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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日式物語不太冷 - 第409章.北川寺葫蘆裡是什麽藥?(四千字)字體大小: A+
     
    “有什麽頭緒了嗎?北川大哥?”

     稻荷圭一將椅子拖過來,壓低聲音問道。

     “有一些想法了,不過還需要一些需要實施的東西”

     北川寺聲音不作波動地回道。

     這就已經有想法了嗎?

     稻荷一姬與稻荷圭一對視一眼。

     接著兩個人站起來。

     “不好意思,安達小姐,我們要和北川大哥討論一下有關於你怪夢的事情能借您的玄關使用一下嗎?”

     “啊這個倒是沒有什麽問題。請便。”安達芳子十分通情達理,她並不在意三人將自己撇在一邊,偷偷私下討論這件事。

     稻荷一姬與稻荷圭一將北川寺拉到玄關,隨後又看了一眼客廳處。

     他們發現安達芳子並沒有跟過來的意思後才聲音放低地問道:

     “北川大哥你的意思果然是那個吧?”

     “那個?”

     北川寺皺了皺眉毛,像是沒能理解稻荷一姬與稻荷圭一的意思……

     “什麽嘛面對我們就不用保密了啊。”

     稻荷一姬一副‘你真是太見外’的表情。

     “不,我是真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

     北川寺平淡地說道。

     呃

     稻荷圭一與稻荷一姬對視一眼,隨後才再度將聲音壓低,生怕裡面的安達芳子聽見一樣說道:

     “北川大哥,你難道不是想說‘是安達小姐殺死了她的母親,然後她的母親才心懷怨恨,化作怨念纏繞在她身上’的嗎?”

     是的。

     這就是稻荷圭一與稻荷一姬的猜測。

     安達芳子的身上沒有怨念、善念纏繞,看上去就只是一個普通人。

     但既然每天都會做那種噩夢,脖頸之上還會出現如同人手一樣的瘀痕。

     這從本質上其實就已經能夠說明一些東西了。

     怨念絕對是存在的,只不過是在北川寺以及稻荷兄妹他們看不見的地方存在著。

     但與此同時,這其中也存在了好幾個問題。

     為什麽安達芳子會身纏怨念呢?

     怨念不可能憑空生成,怨念會產生的理由也有很多。

     而安達芳子先前也已經說過了,她帶她的母親外出旅遊的時候,眼看著母親滑落山崖,意外墜亡。

     這估計也就是她唯一能接觸到‘死者’與‘怨念’的事故了。

     但安達芳子的母親為什麽又要化作怨念纏繞在安達芳子的身上?

     這怎麽想都只有一種結果吧?

     那就是安達芳子殺死了她的母親,她的母親怨恨難平,於是就化作怨念,身纏於安達芳子身上,這也就是怪夢的由來

     “這就是你們的推測?”

     北川寺眉毛挑動,略感意外地問道。

     “嗯如果按照北川大哥剛才的問話來推測的話,大概能得出的答案也就是這樣了吧?”

     稻荷圭一與稻荷一姬對視一眼,又有些不太理解地抓了抓頭:

     “可是說實話,我怎麽都想不到那個溫和的安達小姐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啊”

     “哎?做出這種事情?”

     這是一聲過於平穩的疑問聲。

     但也就是這樣平穩,沉靜的聲音卻讓稻荷一姬與稻荷圭一身上瞬間起滿雞皮疙瘩。

     冷汗也不知不覺的滑落。

     原來早在不知不覺中,安達芳子就已經站在了他們身後。

     安達芳子是什麽時候來的?

     剛才對話的內容她又聽到了多少?

     一想到這些,稻荷一姬與稻荷圭一就感覺自己仿佛置身冰窟,手腳冰涼得不聽使喚。

     在這種時候,北川寺冷淡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沒什麽。安達小姐。說起來你怎麽突然就出來了?”

     “啊因為三位的茶水已經涼了,所以就想出來問各位要不要續新杯”

     安達芳子困惑地眨了眨眼睛:“怎麽了?打擾到各位談話了嗎?”

     她還是那副溫和微笑的面容,平平靜靜的樣子像是什麽都不知道一樣。

     “不實際上我和一姬還有圭一已經聊得差不多了,剛想回客廳。”

     看著北川寺冷靜回答著安達芳子的模樣,稻荷一姬與稻荷圭一的心口中禁不住騰起一抹佩服。

     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能夠這樣面無表情,保持平時的模樣果然不愧是北川大哥。

     “是嗎?那關於添茶的事情”安達芳子歪了歪腦袋。

     添茶?

