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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愛未遂 - 第31章字體大小: A+
     
    番外 交歡不交惡

      誰也想不到唐奕川最後還是升上副廳了,過程曲折離奇,險象環生,但最終的結果卻堪稱塞翁之福。

      胡悅案最終判了無期,期間還牽扯出了唐奕川的頂頭上司,原二分院的檢察長。這位老檢察長晚節不保,因受賄被拉下馬來,副檢察長升任檢察長,唐奕川也順理成章頂了副檢察長留下的空缺,哪裡跌倒就在哪裡爬起來,驚呆了一眾不看好他陞官的人。

      市人大常委出任免名單那天,有個高我一級的師兄要請我吃飯,還千叮嚀萬囑咐,務必攜帶家屬出席。

      師兄姓陶,單名一個寅字,也是當年校辯論隊的主力,老實人老實長相,屬於先天不足後天努力的典型。陶寅與我交情不錯,受我客客氣氣一聲「師兄」,但與唐奕川關係就淺了一些。聽說他畢業後先幹了幾年法務,後來經不住高薪誘惑也進了律師這行,在北方混得不錯,如今和另外幾位律師南下發展,紮根在了S市。

      陶寅選的吃飯地方相當高檔,人均三千多。據說是S市最著名的求婚聖地,坐落於S市地標式的摩天大樓,一到夜裡,便能俯瞰整片浦江夜景,確實浪漫。

      我與唐奕川如期到了,唐奕川還沒進門就皺眉,未言之意我很了解:師兄弟小聚用得著這麼奢侈?

      陶寅比我們到得早,特地定的包間,塞了不小一筆小費給服務員,便被允許破例抽個煙。

      一見我與唐奕川,他就站了起來,忙著給唐奕川拉椅子:「能把我們唐廳長請來不容易,這不剛聽說你又升了,肯定更忙了吧?」

      「副廳。」唐奕川沒理陶師兄給他拉開的椅子,反讓我坐那個位子,自己在我身邊坐下了。

      陶寅一張熱臉貼了冷屁股,有點尷尬地站在那裡,我衝他擺擺手,笑著說這小子還是老樣子,你自便吧,別遷就他了。

      桌上擺的酒是拉菲與茅台,服務員陸陸續續上了菜,盤盤是佳餚,哪兒是菜啊,分明都是藝術品。我在事務所忙了一天沒顧得上吃飯,這會兒迫不及待就要大快朵頤。

      「慢著。」唐奕川伸手一攔,我握筷子的手一個打抖,夾的那隻鮑魚就掉桌上去了。

      「陶師兄這頓飯是什麼意思?是單純敘舊還是另有所圖,」唐奕川冷臉看著陶寅,眼神歘如飛電,「不清不白的飯我不吃。」

      陶寅招架不了唐奕川的目光,坦白招供,他手頭有個民事案子,標的十幾億,聽說對方律師來頭不小,很擅長逢迎勾兌這一套,深怕受理案子的二中院會偏袒,所以想請唐奕川去說道說道,其實也不求枉法裁判,只求一碗水端平。

      唐奕川勾了勾嘴角,扯出一個根本算不上笑的笑來,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

      唐奕川跟中院正副幾位院長都是很熟的。他開了擴音,把手機遞給陶寅說,有話當面說。

      「說什麼啊?」

      「說你認為二中院的法官會受賄偏袒,如果法院的裁定明顯錯誤,符合申請規定之後,你將向同級檢察院遞交民事檢察監督申請書。」

      「沒必要,沒必要,唐檢你說一聲就行了。」

      「有必要。」唐奕川說,「公事公辦,程序就是這樣。」

      直接向院長告狀,還是這麼一個直接要求檢察權介入民事訴訟、質疑法院裁判權威的告法,這案子就算原本能勝訴,估計這下都得被穿小鞋了。陶寅那小子汗下如雨,頻頻以驚惶的目光向我求助。我叼著煙,一邊衝他笑,一邊聳肩膀,表示自己妻管嚴,實在愛莫能助。

      突然間,顯示為二中院曹院長的電話就接通了,對面傳來一聲「喲,小唐啊」,帶著明顯笑意。我略微不忿,心說果然檢法沆瀣一氣,兩家的領導是很相熟的。

      陶寅估摸都快嚇傻了,直接起身告辭,說著想起來還有事情要辦,倉皇離開了包間。

      「是我,曹院最近還好?」唐奕川接起電話,既官方又親密地與對面寒暄幾句,說了些與司法工作相關的內容,就掛了。

      陶寅狼狽出逃的樣子令人可憐,我搖頭嘆氣,對唐奕川說:「唐檢又何苦嚇人家,這小子都快哭了。」

      「看見他煩。」人都走了,唐奕川還是不動筷子,淡淡問我,「你早知道他是來求人辦事的?」

      我趕忙撇清,說哪能啊,也是看見這頓飯的陣勢才反應過來的。

      見唐奕川乜著眼睛,一臉的不信任,我又說你自己什麼德行你不知道嗎,別說攀關係了,如今還吃法律這碗飯的同學個個避你如避瘟神,也就這小子初來乍到拎不清,非要往你槍口上撞。

