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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錯位遊戲 - 第27章字體大小: A+
     
    ☆、第二十七章

      等到許子越走開,那五個玩家就忍不住跟在他的身後,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要幫他們。

      他們看到許子越走到一個坐在輪椅上的NPC旁邊,對著那個NPC「謹小慎微」的說著話,然後那個NPC點了點頭,許子越就轉身對他們比了一個「ok」的手勢。之後便過來告訴他們,讓他們等一等,他會回船艙裡將錢拿過來。

      五個玩家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同伴們,他們沒想到這麼好的事竟然會落在自己的頭上。

      在這種遊戲副本裡,往往只有必須一致對外的時候他們才是會包臀的,其他時候的抱團不過是表面上的,就如他們雖然這幾天一直都是在一起行動,可事實上他們還在防備身邊的同伴。

      這種本來就需要提防其他玩家的副本,他們不可能不警惕著一切。

      而許子越要做的事對他們只有好處,他們想不到其中會有什麼陰謀。

      「你們不覺得有些奇怪嗎?他來賭場沒有帶錢?」

      「也許是隨意的走到了這邊吧。」

      「和一個看起來借了他錢的NPC隨意的走到這裡?」

      幾個玩家感覺怪怪的。

      「話說還能向NPC借錢嗎?」

      「不知道。」

      「沒試過。」

      「算了吧,要是和NPC借了錢,條件就是借了之後要用身體償還……我說的不是那種身體!是說把身體讓給海怪什麼的這種交換。」

      「哦哦,我好像碰見過。不過是在一個鬼怪世界,鬼可以給你提示,但是提示的代價是要你的一雙眼。而鬼怪在交換之前還不會主動告訴你。」

      「……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

      「管他怎麼做到的,說不好過了今天我們就見不到他了。」

      「要不要還是提醒一下?」

      「切,要提醒你去提醒,我可不管。」

      「……那我也不說好了。」

      奧斯頓看著走到一旁,去看其他賭桌的那幾個人。他挑了挑眉,閉上眼靠著輪椅小憩,嘴角掛著若隱若無的笑意,等待著許子越回來。

      *****

      許子越從玩家身邊走開,就把他們的事大致說了一下。涉及到遊戲他沒說,只說他們真的很想集齊印章,所以借錢。

      奧斯頓要許子越從自己的籌碼箱裡哪一些給他們,許子越堅決的搖頭拒絕了。至於他用了奧斯頓多少這件事,他準備把這幾個玩家的事情解決完了之後再詢問。

      而關於如何償還奧斯頓……奧斯頓也是說先除了那些人的事,他們倆的事,不急。

      奧斯頓話裡話外,都將許子越當做了自己人。這種情況又讓許子越好一頓春心蕩漾。連帶著跑出賭場的時候臉上都戴上了笑意。

      他最親愛自己的船艙裡翻找了一會兒,然後在床頭櫃裡看到了一張存著十萬的塊的銀行卡。因為銀行卡上貼著一個白色的便簽,寫著「十萬」,又有其他玩家的說法,所以他知道裡面有多少。

      許子越拿了銀行卡,直接去了賭場兌換的地方換上了五個籌碼。他先是和奧斯頓打了個招呼,然後就走向了眼巴巴看著自己的五個玩家。

      許子越一個人發了一個。

      玩家們接過籌碼,真心的道了一聲「謝謝」。

      「我看你既然能找NPC借到錢,你應該是自己已經有辦法了吧?那我們就先走了啊。」

      許子越眉頭一跳一跳的,點了點頭讓他們趕緊走了。

      雖然他幫忙也不是為了他們的感謝,可這種態度和感覺,實在是太讓人不爽了。許子越有一點點的後悔,可那確實也只是一點點。畢竟遊戲要是不讓他們賭贏一場的話,他又不借籌碼,那他們很可能就要死在這裡。

      許子越無端的就讓自己多了些道德負罪感。

      他甩了甩頭,把那五個玩家拋之腦後,然後重新提起精神,喜滋滋的走到了奧斯頓面前。

      奧斯頓看著走近的許子越說道:「我看你跑來跑去的,就去咖啡廳休息一下吧?」

      許子越點了點頭,奧斯頓提什麼他都同意。

      而且咖啡廳也能蓋章,正好也說說籌碼的事。

      離開的時候,奧斯頓直接讓侍應生拿著籌碼箱離開,也沒有兌換現金。當然,來的時候許子越也沒看到。

      去五樓的咖啡廳的路上,許子越就問道:「我看別人都是去兌換籌碼,你是把籌碼存在了賭場嗎?」

      「不是。」

      「那是什麼?」

      奧斯頓想了想,「和你說的也差不多吧。」

      著難道是不想告訴他?許子越想了想,奧斯頓不想說,那他不問就是了。

      到了五樓的咖啡廳,許子越就找了個位置和奧斯頓一起坐下。

      咖啡廳裡的人不是很多,大都作者自己的事,就算是交談的人,也不會大聲張揚。

      喇叭裡播放著舒緩的鋼琴曲,周圍不時走動著或英俊或美麗的服務生。

      坐在這裡面,心情很自然的就會放鬆下來。

      真是個約會的好地方!

