。但這一次,真的只剩下她一人了。

      之後,就起了一場大火。她困於東宮,也因此丟了性命。一夕之間,東宮頃刻覆滅。

      這場意外的大火,仿佛是一種悲戚的預兆,注定了兩人坎坷的命運。同生,亦同死。

      沈述望著葉穗,他的眼眸極黑,仿佛無邊的黑夜,卻比夜更深。他在戰場廝殺,手上染滿了鮮血,心中一直念著想著,那個比初雪還要純淨的她。

      他一直在告訴自己,他一定要回來,他必須要回來,因為她還在東宮等他。

      沈述緊抿著唇,眼底閃過沉沉的悲戚。

      他怎麼可以在新婚之夜離開她?他怎麼可以在許下承諾後,卻戰死沙場沒有回來?

      他怎麼可以……辜負她?

      身為太子,他為王朝盡到了一個皇族應有的責任,無愧於心。但身為丈夫,他卻負了她。

      沈述深深地看了葉穗一眼,他忽然伸手,猛地把葉穗攬進懷中。他雙手環住葉穗,溫熱的氣息包圍著她。

      沈述低沉清冽的聲線落下,隱著極深的情緒:「對不起……」

      「對不起,對不起……」

      他緊緊地抱著她,頭埋在她的脖頸處。他一遍遍地念著,也一遍遍地道歉。

      每一個字,一寸一寸皆是刻骨的深情,滲入骨髓,生死不離。

      沈述合攏了手,環住了葉穗的身子,他那樣用力地抱著她,仿佛只有這樣,他才能減弱心中的恐懼和害怕。

      仿佛只有這樣,他心中的不真實感才會散掉。他多麼害怕他一睜眼,她就成了幻影,這種恐懼他不要再經歷了。

      幸好,這一世她又回到了自己的身邊。

      葉穗知道沈述的感想,她也用力地回抱著沈述,她眼底凝著濕意,哽咽道:「你沒有錯,是我們那時有緣無分。」

      或許是上天可憐他們這對有情人,才會在今生給了他們一個再續前緣的機會。

      葉穗知道,前世她還在深閨時,就仰慕他的才華品性。她嫁給他之後,更尊敬他的凜然鐵血。

      大局當前,王朝為重。他首先是夏周朝的太子,然後才是她的丈夫。他深知這個道理,她亦如此。

      葉穗知道,就算時間重來一遍,他和她都會做同樣的決定。

      命運知道他們的脾性,冥冥之中早就既定好了軌跡。幸好,這輩子還那麼長,他們還有一生的時間可以度過。

      沈述微微鬆開手,他後退幾步,黑眸沉沉地凝視著葉穗。葉穗仰著頭,望進了他的眼底。

      葉穗的眼神複雜種種,千萬種情緒交織浮現。有關切、有惋惜,有擔心……

      唯獨沒有指責。

      沈述眸光微動,這是他的妻子,是他一生都會護著愛著的人,他不會再離開她了。

      兩人望著彼此,都沒有說話。他們總是這樣瞭解對方,不用多說,已經能猜到對方所思所想。

      上一世我們不幸分離,但這一世我們一定會攜手走完全程。

      另一頭,有兩個人也進了夏周宮博物院。那天夏館長聯繫了朱天師,告訴她將軍劍在博物館不翼而飛,卻到了夏周宮。

      朱天師把這件事告訴了她的師傅,老天師一聽到就覺得古怪,當即應下會來夏周宮看個究竟。

      老天師的資歷很深,他在業界名氣很高,解決了很多靈異事件。所以夏館長一聽到老天師會來,就知道靈異事件一定會解決。

      老天師和朱天師到了夏周宮門口,夏館長在門口候著他們。夏館長一看見他們,就迎了上去:「老天師,怪事啊。」

      老天師臉色鎮定:「發生什麼事了?」

      夏館長手指向門口,憂慮地開口:「我之前明明已經把門給鎖了,可是我到這裡的時候,卻發現門竟然開了。」

      老天師望了一眼地上深黑色的鎖,冷笑了一聲:「無妨,只是有鬼在作祟罷了。」

      老天師看向夏館長:「你先回去吧,我和我徒弟會把這件事解決的。」如果真有厲鬼在裡面,夏館長在的話反而會比較麻煩。

      夏館長離開了,老天師和朱天師推開門走了進去。寂靜的春夜,無星無月,雲層深黑黯淡,一眼望過去只有層層疊疊的黑色。

      朱天師一邊走著,一邊注意周圍的動靜。這一路上,很多鬼看見了他們,臉上露出懼意,紛紛逃竄。

      氣溫一下子降了下來,本就陰冷的天氣,越加冷意森森。朱天師皺眉:「師傅,以前我來這裡的時候,沒發現這裡有這麼多鬼啊。」

      老天師目不斜視地走著,看都沒看眾鬼一眼,他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或許是因為東宮裡的那個鬼太厲害了吧。」

