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德又喊了一聲:“寒棲……”
寒棲嘶啞著嗯,摟著邦德的脖子嗯嗯哼哼的皺著眉頭,似乎是睡的骨頭累,又似乎嫌邦德放在自己腰上的腿沉,他扭著身子踢踢被子,忽睜眼清醒過來,下意識就要推開邦德——
邦德的手從浴袍裡探進去按著寒棲光滑瘦削的背,柔聲安撫道:“是我。你的獸主。”
寒棲肩膀一松,還是按住邦德的肩膀,睡意朦朧道:“傷……”
邦德狠狠嗦一口寒棲的唇,按著他的後腦杓,抵在自己的頸窩裡,笑著說:“一點小傷,不礙事。”
兩胸相貼。
邦德的身上炙熱,健碩,又蓬勃。像滔天燃燒的火浪,一點點的把寒棲微涼的體溫引燃,引導著點爆……
寒棲用手指輕觸邦德的胸前,支著身子想看他的傷,邦德撩起被子下床,將他一把抱了起來。
寒棲輕呼一聲,下意識伸手向床上熟睡的崽崽:“寶寶~”
邦德有些霸道的將寒棲緊緊箍在懷裡,用尾巴纏住他的腕子,將寒棲的手掛放在自己的肩上,抱著他一邊往主臥走,一邊低頭很是蠻橫的吻他,有點不高興的說:
“成天就知道圍著小寶寶轉,我這個大寶寶的死活,你就不管了嗎?”
寒棲悶笑一聲,被邦德扔在床上時,睡意全無徹底清醒過來。
夜半時分的主臥被燈塔散發出的強光映照成暖暖的橘色,曖昧不清的光線裡,彼此都能清楚的看到對方的神色。
邦德赤裸著上身站在床邊,“哢噠~”一聲皮帶響,筆挺的軍服褲順著他筆直有力的大長腿垂落在地,露出被黑色平角褲包裹的隱秘三角地帶。
完美的臀線比例沉浸在虛無夢幻的光線裡,充滿了野性與爆發力。
他脖頸上的抓傷已經結痂開始脫落,胸前猙獰交錯的傷也全部愈合,生命力著實強悍。
而那些還在恢復中的傷痕看著雖駭人恐怖,但無一例外,都是邦德凶悍勇猛的勳章,以及他對寒棲與崽崽的愛的證明。
寒棲面紅耳赤看著他,感覺邦德的身上散發出一股十分濃烈不容忽視的雄性荷爾蒙,正在隔著空間,瘋狂的標記著他。
寒棲被邦德那侵略性十足的目光看的有些不自在,拉著上翻的浴袍下擺,微微偏移了下目光道:“把門鎖上。”
“好端端的,鎖門幹什麽?”邦德居高臨下,目光如刀般一寸寸剮著寒棲裸露在外的皮肉,走過來握住寒棲在被單上蹭來蹭去的腳,不輕不重的把玩著問:“難道我們是要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嗎?這麽怕被人發現?”
寒棲薄唇輕抿,不想理他了,掀開被子往裡鑽。
邦德含笑松開掌心裡微微泛涼的腳,炙熱大掌順著那截骨肉勻稱的皙白腿骨往上一厘厘的摸……
寒棲拽著被子的手一緊,回頭看向身後貼上來的流氓獅,身上的浴袍半脫不脫的掛在手臂上,露出半邊骨感的肩膀,和一大片潔白的後背。
春光乍泄,又被漆黑濃密的長發,掩去些許。
寒棲伸手扣住邦德摸向自己那裡的手,觸及的刹那,邦德迅速抽離,又反握住。他吻住他的肩,沿著繃緊的肌理舔舐吮吸,滾燙的唇齒像長了獠牙的小火苗。
焚人,還帶著些引人沉淪的危險……
寒棲悶哼一聲,偏頭對上一雙冰藍色又邪又欲的眼。失神間,聽得流氓獅一本正經的問:“怎麽不穿內褲?”
寒棲剛要說洗了……
故意逗他的壞獅子勾唇一笑,恍然大悟道:“哦~我知道了,是故意想勾引我的,是不是?”
寒棲有些著惱的瞪他。視線落在邦德肩頭那個緋色的牙印時,又抿抿唇,不再看他。
可是他不與他計較。
壞到極點的流氓獅卻在手上耍著花招,故意努力的討好他,又在他感到愉悅的關鍵時刻,突然刹車,控制著他很是惡劣的逼他回答:“是不是故意勾引我?”
找不到出口的寒棲蜷緊身體,惡狠狠的絞緊那隻作惡多端的手,十分有骨氣的不理他。
邦德吻著他的頸側,停在最灼熱的動脈處,又壞壞的問了遍:“是不是?”
寒棲眼尾泛紅,被他欺負的泄出一絲哭腔,委屈裡,又摻了些許的歡愉。
邦德憐愛的從後擁緊他,祭出殺手鐧的同時,不依不饒的又問了一遍:“是不是?”
這次寒棲再也無法忍受那蝕骨的折磨,奔潰的垂下頭顱說“是”,然後眼睛紅紅的轉過身來咬他!
卻瞧……
邦德舔著手指,非常認真的砸砸嘴說:“好甜。”
寒棲面色嘭~地一紅。
邦德居然還把剩余的喂過來,“要嘗嘗嗎?”
寒棲當即羞恥心爆炸不想活了,鑽進被子這輩子都不想出來了。
邦德一笑,拿起桌上象征了無上指揮權的長鞭,“啪~”的一甩鎖上門,鑽進被子將羞成一團的雌性一點點的掰展壓在身下,柔聲道:
“好了,寶貝~”
“前戲結束,該給我吃正餐了。”
第132章 床都塌了
如果邦德是災年開葷的流氓獸,那寒棲就是引獸垂涎的神仙肉。
這塊肉雖小,但肉質鮮美多汁,肥瘦相間,肌理勻稱,實乃世間不可多得的美味。吃在嘴裡的時候啊,那可真是口舌生津,齒間溢香,令獸回味無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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