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壞爸爸~以後都不要愛他了!
崽崽雙爪緊握,死死的抿著嘴巴。
他看著和大白獅子睡在一起的爸爸,一顆小心心都要難過的碎掉了,粉雕玉琢的精致小臉,更是因生氣與妒忌,而憋的通紅。
他雙眼含淚,烏汪汪的轉啊轉,明明都要被氣的暈過去了,偏性子倔強,不肯輕易掉下來
自覺被自家爸爸欺騙,無法接受爸爸有兩個崽崽的懷塵寶貝準備離家出走,讓爸爸永遠的失去自己,讓爸爸後悔。等爸爸什麽時候把這隻大白獅子趕走,自己才原諒他,才會回來。
但離家出走前,他必須要給這隻搶走爸爸的大獅子一點教訓才行!
崽崽齜牙咧嘴,化身成與夜色融為一體的復仇小獅崽,豎著尾巴用力抖了抖身子後,用前爪在被子上狠狠一刨,嗷嗚一聲衝著大白獅子的腦袋就撲了上去,準備一口咬死他!
“啊嗚!”
如皮球般降落在大白獅子身上的崽崽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用前爪抱住大白獅子的腦袋,照著他的脖子就咬,奈何大白獅子的毛發太過旺盛,崽崽啥都沒咬到不說,還吃了一嘴的毛毛~
“哎呀~”
“呸~呸~呸~”
崽崽趴在大白獅子的身上,用爪爪往出掏嘴裡的毛毛。突然,黑暗裡幽幽亮起一雙如銅鈴般大的豎瞳,像兩隻藍盈盈的大燈籠,猛不防照在崽崽雪白漂亮的小臉上。
小家夥下意識抬頭,看到大白獅子的眼睛是和自己一樣的冰藍色,危險的半眯著。
因為離得太近,崽崽還看到那雙冰冷毫無溫度的豎瞳裡,還有一輪比眼球更藍,隱約泛綠的瞳線,深邃如黑漆漆的夜。
好像下一秒,大白獅子的眼睛裡面就會跑出一隻吐著紅舌頭,張牙舞爪把自己抓走吃掉的鬼鬼!
崽崽形容不出來那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隻覺得後背發冷,怕極了。
他僵著爪爪,口水順著下頜啪嗒啪嗒的往下滴,在大白獅子危險略帶了些警告的目光中,崽崽忙抿著耳朵,將嘴巴裡的毛毛吐出來,然後乖乖用手手把那些被自己口水沾濕的毛毛捋平捋順了。
怕大白獅子不滿意,崽崽還伸出小舌頭,邊給大白獅子梳理毛發,邊偷偷用尾巴上的簇絨去掃自家爸爸的腦袋,內心狂喊:
【爸爸!救命命呀~!】
可惜還沒叫醒爸爸,一隻強健有力比他身子都長的大白爪子,忽抓著他的後脖子,把他提溜了起來。
崽崽被大白獅子按著身子,掙扎不過,也不敢動,正蜷著爪爪,一雙小眼珠子滴溜溜轉著想大聲尖叫,大白獅子忽然張開了他的血盆大口,露出一嘴白森森的牙,伸著舌頭舔了舔他的小腦袋瓜。
還以為自己要被一口吃掉的崽崽:“???”
大白獅子的舌頭又長又大又有力,舔在臉臉上別提有多舒服了,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的崽崽當即被舔懵了,不一會兒,就淪陷在了大白獅子溫柔有力的舔舐之下,好奇他幹嘛舔自己呀?爸爸都沒有,舔過他呢~
一定是自己很可愛~嘻嘻!
黎明的第一縷光從海平線一點一點的照過來,部下輕輕敲了下門喊:“指揮官,我們該走了。”
被吵醒的寒棲一睜眼,就瞧之前還不對付的父子倆,居然抱在一起舔來舔去開心的不得了,奇怪這就是血緣的神奇之處嗎?
開心舔著崽崽腦袋的大白獅子一頓,隨即化身成人,應了聲後,問寒棲:“當真不和我回去?”
寒棲搖頭,“我會保護好懷塵的。”
被點名的懷塵十分享受的眯著眼睛,還沉浸在被自家父親大人舔舐後的愉悅幸福中。
他聞言睜開眼睛,忽瞧先前把自己舔的很開心的大白獅子變成了和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臉,又想起先前在邦德手裡吃虧的事,齜牙想咬他報仇,不料被邦德按著後腦杓,猛不防在臉臉上親了一口。
與自家爸爸的吻不同。
這個和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人的吻,很熱,很有力量,比舔他的時候,更讓他心情愉悅。
崽崽正糾結還要不要報仇?邦德抱著他站起了身。
哇哦~!
當時崽崽就震驚了!
話說他可是一隻已經有兩歲半的獅崽崽了呢,平時自家爸爸只有在自己化形成半人半獸的時候,才能抱得動他。可是這個和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獸人!他居然能抱得動自己耶!而且還是單臂!
崽崽用爪爪搭著自家父親大人的肩膀,眼睛裡蕩出崇拜的光,真渴望也能如他一般,充滿力量。
邦德掂了掂崽崽問:“小東西,知道我是誰嗎?”
崽崽的眼珠子骨碌碌的轉,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邦德抱著他來到寒棲面前:“不介紹一下?”
寒棲抿唇:“你不是不稀罕嗎?”
邦德當場表演了個失憶:“我什麽時候說過不稀罕?”
寒棲看他。
邦德一笑,湊過來親了下寒棲的鬢發:“就是因為太稀罕了,才不敢讓你生,現在這不就被你們爺倆給套牢了?”
寒棲:“所以鬧了半天,是因為崽崽才——唔~”
邦德用手捂住崽崽的眼睛,含著寒棲的下唇咬了口說:“因為是你生的,才稀罕,蠢得你,又想哪裡去了。”
邦德拍拍寒棲的屁股,讓他:“快告訴小東西,我是他的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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