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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槍 - 第39章字體大小: A+
     
    第39章

    酒酣耳熱之後,談話回歸正軌,兩個老男人都不怎麽動筷子,反倒談興漸濃,聊舊聞,聊時事,家國天下,無一不談。觀點不合的時候就爭兩句,蘇清華面紅耳赤,虞仲夜雲淡風輕,他們完全都忘記了身邊還有一個如坐針氈的小年輕。

    聽兩個男人唇槍舌戰,時不時大笑幾聲,刑鳴僵著身子繃著臉,悶頭進食,總覺得一切貌似如常,哪裏又隱隱不對。

    一頓飯結束,蘇清華已經醉得一張臉漲成豬肝色,滿口胡話,連刑鳴都不認得了。老林很貼心,另派了台裏的年輕司機來送蘇清華回家,交待對方務必小心關照,把人安安全全送進家門。

    送走了蘇清華,刑鳴七上八下一晚上的心總算放平了,跟著虞仲夜坐進賓利。

    蘇清華年輕時極其嗜酒,人賜綽號“蘇五斤”,顧名思義,一口氣兒五斤白的都撂不倒他。想著竟有人能跟“蘇五斤”拼酒而不落下風,刑鳴不禁轉臉望著虞仲夜——虞仲夜正仰靠在後座上閉目養神,月光灑在車窗上,又滲過車窗在他的臉上閃爍,離奇地令這張臉少了幾分白天的冷漠威嚴,輪廓柔和多情起來。

    刑鳴感到驚艷,反倒匆忙把臉別向另一側,胡亂奉承道:“老師,你酒量真好。”

    “只是不容易上臉。”虞仲夜瞧著面色無恙,其實也不比蘇清華醉得輕些,他伸出手臂將刑鳴的上身攬進懷裏,不時捏一捏又揉一揉,輕輕愛撫。

    一旦蘇清華不在,刑鳴又甘於扮演起寵物的角色,像只飽食後格外乖巧的貓,不掙不動,安靜伏身主人膝上。方才虞仲夜與蘇清華同桌對飲的一幕很大程度上撩起了他的好奇心,這老狐貍與自己的師父雖看著關系不睦,卻又分明交情不淺,那他會不會也認識自己的父親刑宏呢?一些問題在他心裏冒芽,瘋長,但不便問,更不敢問。

    這一晚他已破綻百出,他得謹慎縫合,悉心彌補,不能再出差錯。

    “虞叔,你的胃都這樣了,以後千萬不能這麽喝酒。”老林一邊開車一邊數落自己的老板,到底是同一戰壕積累下的交情,明似主仆實是親隨,也就他敢這麽說話。

    刑鳴插話問:“什麽情況?”

    老林回答:“胃大部切除術,十來年前做的手術,禁煙禁酒是必須的。”

    刑鳴自己也有胃病,發作時候苦不堪言,他這才明白,那天麻子老板的紅色大棚裏,那聲“舍命陪你”原來不是誇大其詞。

    虞仲夜仍閉著眼睛,一臉四平八穩不以為然:“難得跟老朋友喝酒,高興。”

    老林掉轉話頭,幽幽嘆氣:“蘇老師變化也太大了,差點沒認出來。”

    虞仲夜沒有回話,看似睡著了。

    夜色濃重,賓利上了高架,一股腦兒地往前奔馳。老林繼續嘖嘖嘆息,幾乎不停頓地說著,蘇老師當年多麽英姿勃勃多麽一表人才多麽意氣風發,這才多少年沒見,竟又老又柴,好好的一個人算是被他自己給毀了……

    前車無故急剎,老林反應快,稍踩剎車並打了一把方向盤,一直沒出聲的虞仲夜在這個時候突然開口,別說了。

    老林識相閉嘴,刑鳴也收回那些不安份的思想,安安靜靜地蜷在虞仲夜的懷裏——虞仲夜身上酒氣混合著香水氣,酒氣激烈,香水氣冷冽,說不上來的好聞。

    待賓利回到別墅,虞仲夜仍舊閉著眼睛,氣息綿長沈穩,看似真的睡著了。刑鳴盯著虞仲夜的側臉看了片刻,到底沒敢把他叫醒,便只扶著他下車,讓老林先回去。

    一頓大酒,喝得夠晚的,菲比這個點該是已經睡了。刑鳴怕吵著人,輕手輕腳地把虞仲夜送進臥室。

    臥室裏沒有開燈,只有一星半點透過窗簾射進來的月光,很黑,刑鳴的手剛剛放在燈開關上,就意識到背後的男人醒了——

    一只手按在了他觸摸開關的手上,許是不願意他將燈打開,那只手一根一根掰開了他的手指,然後又將它們牢牢攥在自己掌心裏。

    許是因為醉酒的關系,這個男人的掌心溫度十分驚人,刑鳴的手背被狠燙一下,如遭蟄刺,這個危險的信號令他本能地想要逃跑。

    但來不及了。另一只手擦過他的後頸,又似扣非扣地捏住了他的喉嚨,刑鳴被這一雙手牢牢鉗住,耳邊有個沈厚中帶著沙啞的聲音:別動。

    虞仲夜平時說話不這樣,這一半是被酒精蝕的,一半是被情欲撩的。

    “老師,我明早的飛機……”

