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德用腳踢上門,雙手摟著寒棲的腰,勾唇輕笑道:“不是吧,真生氣了?”
寒棲看著他這副嬉皮笑臉的樣子就生氣,更加用力的推他,被邦德直接扛起扔到了床上。
身子陷入柔軟的被褥中,像是落入到柔軟的棉花裡。
寒棲身子上彈一瞬,接著被邦德修長有力的身軀壓倒在床中央,受力深陷中,寒棲看到天花板上的水晶燈狠狠晃了一下,下意識推住伏在他身體上方,像座山似壓得他出不上氣來的邦德,喘息著溢出幾個字:“別碰我~”
邦德死死的壓著他:“就碰,就碰,你是我的,不給我碰,給誰碰?你說個人出來,看我殺不殺了他。”
寒棲偏過頭,閉上眼睛不理他了。
邦德翻個身,和寒棲互換了下位置,撫著他的背道:“你看看,逗逗你,還生氣了。”
寒棲聞言更加生氣,隔著襯衫一口咬在邦德的肩膀上,像是逮到肉的狼,見了血也不撒口。
邦德受疼緊繃了一下肌肉,接著意識到什麽,忙讓自己放松下來,免得傷到寒棲的牙齒。
他一手抱緊寒棲的腰,一手扣著寒棲的後腦杓,閉眼有些享受到:“寶貝用力點,好爽~”
“……”寒棲松口舔舔牙齒上的血,皺眉問他:“你是不是有病?”
邦德點頭,扣著寒棲的後腦杓吮吸他唇齒上的血,喃聲道:“愛你愛到發瘋的病,你知道怎麽治麽?”
寒棲閉眼回吻他,再次追問他:“愛我什麽?除了這張臉。”
這次邦德不敢逗自家小暴脾氣的雌性了,邊和寒棲接著吻,邊脫著寒棲的衣服道:“來~寶貝,夜這麽長,我們蓋著被子慢慢說。”
但無論邦德和寒棲說多少甜言蜜語,他永遠都不會告訴寒棲的是——在與他耳鬢廝磨的每一個良夜之前,孤枕難眠、夜夜夢魔的自己,都是怎麽熬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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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德好久沒有做噩夢了,當他又一次從久違的夢魔中驚醒時,在夢中離他而去的寒棲正眉目恬靜的枕在他的胸膛上,手也還放在他的那裡,虛虛的抓著。
懷裡的人睡得很熟,大概是累著了,還輕輕的打著鼾。
邦德抱著懷裡睡得十分安穩的寒棲平複呼吸,聽得窗外響起幾聲悶雷。他擦了把頭上的汗下床,拉開窗簾眺望黎明時分的海平線。
——遠方即將竣工的黑色防禦牆上,壓著黑沉沉的雲和閃電,像是隨時都會砸下來一樣。
要下雨了……
暴日期也快要結束了。
邦德拉住窗簾輕呼了一口氣,輕手輕腳的洗漱穿衣,離開前將室內溫度又往高調了調,為寒棲蓋好被子親了他一口,這才拿起軍帽出了臥室的門。
客廳的陽台處亮著一盞微弱的燈。
邦德看著背手而立於窗前的獅子父親嚇了一跳,走過去道:“父親,您怎麽起這麽早?被雷聲吵醒了?”
死亡之海沒有建築物,雷聲在天上響起,差不多是直接炸在耳邊的級別,沒有任何緩衝。如果不是常年待在這裡的人,真的很難適應。反正崽崽從小在這裡長大,到現在也沒有適應,每次聽到雷聲,都得煩躁到哭的程度。
聽力靈敏的獅子父親差不多也是這個感覺,回身問邦德:“是不是要下雨了?”
邦德看著外面的天色點點頭:“看樣子還是暴風雨。”
獅子父親輕歎:“這下走不成了。”
暴風雨無法飛行,用船也很危險。
被截住的獅子父親無事可做,盯著寒棲寫彩禮單子。
寒棲完全不知道該寫什麽,也沒什麽想要的。他拿著筆摳手指頭,在獅子父親和崽崽眼巴巴的注視下,將那張長長的彩禮單子推回去,搖頭放棄道:“父親,我真的沒什麽想要的。”
獅子父親抱著崽崽嘖一聲,皺眉道:“怎麽能沒想要的呢?這房子啊,車啊,飛船啊,錢啊,珠寶啊,你們雌性喜歡的衣服首飾啊,這些都可以寫上去。還有商鋪,股份,基金這些,你都可以要啊,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寒棲還是搖頭:“我只要邦德就夠了,這些東西也沒用。”
他對物質的欲望極低,就算把全世界的錢都給他,他也不會花,不知道該怎麽花。而且邦德身為指揮官,就算沒有彩禮作保障,寒棲過的也是人上人的生活,打心底裡覺得要彩禮沒用,而且……
他也沒有彩禮去給邦德。
寒棲覺得公平起見,自己也就不要了吧。
但在雄多雌少的獸人世界,娶雌性不僅要給彩禮,還要把雌性在原生家庭長大的所有支出,一次性付清。這是法律法法規,也是約定成俗。
獅子父親瞧寒棲是認真的,便拿起筆道:“行吧,我看著給吧。完了你看哪裡不滿意,再往上添。”
事後寒棲看著那張寫的滿滿當當的彩禮單子,心裡震驚獅子父親真是家大業大,連聲道:“夠了,夠了。”
邦德卻說:“怎麽才給這麽點東西啊?都什麽破玩意啊?最重要的怎麽隻字不提呢?欺負我們寒棲不懂行情啊?”
他說著便拿起筆又添了一行字上去。
寒棲好奇去看,只見紅紙黑字,寫的赫然是——
各色毛球999999999999999+
第159章 大驚小怪
暴雨天哪裡都去不了。
邦德本來說想帶獅子父親到處逛一逛,但計劃趕不上變化,他冒雨親自去前線指揮防禦工事的收尾工作時,寒棲就和獅子父親帶著崽崽,收拾整理一些要帶回主星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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