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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庶子男妻 - 第64章字體大小: A+
     
    ☆、64. 想看你害羞

      閻宏的確沒想去京城。

      這青縣混不下去,各種窟窿要補,去京城沒用,還是得去老家蘇杭想辦法,家族不會放棄他,總會想辦法。

      但林氏這作為就太可氣了,捏著他動不了嗎!

      閻宏久久收不到林氏回信,看著窗外江火,陰陰冷笑。

      不去京城,老子照樣治得了你!

      閻宏是什麼人?商人,利益為大,不甚講究規矩體統的人,謝家名聲跟他有什麼關係,壞就壞了,又不是他閻家。這事說出去的確丟人,但他是男人,只要日後能東山再起,別人也就笑話笑話他失財,林氏母子仨,呵呵,前程別想要了!

      反正這樁親事也不可能做成了,閻宏乾脆全部說出去,還火上澆油,把林氏並這一對兒女並黑了個徹底。

      「林氏這當娘的立身不正,與謝良備根本就沒有婚約,小小年紀就又騷又浪,勾引了爺們快活,那謝庭日是哪門子嫡長子,根本就是個姦生子!林氏用床上手段攏了爺們的心,如願以償嫁進謝家,沒準前頭大房娘子的死都有她的事!小門小戶裡出來的,懂的什麼規矩?除了不要臉三個字練得爐火純青,旁的什麼都不會。你說你心願得償,就低調些,好好做個人吧,不,她偏不選擇做人,各種作妖,一顆心又黑又髒,想著法打前頭大房嫁妝的主意,各種坑害謝庭月和謝庭星,有幾回差點要了人家性命!諸位聽說過謝家亂七八糟的事嗎?對,都是她幹的!」

      「你們問我為什麼罵她?呵呵,我罵她還輕了呢,這騷浪老貨,為了點好處,把女兒許給我了,親自給女兒保媒拉縴,幹那訂房把風的事,說出來我都覺得髒,她上輩子怕是個老鴇吧!」

      林氏自然不 ,相反,她風韻猶存,很有些氣質,要不謝良備能被她哄的團團轉?

      閻宏是故意這麼罵的,早年他混跡市井的時候多了,罵人這事幹的不要太熟。

      「還有那些庭日——林氏以子為榮,篤定是個出息的呢,我呸,就是坨扶不上牆的爛泥!除了要錢什麼都不會,除了裝逼什麼都不會,風平浪靜時得瑟的不行,覺得天老大他老二,一遇到點兒事就縮,什麼斯文,什麼風骨,那是什麼玩意兒?沒在他身上看到過!」

      「不僅如此,還忘恩負義,寡廉鮮恥,欠錢不還,被個小賤人迷得五迷三倒,知道人家有未婚夫,還快成親了,就是纏著不放,嚮往別人有種敢幹,自己又幹不出有種的事,連搶了那小賤人上了那小賤人都不敢,只會哄騙,偏偏小賤人本事大,比他還會哄騙,可不就拿捏得他團團轉了?借老子的錢不還,擺出大舅子的款,我呸,我還沒娶你妹妹呢!縱使你妹妹渾身都是本事,夠你搞幾回人情?」

      閻宏說著話,還把謝庭日親自簽押的契書放了出來,讓大家看。

      就是之前謝庭日想搭順風車賺錢,叫閻宏哄著立的那個契。

      閻宏當時話說的好聽,我替你出本錢,賺了咱倆一起分,只是得分你少點,謝庭日聽了這句話,卻沒見到後面寫的字,替是替了,但投資風險各自承擔,賺了錢當然大家分,賠了……這替你出的本錢,你得須還給我!

      同他娘一樣,謝庭日哪有錢?當然不敢認賬,一溜煙跑了。

      閻宏很是聰明,跟謝庭月的交鋒半點不提,也不願意讓謝庭月得意,黑林氏盡量不提謝庭月,不讓謝庭月沾光,說的興奮了,甚至開始自己編故事,各種有的沒的,別人家的黑料也編進來,讓整個故事越來越豐富,越來越精彩。

      他十分豁得出去,知道現在外面人都想看他笑話,也不藏著臉不出門,仍然出入各種場所,包括大家門戶。知道多少雙眼睛都盯著他呢,乾脆趁著這點熱度,大肆宣揚林氏母子三人之事,別的先不管,自己出了氣再說!

