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德氣的不得了!
心說佩達西這狐狸放著長相英俊,年輕有為的軍部高官不要,非盯著個有家有室的老東西,這是打定主意要給自己當小爸了是吧?
怎這麽沒腦子,這麽不要臉呢。
難道……
他就喜歡老的?
邦德心裡一瞬間閃過許多惡念,因佩達西救過父親也幫過寒棲,又強自按捺下去。
只是精神力SSS+的他意念太過強大,精神力覆蓋范圍太廣,雖情緒未有絲毫外露,但被他低壓氣場籠罩的獸人們還是不自覺的夾緊了尾巴,覺得呼吸有些困難。
到此。
作了一天的斯辰終於不鬧了。
潛意識覺得自己非常不安全的佩達西收起那些小心思,本能的牢牢挽住斯辰的胳膊,再不敢隨意離開他半步。
周邊交頭接耳、駐足圍觀、猜測他們一行身份的獸人們不約而同,又齊齊後退了些,讓本就備受關注的邦德等,更顯矚目。
只有寒棲……
他完全不將那股威壓放在眼裡,也絲毫不在意街上那些如餓狼般偷窺自己的雄性們。
他捧著手裡那團白色的簇絨自顧自的低頭玩著,冥冥之中忽聽到有一道熟悉的聲音在呼喚自己:寒棲!
寒棲猝然抬頭,準確無誤的越過層層人群,捕捉到了一抹熟悉至極的身影。彼此目光交匯的那瞬間,十三年並肩作戰的軍旅生涯如白駒過隙般,在各自的腦海中一一重現!
第30章 南風生妒
寒棲身形一晃,被突然而來的重逢,砸的熱淚盈眶,濃密纖長的睫毛一陣狠顫。
側頭和巴圖說著什麽的邦德並未發現隱藏在白袍兜帽下的這一幕,將寒棲往斯辰和佩達西的方向一推,“我有事要回軍部一趟,你們先回家去。”
寒棲順著那力道乖乖松開手裡的簇絨,在邦德轉身的瞬間,腳尖輕移如幽靈般,衝破了警衛們用身體組成的保護牆,白袍翻飛不顧一切的奔入了五光十色的夜色裡。
——速度快到讓在戰場上出生入死的獸人們措不及防。
混亂就是在那一瞬間產生的。
兜帽被風掀起的寒棲如同一大塊滋啦冒油香噴噴的肥肉,猛地落入到從未沾染過葷腥的猛獸群裡。
有無數隻手不顧一切的伸向他,雄性們紛紛釋放出精神力鎖定他,瘋狂的撲上來想要與他交合。那一刻似乎除了最原始的欲望,這世上再沒有比這更重要的事。
什麽法律,什麽道德,在喂到嘴邊的肥肉面前,每一個受欲望擺布的雄性,不約而同都在想:這裡的獸人這麽多這麽多,自己渾水摸魚別說只是狠狠摸一把,就是親親抱抱伸進手去做點更過分的,又有什麽關系呢?誰會知道呢?
法不責眾。
難不成還能把他們都關起來不成?
而且……
有生之年能觸碰到如此清冷絕豔的雌性,哪怕只是一手指頭,就算坐牢,也是自己賺了呀。
那純潔的袍就在眼前,雄性們爭先恐後的伸出手,朝著那飛奔而至的白張開雙臂,還未觸碰到,眉心就添了一抹溫熱的紅……
邦德單手持槍,百發百中。
他插兜站在原地沒動,槍口因快速出彈而彌漫出淡藍色的能量光霧,恰如他那雙冰藍色的豎瞳,冰冷,嗜血,毫無溫度。
寒棲踩著轟然倒塌的屍體,邊眼睛一眨不眨的向四周環顧尋找著什麽,邊一刻不停的繼續向前。腳步踉蹌無聲嘶喊著:
“南風!南風!你在哪啊!南風!”
邦德還在不停的開著搶,盡管那些已經被威懾到的雄性們再沒有一個敢靠近寒棲身邊,紛紛哀嚎著拚命四散奔逃,但邦德還是不打算放過他們。
任何膽敢覬覦他雌性的雄性都該死。
看一眼都不行。
邦德不計後果,不計代價,不顧巴圖等勸阻將彈夾裡的幾百顆能量彈全部打光後,這才槍柄下砸,將就差給他跪下了的警察署長撂倒在地,手指輕抬讓人扒了他的警服。
從始至終,邦德什麽都沒說。
他手指在光屏上起起落落輕點幾下,這片繁華區域的行政、治安部署便都換了人。重要職位由自己的心腹頂上,由此查獲的灰色利益網,全部留作寒潮到來後,北方前線的作戰物資。
至於那幾百個連寒棲袍角都沒碰到,卻被一槍爆頭的雄性們……
是對膽敢覬覦寒棲的所有雄性的警告;是邦德對所有物瘋狂佔有欲的見證;也是雌性保護法的新一座裡程碑。
“以後但凡有雄性,敢對雌性耍流氓、實施侵犯的,不管成功與否,不用問,不用審,更不用改過自新,就地擊斃!”
邦德站在被血洗過的廣場上如此說。
《星際聯邦保護雌性公約》便也如此改了。
雄獅那份絲毫不顧忌流言蜚語的狠厲,那張狂傲不羈的俊美面龐,那一身透著陰冷邪性的獸骨,以及那派生來就該位居人上的氣勢,這世間,不會再有第二個。
佩達西站在角落,仰慕無比的偷偷看著邦德,一如初見時躲在屏風後那樣。繼鍾情於他的容顏和指揮官的身份後,再一次折服於他的狠厲與權勢之下。
“只有這樣的雄性,才配做我佩達西的獸主。”
狐狸看著一步步走向寒棲的邦德,一雙含情脈脈的豎瞳裡,盡是勢在必得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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