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剛一出口就聽到了室友們毫不客氣的笑聲,封炎馳才不管。
他聽到了那邊寵溺的低笑聲,磁性又誘惑,他家哥哥簡直了。
“真是拿你沒辦法。”
夢裡的痛苦在席朗寵溺的聲音中潰不成軍,封炎馳乾脆不顧舍友們的死活,“誰讓你對我那麽好呢?所以我不粘你粘誰,反正這輩子你休想甩開我的。”
“嘔嘔嘔……戀愛腦的校草真惡心,氣死我了!”
“姓封的戀愛腦麻煩你看看現在幾點了,凌晨兩點了好嗎?還有求求你發發善心,可憐一下你三個單身狗室友。”
“啊啊啊撐不下了,狗糧太飽了,再也撐不下了!”
……
封炎馳根本不顧室友們的吐槽,反而得意的朝他們揚揚頭,氣得三個室友一陣垂床,他們真想把這貨叉出去,最後還是封炎馳答應請他們吃一個星期的飯才作罷。
“五分鍾,來你們樓下背後。”
席朗沒頭沒尾的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封炎馳卻噌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火速下了床,動靜之大搞得三個室友以為地震了呢,也莫名其妙跟著爬了起來。
封炎馳火速穿衣穿鞋,要出門了才看到三個莫名其妙的室友,然後莫名其妙的問他們,“我老公在樓下等我呢,你們幹什麽?也要去見老公啊?”
“艸!封炎馳趕緊給我死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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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晚上的不僅宿舍樓出不去,樓下還有宿管阿姨守著呢,於是封炎馳從後窗跳了下去,所幸樓不高,他身手還可以。
然後翻過圍欄……
他剛剛翻下去的時候,還沒站穩就被一個身影接住了,封炎馳一扭頭,果然是席朗。
“哥,你怎麽這麽快?”
研究生宿舍樓離這裡可是很遠的,難道自己剛打過去的時候他就出來了?
想到這裡封炎馳心裡一暖,甜得跟什麽似的。
席朗抓起他的手,動作溫柔,但口吻中卻帶著戲謔,“怎麽,不想這麽快見到我?”
“沒有。”
“你給我打電話不就是想見我嗎?”
席朗輕笑。
以往的封炎馳必定會否認,但是這一次他卻笑著點了頭,“還是哥你懂我。”
席朗拉著人就往學校外面走,一邊走一邊歪頭問他,“剛剛怎麽了,做噩夢了?”
封炎馳心裡一暖,“嗯。”
“夢到什麽了,跟我說說。”
封炎馳腦中快速閃過那些痛苦的記憶,但他卻不在顫抖害怕了,因為這時候席朗正拉著他的手,掌心都是席朗溫熱的溫度,他的眼神那麽專注的注視著他。
封炎馳咬了咬牙,“夢到你移情別戀了唄,渣男!”
“扯淡!”
席朗用力拍了他後腦杓一記,對他這種夢表示不屑。
封炎馳卻笑嘻嘻的,趕緊抱住席朗的手臂討好道,“我錯了哥,都說了那是噩夢嘛,不說夢都是反的嗎?所以肯定不是你出軌,是我……哎哎哎,不是,我才不會出軌,就算哥你不要我我也要死纏爛打。”
他沒有說自己夢到了什麽,也沒有跟席朗說,如果沒有席朗他會遭遇些什麽,他只是在心裡默默地對席朗訴說著感謝。
別人的戀愛他不知道,但他的大學戀愛是如此的熱烈,真實,又驚心動魄。
別人的大學戀愛或許只是調劑,是校園生活必不可少的浪漫一筆,但他的大學戀愛卻是刻骨銘心的,是一輩子的。
席朗寵溺的一把將人勾到懷裡來,有點惡劣卻又充滿寵溺的將他的頭按在自己胸口。
“一個噩夢怕個屁,有哥在呢。”
行吧,他老公果然知道他在胡扯。
封炎馳立馬隻覺得心裡暖暖的,臉貼著席朗結實的胸膛,耳邊還聽得見席朗砰砰跳動的心跳聲,還有席朗身上的氣息,那麽讓他安心。
他一直都堅信著,有席朗在,他什麽都不怕的。
事實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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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A大兩大校草半夜被拍到校園幽會的畫面就上了校網熱搜,不知道多少人的心又碎了一地,雖然早就聽說了這件事,但還是不死心。
聽說A大萎靡不振的前校草突然又鮮活了起來,就是那天在籃球場,很多人都親眼目睹了他衝上籃球場那一幕。
在所有人震驚的視線下,前校草直接衝過去撞進了A大新校草的懷抱裡。
他那一撞不知道驚掉了多少人的下巴,也不知撞碎了多少人的心。
關鍵是讓人意外的是,新校草也在封炎馳衝過去的時候朝他伸開了雙手,並且在他足以撞倒一個大漢的力量下穩穩的接住了他。
真就閃瞎了眼。
但從那天之後,兩個校草破鏡重圓的故事就傳開了,所有人都知道了讓封炎馳萎靡不振一個學期的那個神秘前任,很有可能甩了封炎馳對他傷害很深的那個前任,就是席朗。
A大新來的研究生校草,學霸校草。
而且從那以後,兩個人就時常形影不離的出現在校園裡的各個角落了,大家想自欺欺人都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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