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日裡炙熱的陽光穿透玻璃,將所有的一切都照的一清二楚。
寒棲萬分羞恥的把頭埋在邦德的頸窩裡,雖然知道外面來來往往的巡邏士兵看不到也聽不見,但他還是罵了邦德一句:“混蛋~”
那兩個字隨著邦德的力度顛簸回轉,不像罵人的話,倒像是撒嬌。
邦德輕笑一聲,邊用力將寒棲壓在玻璃上*,邊伸手將寒棲的臉捏住,兩指抬著他的下巴,讓他的頭顱高高抬起,纖細脆弱的脖頸仰成一條漂亮的直線。
邦德看著寒棲的眼睛問:“我是誰?”
寒棲顫著睫毛瞪他。
邦德薄唇輕勾,眯著眼睛打量寒棲的表情和反應,對他的欲望不單單表現在行動上,還擺在臉上,深深的刻在眼睛裡。
“寶貝~”邦德惡劣的威脅道:“你教不乖是吧?”
說著就要掰開寒棲的腿,把他面朝玻璃按上去。
寒棲忙叫,“邦德,邦德,你是邦德!”
邦德眯著眼睛讓他繼續。
寒棲一連念了上百遍“邦德”,邦德這才放過他,過了片刻又突然用力掐住他的腰,用力間,附耳沉聲道:“我看到戰南風了,可惜他看不見我。”
寒棲倒吸一口涼氣,咬著邦德堅實有力的臂膀悶哼道:“輕些~你給我輕點……”
他散亂的長發纏繞著邦德手指。
邦德緊緊盯著他,沒有錯過寒棲臉上的任何表情。無論是舒服的,還是難熬的,此刻寒棲的一顰一笑,都是因為他才這樣的……
邦德噴張的肌肉開始抽搐。他將耳朵支在寒棲的嘴邊一遍又一遍的問他:“說,邦德是你的誰!”
這次寒棲學乖了,顫顫巍巍的答:“喜,喜歡的獸人……”
邦德用力度和速度告訴寒棲他對這個回答並不滿意,質問道:“只是喜歡而已嗎?”
寒棲精疲力竭的捶他:“混~蛋!”
邦德額上的汗滴滴答答淌到唇邊,和寒棲接吻的時候,味道鹹鹹的。
他不知怎麽了,一個勁的追問道:“只是喜歡嗎?你對我只是喜交 醣 團 隊 獨 珈 為 您 蒸 禮歡嗎?”
寒棲知道他想聽什麽,但誰讓他這麽惡劣的折騰自己,咬緊牙關就是不如他的意。
得不到想要的答案的邦德眼眶忽地一紅,耳朵下耷垂著眼睛道:“沒關系,你對我的感情,向來沒有我對你的深,我一直都知道的。沒關的,真的沒關系,雖然我有些失落,又有點難過,但我不會說出來讓你為難的。”
說著說著,竟然還真的吸著鼻子,要掉下眼淚來。
寒棲看著邦德那滿臉委屈的小模樣,立馬心疼起來,忙道:“不是喜歡~是~嗯……啊~愛~是愛~”
邦德委屈巴巴的搖腦袋:“是什麽意思啊?說清楚點,我聽不明白。”
寒棲閉著眼睛,努力克制住自己強烈的羞恥心,在劇烈的顛簸中,不厭其煩的告訴他:“我愛你~邦德,我愛你,很愛很愛……”
邦德抱緊沉沉下墜的寒棲,仰起頭悶哼起來,在寒棲一遍遍的示愛中,他身上的毛發全部舒服的炸了起來,當寒棲說出那句“邦德,我隻愛你,也隻愛過你”時,邦德身體猛地一顫,伏在寒棲耳邊低低的嘶吼了一聲,甜蜜的仿若看到了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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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棲自認自己體力不差,而且出力的也不是他,但不知為什麽,每次愛愛完,累到連手指頭都不想動的,都是他。
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寒棲感覺有人在摸自己,他下意識喊了聲邦德,想握住那只在自己身體上不停流連的手,讓他別打擾自己睡覺,卻不防入手冰涼,摸到了一隻很滑很涼的手。
寒棲猛地清醒過來——邦德的手掌炙熱乾燥,這不是邦德的手!
寒棲揮手成刀扭過頭,在看到支著腦袋躺在自己身後的邦德時,即將揮出去的巴掌堪堪緊急刹車停在了半空中。
邦德盯著寒棲揚在半空中的手,還以為不他是不給自己摸,當即齜牙咧嘴道:“怎啦!怎啦!摸摸怎啦!”
“……”寒棲撩起被子一看,這才發現邦德的手上戴著一層用精神力幻化出的手套,隨即整個人都松了一口氣。
他抿唇往自家流氓獅懷裡滾一滾,睡意朦朧道:“嚇死我了,還以為是別人。”
邦德愣了一下,摟著寒棲親了一口道:“想什麽呢,除了我還能有誰?乖,再睡兒,晚上二嫂擺宴請父親吃飯,我們一起去。”
寒棲好累,將腿跨到邦德的腰上蹭蹭他,閉著眼睛悶聲道:“我可不可以不去,我沒力氣,想睡覺。”
邦德一笑,用戴著精神力手套的那隻手在寒棲的屁股和大腿處用力揉捏道:“寶貝乖啦,我再給你揉一揉,就有力氣了。”
寒棲不說話了,過了片刻哼哼著問他:“你到底想不想我睡覺?”
邦德將寒棲跨在自己腰上的那條腿又往上提了提,側身壓住他問:“是不是不困了?”
寒棲和他貼的死緊,扭著身子伸了個懶腰道:“困~”
邦德嘿嘿一笑,將被子拉到頭頂蓋住彼此道:“我知道你不困了。”
寒棲確實不困了,微微睜開眼睛懶洋洋的看他:“你想幹嘛?”
邦德將寒棲壓平,用手將寒棲擺成解剖台上的青蛙姿勢,一寸寸的碾磨道:“哄你睡覺。”
寒棲抿唇看他:“怎麽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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