      唐奕川想了想,似乎覺得我說得很有道理,神色緩和一些,卻又伸手一擰我的下巴,以他的臉逼近我的臉:「官員腐化往往從家屬開始,莫做貪內助,懂麼。」

      「懂懂懂⋯⋯要賢不要貪。」我倆都愛在嘴上佔對方便宜,非要分出上下不可,私底下我管他叫老婆,他也管我叫太太。此刻唐奕川離我極近,我便順勢湊上去,頭一撇,錯開我倆同樣挺拔的鼻樑,在他那薄薄唇瓣上啵了一下。

      繃一晚上的冰山臉終於化了,他笑了笑,拿起了筷子。

      「這頓飯咱還吃啊?」我詫異。

      「單都買了,不吃浪費了。」唐奕川撿最貴的菜夾了一筷子,「吃不完還可以打包。」

      窗外華燈燦爛,江水粼粼生光,我抽著煙,眺望江景,看著眼皮底下這幅夢幻感十足的春江月夜,心裡突然就起了個念頭。我想向唐奕川求婚。

      其實我已經跟他提過了。考慮到唐奕川的檢察官身份,也不用去國外領證,就請親朋好友吃頓飯做個見證,但唐奕川沒同意。

      多半跟他受的傷有關。

      我真心覺得這些疤沒什麼。唐奕川本就生得極清俊,皮膚又奇白,連上個庭都得戴眼鏡唬對手,這半身傷疤不僅不減美感,反而添了點男人味。

      但是他似乎不這麼想,這陣子他換個衣服都避著我,想在床上換個背入式就更不行了。

      「你看窗外景色多美,」我直勾勾盯著他,用目光將他剝個乾淨、寸寸吻遍,刻意用充溢荷爾蒙的低音說,「我特別想把你壓在這玻璃上做,我們一起看。」

      「回家再說。」唐奕川低下頭,避開我的目光。

      我剛把煙叼進嘴裡,聽他這話又把煙取出來,一聲不吭就往挽著袖子的手臂上燙。

      「你瘋了!」唐奕川及時出手攔我,但燃燒著的菸頭還是蜻蜓點水般碰上了手臂,嘶一聲,隱隱一股皮肉燒焦的糊味。

      我笑笑說你要真那麼介意,那我也給自己燙一個大花臂,咱們醜一塊兒去,王八綠豆誰也別嫌棄誰,湊合過吧。

      吃完飯叫來服務員結帳,唐奕川料得不錯,陶寅那小子還是很識禮數地把單買了。畢竟他要吃刑辯這碗飯,怎麼也不能把檢察院的領導得罪了。

      一頓飯吃了一萬多,唐奕川不受這個人情,對我說改天也請那小子一頓。

      「你請還是我請?」我問他。

      「當然你請。」唐奕川把他的車鑰扔匙給了我,理所當然地說,「我不是司法民工麼,哪有你們律師掙得多。」

      我們基本各過各的,倒不是思想前衛搞什麼AA制,實在是我有心,他無意,我也不能仗著自己經濟實力過硬就硬把錢往他兜裡塞。唐奕川在我眼裡雖是赤貧階級,但畢竟是個領導,他這人性格乏味,愛好單調,平時沒什麼花銷,檢察院的收入與福利已經綽綽有餘了。

      到底剛剛陞官,周圍多少雙眼睛眈眈看著,沒真猴急到直接在公共場所做愛。回程的車速快了點,窗外的建築與樹木一路風馳電掣地倒退。我有些心急。

      「你車不能開快點?」唐奕川坐副駕駛,蜷著手指在膝蓋上敲擊,相當不耐煩的樣子。

      沒想到這小子今天性致比我還高,他剛一進家門就把我撞牆上狂吻,手也極不安分,直接就往襠裡掏,新官上任三把火,把把都燒得激情澎湃轟轟烈烈。

      我們的舌頭在彼此的口腔裡攻佔,推著對方往浴室裡走,衣服沒脫就打開了花灑。我先開扒他的衣服,扯開衣襟露出潔白胸膛,一低頭就咬上他的胸前凸起,含在齒間反覆吮弄。

      乳頭是他的敏感部位,唐奕川粗喘一聲,全身的肌肉一下繃緊。我伸手往他胯間摸了一把,那玩意兒在我掌心裡跳了一跳,很快硬了。這小子看著又冷又酷,那玩意兒卻截然相反,它炙熱、直接,所有的慾望都不遮不藏。

      浴室裡蒸騰的水汽很好掩蓋了眼裡的水光,唐奕川不甘露出這反常一面,輕輕喘息,試圖調勻整他的呼吸。

      我沒替自己擴張,也並不想進犯唐奕川的身體,花灑的水柱下,我們親密相擁,我手扶著唐奕川的性器,讓它抵在我的大腿內側反覆摩擦。

      唐奕川問我,不在這裡做?