      一時間,各種林氏香艷故事在市井茶樓,各家後宅流傳,說書先生趁著熱度,都編成話本了。

      暖暖春意吹開枝椏上的花朵,各種流言順著有人的地方,傳進了京城。

      謝庭月一行還沒到京,街頭巷尾已經全是他家的傳說。

      後果遠比林氏想像來得更快,更猛。

      這件事誰最先生氣,誰最在乎?

      當然是謝良備!

      「砰——」一聲,謝良備踹開林氏房門,指著她鼻子罵,「你——你這個賤婦!虧我當初還以為你是個好的,就是出身低了點,眼界低了點,縱使一時做的不好,總歸心善賢淑,好好學就是了,誰成想,你這蛇蠍婦人竟陰毒如此,要毀我全家啊!」

      林氏一陣心慌,過來抱住謝良備的腰:「夫君你在說什麼?妾聽不懂,妾好害怕……」

      「你給我滾開!」

      謝良備一把甩開她:「茹兒是你生的,但她是我謝家的種,她的婚事什麼時候由得你做主了?你說日兒在外頭書院過得很好,聽話上進,德才兼備,深得名師看重,日後定前程似海,結果竟然是個蠢的,追著個小娘皮屁股後頭跑,叫人拿捏的死死!」

      「我告訴你,剛才親家已經過來說過話了,我這張老臉真是臊的,都不好意思跟人說話!人家意思擺的明明白白,要退親!」謝良備啪啪拍著自己的臉,著粗氣,狠狠瞪著林氏,「星兒打小淘氣,在書院打打鬧鬧不知惹了多少麻煩,但說出去沒誰太計較,反而勸我男孩子有脾氣是好事,有脾氣將來才能有出息,你兒子倒好,不聲不響丟這麼大個人!你到底是怎麼教養孩子的!」

      光是流言,他還不至於這麼生氣,親家來責問,他還可以義憤填膺拍桌子,說咱們去查一查這件事,定是別人誣賴,可不光那個叫閻宏的潑皮在外頭跳腳鬧騰,說著他全然不懂不知情的話,他還收到了楚暮的信!

      楚暮難道還能騙他?就這點事,哪裡值得騙?

      謝庭日那個小畜生果然在外邊亂來!

      林氏:「我……」

      謝良備指著她鼻子:「林氏!你騙得我好苦!你說,我之前嫡妻的去世同你有沒有干係!她剛去沒多久,我就在外頭街上偶遇了你,那時……那時那一切,也都是你早打算好了的吧!」

      林氏揉著心口,嘴裡像吞了黃連,帶著舌根都發麻,這一回,哭的是真情真意切:「我不是……我沒有啊夫君!這麼多年走過來,你難道還信不過?我真的……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夫君,為了謝家好啊!」

      「茹兒這般大了,不見你操心說親,我也是急的,沒辦法……但我知道分寸!這親事要定下來,自然得夫君點頭,我哪敢擅專?這一家女百家求,別人求上門來,我總得給個話,但要說定下了說死了,那斷斷是沒有的!不信夫君盡可去問,可有換了名帖問了八字,可有留下信物,可有六三書六禮!」

      謝良備眼睛微瞇:「真沒有?」

      林氏哭著搖頭:「真沒有!妾身冤枉啊!」

      謝良備眉頭又皺起來,翻前賬:「你說我不關心女兒婚事,哦,我不跟你說就是不關心了?我心裡有數,這幾年都看著呢!你少瞎操心!」

      「夫君說的是……」林氏向來知道什麼時候該乖巧,這時姿態擺的再低也沒有了,一點都不還嘴,「還有日兒……日兒他真的,一向聽話乖巧,努力上進,書院山長寄來的信夫君也是看過的,他真的是個好孩子,這次就是被那小賤人給騙了!夫君你最知道兒子的,他孝順懂事,最聽你的話,為了娶門好妻,給家裡添些助力,這麼多年來,他一直潔身自好,從不讓女子近身,哪裡知道外頭小娘皮的手段?定是那小賤人勾引他的!親家不滿,回頭咱們可以壓著日兒過去道歉,只是這門親事可千萬不能退啊夫君!」

