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季域偷親了一下,楚晰心裡警鈴大作,總覺得在這麽下去,自己要心神失守了。
季域親完之後就跟沒事兒人似的,扎了塊鳳梨喂道楚晰嘴邊,問他:“困不困?”
一本正經的樣子,弄得楚晰都不知道該怎麽發作,隻好搖搖頭由著他去了。
季域跟楚晰處了這麽些天,大概也猜到他的路數了,該正經的時候,就跟個正人君子一樣,不刻意挨著楚晰坐,也不找借口跟他多待,反而勸他說:“早點休息吧,單醫生說你現在早睡早起比較好,對了,別人都胎教,你要不要也聽聽胎教音樂?我會一點兒鋼琴,彈給你聽好不好?”
楚晰知道季域會彈鋼琴,只是在一塊那幾年,這人的心思不在他身上,鋼琴擺在家裡蒙了塵,也沒見他碰過,倒是他自己當初為了一個角色,練過兩天……雖然他不想在這種狀態下跟季域有太多接觸,但是他其實有些拒絕不了這個邀請。
當初那個角色因為一支配了音的鋼琴曲被人喜歡,小火了幾天,那個時候楚晰就在想,如果季域肯坐在鋼琴前為他彈奏上一曲的話,一定帥爆了。
季域也沒等他拒絕,自然的牽起楚晰的手,把他帶到客廳邊上的鋼琴旁邊坐下,問他:“想聽什麽?”
楚晰搖搖頭:“我不太懂音樂,你隨便彈好了。”
季域就在楚晰鼻頭上輕輕刮了一下,然後走到琴跟前坐下來,對楚晰說:“致愛麗絲,送給我的愛人。”
這曲子火遍大江南北,誰都聽過一點兒,可不知道為什麽,音符從季域手下彈奏出來,楚晰總覺得格外的好聽,看人也像是帶著光,一曲終了都沒發現,自己還在那兒出神。
季域趁機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笑著問他:“我記得你之前在家練琴來著,要不要一起彈?”
楚晰回過神發現自己又被親了一下,臉唰的一下就紅了,匆匆低下頭結結巴巴的說:“我、我那是為了拍戲,劇情需要,隨便做個樣子的,不會彈的。”
季域笑了笑,牽著楚晰的手,把他拉到琴凳上坐下,自己就站在他身後:“沒關系,試一試吧,會什麽?”
楚晰想想季域剛才熟練的模樣,再想想自己一直曲子都談不下來的臭水平,窘迫的低下頭:“我真不會,一支曲子都彈不下來,之前就沒練會,現在全忘了。”
“沒關系,我教你。”季域說著俯下身,抓著楚晰兩隻手放在鋼琴上,一個鍵一個鍵的摁出了小星星的旋律,一邊在他耳邊低聲唱:“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
楚晰讓他弄得心猿意馬,哪兒還有心思彈琴,學了好半天,一句也沒記住,滿腦子都是季域低聲哼出來的小星星。
季域看出來他沒什麽心思,又趁機在他耳畔輕輕吻了一下,說:“累了嗎?累了就去休息,我改天再教你。”
楚晰這才松了口氣,匆匆忙忙從季域懷裡溜出來,往自己房間跑,季域趕緊攔住他,說:“你慢點兒,小心磕著。”
楚晰自己也怕傷到寶寶,隻好讓季域護在自己身邊走到房間門口才說:“我要休息了,你也早點睡吧。”
季域拉住楚晰的胳膊,說:“護工昨天幫你按摩了一下,有沒有睡得好一點?”
楚晰點點頭,季域又說:“那今天也按按吧,我去叫他。”
楚晰想了想,沒有拒絕。男人的身體本來就不是用來懷孕的,隨著肚子裡這個小家夥越來越大,在身體上的反應也就越來越明顯了,就算什麽都不乾,一天下來渾身都有些酸痛。
護工就住在楚晰隔壁的保姆房裡,季域敲了一下們,人就來了,季域順勢跟著進了楚晰的房間,等楚晰躺下,順勢把他腦袋抱到了自己腿上。
楚晰昨天不舒服,半睡半醒的就沒有反抗,今天清醒狀態下說什麽都不肯讓季域幫他按。
季域擰不過他,隻好悄悄跟護工擠眉弄眼,護工接受到季域的眼神,一本正經的對楚晰說:“讓他按按太陽穴對你的身體有好處的,可以睡的安穩一點兒,對胎兒也比較好。”
楚晰再怎麽不情願,聽到對胎兒好幾個字,也老實了,季域就把手掌按在楚晰眼睛上,對他說:“來,把眼睛逼上。”然後輕輕用手指在他太陽穴處打圈兒。
楚晰一開始還覺得不好意思,後來放松下來,慢慢就睡著了。
季域看他睡著了,就悄悄觀察護工的手法,本來就是覺得自己學一點兒以後可以用的上,後來越看越覺得酸,他追了這麽久兩個手都不敢好好兒牽的人,護工怎麽那兒都能碰啊……
雖然心裡知道人家心無旁騖,可那個酸勁兒怎麽都壓不下去,反而越來越濃。就連護工都感覺到不對,抬著頭疑惑的看季域。
季域自己也知道自己這心思太幼稚了,不好意思的對護工笑了一下,輕手輕腳的把楚晰放在床上,自己朝護工招了招手。
護工老老實實跟了出來,問季域:“怎麽了?”
季域小心翼翼的關上門,壓低聲音問護工:“你給他按摩那個手法,能教教我嗎?單義給你開多少錢,我加倍。”
護工是個叫趙小虎的男孩子,年紀不大,聽到有人肯出那麽多錢學個按摩手法,驚的眼睛都掙圓了:“哥,這個不難,用不了那麽多錢,我隨便就可以教你了。”
季域多會收買人心,這時候自然不會在乎那點兒錢:“錢不要緊,以後仰仗你的地方還多,只要你幫我照顧好楚楚,少不了你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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