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走出去沒多久,碰到了正要出門的一行人。品?? 兩次夢境的時間接了。 酒井小姐和吉永夫人陪著島田太太他們找到了導演,看起來南天當時在導演的屋子,跟著一起出來了。 兩邊打了招呼,說了說各自情況。 我想要接近南天,可南天的視線和我對後,馬移開,同時跨了一步,走到了那位男主演古川和馬的旁邊。 我再想要過去,無法前進了。 狹窄的旅館走廊和擁擠的人群讓韓霽距離南天太遠了。 一行人浩浩蕩蕩,準備一塊兒去島田太太所說的後門看看。島田家的那對父子也在人群,正和島田太太低聲交談什麽。 韓霽聽不懂,也沒有多問,我只能無奈飄在人群。 南天似乎是看不到我,只能感知到我的存在。他有意躲開我,又聽不見我的聲音,我只能乾瞪眼。 韓霽和卞思君落在了人群的最後,南天擠到了導演身邊。 他們到了後門,韓霽的位置也看不到什麽東西。 我飛高了一點,俯視地那扇門。 從空能看到環繞整個溫泉山莊的籬笆。這不是堅固的防盜措施,像是插旗的行為,只能用來標明地盤。籬笆牆很單薄,高度也只有兩米不到的樣子。那扇門被好鎖鏈給捆住,面的掛鎖看起來也是鏽跡斑斑。 導演很認真地看了附近的地面,摸了鎖的灰塵。 劇組沒有真的偵探,可拍著推理劇,好歹有點兒邏輯,道具、場景的安排也是他們的本職工作。 我聽不懂他們的話,卻能大概看出來,他們得出了沒有人進出過的結論。 一行人正要返回。 “喵――”貓叫聲突然傳來。 好多人嚇了一跳。 有人喊著什麽,伸手一指。 見那隻半黑半白的貓竄進了旁邊的灌木叢。 幾人面面相覷。 有膽子大的,直接追了過去。 我多看了一眼島田太太。島田太太木著臉,她身邊,她的兒子島田光則是神情松動,露出了幾分不安來,還偷瞄了眼島田太太。 追過去的人嘰裡呱啦說了什麽。 韓霽探頭張望。 卞思君在她耳邊說道:“他們說找到了一個洞。” 這下子,一行人都有些騷動,聚攏了過去。 我也飛了過去。 灌木和樹木掩映下,籬笆牆赫然有一個大洞,能讓一個成年人輕松鑽過去。 看那個洞口邊緣,好像是這些竹籬笆年久失修,自己腐爛了。 剛才跑過起來的人還在地撿到了腐爛的籬笆牆碎片。 “他說有腳印。”卞思君揚起了眉毛。 那個人直接鑽了過去,指著雪地說了什麽。 “是有人溜進來了?”韓霽不安地問道。 她腦海浮現出了很多殺人案件的零碎片段,基本都是她不知道從哪兒看來的影視劇內容。 卞思君神情怪異,“不是,是有人出去過。” 兩個女人對視一眼,都鬧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 剛才她們和南天打招呼,跟著眾人過來,可沒人給她們詳細轉述島田太太多年前的離經歷。她們對於旅館內發生的事情一知半解。 導演叫了人,討論了一會兒後,好像是做了個決定。 看他們的架勢,是要沿著腳印去外頭看看。 他們叫了島田太太,詢問了什麽。 一行人在這寒冷的室外耽擱了好長時間,
又轉回到了室內。 韓霽和卞思君一直沒機會到南天身邊。 又過了一陣子,導演和編輯都穿了厚外套,還叫攝影拿了設備,準備外出。 我覺得這個導演不太正常。可能人家有什麽藝術追求,好心旺盛,不過這在我看來和作死沒什麽區別。 自殺的人有可能被勸住,衝動過了,大多數人還是想要賴活著的。可作死的人是不會察覺到自己在作死的,也無從勸說。 劇組內部好像發生了一些爭吵,卞思君沒聽清楚他們在說什麽,也無法給韓霽翻譯。 等到導演他們要出發,還有人吵吵嚷嚷的。 島田太太竟然也穿了厚外套,被島田光攙扶著,似是要跟著導演去看看。 讓我更意外的是,那個島田大樹小朋友被島田太太牽著手,竟也是要過去。 人群,我看到了南天。 “南神也要出去?外面下那麽大的雪……”韓霽嚇了一跳。 卞思君露出了擔憂之色。 韓霽跳起來揮手,叫了南天兩聲。 南天聽到了,神情複雜地看看韓霽,又瞥了眼我,側頭對導演說了什麽後,導演遲疑地點頭。 南天對著韓霽招手。 “呀!”韓霽驚訝。 隊伍延遲出發,韓霽和卞思君也被要求做好保暖措施,跟著一塊兒出行。 “他們好像是準備取材。這山裡面有一座神社,聽說有些典故。還有人想去拜拜……好像是雪神。 ”卞思君從其他工作人員哪裡聽到了一些似是而非的信息。 “雪神?不會是雪女吧?”韓霽將自己裹起來,脖子纏了好幾圈圍巾。 “雪女不會被供奉吧。我也不是很清楚。”卞思君搖頭,“這麽冷的天……真是……呆在這裡等雪化了再去不行嗎?” “可能是想要拍一點雪景吧。這種人少的地方,景色應該很好。”韓霽說道。 她腦海有兩個截然不同的念頭讓她糾結不已。 已經發生的死亡事故讓她不安,暴雪封山讓她不安,南天莫名轉變的態度和劇組內的怪氛圍都讓她不安。 她希望一切是那個龜毛導演弄出來的瞎折騰,又害怕真的發生了什麽。 我不知道這是韓霽的女人的第六感,還是她經歷過類似事情後產生的直覺。 “要拍雪景,也可以等到早吧。現在沒有準備,拍夜戲也不合適。” “天差不多也快亮了。” 兩個人說著話,將自己裝備起來。 隊伍一共十多人,導演、攝像的樣子像是去正經取材的。其他人心思各異了。尤其是隊伍有老婦人、有孩子,讓整支隊伍看起來更為古怪。 我覺得我肯定是漏聽了什麽內容。在韓霽沒聽到,或者沒聽懂的時候,這支隊伍的人一定是討論了什麽,才做了這樣的決定。 導演招呼一聲,帶頭出發了。 南天還是和韓霽,或者說是和我保持了一段距離。 這樣明顯的態度讓卞思君都疑惑起來。 可以使用回車、←→快捷鍵閱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