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獅子雙眼冒著小紅心,流著哈喇子抱著他心愛無比的肉肉,狂舔狂親狂摸狂蹭狂撞狂頂,一時挺腰送臀甩著尾巴吃得太過興奮開心,聽得“哐當!”一聲響——
床塌了。
凌晨天亮時,主臥裡進食的聲音這才消下去些。
拿著軍報的部下們來了去,去了又來,一直排隊排等到日上三竿,他們吃飽喝足的指揮官這才舔著唇,神清氣爽的現了身。
遞上來的都是捷報……
邦德那張本就開朗的俊臉更是神采飛揚。他誇獎幾句,讓海軍司令論功行賞,然後對警衛道:“拿點吃的進來。”
未了還有一句:“換張結實耐用的床。”
警衛有些結巴的應了聲是,心裡淚流滿面的想著完了完了,他的好日子到頭了。
自他們佔領海中城以來,多少狂蜂浪蝶想撲到邦德身上,被打的哇哇亂叫的水族更是把深海裡最美麗的人魚都獻了出來,可他們不近美色的指揮官愣是連看都沒看一眼。
起先警衛還以為自家指揮官是生理上有什麽問題,寧肯忍受精神力暴亂的折磨都不肯找雌性紓解。後來他從前輩們的口中得知,原來是自家指揮官的心裡,葬著一個已經死去多年的白月光。
傳聞那白月光出生不好,發育不全,卻長的極美。邦德曾為了他與皇儲退婚,還不惜與家族決裂。只可惜那白月光福薄命淺,沒享幾天福,就病死了。
警衛對那位紅顏薄命的白月光一直很好奇,但知情的人卻壓根不敢細說。
警衛跟在邦德身邊沒多久,哪裡知道傳言有誤——那位白月光不僅沒死,還回到了自家指揮官身邊,被自己出言不遜,差點抓起來扔進小黑屋去。
警衛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誰不知道邦德出了名的護短,要是那白月光在床上告狀,還能有自己的好?
就昨晚自家指揮官身負重傷,連麻藥都阻擋不了他交公糧的架勢,警衛覺得那位白月光都不用添油加醋去告狀。
他只要窩在自家指揮官的懷裡,用小拳拳捶著自家指揮官的胸口,撅著嘴巴撒嬌說“親愛的獸主~你門口的那個警衛好凶哦~人家好怕啦~”
自己就得嗝屁朝涼賣拔糖去了吧?
警衛真想穿越回昨天,給自己一嘴巴子!
他推著餐車深呼吸,懷著一種赴死的心情,忐忑不安的敲開了套房的門——
開著空調的客廳裡,一隻通體純黑的幼崽肚皮朝天躺在地毯上玩球。
警衛的眼風還沒來得及掃到什麽,那團黑球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躲到了窗簾之後,徒留一顆色彩斑斕的大毛球滾到了自己腳邊。
警衛低頭,認出是自家指揮官最最喜歡的毛球,平時都不給他們碰的。出神間,又聽主臥裡傳出一道低低的呻吟,夾雜著壓抑而委屈的嗚咽——
“邦德,你混蛋!”
那聲音清冷帶著濕,透過門縫,彌漫進客廳。
警衛有些驚訝雌性的大膽,想著他再受寵,又怎麽能對自家指揮官直呼其名呢?
不加尊稱就算了。
居然還敢罵自家指揮官混蛋?
他難道就不怕惹得自家指揮官厭棄,生氣不要他了嗎?
要知道就連皇帝陛下,都得對自家指揮官禮讓三分,他一個雌性,怎麽敢呐!
這也太恃寵而驕了吧……
而令警衛更加沒想到的時,他印象中鐵腕冷血、總是不假辭色的指揮官,還真就認了錯,輕笑著哄道:“好好好,是我的錯,是我孟浪了,我發誓這真的是最後一次了,乖,我輕點~我輕點~”
說話聲淡去,靜的只能聽到時輕時重的粗喘和呻吟。
警衛不敢多待,輕手輕腳將餐車刹好,關門離開時,余光瞟到從窗簾後跑出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團子,虛晃而過的臉,居然和自家指揮官長的一模一樣,連眼睛的顏色,也是冰藍色的。
警衛靠著門板久久不能回神,良久,滿臉死灰的對小夥伴說:“你幫我值會兒班,我去給自己挖個墳。”
小夥伴:“?”
·
主臥的沙發上,寒棲張口咬住邦德緩慢而用力起伏的肩,尖利的牙齒隔著雪白的襯衫,往邦德因興奮而緊繃的皮肉裡刺。
他顫著睫毛努力堵住從喉嚨裡溢出的靡靡之音,還有因為太過舒服,而狼狽不堪的抽泣聲……
“邦德~”
“乖~忍一下,我們一起。”
旋轉的天花板,瘋狂搖曳的燈,大白天的,好像有萬簇煙花憑空綻放。
寒棲崩潰萬分的罵他:“騙子~”
明明說好只是蹭蹭,不那什麽的……
而且這都是第幾個最後一次了?
邦德眸子裡星光百轉,將身下人的每一絲表情都納入眼底,非常無辜的勾唇輕笑道:“冤枉啊~我騙你什麽了?”
這隻流氓獅的目光太過勾人,悶笑的音色也格外動聽,仿若大提琴的弦音,低啞性感,撓的人心癢難耐極了。
寒棲閉上眼想拒絕他的蠱惑,邦德雙手從他腋下穿過,猛地扣住他的肩膀,把他狠狠的釘在原位,不準他再隨意挪動一下。
寒棲倒吸一口冷氣,一聲不堪入耳的嗚咽從齒關溢出的同時,邦德用唇,狠狠的堵住了他聲音裡的所有荒誕與狼狽。
肋骨相撞……
頭頂的燈追著旋轉的天花板狠狠晃動了一百多下,終於在漫長的余韻中,一點點歸於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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