      我吻了吻他的唇,說,回床上去。

      我倆對上下這個問題雖不怎麼執著,但最近卻是唐奕川做得多,我做得少。他的藉口是背部有傷,沒法平躺,對我來說,唐奕川居上位且保持耐心的時候,技術倒也不錯,爽是能爽到,但這很不公平。

      果然,我替他咬,他心安理得,摁著我的腦袋閉目享受。而當我的舌頭順著那隱秘部位舔弄下滑,舌尖剛一觸碰到他的肛口,唐奕川立馬翻臉,不准我再進一步。

      「哪個刑辯律師不想幹檢察長呢?」考慮到我倆各方面實力相當,要真硬上誰也未必能討著好,我開始耍賴,裝得殷切又可憐,「唐檢察長,小律師我生平就這麼一個夢想,您就替我圓了吧。」

      「我看你是忘了看守所裡的滋味了。」儘管已經被我牢牢壓制在了身下,唐奕川一點不慌,甚至連武力反抗都懶得考慮,他噙著一點輕蔑的笑容,直勾勾望著我,一臉的「你敢你就試試」。

      我們剛復合時周揚就提醒我,所有的同學都不看好你們這段關係,家有悍婦,你以後的日子可不好過。唐奕川也不負眾望,一有分歧就擺官威,我一平頭百姓哪裡惹得起,只能退讓。

      躑躅間,唐奕川已經翻身而上,惡狠狠地攥著我的下巴,佔據了主動的上位。

      「這種單方面的欺壓是不合理的。」我寧死不降,嬉皮笑臉地跟他扯皮,「姜書記剛在大檢察官研討班全體會議上發表講話,說要構建新型檢律關係,『對抗不對立、交歡不交惡』——」

      唐奕川及時糾正我:「交鋒不交惡。」

      「一個意思麼,反正姜書記說國家司法人員與律師應該正當交往,良性互動,怎麼,你連你們大boss的話都不聽了?」我斂了斂不正經的笑容,特別誠懇地向他表態,「我可以為你去死,但今晚無論如何不能在你身下了。」

      「想死就成全你。」唐奕川壓下身體,直接動手勒我脖子,手勁完全不收,看來是真想謀殺親夫。

      我倆在大床上扭打,翻滾,打是真打,也就稍稍控制了一點力氣。

      一架幹完,我躺平不動,在床上氣喘吁吁,唐奕川也累得夠嗆,伏倒在我的身上。

      「打完架都沒力氣做愛了。」我說,「要不咱們簽個合同吧,誰上誰下平均分配,白紙黑字,公平無欺。」

      唐奕川笑了。他垂著眼睛看我半晌,竟放開了我。背過身,分開腿,他取潤滑液自己稍許擴張之後,就扶著我的性器對準肛門,緩緩坐了下去。

      他微微側頭,說不嫌難看,就來吧。

      當然不難看,那滿背的傷疤像一身花繡,豔得很。

      唐奕川主動騎乘,我簡直受寵若驚,伸手扶著他的窄胯,看著他舉上坐下,手臂肩膀微微痙攣,頸背的肌肉繃出極美的線條。

      方才被他勒得半死,眼下卻是入骨的銷魂,這一天一地的待遇令我舒坦得要命,心說就這麼死了也值了。沒成想,我們才一進一出地交流了幾十下,唐奕川就不動了,他一抬腰,讓我的性器脫離出他的身體。

      正是興頭上卻戛然而止,我極不滿足地問:「這就停了?」

      「誰讓你剛才還手。」他還真說停就停,側身在我身邊躺下,「沒力氣了。」

      「早說,我有力氣啊。」我一掀被子將我倆蒙在裡頭,摸黑繼續交戰。

      事前幹架確實不利於發揮,這一炮啞火得比往常早。我等著梅開二度,也不心急,伏在唐奕川的身上,細細吮他後頸的汗液,吻他背上的傷疤。然後唐奕川轉過身來與我接吻。我們的吻那麼好,彷彿一場綺夢,令人沉醉不欲醒來。

      我誆他說,同學們對你都很有意見,已經計劃埋伏在二分院門口,往你頭上套一麻袋,扔角落裡揍一頓。

      「所以呢?」

      「考慮到我的人緣一向比你好,要不你嫁給我,我罩著你算了。」這是我今晚第二次不正經的求婚。

      「神經。」唐奕川又笑。

      人前還是老樣子,冷若冰霜,不近人情,但人後或者說獨獨在我面前的唐奕川,笑容明顯多了不少。

      「怎麼樣,考慮看看?」

      「行啊,」唐奕川居然答應了,不待我狂喜失態,他面無表情地補充一句,「以後我想日你的時候你都得脫褲子趴好,我就嫁給你。」

      「喂喂,這算哪門子的嫁給我?!」

      「你們律師喜歡圖虛名,我們檢察官都是很務實的。」

      「⋯⋯」

      所以,秉著「交歡不交惡」的領導教誨,這愛得做,這架還得打。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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