      奧斯頓將飲品單遞給了許子越。那上面的咖啡都寫上了兩種語言,不過許子越只看得懂一種,另一種偶爾能看懂幾個單詞,沒什麼用。

      「我不知道什麼好喝,奧斯頓你幫我點吧?只要不是苦的,我都能喝。」許子越頓了頓,又改口道,「不對,就算是苦的,你點的我也會喝。」

      奧斯頓笑了笑,對服務員說了兩個名字,然後將飲品單遞還了回去。

      看著服務員離開,許子越才將上半身往奧斯頓的方向湊過去。他近距離的看著奧斯頓的臉,有些不好意思得感覺到自己心跳加速,但又捨不得移開視線。

      許子越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唇,對奧斯頓問道:「我之前在賭桌上面,都是你遞給我多少籌碼,我就下了多少。你怎麼都不告訴我啊。」

      奧斯頓回答道:「你是隨便玩,我當然就要隨便給了。」

      「這不是一回事。」許子越搖了搖頭。他看著奧斯頓放在桌上的雙手,抿著嘴,試探的伸出手,然後拉了拉奧斯頓的袖子,「你告訴我我輸了多少好不好?」

      奧斯頓沒有撥開許子越的手,甚至在看到的他的兩根手指捏著自己袖子的時候還寵溺的笑了笑。

      許子越就像一隻偷腥了的貓一樣,抿著嘴笑瞇了眼。

      「輸了多少對於我來說沒有意義,你玩的開心就好了。」

      許子越一愣,把頭埋到了自己的手臂上,悶聲說道:「你又犯規了。」

      奧斯頓疑惑:「犯規?」

      「……你撩我。」許子越沒抬頭,保持著埋臉的姿勢。

      許子越聽到奧斯頓輕聲笑了。

      他半抬起頭,只露出一雙眼睛來,「你不告訴我我輸了多少,那你就直接告訴我要怎麼還吧……說實話,我卡裡還只剩五萬。」

      「這樣啊……」奧斯頓故意皺起眉,露出有些難辦的神色。

      許子越鬆了揪住奧斯頓的手指,然後慢慢的坐直了。他伸手從口袋裡摸出那張銀行卡放在桌子上,然後推給了奧斯頓,「先給你這個……遊輪上能打工嗎?他們接受我這樣的臨時工嗎?」

      反正奧斯頓是不會想到讓他肉償這種事的。

      許子越想了想,要是真的能的話,那就便宜他了。唉……這麼一想,還會有種奧斯頓被他糟蹋了的感覺。

      奧斯頓失笑道:「不需要。」他大喘氣一般的等了一會,看到許子越露出苦惱的神色,才慢悠悠的說道:「不過我這裡正好需要一個臨時工,陪我打發時間。」

      服務員送了咖啡過來,奧斯頓將許子越的那一杯推到了他的面前。

      「要是你在這段時間陪著我,就算是抵消了你輸的那些籌碼吧。」

      許子越樂意之極,可這麼好的事本應該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奧斯頓這麼說肯定也是故意的。

      許子越要是一輩子都在這個世界,那就會有許多時間來賺錢還給奧斯頓。可是他知道他還只有一個月不到的時間了。想來奧斯頓那些被他輸出去的籌碼,也不是他這點兒時間能夠賺回來的。上萬的錢,他賣身大概也賺不回來,更何況他想賣的只有奧斯頓,人家願不願意買還是個問題。

      奧斯頓給許子越遞了台階,許子越便一咕嚕的就滾了下來。

      「那好。和我去玩的時候,要是有消費就算是我的。畢竟你是在陪我。」

      許子越肯定的點點頭。他不肯定也不行了。因為奧斯頓這種大佬要是花費起來,許子越那五萬可不夠。

      「至於你的銀行卡……」奧斯頓推了過來,「還給你。」他並不打算要。

      唉……連他腦補的上交工資卡的情景也破滅了。

      咖啡廳的體驗只需要喝上一杯咖啡就算完成。許子越等服務生替他蓋了印章之後,又和奧斯頓一起坐了會兒。之後去吃了特色餐廳吃了午餐,繼續混上一個印章。跟著奧斯頓又帶許子越去看了歌劇。

      只可惜歌劇唱的是外國的詞句,許子越沒怎麼聽懂,半途就靠著奧斯頓睡了過去。等醒了更是滿臉的羞赧。

      一天下來,許子越就混上了四個印章。加上之前主餐廳的印章,他已經有了五個。

      他倒是挺好奇集齊了二十個印章之後的大禮到底是什麼。

      除了賭場的事情之外,許子越在遊輪上的第三天可以說是過的很愉快了。

      許子越甚至覺得這就像是在約會。

      晚上和奧斯頓分別的時候,許子越一個高興,就忘了說第二天還來找他。

      所以在遊輪上的第四天早上,許子越沒能堵上奧斯頓。

      他拿著早餐敲了好一會兒門,但是門還是沒有要打開的跡象,裡面也沒有聲音。

      許子越最後只好將早餐放在了門口,自己去遊輪上其他地方看看。

      路上許子越就在想,會不會奧斯頓其實是在房間裡的,只是他不做聲。因為昨天和自己在一起玩的不開心,不想應付自己了。

      想來想去,許子越被自己的腦補弄得有些不高興了。

      但他的不高興全是對著自己的。

      昨天不應該做什麼,要做什麼的……他這樣反思一下著,然後走到了位於十二層的籃球場。

      奧斯頓的腿有問題,他就挑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來體驗這些,否則的話就奧斯頓一個人在旁邊看著他會難受。

