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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愛未遂 - 第17章字體大小: A+
     
    17

    醉酒的我理所當然地被唐奕川帶回了他的住處,一路癱在他的副駕駛座上,腦中亂攪一鍋粥,嘴裡還念念有詞。待人被他架到了浴室裡,熱水當頭澆下,這才稍稍恢復一些神智。

    我們赤身裸體。

    我知道眼前這人是唐奕川,但卻無法確定這是不是我又一場傻裡傻氣的春夢。我努力支撐著沉重的眼皮,一眼不眨地注視著他。淋浴房裡全是水汽。唐奕川的臉像夢一樣遙遠。

    唐奕川替我洗頭髮。我便低頭,腦門抵住他的肩膀,好讓他抹起洗髮水來不費力氣。我天生對氣味敏感,一聞劣質香精就頭疼,但唐奕川家的洗浴產品卻是相當獨特又好聞,那絲絲縷縷的幽香鑽入我的鼻腔,恍如一擊重斧劈在心坎上,瞬間令我有了流淚的衝動。

    唐奕川將手指插入我的頭髮中,一點一點溫柔揉搓。而我埋頭入他脖頸,以鼻子嗅還不夠,還以唇去觸碰,以手去感知。

    洗完頭又洗身體,唐奕川手沾沐浴液,修長手指摸過我健壯的胸肌與平坦的小腹,然後滑入我的兩腿之間,握著那根東西輕輕搓動。他替我清洗得十分仔細,指尖在我的性器官上滑動,從冠狀溝撫摸至陰莖背部,甚至沒有遺漏哪怕一條蜿蜒的靜脈。

    我腦袋沉若灌鉛,身體又癱軟如泥,暫時勃起不能,卻感到異常舒服。我得倚著唐奕川才能站穩,伸手搭著他窄小的胯部,不時挺腰聳動,以期自己的性器官與他的身體充分摩擦,得到更多的快活。唐奕川也不客氣,一隻手環過我的腰,抓著我的臀,另一隻手將我們的陰莖攏在了一起,上上下下地捋弄起來。

    在唐奕川的努力之下,我的性器總算有了反應,只是挺而不堅,還是差了那麼一口氣。他掂了掂我的性器,與目光迷離的我對視一眼,便滑身下去,連著上頭浴液的泡沫一同含進嘴裡。

    我兩眼望天,仰靠在浴室的壁磚上接受唐奕川為我口交,他半跪在地,一手自慰,一手撫慰我的欲望。

    唐奕川舌頭靈巧,口腔美妙,在某個恰到好處的時刻,手指揉捏著我的陰囊往外一拽,令我全身血液為之一熱。我愈發粗,愈發硬,最後一泄如注,爽得靈魂出竅。

    噴頭水不小,將身上的浴液與精液一併帶走。都射過之後我們開始擁抱,越擁越緊,他戰慄,我也戰慄,起初只是陣陣心悸,後來竟是渾身顫抖。

    終於,唐奕川雙手捧起我的臉,整個人全壓過來。他的嘴唇有些涼,但吻得相當兇狠,好像餓狼附體,恨不能將我片片撕碎生吞下去。

    我也這麼吻著他。

    長吻過後我心滿意足,合眼就睡,朦朧中,感到自己被抱上了床。床軟得不可思議,宛如一片沼,我不斷下沉,下沉,直到將近沉底之時,被不知誰給的一個吻徹底拯救,如獲重生。

    那個吻輕柔如羽,飄似的落在我的唇上,那人還說了一句,我愛你。

    一覺睡至第二天中午,我在唐奕川的床上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身上蓋著一條薄被,掀被偷瞄一眼,裡頭居然不著一物。

    “醒了?”唐奕川竟與我同處一室,比起我的一絲不掛,他已經穿著整齊,此刻腰杆筆直地站在窗邊,扭頭看我一眼,便一把掀開了窗簾。

    宿醉本就使人頭疼,正午的灼熱陽光更是討厭,劈頭而來,像精液一般射我一臉。

    我被強光晃得眼冒金星,一點想不起遇見唐奕川之後的事情,只依稀記得臨走時Timmy喊的那聲“等人來接”,所以想也不想就問:“是不是Timmy讓你來接我?”

    唐奕川沒答這個問題,只說你昨晚吐了一身,衣服可以穿我的。

    生怕自己酒後醜態百出,又惹這位唐處長翻臉,我趕忙解釋說自己喝高了,說什麼、做什麼都不能作數。

    唐奕川背光而立,不出聲,看著我。

    我愈發慌張,問他:“昨晚上沒發生什麼吧?”

