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湛怔了一下。
果然,隨後熟悉又帶點陌生的旋律慢悠悠響起,白衍極具有辨識度的嗓音回了蕩了在演唱會上,周圍的粉絲全都聽得如癡如醉。
是白衍的新歌!
江湛有些無奈、又有些驕傲地看著台上流光溢彩的白衍。
之前在他生日的時候為他彈奏的鋼琴曲,竟然被白衍改編成了流行樂。
雖然改編得確實很好、白衍唱得也非常動情……但江湛依然微妙地有種自己的東西被分享出去的不爽感。
不過轉念一想……
也許這是白衍想把自己的心意放在歌裡,唱給所有人聽?
畢竟白衍直接說了是彈奏給他聽的。
這麽一想,江湛心裡立刻舒服了很多。
四舍五入這就是當眾告白啊!
搞這種驚喜給他,難怪一定要他來聽現場演唱會。
江湛臉了色了徹底緩和,靜靜地看著台上的白衍,欣賞著另一種風格的樂曲。
白衍的歌聲一如既往地動人,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江湛錯覺,總覺得白衍這首歌唱得溫柔繾綣,仿佛有滿腔濃情蜜意醞釀其中,只等情人到來,傾注成美酒,共飲合巹。
音樂比語言更能表達情緒。
白衍這首歌裡有多少深情?
唱到後來,江湛甚至能聽出一絲若有若無的挑逗,帶著讓人心浮氣躁的氣音,令他心跳都有些加速。
看著看著,江湛忽然察覺到有些不對。
凝神望去,台上的白衍半閉著眼睛,兩頰上隱隱透著一絲紅暈,手掌在空中慢悠悠地揮動著,身形卻似乎有些不穩。
江湛慢慢擰緊了眉頭,眼中隱隱透出一絲擔憂。
——白衍身體不舒服?
現在正是正常演唱會的收尾階段,如果他站出來,可能會毀了白衍精心準備的第一次正式演唱會。
江湛輕輕吸口氣,想了想,給方秘書發了消息,隨後覺得不放心,提前站起來從舞台邊緣擠了出去。
好在現在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在舞台上,沒人管他。
……
白衍感覺自己仿佛要燒起來了。
脖頸後面的腺體隱隱有些發燙,身體深處也在不停傳來一波又一波的了潮了熱,讓白衍腿有些發軟。
盡管如此,白衍的歌聲依然很穩,高音低音轉圜自如,用高超的技巧調整著呼吸。
發情期!
白衍閉著眼睛,內心十分無奈。
按照智腦的監控,他應該在明後天才會迎來發情期的。
都怪他出門的時候碰到江湛忍不住吸了一口——仿生信息素吸起來特別舒服,他今天演唱會前面發揮這麽好,也是因為吸了仿生信息素之後精神飽滿了不少。
沒想到就那一口,竟然硬生生把他的發情期提前了!
白衍暗暗提醒自己以後不能這麽浪,忍耐著身體的各種反應,堅持把整首歌唱完。
唱完之後本該還有個閉幕演講,白衍卻感覺自己快要堅持不住了。燈光和攝像機全方位無死角地捕捉著他的臉和反應,他的第一次登台亮相,絕對不能當眾倒下!
白衍調整著呼吸,咬了咬牙,手指按上後頸,準備啟動手套中的電流槍。
輕微的弱電流可以刺激身體,強行讓他精神一些。
然而帷幕很快拉了過來。
這和之前說的好像不一樣?
白衍怔了一下,手下動作一頓,旋即嗅到一股熟悉的木質香味,讓他身體瞬間更加癱軟了些,幾乎站不穩。
他一個踉蹌,腿一軟,隨後跌在一個溫暖而乾燥的懷抱中。
帶著點點魅了惑了的香味將他整個人擁住,與他發情期爆發散發出來的香草味結合,引動他體內的熱了潮了。
白衍本能地把頭湊進那人懷中急促地呼吸,費了好大力氣才勉強保持一絲理智:“江總,您怎麽上來了?”