     第十二層除了籃球場還有乒乓球檯,都屬於運動類的項目。運動完之後,這邊還有一個換洗間,可以讓人在大量出汗之後洗個澡,換身衣服。

      許子越向一旁的工作人員詢問道:「請問……這裡的印章是怎麼樣蓋?」

      工作人員本來正看著場內的玩家投籃,聽到許子越說話的聲音才轉過頭,回覆道:「投進一個球就能蓋章。」

      許子越正想著這個也不難,就聽到場上的玩家「啊」了一聲,然後將籃球猛的扔了出去。

      並不是向著球框扔,而是避之不及的丟出去那樣。

      扔出去以後他踮著腳,一邊喊著「媽啊!我的媽呀!」一邊將手在衣服和褲子上猛蹭著往場外跑。那副模樣看起來十分的滑稽,讓人忍不住的發笑。

      而許子越就沒忍住的笑出了聲,只是後來又發現旁邊的工作人員NPC無動於衷,滿臉的漠視,才收斂了一下自己的笑意。

      否則站在一個木頭人身邊,自己笑得不能自已,看起來那不就很傻嗎。

      那個踮著腳跳著跑過來的玩家看到了許子越,想也不想就衝著許子越來了。

      他跑到許子越這裡之後還跺著腳,不停的將手在衣服上反覆擦拭,兩雙手都被他給蹭紅了。

      「你也是……」他看到旁邊的npc,一下子將「玩家」嚥了回去,「……來旅遊的嗎?」

      許子越點了點頭,「你剛剛那是怎麼了?籃球上難不成有針嗎?」

      沒被扎到手又怎麼才能那樣迅速的丟了出去?

      那玩家看了看NPC,拉著許子越的手腕走到了一邊。

      「我叫吳文山,你呢?」

      「許子越。」

      「哦。」吳文山點了點頭,他回頭看了看場內的籃球。場內有兩個籃球筐,裡面都裝滿了籃球。而籃球場內的地上,也散落著四五個籃球。

      其中一個就有吳文山扔出來的。

      吳文山抹了把額頭上已經散得差不多了的冷汗,「這個籃球場有些邪門。」

      許子越好奇的地問道:「哪裡?」

      吳文山緊張的舔了舔嘴巴,他連說帶比劃的又做了一遍投籃的動作。

      「就是你拿著那個籃球,剛準備跳起來的時候……不是雙手張開掌著球然後從胸口前往斜上方推上去,再手腕用力扔出去嗎?」

      許子越點了點頭。

      吳文山將他投籃的姿勢很準確的演示了出來。

      「然後那顆籃球,在被往頭頂上推的時候,會突然的變成一顆腦袋!還是一顆正面對著你,眼珠子從下往上看著你,露出那種嘴巴都要咧到眼角的笑容的表情!」吳文山打了個寒顫,「太恐怖了!」

      「而且那一瞬間你能看到……」吳文山指了指自己脖子,「……能看到這裡在滴血,都滴到我身上了。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沾滿了。」

      「可是你現在身上是乾淨的啊。」

      「對啊,我從籃球場跑到旁邊來,才發現我身上手上什麼都沒有。」吳文山搓了搓自己手臂,「真特麼詭異。」

      許子越扭頭去看那籃球場,籃球場上並沒有吳文山所說的人頭。可他的樣子也不想作假。其實許子越已經相信了吳文山說的話。

      因為在這個世界,詭異的事情也已經發生了不止一件了。

      「我去把另外一個玩家喊下來了吧。」吳文山拍著胸口,總算是讓自己平復了一下心情。

      「啊?也好啊。」許子越點了點頭。

      可正在他們準備去將籃球場上那個他們不認識的玩家叫下來的時候,場上就出了事。

      他們分明看到那籃球還處於玩家腹部前方的時候還是一個球,可之後隨著玩家打算將它抬起來,扔進籃球筐的時候,那籃球就變成了一個人頭。

      人頭是短髮,能夠很清楚的看到脖子處的鋸口,血肉模糊,斷口處參差不齊,血液像是流不盡的,滴答滴答的連成了線。

      玩家的虎口處被那人頭一口咬下,然後不知道吞進了哪裡。

      籃球場上傳開了淒厲的喊叫聲。

      玩家躺在籃球場的木質地面上,整個身體蜷成了一團,抽搐著握著自己受傷了的那隻手。

      而這個時候,那個人頭又變成了籃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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