     聽見這個詞語,稻荷一姬與稻荷圭一一瞬間就想到了‘下藥’這個詞語。

     那不成是安達芳子發現她的事情被他們發現,於是想要下毒藥殺死他們和北川寺?

     那麽這裡就應該面不改色地拒絕才對

     稻荷一姬想要開口拒絕,但下一秒就被北川寺平靜地打斷了節奏:

     “麻煩安達小姐再幫忙續一杯茶水了。”

     “啊?!”

     稻荷一姬發出了驚訝的聲音。

     這個古怪的叫聲讓安達芳子都禁不住轉過來看了她一眼:“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一姬小姐?”

     稻荷一姬急忙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用力地搖了搖頭:

     “不不,沒什麽。”

     “是嗎”安達芳子狐疑地收回目光,接著微笑看向北川寺:“那麽我這就回去幫各位續茶,請稍等。”

     說著,她轉過身,迅速地走回了客廳。

     看著安達芳子越來越值得懷疑的動作,稻荷一姬終於忍不住了,她轉而看向北川寺:“安達芳子應該是要去下藥了,要是毒藥我們應該怎麽辦啊?”

     “下藥?”北川寺皺眉,接著又看了一眼她身邊有些惴惴不安的稻荷圭一的表情。

     北川寺一瞬間就知道稻荷兄妹在想什麽了,他搖搖頭,聲音平靜:“你們兩個實在太小看人與人之間的交際關系以及感情方面的變化了,而且也太小看安達芳子這個女人了。”

     說著,北川寺腳下一動,頭也不回地說道:

     “別去想那些有的沒的,快過來吧,還有些事情我想問。”

     見北川寺這個樣子,稻荷兄妹也只能硬著頭皮跟著他向客廳內走去。

     此時安達芳子正在為三人上茶。

     “請用。”

     熱氣騰騰的綠茶在稻荷兄妹的目光下如同蛇蠍毒藥一樣,他們越看越覺得有問題,於是都沒有去喝。

     對比起他們,北川寺則顯得自然許多,在稻荷兄妹不可思議的目光下,北川寺喝了口茶水,接著又問道:

     “前面也已經說那麽多了,但其實我還有幾個問題想問問安達小姐。”

     “啊請北川先生問。”

     安達芳子微笑伸手,示意北川寺提問。

     “你開始做噩夢的時間大概是什麽時候?請問安達小姐有印象嗎?”

     “開始的時間?啊非要說的話,應該是在母親死後不久吧,母親死後我就開始做噩夢了。”

     安達芳子露出一分思索的神色,接著回答道。

     她這一回答讓稻荷兄妹都是目光一凝。

     時間也對得上了!

     按照他們的推測,安達芳子殺死自己的母親,然後安達芳子的母親怨念作祟就應該是這個流程了!

     稻荷一姬與稻荷圭一下意識地看向北川寺。

     難不成剛才北川寺所說的‘你們也太小看安達芳子這個女人了’是這個意思嗎?

     可作案手法呢?

     對方究竟是怎麽脫罪的?

     稻荷一姬與稻荷圭一進行了各種各樣的腦補。

     北川寺沒有在意她們兩個,他又喝了一口茶水,接著輕輕地用食指摩擦著茶杯杯面。

     過了一會兒。

     北川寺松開手,看向安達芳子:“安達小姐,接下來這個問題可能問得有些私人化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回答我。”

     似乎是察覺到北川寺表情認真,安達芳子也收斂起幾分笑容,擺正了臉色:

     “你請問。”

     “不知道安達小姐的母親這一輩子過得是否幸福呢?”

     北川寺沒有任何猶豫,問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

     “母親麽?”安達芳子露出一抹訝色,接著她的臉上才露出一抹追憶的笑容:

     “怎麽說呢母親這一輩子過下來應該算是不幸福吧。”

     安達芳子如此斷言,讓北川寺下意識地將目光投向她的臉。

     她還是一臉追憶的笑容。

     北川寺沉默不語,等待安達芳子繼續開口。

     “母親她一直都是一個特別喜歡微笑的人,她總是特別開朗,不管對待誰都是如此。為了我奮力工作,最終還讓我上了大學一輩子都在為我操勞。所以我認為她並不幸福。”

     安達芳子將手放在桌面,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

     “說實話,我找到工作後的第一個假期就是帶著母親四處去玩。讓她體驗幸福的感覺這次的五一假期也是這樣,我想讓母親幸福但我卻沒有想到,最後卻出了那樣的事情。”

     安達芳子的雙手緊緊地捏在一起,她的身體也在輕微顫抖。

     最後。

     她松開了手,露出了歉意的笑容:“十分抱歉,北川先生,我失態了。”

     “能夠理解。”

     北川寺點點頭,隨後又看了一眼安達芳子說道:“說起來我聽安達小姐之前說過,安達伯母給你留下了一枚護身符,對吧?”