“別說話。”
江湛將白衍懶腰抱起,擰著眉,低下頭,將額頭貼在白衍臉上感受體溫,“你有點發燒。”
冰涼的觸感一觸即別,白衍怔了一下,心裡不知道是什麽感覺。
江湛呼吸著白衍身上的香草味,感覺腦袋略有些暈——他和白衍剛剛認識的時候,幾次“不小心”和白衍上床的時候都聞到了這種氣味。
這個時候江湛來不及多想,下意識屏住呼吸,抱著白衍往後台走去:“我送你去醫院。”
他上來的時候已經安排好,方秘書已經去叫了救護車。
“不能去醫院。”
白衍被“醫院”兩個字瞬間喚起意識,大口喘息了幾下,搭在江湛肩膀上手指揪緊了江湛的定製西裝。
江湛怔了一下:“你在發燒,不要任了性了。”
“我沒有生病。”白衍抿了抿唇,抬頭恰好對上江湛不加掩飾擔憂的目光,心裡莫名又熱了一下。
他忽然身體上傾,輕輕吻了江湛一下,嗓音已經有些沙啞,“江總,我想你了。”
江湛手臂收緊一瞬,又怕抱痛白衍放松回來,張了張嘴:“說、說什麽呢?大庭廣眾……”
“我想要你。”
白衍手臂搭在江湛脖子上,眼角隱隱有些泛紅,似乎隨時都會哭出來,又重複道,“江總,我想要你。”
江湛閉了一下眼睛,譴責自己內心多麽肮髒——白衍生著病,他竟然因為白衍兩句話起了反應!
真是不知羞恥!
江湛內心一邊唾罵自己,一邊順著台階走下去,不忘安撫白衍:“舞台不用擔心,有人處理。”
這麽大的舞台,提前自然準備了各種應急方案。白衍已經唱完了全場,只差最後的謝幕,很容易就能處理。
白衍抓著江湛的衣領:“不去醫院,去酒店。”
“你在生病。”
“江總,我現在身體很熱。”白衍換了個口吻,帶著一點魅了惑了,“比平時體溫要高一點的話,您不想試試?”
江湛怔了一下,沒有像白衍想的那樣動搖,反而板起臉來,訓斥道:“不許這麽作踐自己!”
白衍眨了眨眼,隔了好一會才突然笑了起來。
方秘書這時候趕到了後台,和s.n.灰的其他成員一起擠過來,恰好看到這一幕。
看到有外人過來,江湛表情瞬間變得正經刻板:“救護車到了嗎?”
“還在路上。”
海上巨蛋有連接大橋,但距離市內的醫院還是有距離的。
喬洋等人湊過來,看著江總有點不敢搭話,隻小聲問:“白衍沒事吧?”
“沒事。”江湛蹙了蹙眉,沉思了片刻,回想著剛才白衍堅持不去醫院的話語,心裡歎了口氣,還是道,“安排直升飛機,我們直接飛回去。”
因為海上巨蛋本質上是一座海島,只有一座大橋相連,為了防止萬一,海上巨蛋一直都有直升飛機待命。
方秘書怔了一下,跟著江湛往外走,有些疑了惑了:“去哪裡?”
市內能落直升飛機的地方可不多,難道要飛去醫院頂樓?
江湛抱著動來動去的白衍,安撫了性了地拍拍他的後背,沉思片刻,回答方秘書:“去江家。”
……
直升飛機落在草坪上,老管家和許醫生已經按照方秘書發來的通知站在一旁等候。
江湛抱著白衍出來的時候,老管家和許醫生都怔了一下。
他們在江湛身邊好多年了,什麽時候見過江湛抱人?
