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棲閉眼,SS+的純氧信息素在他手指扣動扳機的刹那,與子彈一起出膛,以命中注定的姿勢,穿越狂風驟雨,完美命中!
爆炸轟的激起一道熱浪,寒棲在衝天的火光中回頭,一頭潑墨似的濃密長發在狂風中散開,發絲繚繞,露出一張極冷極豔的臉,不沾血腥卻已是遍布肅殺,但偏偏他眼尾生了一滴紅色淚痣,化了煞氣,增添了一抹冷魅。
勾人,卻又拒人於千裡之外。
狗腿子部下等愣愣的看著背光而立的寒棲,恍然他與他們刻板印象裡的雌性真的很不一樣。
雖然在過去的日子裡,他們也在寒棲的身上見識過種種異於其他雌性的奇葩操作,但在大家的心裡,寒棲依然是“只是性子有點烈,比其他雌性暴力一點”的弱者。
那張冷豔無雙的臉掩蓋了寒棲性格上的魅力。
寒棲與生俱來的風骨與狠厲,也被無良的病痛所淹沒。
大家一直將他當成是一株攀附於強者的菟絲花,充其量也就是覺得他只是極有個性。
但此時此刻,他們看著在如此危難之際,力挽狂瀾的寒棲,都情不自禁的欽佩起來。
——不愧是自家指揮官念念不忘死也要吃回頭草的雌性!真是帥呆了!酷斃了!簡直無法比喻了!
連環的爆炸照亮了隱沒在黑雲中的海平面,連天空都似乎要燃燒起來。
早已做好準備的蟲們抱起身邊獸人,震動骨翼一飛衝天。卻不想計劃趕不上變化,短短時間內,佩達西就將戰亡的軍雌,做成了和獸人一樣的行屍走肉。
抱著寒棲、狗腿子部下和巴圖的蟲有傷在身,本就很吃力,現下還要面對死去同伴的攻擊,和地面上魚老六的糾纏。躲避數次後,便隱隱有了下墜的趨勢。
狗腿子部下見勢不妙,忙對抱著自己的蟲道:“你把我放下去!帶他們倆個先走!”
但趴在他背上嗚嗚悲鳴的巴圖死死抱著他不放,如果蟲放開狗腿子部下,好不容易才救回來的巴圖勢必也會一起掉下去。
而他們的下方,正聚集著成百上千的水怪等著吸食他們,蟲也不可能為了自己逃命,而讓他們中的任何一個去送死。
軍雌努力的飛啊飛。
佩達西拿著一把槍用他們這一小組練準頭,所有的火力都集中在了他們這邊,其余幾隻帶著獸人本來能順利逃跑的軍雌們,也被拖在了原地。
寒棲心知這樣誰都走不了,對抱著自己的軍雌高聲道:“快走!” 掰開他的手縱身往地面上的水怪群裡一躍。
“寒棲!”軍雌大驚。
“寒棲!”狗腿子部下在空中撕心裂肺的怒吼。
卻見身體自然下墜的寒棲凌空一踏,輕盈的落在了想要用尾巴將巴圖拍落下來的魚老六身上,手中刀尖下戳,照著魚老六只有一層薄薄鱗片覆蓋的生殖.器就是狠狠一桶!
鮮血四濺,斷了子孫根的魚老六發出一聲無比淒厲悲慘的哀鳴,瘋了似的狂甩尾巴,將借力的寒棲,“砰!”的甩在了水怪群的外圍。
“噗~”滾落在地的寒棲嘔出一口帶著內髒的鮮血,千算萬算,沒算到自己的身子骨弱成這樣。
摔一下,就跟要死了似的。
內髒火辣辣的疼,肋骨也不知道斷了幾根。
寒棲咬牙忍住眼前暈眩,反應過來的第一瞬間,就是去撿掉落在離自己不遠處,已經卷刃的匕首。
奈何身子不聽使喚,竟是一絲一毫都不能挪動。
難道今天真的要折在這裡了嗎?
寒棲滿懷不甘的咬住自己的舌頭,用從未有過的凌厲意志,側身十分狼狽的躲過了一隻撲上來想要將他生吞活剝了的水怪。
眼看有更多的水怪向著他這鮮活美味的盤中餐爬過來,千鈞一發之際,忽有什麽東西叼住了寒棲的後領。
當時寒棲就想著:完了完了!這回真的完了!
不想那叼住他後領的東西並沒有把他怎麽樣,反而用牙齒提著他就跑,速度快如閃電。
寒棲全身都在疼,半道這才看清救自己的,是一隻紅白相間的阿特拉斯大雄獅。
“二哥……”寒棲一句話沒說完,又吐了一口血。
化身成獅子的肖恩叼著寒棲一路回到之前他們避難的鍾乳洞,卻發現裡面空空如也。
他愣了一下,在篝火旁發現一張用石頭壓著的字條,落款處,赫然是邦德的字跡!
“太好了!這下有救了!”
肖恩一目十行看完紙條,又將其放回到原位,留給與他們失散了的狗腿子部下等。
他將邦德留下的藥給寒棲服下,“老三來了!我們去找他!”說著再次化身成獅,將寒棲馱到了背上,帶他去找邦德會和。
可惜這一路困難重重,等他們滿懷希望到達紙條上的集合地點時,天光大亮,邦德早就帶人離開了。
肖恩馱著寒棲立在波濤洶湧的大海邊,有些無助失望的用前爪刨了刨細軟的沙,正不知接下來該如何是好,一路追著他們過來的佩戴西笑著道:“一個勁的跑什麽呢?我又不會吃了你們。”
肖恩齜牙,立起前蹄就要給佩達西兩個貓貓拳,但他從小到大拿過最重的東西,就是筆杆子。
在水怪們的圍剿下,二哥很快敗下陣來,不一會兒,就和寒棲一起被關進了籠子裡。
佩達西晃晃手裡的紙條,狐狸眼裡滿滿的都是嘲諷與得意:“我還當你多得他寵愛呢,原來也不過如此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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