      謝良備沒說話。

      親事最好不退,他能不明白?但伏低做小與人道歉的事,他不愛幹。

      而且幹了,也不一定成,成不了,就會惹人笑話。

      林氏瞧出他的猶豫,牙齒間幾乎咬出了血,一個頭重重磕在地上:「我想辦法求這門親,不單是為了我們兒子好,還是為了夫君好啊!夫君妾身求求你,在日兒沒回來之前,說些軟話,穩住親家吧!」

      謝良備捏了捏眉心:「可人家又不是把女兒嫁給我,是嫁給你兒子!如今這事我說了不算,還得看你那好兒子的表現!」

      林氏跪在地上,嗚咽哭泣,傷心的都說不出話了。

      「你,你可真是叫我失望透頂!行了,如今你也別出去了,沒的丟人,好好反省吧!」

      謝良備袖子一甩,走了。

      過了很久,他才想起一個問題,他問林氏跟前頭嫡妻的死有沒有關係,林氏沒答。

      心裡起了疙瘩,就再也撫不平,此後種種,他對林氏自然也就越來越不能容忍。

      林氏一向聰明,只是這次事關兒子女兒,她是真亂了,沒辦法一條一條有條不紊的處理,她是真的嚇壞了。

      她的名聲,女兒的名聲,兒子的前程,還有千好萬好的未來兒媳婦……眼看都沒了,都要沒了!

      門「吱呀」一聲輕響,謝茹提著裙子走了進來,眼睛微紅,顯是哭過了:「娘……」

      「女兒……娘的乖女!」

      林氏撲過來,一把把女兒摟住,哭的像個淚人:「茹兒啊,這日子沒法過了,沒法過了啊!」

      她心亂如麻,想不明白,怎麼就一步一步,走到今天了呢?明明起初一切都是很順利的,她想算計什麼,都能拿到手,什麼時候開始,這一切都變了呢?

      好像就從……謝庭月大婚那日,陷害不成功開始。

      難道——那賤種得天護佑,弄不得?

      不,不可能!

      林氏心臟怦怦怦怦跳,不可能!

      「茹兒……娘怕是……只有死路一條了!」

      謝茹也很緊張,抱著林氏的手在微微顫抖,櫻唇緊抿,憋了半天,才罵出來:「那閻宏真是個混蛋!」

      林氏一僵,又哭的泣不成聲:「是娘對不起你……本想著他一介商人,夠不著咱們家這門庭,日後定會好好疼你,誰知這廝竟是個潑皮,沒半點本事,根本用不上,末了還倒打一耙……」

      她緊緊抱著女兒,理智恢復些許,心疼的不行:「幸好你還沒見過他,那事也還沒談成……乖女啊,你別怕,娘就是拼出一條性命不要,也會保全你們兄妹二人名聲,讓你們過好日子……」

      謝茹眼神微閃:「娘想好主意了嗎?」

      林氏頓了頓:「娘會想出好法子的……」

      謝茹安靜良久,才又說了一句話:「其實這件事,也不是全然沒有辦法——」

      林氏精神一振:「乖女有法子?」

      「有是有,只是——」謝茹避過她的目光,看 向別處,「有些對不住娘親,如此行事,娘親怕是要受好多委屈……」

      林氏輕不重的拍了她一下:「你這孩子,有法子怎麼藏著掖著不說?為了你們兄妹受點委屈,算的什麼事?你儘管說,只要有用,娘就去做,吃苦不算什嗎!」

      謝茹便靠近林氏,附耳低語。

      林氏聽了,緩緩點頭,此事可行!