就算是江渡江浣,也只能在重要日子的時候得到江湛一個克制的擁抱,抱完回頭還得去換衣服。
現在貿然抱回來一個如此漂亮的少年,實在是由不得他們不多想啊。
到底是見過大風大浪的,老管家很快回過神,一邊隱晦地打量著江湛懷裡的人,不動聲了色了安排擔架床。
江湛想把白衍放上去,白衍死死抓著江湛不放,嘟囔著:“江總,我要你……咱們去酒店……”
老管家和許醫生:“……”
這是他們可以聽的嗎?
到底還是方秘書久經沙場,見怪不怪,沉穩地了插了嘴:“江總,先送白先生去客房吧。”
江湛點點頭,就這麽抱著白衍進了別墅。
許醫生跟了上去。
老管家落後一步,抓住方秘書:“方秘書,這位是……?”
“這位是白衍。”方秘書簡單介紹了一下身份,“今天白衍演唱會上突然發燒,江總帶他回來休息。”
老管家:“……”
這段話槽點太多,他竟然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
——白衍演唱會發燒和他們江總有什麽關系?
——發燒了為什麽不去醫院要來江家?
——還有江總日理萬機為什麽會出現在演唱會上?
……
客房之前已經打掃乾淨,江湛把白衍放在床上,還不等松手,就被白衍一把拉上了床。
“等等……”
江湛按著白衍的肩膀,又感受到那種縈繞他全身的香草氣息,讓他微微有些眩暈,自製力也在漸漸垮台,勉強打起精神,“先讓醫生給你看看。”
“江總。”
白衍把臉湊上去,鼻尖輕啄江湛的臉頰,深灰了色了的眼眸中蓄滿了□□,聲音似乎是咬著牙發出,帶著一股難言的壓迫力,“您要是再抗拒,我就來硬的了。”
他的手指輕輕按在江湛的後頸上,似乎只要江湛再多動一下,就要把江湛直接電倒。
江湛呆楞了一瞬間,隨後那些濃烈的香草氣息將他團團包裹,讓他感覺自己的體溫也開始緩緩升高,意識漸漸被湧起的本能取代。
對視良久,江湛終於將白衍按倒在床上。
許醫生剛到門口,眼角余光就掃到了滾做一團的兩個人,嚇得他一個哆嗦,趕緊收回邁出的腳步。
想想不對,又順便把門給帶上了。
江家別墅的隔音效果不錯,許醫生了揉了了了揉了額頭,松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困了惑了:
——江總大晚上把他叫過來,是來給他秀恩愛的嗎?
待在三樓樓道裡也不是回事,許醫生下樓,在客廳碰到了進門來的老管家和方秘書。
方秘書看許醫生下來,關切地問:“白先生怎麽樣?”
許醫生咳嗽了一聲:“還沒看。”
“沒看?”方秘書一怔,“江總呢?”
“他們在……不方便。”許醫生含蓄地道,“可能要明天才能出來。”
老管家震驚地張著嘴,手裡端著的清茶差點摔在地上。
方秘書跟著江湛坐直升飛機過來,一路找不到幾次抬頭的機會,對這個結果早有預料,看了眼老管家,征詢道:“許醫生今晚要不要暫且住下?”
老管家剛從他們家冰清玉潔的江總竟然有了小情人的震驚中清醒過來,捂了捂心口,打起精神:“這樣最好。”
許醫生想了想,點頭答應了。
方秘書看安排妥當了,起身告辭:“那我先告辭了。”
“剛巧,我這裡有些東西。”老管家讓傭人拎了個包過來,“都是四少平時用習慣的,勞煩方秘書帶給四少。”
方秘書接過來點點頭:“好。”
等方秘書走了,老管家忽然琢磨出有點不對。
——白衍?
這不是前陣子四少鬧著要追、被江總一力鎮壓下來的小明星嗎?
老管家倒吸一口冷氣。
——怎麽跟江總搞到一起去了?
……
白衍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看到江湛正坐在床邊,背對著他低著頭。
白衍打了個哈欠,舒展了一下手臂,腦袋裡還殘留著困意,了迷了了迷了糊糊地問:“江總?”