    唐奕川目光收攏,眼中微有寒意,反問我:“你想發生什麼?”

    這小子果然是變溫動物,美麗無匹,冷酷到底。我被他問得莫名心虛,忍不住問了一句蠢話:“你家浴液什麼牌子?挺好聞的。”

    令這問題變得更蠢的是唐奕川的答案,他看我一眼,淡淡地說,那個牌子沒有味道。

    我去浴室沖涼,看見盥洗臺上已經放好了新牙刷,剃鬚刀與須後水也在觸手可得的地方,說明這小子不止細心,而且相當屁精。

    洗澡時,特意將沐浴乳湊近鼻子聞了聞,一個不常見的日本品牌,還真無色無味,搞得我莫名非常,昨夜裡那一陣銷魂蝕骨的異香,莫非真是那小子的體香?這個想法令我一陣惡寒,想來唐奕川也不會高興。

    我從浴室出來時,唐奕川正站在灶台前煮粥。同居那些日子,多數時間是我負責我倆的一日三餐,唐奕川只在心情好的時候會露一手。他的海鮮燴飯與紅酒燉牛尾堪稱一絕,芝士華夫餅與巧克力布朗尼也十分美味。有一次我們做愛到半程,我突然餓得難以為繼,他便一絲不掛地下了床,一絲不掛地替我做飯。

    昨夜吐了一地,胃部空空如也,一鍋白粥激不起我的食欲,我來到唐奕川的身邊,不滿意地抱怨:“早餐就吃這個?”

    “養胃。”唐奕川認真攪動著鍋裡的白粥,眼皮一寸不抬,擺著一副官老爺的架子教育我,“酒精中毒的人就少喝點。”

    我心說丫裝什麼清高,自己藥物上癮還來教訓我?於是我嬉皮笑臉地湊頭上去:“大哥莫說二哥麼,咱倆一個嗑藥一個酗酒,彼此彼此。”

    “我沒嗑藥。”唐奕川扭頭睨我一眼,眼風犀利如刀,“你小子再鬼扯,我要你好看。”

    “你沒磕,是我磕,我磕。”我雙手高舉,做出投降的姿勢慢慢往後退,退到安全距離。把一面鋥亮的櫥櫃玻璃當作鏡子,我攬鏡一通自照,越照越對上頭這張臉感到滿意,忍不住就嘀咕起來:老子已經夠好看的了,還能怎麼好看?

    我聽見唐奕川輕輕笑了一聲。

    來到廳裡,四下張望一番,唐奕川崇尚極簡,傢俱非黑即白,東西不多,但看著就貴,反正乾淨得不像爺們住的地方。

    唯一的一面裝飾櫃處於醒目位置,我一眼望見裡頭的啤酒瓶蓋收藏冊,還是當年的那幾本,可見他的收藏再沒增加過。

    我挑選出那一本,翻開到熟悉一頁——那個瓶蓋的位置還空著。那枚瓶蓋我取之不易,而唐奕川得而復失,似乎之後也再沒找到過。

    我摩挲著那個缺口,試圖回憶起分手那天自己如何處置的那枚瓶蓋,我好像悲傷欲絕,好像怒不可遏,好像心如死灰。

    好像,我把它給扔了。

    唐奕川端著粥從廚房裡出來,他以全名喊我一聲,我趕緊將收藏冊物歸原位,回頭與他相視而笑。他似也看見了我的舉動,我們的目光短暫觸碰旋即分散,怕是都不知道自己在掩飾什麼。

    我與唐奕川面對面用早餐,今天太陽特好,滿屋的窗簾全被他拉開了,空氣中的塵屑金光閃閃。窗外是一個正在抽芽的春天,植物的清香陣陣襲來。

    以前周揚常跟我說,他覺得唐奕川像吸血鬼,沒血沒肉沒人味兒,反正見不得光,是真正的字面意義的“見光死”。但我認為此刻陽光下的唐奕川非常好看。

    各自低頭,我喝粥他喝茶,半晌沉默之後,他冷不丁問我一句,下午什麼安排?

    我說有個當事人要見,順便摸手機看時間,突然意識到他這話似有弦外之音,便補充道,遲點去也沒關係。

    唐奕川“嗯”了一聲,又沉默片刻,說,工作還是別遲到的好。

    然後繼續各自低頭,我喝粥他喝茶,不再說話。

    離開唐奕川家之後,我在樓下停留許久,很有衝動掏出手機打他電話,像我過去無數次做過的那樣。

    反復考慮掂量,終究還是放棄了,我決定維持體面,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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