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德松手冷聲道:“你等著,老子現在就去把戰南風和那兩個該死的水貨一起殺了,讓你知道知道花兒為什麽這麽紅。”
暴暴獅說著就要負氣而走。
寒棲跪起身猛地勾住邦德的脖子,將他往床上用力一拽,然後用邦德反應不及的速度,迅速吻住他的唇。
邦德愣了下,推著寒棲的肩膀正要偏頭躲。寒棲已經絞殺了他們之間的距離,趴在邦德身上,學著他的樣子扣住他的下巴,有些笨拙的深吻……
沒有絲毫前兆和試探。
寒棲用蠻力,席卷了邦德的唇舌,在他的嘴巴裡胡亂翻攪起來。
雖然這不是他們第一次接吻,但卻是寒棲頭一次這麽主動。
邦德只要一想到寒棲為了不讓自己殺戰南風和那兩個水族而能做到這種地步,當即氣不打一處來。
他面色陰沉,正要發脾氣。
寒棲黑眸澄澈,對他說:“別瞎想行嗎?我一直都是站在你這邊的。”
邦德冷嗤:“也不看看你做的那些事兒。”
寒棲點頭:“確實欠妥了,讓你為難了,但廚師長和八爪魚從來都沒出過死亡之海,也從來沒有傷害過獸人,對於這樣的……真的不能網開一面嗎?”
邦德沒說話。
寒棲:“你難道要將所有的水族都殺光嗎?”
邦德看他。
寒棲:“真要滅族,殺的完嗎?你就不怕逼急了他們……反撲嗎?”
邦德皺眉:“說了半天你這是想給他們求情唄?寒棲,你他媽到底是哪邊的,我問你?”
第135章 白日勾獅
“當然是你這邊的,我還能是哪邊的?”
寒棲一個人類,莫名妙穿越到了獸人世界,又和邦德生下了一個獸人獅崽崽,他的心自然是向著這父子倆的,難不成還能向著外人去?
邦德就很無語,沒好氣道:“你他媽向著我就做點向著我的事,別他媽嘴上說著好聽,胳膊肘又往外拐,那是向著我?你懂不懂的什麽叫言行一致?”
邦德說到這兒難免又開始翻舊帳。
他一會兒說當年怎樣怎樣,“昂,你嘴上說喜歡老子愛老子,扭頭你他媽就跟戰南風跑了,這就是你的喜歡你的愛?”
一會兒又說,“這麽多年過去了,我還以為你有好好反思,好好悔過呢,沒想到還是老樣子,嘴裡一套,背地裡又一套,真是個表裡不一的壞東西!”
寒棲自認自己的嘴皮子要比之前利落很多,但邦德說話的時候,他完全插不進去。而且但凡他敢辯駁一句,邦德就有成百上千句的怨懟在等著他。
後來寒棲索性啥也不說了。
沒想到邦德一副大聰明的樣子,點點頭甩著尾巴哦一聲,依然還有話氣他:
“哎呦喂~瞧瞧!被我猜對了吧?被我說中了吧?切~我還不知道你?看你還有什麽好狡辯的。”
寒棲翻身躺到一邊,揉揉被打的火辣辣的屁股,不想理他了。
邦德見狀更加不滿意,一把掰過寒棲的肩膀對他齜牙咧嘴道:“怎麽不說話?被拆穿了,沒話說了?默認了?剛才強吻老子的架勢呢?被老子拆穿點破,就不理老子了?”
邦德惡狠狠的罵了寒棲一句:“去你媽的!”
寒棲抬手就想扇他耳光,落下的時候到底沒舍得,改掌為拳搗在了邦德的肩上,擰眉冷聲道:“你再罵一句?”
“去你媽的!”邦德說著就惡狗撲食一樣狠狠的吻上了寒棲的唇,故意使勁咬寒棲的嘴巴和舌頭。
……讓他疼,讓他痛,以為這樣寒棲就能聽自己的話,就能乖。
寒棲受疼嘶了聲,用胳膊肘撞他。
邦德滾燙的胸口緊貼著寒棲的脊背,一手扣著他的後頸逼他承受自己蠻橫的吻,一手擁在寒棲身前,大掌覆著寒棲單薄的胸膛,將他非常用力的扣在自己的懷裡。
邦德兩條大長腿也沒閑著,夾著寒棲的一條腿,如蛇般絞啊絞的,恨不得將他拆吞進腹才好。
寒棲掙了幾下,狠狠咬了邦德舌頭一口,偏頭躲開他不講道理的吻,唇齒沾血語氣很是警告道:“邦德你別犯渾,再這樣我生氣了。”
“老子的氣還沒消呢?你有什麽臉生氣?”邦德不退反攻,吸溜一口被咬破的舌頭,微微起身一把扯開了寒棲的襯衫。
他埋首在寒棲微涼的脖頸,一邊用力啃咬他白膩皮膚下密密麻麻的筋脈,一邊胡亂扯著寒棲身上的衣服,甩著尾巴用簇絨“啪啪啪!”的打著蓬松柔軟的被子。
間或還要惡聲惡氣的說:“躲啊!掙扎啊!罵啊!打啊!你他媽越是不願意!老子的興致就越高!”
寒棲推著邦德肩膀的手一頓,當即也不動了,冷眼看他道:“你除了會在床上用這種方式鎮壓我,你還有什麽能讓我心甘情願的本事?”
“……”邦德從寒棲的肩窩裡抬起頭,冰藍豎瞳微微眯起不說話,臉色不僅難看,還有點發青。
寒棲不躲不避看著他。
邦德下頜緊繃,起身拿了軍帽就走,不妨被寒棲照著屁股踹了一腳道:
“沒錯,我是給你痛恨的水族喂水喝了,但我說了,他們沒做過傷害獸人的事,也是因為一起工作三年,有點情分,才想著幫一下。
我也是瞧你只是綁著他們沒殺,還以為你不會趕盡殺絕,所以才動了惻隱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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