江湛隻穿著一條淺藍了色了的棉絨睡褲,上身了裸了了露了,背後還殘留昨天晚上白衍抓出來的條條紅痕,在蜜了色了的肌膚上看起來格外的了性了感。白衍端詳著後背,下意識伸手想去了摸了了摸了。
聽到白衍出聲,江湛回過頭來,收起臉上的自責:“醒了?”
他伸出手,放在白衍的額頭上,眉頭稍微舒展,“似乎已經退燒了。”
白衍昨晚身體微微發熱是發情期初熱的正常現象,辛勤耕耘一夜之後,體溫已經恢復。
但江湛似乎還有些不放心,站起身來,“我讓許醫生給你看看。”
“等等。”
白衍現在理智清醒不少,故意憋出一張委屈的臉,“江總,我不想看醫生。”
江湛怔了一下,臉了色了緩和下來,輕輕拍拍白衍的被子:“身體不舒服得看醫生。”
白衍想了想,隨口編了個謊言:“我暈白大褂。”
江湛又怔了一下,下意識回想自己有沒有白了色了的衣服。
不過醫生是必須要看的,江湛把目光從白衍的身上□□,堅定地站起身:“我讓許醫生換身衣服。”
白衍想了想,覺得在江家的醫療設備應該不至於能夠查出他和這個世界的人類的區別,勉強點了點頭。
實際上許醫生根本沒有穿白大褂過來。
他拎著便攜式醫療箱上來的時候,白衍正抱著江湛的胳膊,一臉警惕和怯生生的模樣。
許醫生對白衍了露了出一個溫和的笑容:“白先生身體現在還有什麽不適?”
白衍搖搖頭:“沒有。”
許醫生用測溫槍測了一□□溫,又查了一下白衍的心跳等基本要素,點了點頭:“還好,白先生可能是一時著涼,現在體溫已經恢復正常,應該沒什麽大礙。如果江總不放心,我可以采點血……”
“不要。”白衍果斷拒絕,對上江湛的目光,可憐兮兮地看著他,“我怕疼。”
江湛低著頭,猶豫了一下,想著以許醫生的醫術,應該沒什麽問題,便順從了白衍:“好,不采。”
許醫生坐在一邊,一邊看好戲一邊在心裡“嘖嘖嘖”:真是了惑了人的小妖精!
“白先生身體沒什麽大礙的話,補充一點營養就好,吃些清淡食物。”許醫生低頭“唰唰”寫了幾行字,“一般最好少吃了藥了。”
然後他抬起頭,把單子遞給江湛,“江總,這是這次的出診費。”
江湛掃了眼小數點前面的零,有些無語:“我送你下樓。”
許醫生笑眯眯地道:“那就辛苦江總了。”
推門出來,許醫生一邊走一邊問:“江總還有什麽想問的?”
江湛頓了頓,猶豫了一下,低聲問:“昨天晚上他發燒,我們……做了。”
許醫生:“……哦,是嗎?”
這事就不必特意告訴他了,門還是他給關的呢。
“他昨天晚上還在發燒。”江湛不自在地扯了一下披著的外套,“身體會有影響嗎?”
許醫生有些驚異地看著江湛。
沒想到江總竟然還挺在乎那個小明星。
他在這些豪門貴族裡做私人醫生,知道不少這些有錢人的想法。包養的小明星只是玩具,有心情了哄一哄,誰會真的當真?
作為”玩兒“,那檔子事自然是義務,發燒了虛弱了說不定更能激起凌虐欲。被一些沒人了性了的有錢人玩廢的男孩女孩也屢見不鮮。
許醫生內心感歎了一句“男人精蟲上腦的時候啥都不管,過後才知道心疼”。
既然江湛問,許醫生便實話實說了:“大致上還好,只是生病很容易加深病情,江總不想白先生病情加重還是盡量避免為好。”
江湛沉默著點了點頭。
“另外及時清理、做好事前準備,沒什麽大礙。”
江湛怔了一下。
許醫生察覺到江湛的疑問:“江總有什麽疑問?”
