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崽崽也退居其次……
水床上下起伏彈動,好像一片真正的海。
被愛意包裹的寒棲緊緊摟著伏在自己身上的邦德,閉著眼睛不想讓他發現自己眼睛裡的濕意。
邦德一隻手扣著寒棲的腰,一手撥開礙事的黑色長發。
他目光灼灼,用力的吻著寒棲濕潤顫抖的睫毛,啃咬他因顫抖而微微晃動的猩紅淚痣,滾燙的舌沿著寒棲皙白透亮的臉,吻至他發熱泛著淡淡淺粉的耳垂,模擬性的,一下又一下,繃緊舌尖捅進他的耳蝸裡……
被如此對待的寒棲一手摟著邦德的腰,一手扣著他的脖子,逃無可逃,退無可退的求饒:“邦德不要~癢……”
“只有癢嗎?”邦德含著寒棲敏感的耳垂,輕笑著將灼熱的呼吸渡進寒棲的耳朵,有一半順著發絲湧進寒棲的頭皮裡,激的寒棲全身狠狠一顫,連心裡都發著癢。
寒棲受不了,又舍不得躲,抱緊邦德喘息道:“沉~”
像座大山似的,快要把他給壓死了。
邦德用鼻尖輕蹭寒棲的臉,呼吸又潮又熱的笑著說:“嬌的你,天天嫌這嫌那的,現在又開始嫌我沉了。”
邦德說著抱著寒棲一滾,天旋地轉間,和他換了位置……
“乖寶貝~”邦德雙手扣著寒棲分開跪在自己腰側的膝蓋,用尾巴圈著寒棲的腰,簇絨抵著寒棲的肚臍,用力把他往下拽著說:“自己動。”
寒棲半張臉都是邦德的口水,他還沒從剛才那陣蠻橫粗暴的熱吻中回過神,趴在邦德胸前都快哭了,嗔怪他道:“你哪來的……這麽多精神……”
“怎麽啦?我體力好你還不高興了?”邦德騰出一隻手扣住寒棲的後腦杓,固定住他偷偷逃離的小心思,溫柔不容置疑的將他困在自己的懷裡笑聲道:“難不成你喜歡不中用的?”
邦德附耳問寒棲:“爽不爽?”
寒棲咬著唇捂住邦德的嘴巴,不想聽他胡言亂語。
邦德笑著拿開寒棲的手:“瞧你,和我還有什麽不好意思的,說說,這樣子舒不舒服?嗯?”
寒棲不說話,把自己的腦袋埋在邦德頸窩裡,萬分羞恥的點了點頭。
邦德立馬胸膛擂動笑起來,拍著寒棲單薄汗濕的背哄道:“乖,坐起來給獸主看看,看看我們寒棲是不是真的很舒服。”
寒棲不要,悶聲道:“我可不想死。”
“哈哈~”受到鼓勵的邦德:“寶貝~你是在誇獎我嗎?”
寒棲才不想看自家流氓獅這副得意到欠揍的樣子,搖頭剛要否認,邦德扣著寒棲肩膀狠狠往下一推的同時,鯉魚打挺,猛不防從床上彈坐了起來!
“啊——!!!”
突然響起的破音從窗戶飄出,驚飛了落在船桅上的海鷗。
被南風抱在懷裡,正投喂鳥鳥的崽崽被驚的耳朵一豎,手手裡的麵包“啪嗒~”掉落在了地上。
他仰起小腦袋尋找聲源,對自家南風叔叔說:“好像是~爸爸的聲音~”
南風在心裡“呸!”的唾棄一口那白日宣淫的一人一獸,抱著崽崽回餐廳吃西瓜,剛拿起刀,在外面曬日光浴的狗腿子部下等摟著各自的蟲蟲老婆也走了進來。
南風招呼大家:“來來來,吃瓜,吃瓜。”
鴛鴦們急吼吼的往休息室走:“不了,不了,你們吃吧,我們去午休一下~”
南風將手裡的瓜“啪!”的一扔,心說媽媽的,真是一群不知廉恥的禽獸!可惜斯辰不在,否則他一定比他們更禽獸!
一旁默默撿起西瓜吃了一口的巴圖:嗯~真甜。
·
窗外無邊無際的大海被夜色籠罩成深藍色,水浪在月光下一波一波的拍擊著船身。
睡醒的寒棲伏在邦德沐浴過的懷裡,十分愜意的玩著他尾巴上的雪白簇絨,眉眼彎彎的樣子,悠哉極了。
邦德用手指纏著寒棲的發,邊甩著尾巴逗他,邊靠著床頭垂眉看他,悠而發出一聲輕笑。
寒棲自邦德懷裡抬頭,黑暗裡,邦德的神色隱在月色深處,寒棲分辨不清獸人笑聲裡隱含的情緒,微微支起身體湊過去問他:“笑什麽?”
邦德不說話,扣著寒棲的後腦杓吻住他。
寒棲眼睛彎彎,主動張開唇齒放獸人進來,纏纏綿綿的和他接了一個濃情蜜意的吻。
分開時,邦德舔去連接在彼此間的晶瑩絲線,捧著寒棲的臉誇他道:“越來越會了。”
寒棲垂眉,又躺回邦德的懷裡去玩他的尾巴。
邦德撫摸著寒棲的發頂,輕聲喚他:“寒棲……”
寒棲也聲音輕輕的回應他:“嗯。”
“寒棲……”
“嗯。”
“寒棲……”
“嗯。”
邦德像是喊上了癮,一遍遍的喚著寒棲的名字:“寒棲……”
寒棲不厭其煩一遍遍的回應他:“嗯,我在。”
邦德低頭親一口懷裡人的發頂,小聲道:“寒棲啊,我們別鬧了,和好吧,行不行?”
“……”寒棲抬頭看他。
邦德哎呀一聲,拍拍寒棲光溜溜的屁股道:“怎麽不嗯了?”
寒棲歪歪頭:“我以為那天同意和你上床的時候,就算是和好了。”
邦德本來就是隨口一問,萬萬沒想到寒棲會這麽說,當即高興的整個人都瘋了!
他猛地坐起身將寒棲打橫抱在懷裡,又親又啃的問:“真的嗎?沒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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