      「娘已經這把年紀,什麼都不怕,可是這麼做……乖女你也委屈了啊。」她撫著女兒額髮,眼神裡是難得的慈祥和溫柔。

      謝茹一把抱住林氏,淚珠掉下來:「女兒又能有什麼辦法?想要日後過得好,只有這一條路了……」

      ……

      京城各種消息亂飛,水混的不成樣子。

      謝家的雞飛狗跳別人能知道,楚家自然也能聽說,二夫人孫氏聽到嘆了口氣:「該是那邊那位下了本錢,想要搞那謝二,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把自己給栽進去了。這小庶子……竟這般厲害。」

      說著說著,她又笑出了聲:「我還笑話別人,自己不也吃了虧?」

      心腹嬤嬤趕緊勸:「這別人的家事,總會與我們無關,我們家的事,少夫人要是辦不好,可不好跟族人交代。」

      孫氏帕子印了印唇角,笑似芙蓉花開:「說的也是。」

      心腹嬤嬤撿著時機,趕緊問了一聲:「那那件事——」

      孫氏立刻厲聲:「沒有什麼那件事!那些事早平了!」

      心腹嬤嬤立刻收聲,束手垂頭:「是。」

      孫氏:「但他要是死在外頭了,我自然更放心。」

      心腹嬤嬤眼神微顫:「是,奴婢懂了。」

      ……

      「哈哈哈,你那兄長可真是個天才!」

      回程路上,謝庭月三人並沒錯過各處消息,每 都能接到各種不一樣的飛鴿傳書,理清楚前因後果,路離笑趴在桌子上,腰都直不起來:「要我說,下回再遇到什麼麻煩,咱們什麼主意都不用想,直接把你那傻兄長扔過去就得,保準事成!」

      謝庭月也很難忍住笑容:「我也沒想到會這樣……」

      挺好,上天總算眷顧他一回。

      楚暮手悄悄伸過來,拉住謝庭月的手指把玩,面上言笑晏晏不動聲色:「如此一來,你那繼母怕是不敢再惹你了。」

      惹一回倒一回黴,還不懂吃一塹長一智?

      謝庭月嗯了一聲,他現在倒是想看一看林氏的表情,一定很精彩。這一回,不知她可有辦法遊刃有餘應對?

      指尖溫暖觸感無法忽略,又不好動作太大揮開,謝庭月盡量轉移注意力:「咱們應該快到京城了?」

      楚暮:「照這速度,還有四五日吧。」

      三月底四月初,春光明媚春花燦爛,路離坐不住,起身提著袍角離開:「你們聊,我出去看看。」

      車簾隔了光線,只有少許落在謝庭月臉上,明明暗暗,朦朧生輝。

      楚暮看得心動,拍了拍自己胸膛:「睏不睏?要不要靠在為夫懷裡睡一會兒?」

      謝庭月:……

      就你這病體……

      謝庭月沒說話,楚暮笑了,眼梢微瞇,顯得特別不懷好意:「夫人又害羞了?都老夫老妻了,還是要習慣一下才好……這個也是。」

      他微微傾身靠近,朝謝庭月的唇啄了一口。

      謝庭月根本沒反應過來,被親了,仍然沒反應過來,楚暮已經退開,連拒絕都來不及。

      他嘆口氣,表情極其複雜。

      楚暮是怎麼做到這麼熟練耍流氓,還臉不紅心不跳的?這個人……真就沒有害羞的時候嗎?

      謝庭月突然有些好奇,想起話本裡,流氓壞蛋最愛調戲喜歡害羞的小娘子,若是那潑辣的,被懟過幾回就不敢了,要不……他也試試?

      他瞇起眼睛,做足心理準備,臉上綻出燦爛笑容,主動靠到楚暮胸前:「算你懂事。高了,低一點,再低一點,行了。」

      指揮楚暮調整出靠的最舒適的姿勢,他還伸手揉了揉,一邊煞有其事的點評,一邊偷看楚暮的表情:「雖然有點硬硬的,睡起來不舒服,我也不挑剔了。」

      楚暮怔住了。

      謝庭月頓時興奮,臉頰緋紅眼眸湛亮,果然有用嗎!