江湛略感尷尬,但考慮到白衍的身體,還是問了出來:“清理和事前準備……是什麽?”
許醫生又呆了一下。
他剛才還在心裡想江湛還挺有人了性了的,沒想到立刻就被打臉。
合著江總就不做事前準備直接硬莽上去、事後也沒讓白衍清理身體?
白衍今天沒有繼續發燒還真是身體健壯!
許醫生端詳了一下江湛的神了色了,估了摸了著江湛是不是真的不懂,委婉地道:“這個……我不太方便講。不過男了性了那裡本來不是用來做這個的,如果不準備好,很容易產生撕裂傷;事後不清理乾淨,也容易導致身體排異腹瀉等等。”
江湛臉了色了嚴肅了一些,擰了擰眉。
他把許醫生送下樓讓管家招待,自己去了書房打開電腦。
這些常識了性了的東西倒是很好找。
江湛雖然不關心這些事,但江渡是個中老手。江湛找了找江渡十幾歲時看的“科普教材”,認真鑽研起來。
十分鍾之後,江湛已經明白“事前準備”和“事後清理”分別都是什麽,擰著眉坐在書房椅上沉默不語,懊悔充斥了他的內心。
他怎能如此疏忽。
之前和白衍的每一次,他都沒有做過這些事情。
這樣一想,白衍是不是每一次都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昨天晚上也是,他竟然不顧白衍身體不舒服強行折磨了白衍一整夜!
可恨他之前還覺得白衍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欲望強烈是不知羞恥……實際上說不定白衍根本沒有在這些事情中獲得任何快感,只是為了他忍辱負重、強顏歡笑!
是多深厚的情意,才能讓白衍在他面前沒有吐了露了任何痛苦,只為了讓他一個人舒服?
江湛給許醫生打了個電話,直接訂了一堆相關的了藥了品。
江湛倏然站起身,出門去了三樓客房。
……
白衍正靠在床頭舒舒服服地玩手機,看到推門進來的江湛臉了色了不太好看,怔了一下:“江總?”
江湛走到白衍床邊,抿了抿唇,低頭看著白衍漂亮的臉。
眼眸中流轉的柔情、兩頰微微泛起的紅暈,沒有一絲哀怨和不滿。
他抿了抿唇,忽然開口:“你忍一忍,我檢查一下。”
白衍還有點懵,就看到江湛坐在床尾,伸手掀起了被子,分開他的雙腿。
白衍:“???”
因為昨晚瘋了一夜,白衍只為了看許醫生才在上半身套了件新睡衣,江湛可以很輕易地看到白衍身體上有沒有血跡或者傷痕。
看起來沒什麽問題。
江湛心頭石頭稍稍落地。
雖然以前有沒有傷到白衍還不知道,至少這一次白衍沒有受傷。
白衍任由江湛重新把被子蓋好,有些茫然,隨後恍然大悟,驚喜地丟開手機,坐起身體,湊過去曖昧地笑了起來:“江總想要了?”
真是奇了,以前江湛白天不都各種找理由推脫不肯幫他解決發情期,現在竟然轉了了性了?
難怪昨天晚上感覺江湛似乎比以前“有用”了許多。
那可真是太好了!
白衍嗅著江湛身上的香水味,滿心歡喜地期待著後面的發展。
江湛輕輕擁住他,隨後在白衍耳邊低聲道:“抱歉,是我的錯。”
和預想的不一樣,白衍茫然:“啊?”
“你不必這樣勉強自己。”江湛手臂輕輕手機,語氣卻十分認真,“雖然我們簽訂了包養合同,但你的心意我也明白……不用勉強自己來迎合我。”
白衍:“???”
怎麽回事,怎麽突然就進入雞同鴨講的頻道了?剛才觸發什麽關鍵詞了?
隨後他聽到江湛用極度認真地口吻道:“以後這種事我們能不做便不做,我並沒有太想要,你不必這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