    虞仲夜以雙手將他鎖住,以胸膛將他壓制,以鼻子輕輕撩撥他耳後的肌膚,將灼熱的氣息噴進他的脖子裏。黑暗中,他的掌心仍在升溫,他的胸膛起伏劇烈,他的呼吸愈發急促……

    刑鳴嗓子發緊,心驚肉跳,盡管目不視物,但他像獅口下的羚羊一樣敏感,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毛孔都感受得到這種血淋淋的危險。

    “本來今晚就該走的,已經遲——”

    突然間,他被虞仲夜握住手腕,用力摔了出去。對方手勁太大了,他整個人幾乎都被掀飛起來,然後落地,後腦勺重重砸在地板上。

    刑鳴一時被砸懵了,瞪大眼睛一動不動,一團黑影已朝他壓下來,開始扯他的衣服。

    “嘶”的幾聲,襯衣就爛了。刑鳴徒勞地反抗兩下就宣告投降,虞仲夜撕爛他的上衣,又剝扯他的褲子。他的一條大腿強行抵入刑鳴的雙腿之間,擠壓他的性器,也以自己的性器摩擦他的肌膚。

    欲望這種東西就是這麽煙熏火燎的,刑鳴清楚地感受到這個男人已經蓄勢待發,他的性器火熱而堅硬,正抵在自己的小腹上。

    但虞仲夜遲遲沒有進入。

    兩個男人在黑暗中對峙,下肢糾纏,赤身裸體。

    許是外頭哪戶離得近的人家忽然開了燈,落地窗外遙遙閃過一抹白光,刑鳴對視上虞仲夜的眼睛,一下子想起那個失控了的暴雨天。那天的記憶實在不太好,以至於他呼吸的節奏完全亂了,眼珠在眼眶裏慌慌張張地轉。

    然而他的對手竟連眼皮也不動一下,就這麽看著他,像深淵一樣寂靜。

    刑鳴認命了。他赤條條的躺在地上,把腿翹高,打開,調整出一個適合對方進入的角度,本以為今夜如何難逃一劫,沒想到老狐貍居然臨陣退兵,放了他一馬。

    虞仲夜握著刑鳴的手,領著它一點點撫摸自己的身體,撫摸強壯的頸,健碩的胸,緊致的腹,最後他將刑鳴的手摁在胯間,又一根根攥緊他的手指,迫使他握住自己的性器。

    原本已經勃起的陰莖在他手裏又擡了一下頭,跟蛇似的,刑鳴手抖了一下,手指也僵著不動了,虞仲夜便皺了皺眉:“楞什麽。”

    手淫這種事情一個成年男人當然幹過,刑鳴反應過來,開始在虞仲夜的引導下替他手淫。他抓著他粗壯的莖身擠壓揉搓,上頭每一道暴起的經絡都撫慰一遍,還用指甲尖尖兒在冠狀溝裏搔刮。

    虞仲夜以另一手分開刑鳴的雙腿,將他一條腿掛在自己肩膀上,他循著他捋動的節奏頂弄一陣,然後將灼熱的精液射了他滿手。

    潦草解決欲望之後,虞仲夜托起刑鳴的後腦勺,許是知道他剛才那下被摔慘了,手指插進他的頭發裏揉了揉,又低頭在他額前吻了吻。虞仲夜起身,開燈,取了一間黑色睡袍披在身上。他完全收起殘暴一面,卻露出一副冷淡態度,去書房練字之前,回頭看了刑鳴一眼,留下一句話。

    “今晚你睡少艾房裏。”

    這一晚刑鳴都在虞少艾的房裏輾轉反側,門沒完全闔上,他小心聽著外頭的動靜。但虞台長似乎一夜未歸,一直在書房裏練字。

    第二天清早,老林早早地等在大門口。這時候虞仲夜估摸著總算睡了,刑鳴穿著虞少艾的T恤,獨自用過早餐,上了車,吩咐老林先載他回去取行李,再送他去機場。

    離開前,刑鳴仰頭看了一眼虞仲夜臥室的大落地窗,暗暗慶幸這時候出差簡直太及時了,伴君如伴虎,這麽不可捉摸的老狐貍,還是躲一陣子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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