      他迫不及待的等著下一刻。

      突然就很想看這個人害羞,楚暮長得這麼好看,害起羞來一定更絕色,臉會不會紅?是紅臉頰還是紅眼角?耳根呢?會不會很軟很美?還有一向漂亮的喉結……是什麼樣子的呢?會不會動?

      謝庭月十分期待的等著對方的各種表現,結果對方低笑出聲,胸膛鼓動:「我的夫人哪……這還是我頭一回聽到,有夫人嫌夫君太硬的。」

      這話— —

      謝庭月品了品,意思是天下所有夫人都喜歡夫君硬?這是什麼……啊呸,當然是床上的意思!

      猛然領會到這話中含義,謝庭月臉爆紅,指著楚暮:「你你——」

      個大流氓!

      手指被大流氓攥住,還十分親暱曖昧的親了一口。

      「我怎麼了?嗯?」

      謝庭月:……

      他在內心發誓,一定要想盡辦法,必要讓這流氓害羞一回!

      ……

      前方是荒野山路,再繞過兩座山,就能到達京城外遠郊。

      謝庭月發現馬車沒有走官道,走起了山路,敏感的覺得不大對勁:「換路了?」

      路離頜首:「本來打算是走官道的,路程近一些,前之前楚暮派去打前站的回信說,京城近日也下了場大雨,有一處橋樑沖塌被毀,不是什麼大事,但會耽擱些功夫,我們便繞道了。」

      謝庭月心看著窗外,感覺不大好。一樣的樹,一樣的山,一樣的風景,不管走了多久,視野好像都一樣,辨不出方向,分不清哪兒是哪兒……

      這種不能自控的感覺,讓他很緊張。

      春意溫暖,不冷不熱,只需著單衣,和上輩子路離事發時的感覺一樣。

      殺機可就是現在!

      那應該是在官道,還是在這裡?這次路程更改是必然,還是意外?

      正緊張著,一隻大手握住了他的。

      楚暮微笑著輕輕撓了下他掌心:「我知夫人方向感……嗯,不是那麼敏銳,這一次恐怕不會給夫人太多表現的機會,夫人不必擔心,只管安心交給我就好。」

      謝庭月能怎麼辦?只好看著楚暮,面色複雜的點了點頭。

      希望一切順利,不要發生意外吧。

      路離也察覺到了謝庭月的緊張,提起另外一個話題,調開他的注意力:「我近來聽聞,禮王為表感激之意,對你的藍盈布大讚好評。」

      謝庭月一怔。

      那什麼皇商競爭,他並沒有參與,但他知道多少人為得禮王一聲讚譽下足了功夫,沒想到最後得到好處的竟是自己……

      楚暮也湊過來低聲說:「還有那煙水黃,已經暗地裡悄悄查實,禮王身上的確有。」

      無奈宗室之人身邊秘密不好打聽,尤其進了京城,自家地盤,有些東西就更敏感了。

      謝庭月順著思緒,想起之前疑問:「禮王這次匆匆出行也頗有些奇怪,真的只是為了捉個五彩鳥嗎?」

      這問題問出來,他注意到路離表情稍微有些不對。

      路離……應該是知道些什麼,不好說。

      找他們如今的關係,路離不說,只有一個可能,此事事關朝廷機密,不好與外人道。

      如此,謝庭月也沒想打聽了,左右都同他沒關係。

      危險,就是在這個時候降臨的。

      不再是毫無預兆的箭雨,而是悄無聲息的絆馬繩。

      剛好是段下坡路,駕車馬匹走的略快,小跑著撞上去,立刻被絆倒,重重摔在地上,發出哀鳴,身後套著的車自然一同翻了。

      謝庭月楚暮包括路離,三人一個不漏,全部被甩了出去!

      而在外面迎接的,不是冰冷涼硬的地面,是敵人折射著陽光的銳亮刀鋒!

    作者有話要說:

    謝庭月(嫌棄):硬硬的睡起來不舒服。

    楚暮(神秘圍笑):夫人錯了,硬硬的睡起來才舒服。

    謝庭星(撓頭):什麼硬不硬的……

    長隨(手捻佛珠):我只是一隻可憐的單身狗,神馬都沒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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