     “啊北川先生說得應該是這個吧?”

     安達芳子將領口重新拉低,接著從胸口處摘下了一枚以結繩連接著的護身符。

     那是一枚黃色的‘禦守’,也就是日本的護身符。

     這枚禦守看上去有些顯舊,但整體還是十分完好,顯然是安達芳子對它愛護有加。

     安達芳子一邊撫摸著這枚禦守,一邊輕聲地說道:“這是母親留給我的唯一念想了。是我八年前,要報考藝大的時候,母親特意去神社為我求來的合格禦守。之後我順利考上藝大我想,這應該也是母親祈福所致的吧。禦守本來就是要貼身攜帶的東西,所以我一直把它掛在胸前。”

     藝大,也就是東京藝術大學。

     能順利進入其中也算得上是精英人士了。

     在家庭財務情況不佳的情況下竟然還能考上藝大安達芳子的母親在她背後肯定默默地付出了許多。

     可為什麽

     稻荷一姬與稻荷圭一看著愛憐地撫摸著淡黃禦守的安達芳子。

     為什麽安達芳子要殺害自己的母親呢?

     正當他們兩人思考著的時候,北川寺的聲音又一次響了起來:

     “不知道安達小姐能否讓我看一看這枚禦守呢?”

     “哎?”安達芳子眨眨眼睛,隨後笑了笑:“只是看一看倒是沒有什麽問題,不過我希望北川先生不要粗暴地對待這枚禦守。”

     在日本,禦守其實是願望的象征。而‘破壞禦守’亦或是‘將禦守打開’這就有著將裡面神明實現願望的力量釋放出來了的意思。

     這是日本禦守的禁忌。

     “我明白。”北川寺點點頭。

     他伸手接過安達芳子遞過來的禦守,翻來覆去的打量。

     這看上去就是普通的合格禦守,淡黃色為主體顏色,綠色的流水花紋與紅色花朵留在上面,看上去十分精致。

     北川寺抬手,又將禦守翻了個面,打算繼續打量。

     然後

     呯!!!!

     擺放在電視桌邊的花瓶突然炸裂開來,滿地都是碎片的同時,裡面的水還傾注了一地。

     這一下不僅將安達芳子的注意力轉移過去,就連稻荷一姬與稻荷圭一的目光都瞬間被吸引過去。

     “啊啊啊怎麽突然就這樣了?”

     安達芳子急忙地跑到電視桌的花瓶邊,滿臉愁容:“這還是我剛買的花瓶”

     隨後她才想到背後還有北川寺與稻荷兄妹在。

     安達芳子急忙地轉過身,對著北川寺與稻荷兄妹鞠了一躬:“不好意思,三位,我去打掃一下花瓶碎片,可能暫時沒辦法陪各位繼續聊天了那個,如果不嫌棄的話,請再坐一會兒,我馬上就收拾好了。”

     可聽見安達芳子這句話,北川寺卻是將淡黃禦守重新放在桌面上:“不用麻煩安達小姐招待我們了。我們這就告辭了。”

     啊?!!!

     稻荷一姬與稻荷圭一完全無法理解了。

     這就要走了?

     不是你不是有頭緒了嗎?怎麽這就打算離開了?

     他們倆又驚訝又錯愕地看著北川寺,滿臉沒弄懂他心思的表情。

     可相較於他們,安達芳子的態度就坦誠許多,她站起身子說道:“哎?那我送一送各位”

     “不用客氣, 安達小姐還是留下收拾花瓶的碎片吧,我們明天還會過來拜訪的。”

     北川寺擺手,示意安達芳子不用客氣。

     “這好吧。是我招待不周了。”

     安達芳子將禦守重新掛回脖頸處,不太好意思地說道。

     他們又寒暄兩句後,就轉身告辭了。

     看著面前已經關上的房門,憋著滿肚子疑問的稻荷一姬終於忍不住了:

     “北川大哥,你到底想幹什麽啊?”

     是的。

     北川寺究竟打算幹什麽啊?

     怎麽一下子就離開了?

     他葫蘆裡面究竟賣得什麽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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