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朗的聲音已經有些暗啞,本來就自帶酥麻效果的嗓音頓時讓葉景曜渾身一顫。
真的太要命了。
不過大佬這麽直白,他的臉都快紅得滴血了,但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葉景曜也是豁出去了,反正在席朗面前他從來都不需要考慮什麽臉面,第一次見面就丟得乾乾淨淨的。
“不可以嗎,但人家隻對你一個人饑~渴不行嗎唔唔……”
葉景曜話沒說完唇就被封住了,接著就是一陣強勢到讓他窒息的親吻,他隻覺得自己連靈魂都被這一吻吸了去,身體更是完全失控。
小野貓的唇很軟,雖然這兩年來席朗沒少親他,甚至也有更進一步的舉動,但是不管席朗親他多少次,每一次葉景曜的反應都很青澀且強烈。
雙手無措到不知道放哪裡,只能無意識的揪著席朗的衣服,還有他小心翼翼又期待的樣子,顫動睫毛的樣子,想要張口迎合又慌亂無錯到咬到自己的樣子……
小野貓每個反應似乎都能愉悅到席朗,所以這大概也是他能跟葉景曜走到今天這一步的原因。
自然而然的,仿佛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
終於,在葉景曜快要喘不過來氣的時候,席朗終於放開了他,但是還沒等他喘勻了呼吸,一陣天旋地轉,席朗已經翻身將人壓在了沙發上。
隨後又是一個窒息又熱烈的吻。
“唔~”
原來平時的溫文爾雅都是假象,葉景曜恍惚的想,這種時候男人都是猛獸。
直到兩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熱烈,跟沸騰的水一般滾燙。
這時候的葉景曜真是耳朵尖都紅透了,打嘴炮誰不會,可是真正到了關鍵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真就是一小白。
大佬一個吻就能要了他的命。
他剛剛快要死了,那種窒息和快樂一起讓他大腦缺氧了一樣,但他真想溺死在那種快樂裡。
好不容易被放開,他胡亂的大口喘著氣,然後就被頭頂明亮的燈光刺到了眼睛,葉景曜立馬清醒了幾分。
葉景曜慌張的用手抵在男人結實又強勢的胸膛上。
“不……不是,老公你不會是要在這裡吧?”
這麽寬敞的地方,這跟光天化日之下有什麽區別?而且這裡那麽多傭人保鏢,還有管家叔叔。
不不不,他還要臉。
席朗雙手撐在他上方沉聲問道,“不是你喜歡這裡嗎?”
葉景曜慌到語無倫次,“誰……誰喜歡這裡了,不啊啊……”
再一次的,葉景曜話沒說完就感覺到一陣懸空,然後他就發現自己被老男人直接抱了起來。
跟抱個大孩子似的,他差點羞恥得原地去世。
手足無措的抱住男人,四肢並用本能的掛在男人身上,雙手死死摟著男人的脖子。
席朗抱著人就走向自己的臥室。
回過神的葉景曜很快發現老男人穩的一批,哪怕是抱著他這個一百多斤的男人也跟沒事人似的,他就算放開手腳也不用擔心掉下去。
葉景曜心裡暗暗感歎,有一說一,老男人這身體是真不賴。
然而直到一個多小時後,一切沸騰歸於平靜,熱烈也終於冷切,葉景曜才呐呐自己這話說得太早了些。
老男人這身體是不賴嗎,那簡直就是牛批,無敵!
無數個瞬間他都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那種直衝大腦的快樂讓他覺得時間仿佛都停止了,整個世界都變得絢爛多彩,身體和靈魂也完全失控,他只是本能的在那種滅頂的愉悅中沉淪。
他是滿足的,幸福得淚流滿面那種,萬幸大佬只是低頭溫柔的親掉他狼狽的流水,並沒有嘲笑他,反而溫聲安慰他。
不過……
現在渾身散架的葉景曜表示,對大佬的體力著實五體投地,再也不敢亂勾~引人了。
而這時候的席朗只是在他身旁摟著他低笑出聲,手指無意識的摩挲著手上戴著的那枚形狀有些怪異的戒指。
眼神晦暗不明。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黑化進度條已經不再值得關注,現在更是徹底喪失了意義。
葉景曜春風得意的過了幾天,也不管他現在火到了什麽程度,網上又是如何的瘋狂,他天天在席朗身邊膩歪,幸福得像個傻子。
不過他很快想起來答應周毓安請他吃飯的事,而且周毓安那邊似乎還有點別的意思。
葉景曜猶猶豫豫,最後還是向席朗開了口。
雖然不是兄弟是父子,但父子關系這樣僵硬也不行啊,據周毓安說,蕭大總裁就是跟父親鬧別扭,然後性格冷,嘴硬,不知道怎麽跟父親緩和關系,其實心裡很敬重這個父親的。
所以,他們兩人有必要為這兩位創造一個機會。
一家人一起吃個飯就是很好的機會嘛。
於是就這樣,一家四口坐在了一起。
尷尬,就是非常尷尬,除了席朗一如既往的淡定之外,其他三個都有些坐立難安,如坐針氈,如芒刺背……
葉景曜一個勁的後悔,自己為什麽要來,為什麽要叫上父子倆,搞得他根本不敢直視蕭凜夫夫倆是怎麽回事,明明他又沒做錯什麽,明明他單獨跟周毓安在一起的時候也不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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