      老天師此行是為東宮那個厲鬼而來,就算看到了其他鬼,他也不在那裡停留,隻往東宮前行。

      他們已經快到東宮了,越走進,越覺得皮膚上冷意彌漫。

      一個太監鬼站在東宮外面的一顆樹下,他看到老天師,知道老天師要對將軍鬼不利。

      太監鬼準備去報信,讓將軍鬼他們快點離開。太監鬼還未動作,老天師已經看到了他,老天師抬手,一個符咒朝太監鬼輕飄飄地飛了過去。

      符咒碰到太監鬼的瞬間,就著起了劇烈的火光,太監鬼神色極為痛苦,短短一瞬,太監鬼就悄無聲息地消散了。

      朱天師遲疑道:「師傅,這些鬼似乎沒有害過人,他們身上沒有煞氣,好像沒必要殺他吧。」

      老天師不以為意地說:「你忘了我和你說過的,只要是鬼,就會有害人之心。況且,他還要去通風報信。」

      「寧可錯殺,不可放過一個。」

      朱天師有些不認同,但沒說話。還有幾步路就要走進東宮了,老天師突然皺了皺眉:「不對勁。」

      「殿裡不止一隻鬼,好像……還有人。」

      朱天師詫異,這個時間點怎麼還會有人?她沒有繼續想,老天師已經走了進去。

      沈述和葉穗不知道有不速之客來了這裡,這時,葉穗發現,古劍似乎有些異樣。

      這把劍原本靜止不動,現在竟然在微微顫抖。劍身晃動,似乎下一秒就會飛起。

      將軍鬼察覺到了不對勁,他看向殿外,眼神銳利分明,冰冷至極。將軍鬼擔憂地看向葉穗和沈述,用嘴型告訴他們。

      「小心,殿外有人。」

      葉穗奇怪,誰會在深夜來到夏周宮?難道是夏館長?

      這時,空曠的殿裡驀地響起一個陌生的聲音,中氣十足,悠悠地傳來:「原來東宮不止有厲鬼,還有兩個人。」

      葉穗和沈述朝聲音發出的方向看了過去,兩人都怔住了。怎麼會是朱天師?

      葉穗問:「朱天師,你怎麼會在這裡?」她心裡有一個不好的預感,朱天師的職業是捉鬼,她深夜來到這裡還能為了什麼?

