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辰當即又大叫起來:“他不能去!”
邦德:“為什麽?”
因為他長的太漂亮了!我怕巴圖哥哥喜歡上他!斯辰在內心大叫一句,嘴上卻是道:“因為佩達西不喜歡熱鬧,他不想去。”
邦德問佩達西:“是這樣?”
佩達西和屋裡看向這邊的寒棲對視,紅唇輕勾乖順道:“都聽您的。”
第23章 重窺天光
去往察哈爾星球聚餐的路上……
寒棲坐在邦德膝上,靠著他溫暖的胸膛,專心致志、旁若無人的玩著手裡的尾巴,對於周邊事物一概不理。
斯辰氣鼓鼓的看著邦德,再惡狠狠的瞪一眼寒棲,最後把目光放在佩達西身上,附耳很是不高興的問他:“為什麽你這麽好看?”
佩達西眼皮微撩看了眼邦德,親了一下斯辰的臉道:“你比我更好看。”
“你討厭~”
“哈哈~別~”
一狐一兔說著就打鬧起來,斯辰大大咧咧沒分寸,扯著佩達西的衣服撓他的癢癢肉,狐狸半個雪白的肩膀都露了出來。
“呀~”佩達西媚眼含羞,捂著領口慌忙擋住乍泄的春光。
邦德摟著懷裡的寒棲打開了防窺罩,指著窗外浩瀚的星辰和流雲,吻著他眼尾處的淚痣問:“好看嗎?”手指不老實的伸進白袍,撫摸,揉搓,碾壓,咬著寒棲冰涼膩白的耳垂沉聲道:“好想聽你*床的聲音,叫聲聽聽,嗯?”
寒棲對黑白的世界不感興趣,對獸人的所作所為也完全不理會。
他雙手捧著那團油光水滑的簇絨玩,就像捧著一朵潔白的花,任何事物,都沒有獸人尾巴帶給他的興趣大。
他正低頭玩的開心,下巴突然被兩根遒勁有力的手指鉗住,寒棲被迫抬起臉,順著那力道還沒來得及看到什麽,鋪天蓋地砸來一個吻。
獸人來勢洶洶,動作蠻橫。
他滾燙的舌尖像蛇,像火,死命的往喉嚨裡鑽,帶著清冽的氣息,灼燒著寒棲的整個胸腔,也掠奪了他肺內所有的空氣。
“唔~”
寒棲手指微蜷,下意識偏頭躲避,卻被獸人扣住後腦杓,吻的更深,擁的更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窒息的緣故,還是獸人身上太熱了,寒棲覺得有些口乾舌燥,渾身都燒得慌。
他再次想要躲避,獸人胸膛震動附耳問他:“知不知道我們在幹什麽?”
寒棲是病了,不是傻,但他沒有回答。
獸人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纏,撫著他的後頸和他額頭相貼,親親他的鼻尖問:“除了我,還和誰這樣過?”
這次獸人很執著,寒棲不回答,他就掐著他的腰上的軟肉一個勁的深吻他,霸道的堵住他的所有呼吸,舌頭在他的口腔上顎模擬性的撞擊,勢要用這樣溫情又折磨人的方式,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寒棲大腦缺氧,不明白獸人為什麽要對自己這樣,但他可以確定,自己並不排斥被獸人如此火熱的對待。
心裡太冷,血液太髒,過往難以回首。
被親的極度缺氧的寒棲好希望,好希望……
就這樣在獸人的懷裡死去吧。
就這樣結束吧。
寒棲屏住呼吸,安靜的承受著獸人如火焰般炙熱猛烈的吻,覺得這樣的死亡,真的好溫暖。
但遺憾的是……
獸人真的好壞。
他前一秒給了他死的希望,下一秒又十分強勢的渡給他幾口氣,咬著他的舌頭壞笑道:“想死啊?沒門兒。”光憑獸人那說話的語氣,就可以判斷他是故意的。
寒棲雖早就料想到結局,但在獸人給他渡氣的那一刻,心裡還是止不住的有些小失望,甚至氣惱獸人為什麽非要救自己?
他們非敵非友。
這麽拖著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麽呢?
獸人渡來的熱氣裡夾雜著渾厚的陽剛氣息,如夏日烈陽引燃參天森林般,滾滾熱浪進入到自己的嘴巴裡,然後順著氣管通往五髒六腑,頓時讓他有了力氣,有了呼吸。
有那麽一瞬間,寒棲甚至在灰蒙蒙暗淡無光的世界裡,看到了一隻衝破重重陰霾而伸向他的手,似乎只要抓住,就可以重見天光……
寒棲有些吃力的伸出舌頭,想要挽留那絲氣息,獸人扣在他後腦杓的手猛然收緊,重重的渡入最後一口氣後,分開探唇到他耳邊,似是想對自己說些什麽,但不知為何,最後只是低低的歎了口氣。
寒棲敏感的察覺到獸人一瞬間低落下去的情緒,也能感覺到獸人抱著自己的雙臂特別用力。此刻獸人的胸膛在劇烈的起伏著,裡面那顆滾燙跳動的心,似乎下一秒就要衝破皮肉肋骨跳到自己臉上一樣。
寒棲大喘著氣,不由自主抱緊懷裡有些燙手的尾巴,下一秒,他和獸人分開了……
“到了,這次就先放過你。”
邦德揉著寒棲的後背給他順氣,極好的視力讓他在如此黑暗的環境裡,也能看到雌性紅腫的唇和濕潤的眼睛,勾的他陽火直冒,當即掐著懷裡雌性的腰惡聲道:
“欠屮的東西,別他媽用這種眼神看老子,小心老子現在就——”
說這些幹嘛呢?又不可能真屮。
邦德將後面的話付諸於一個惡狠狠的吻裡,待調整好彼此的呼吸,自己的那裡重新平靜下去,這才用白袍將寒棲兜頭一罩,避免他的風情被別的雄性給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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