      朱天師也沒想到,今晚她會在這裡看到葉穗和沈述,夏館長不是閉館了嗎?朱天師介紹了一下:「這是我的師傅。」

      朱天師湊到老天師耳邊,說了葉穗和沈述的身份。

      老天師看向葉穗:「葉穗小姐果然懂鬼神之事,連你的丈夫也略通一二,你們夫妻真是讓人意想不到。」

      葉穗表情很淡:「你這句話我可不敢當,請你慎言。」

      老天師看向葉穗身後的兩個黑影,這兩個鬼已經有數百年了,戾氣很重。老天師又看向將軍鬼手裡的劍。

      這就是夏館長所說的將軍劍吧,果然戾氣很重,還未靠近就感覺到上面凝結著積年的血腥味。

      老天師冷著臉,他突然拿起劍,指向將軍鬼和大臣鬼:「厲鬼,還不受死!」

      幾乎在同一秒,葉穗和沈述兩人同時向前一步,擋住了老天師:「住手!」

      葉穗握了握沈述的手,示意她來開口,葉穗望著老天師:「手下留情,他們不是厲鬼,他們只是……」

      葉穗聲音頓住,她該怎麼說?這老天師看上去是不善之輩,夏周朝的過往不能對外透露。

      葉穗思考了幾秒,認真地說道:「他們從來沒有傷害過任何人,他們留在世間是因為有未完成的事情,我會幫你超度他們。」

      老天師盯著將軍鬼:「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在騙我?」

      葉穗:「如果你不信的話,你可以看著我,我保證等會他們就會去投胎了。」大臣鬼和將軍鬼已經向沈述道了歉,他們完成了心願,執念已了。

      老天師沒說話,但他的神情很不屑,顯然沒有把葉穗放在眼裡。

      葉穗的態度已經非常好了,但老天師冥頑不靈。

      沈述眼睛微微下沉,他的聲音極低極冷:「我妻子說了,她會超度他們,你連這點耐心都沒有嗎?」

      沈述的聲線越加冷了:「只要人死了,都會變成鬼。鬼分善惡,惡鬼縱然該殺,但是善鬼就該超度。」

      下一秒,沈述話鋒一轉:「我倒想問問,你要殺盡天下的鬼,是不是因為你的偏見,執意要做不該做之事。」

      老天師被反駁得無話可說,他瞥了一眼朱天師,語氣有些諷刺:「你沒有和我說過,你這兩位朋友的嘴很厲。」

      朱天師知道她的師傅很固執,她歎息了一聲。

      老天師身上有個羅盤,羅盤一靠近古劍,就「嗡嗡」作響。老天師盯著古劍,竟是嗜血之物。

      老天師冷笑:「這把劍飲過多少人的血?砍過多少人的頭顱?」

      他又看向將軍鬼,諷刺地說道:「想必這位生前也不是什麼好人吧,我看你喉結受損,是否是殺戮太重,遭了反噬?」

      將軍鬼的手顫抖了幾分,他自問一生之中從未做過任何錯事,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保護好太子。

      但將軍鬼神情木然,沒有動作。

      老天師的話難聽至極,葉穗和沈述都氣極了,葉穗冷冷地吐出兩個字:「閉嘴!」

      老天師一愣,葉穗的聲線比冰雪還要冷,她一字一句地說:「這位自命不凡的天師,你可否聽過顧將軍的名諱?」

      「顧將軍是夏周王朝赫赫有名的將帥,他一生光明磊落,英勇正氣,他隻殺該殺之人,隻砍有罪之輩,從不傷及無辜。」

      葉穗慘笑了一聲:「在你口中,他竟成了一個厲鬼?一個遭反噬的壞人?你有什麼資格說這種話?」

      顧將軍死後卻被無知之人視為厲鬼,多麼諷刺。

      將軍鬼看著葉穗的眼神,帶著難掩的感激,他彎下腰,朝葉穗深深地鞠了一躬。

      朱天師也覺得不應該殺將軍鬼,她勸道:「師傅,他們是好鬼,放過他們吧。」

      老天師向來不聽任何人的勸解,他怒斥道:「他們被鬼迷了雙眼,你也和他們一樣嗎?這個鬼死氣森森,我絕不放過!」

      「別說顧將軍了,就算是夏周朝的太子魂魄在此,我都照殺不誤!」

      聽到老天師侮辱沈述,大臣鬼和將軍鬼怒極,大臣鬼的身子氣得直顫,他厲聲道:「放肆!」

      「太子何等人物,豈容你隨意污蔑!」

      將軍鬼無法出聲,但他握緊了手中的古劍,唇緊緊抿著。剛才老天師諷刺他的時候,他沒有多大反應。

      但他聽到老天師污蔑沈述的時候,卻情緒翻湧。太子鐵骨錚錚,是他最敬重的人,怎能讓這等人污蔑!

      劍也察覺到了別人的敵意,劍身微微晃動。劍是沈述送給顧將軍的,沈述是劍的主人,劍當然護主。

      老天師哼了一聲,手中的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直刺了過去。他的聲音帶著不屑:「只要是鬼,他們都該死!」

      老天師的動作太快,這一劍如果刺中了鬼,他們會當場灰飛煙滅,連投胎的機會都沒有。

      葉穗離將軍鬼最近,她想也不想,就傾身過去,抬起手,擋在了他的面前。

      沈述看到了葉穗的動作,他來不及阻止,焦急地喊了一聲:「葉穗!」

      老天師見有人影閃過,他準備收劍,但劍已出,無法收回。他只能竭力把劍往旁邊移去。

      儘管如此,這把劍依舊刺到了葉穗的手,劃破了她的掌心。劍很鋒利,又是治鬼之物,即便是人被刺到了,也會有所影響。

      葉穗的傷口不小,鮮血順著傷口流了下來,仿佛在掌心開出了一朵冷豔的花,泛著刺骨的疼痛。

      葉穗忍著疼痛,她緩慢地抬頭,冷冷地盯著老天師。她的眼底比冰雪還要冷冽,聲音落在一片寂靜中。

      「別殺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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