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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我又被迫復活 - 第69章字體大小: A+
     
    顧絨哄人哄翻車了, 所以沈秋戟不給他畫護身符。

     “躺都躺下了,要畫也是明天。”沈秋戟把腦袋埋在顧絨頸肩,他的聲音因為這個動作而變得又低又悶, “今晚你就‘好、好’地抱著我睡覺吧。”

     沈秋戟重點強調了“好好”兩個字, 暗示顧絨這是讓他高興的唯一途徑, 顧絨聞言隻好同樣抬手抱住沈秋戟的胳膊。

     不過說實話,顧絨也覺得再多的護身符都不如一個沈秋戟能夠給人足夠的安全感,他窩在沈秋戟胸前,聽著男人沉穩的心跳聲閉上眼睛醞釀睡意。

     現在是晚上十一點, 顧絨每天都是這個點睡覺的——因為他要早睡早起養生。

     然而是現代的年輕人——尤其是大學男生, 會在這個點睡覺的並不多, 可今天晚上那個來敲門要借宿的詭異男生把大家都嚇到了,所以顧絨一提議睡覺, 大家都躺下了。

     睡不睡得著另說, 但躺在暖暖的被窩裡和室友們擠在一塊是挺有安全感的,就算睡不著身邊也有人陪著嘛。

     邰一誠平時熬夜熬慣了,這會兒是真睡不著,就戴著耳機在刷搞笑視頻放松心情, 緩解緊張。

     今晚打地鋪他和梁少睡在最中間, 李銘學和俞金海睡在兩邊,看著搞笑視頻的邰一誠笑得正歡,下一瞬他卻刷到了某部恐怖小說的推廣視頻。

     推廣視頻中是一個年輕男人和一個老大爺。

     年輕男人搬進了新公寓, 老大爺是公寓的管理員,搬進去的第二天清晨,老大爺去問年輕男人昨晚睡得好不好, 年輕男人伸著懶腰說很舒服, 只是樓上的租客晚上總是拉椅子, 還總是弄掉東西,所以半夜會把他吵醒幾次。

     誰知老大爺聽完後臉色大變,說年輕男人樓上那間屋子是空房,根本沒有人住,他怎麽可能聽到有人在拖椅子的東西呢?

     邰一誠以前看到這種小型懸疑恐怖的推廣視頻還覺得挺有意思的,然而現在他看到這種視頻心臟卻是驀地發顫,加之彈幕上還有一些恐怖解說後,他有些害怕就趕緊滑走,余光瞥見右上角的時間,才猛然發現現在居然已經是凌晨十二點了。

     凌晨十二點,正是無數恐怖小說裡的見鬼時分。

     邰一誠吞了吞口水,忽然感覺有人用手戳了戳他的胳膊,邰一誠嚇得差點跳起來,手機都給掀飛了砸到臉上。

     等回過神來還才明白是睡在他旁邊的俞金海在戳他,邰一誠還沒從驚嚇中緩過勁來,無力動彈,就沒取下耳機,隻望著俞金海用眼神問他想幹什麽?

     只見俞金海把身上的被子裹得緊緊的,聲音也不敢放太大,像是生怕驚擾了什麽似的問他:“邰一誠,你有沒有聽到……樓上好像有人一直在走路?”

     這句話才剛問完,邰一誠左手邊的梁少小心插話道:“……我聽到了。”

     邰一誠聽他們兩人這麽說才趕緊將耳朵上的戴著的兩隻耳機都取下,仔細聆聽樓上的動靜。

     細聽之下,他驟然發現就像是俞金海所說那樣,樓上始終有數道腳步聲響著,像是有幾個人沒有穿鞋走在地面上,從而發出“呯呯”的腳步聲。

     並且這些腳步聲還很有規律,似乎是樓上的人正繞著宿舍打圈走路。

     邰一誠捏著耳機呆滯道:“我好像也能夠聽見……”

     俞金海道:“是吧?真的有人在走路。”

     “519的人大半夜不睡覺在樓上幹什麽啊?”李銘學翻了個身不耐道,“也不是第一天住校了,以前沒發現他們宿舍的人這麽煩啊。”

     到這裡,睡地鋪的四個人全部都出了聲,原來一個小時過去了,大家卻都沒睡著。

     此時樓上腳步聲還在持續,並且有漸漸加快的趨勢,梁少聽得心慌意亂,想著現在宿舍裡那麽多人,就提議:“要不我們上去看看他們在搞什麽?”

     會不會是519的人早上和他們吵架沒佔到優勢,還被沈秋戟用鬼故事恐嚇了一番,所以現在晚上在蓄意報復,故意走路走得呯呯響不讓他們睡好覺?

     梁少他們畢竟沒有親眼見過浴室中只有半個身體的人,因此對夜晚的恐懼沒有那麽深刻,但俞金海不一樣啊,他現在就覺得那個男的可能還在外面的走廊遊蕩,就等著他們出去後殺了他們,於是聽了梁少的提議他想也不想就搖頭拒絕:“要去你去,我是必然不可能去的。”

     李銘學問他:“那我們都去了,你一個人敢待在宿舍嗎?”

     俞金海聞言猶豫了,不過隨後他目光上移,看到睡在上鋪的顧絨和沈秋戟後又稍微放松了些:“這不是還有顧絨和沈秋戟在嗎?”

     說完俞金海又是羨慕又是酸澀的說道:“他們倆可真安逸,我們說了這麽久的話他們都沒動靜,是不是真的睡著了?我也想安心睡覺。”

     話音才落,俞金海就察覺到睡在他身邊的邰一誠身體猛地一彈,仿佛受到了劇烈的驚嚇。

     “你抖什麽?”俞金海問他,“今晚你怎麽老是一驚一乍的?感覺你比我還害怕。”

     邰一誠仰頭望著天花板,緩緩說:“我聽到樓上有珠子落地的聲音。”

     那個聲音類似玻璃珠落下,砸在地板上發出的清脆聲響。

     李銘學猶豫道:“是519的人把什麽東西弄掉了吧?”

     “可是我剛剛刷到一個恐怖視頻,評論區的那些人說……”邰一誠抿唇,喉結上下滾動的厲害,“如果你在半夜聽到這種聲音,而你樓上有沒有人住,那可能是有鬼在低頭看你,玻璃珠落地是聲音是它看你時眼珠掉在地上發出的聲音。”

     “你他媽大半夜不睡覺刷恐怖視頻?”俞金海裹著被子縮得更厲害了,他被邰一誠講的這個鬼故事嚇得雞皮疙瘩渾身亂竄。

     他們四個人是一人一床被子,見狀邰一誠也學著他裹被子,為自己辯解:“那是小說的推廣廣告!不是我想要看的。”

     “可是你怎麽無緣無故就刷到這種視頻呢?而且時間也是半夜十二點。”俞金海忍不住開始思維發散,自己嚇自己,“會不會是……”

     鬼來了。

     這三個字俞金海躊躇猶豫,最終也沒敢說出口,因為有個詞語叫做一語成讖,俞金海就怕本來沒有來的東西,被他這麽一說便悄然而至,潛藏在他們身邊某個黑暗的角落裡。

     “真是瞎扯。”

     沈秋戟的聲音自上鋪傳來,語氣雖冷,但到底驅散了些這一刻419宿舍內詭異的氣氛。

     “先不說我們樓上住著519宿舍的人,就算沒人住,樓上出現這種聲音也是正常的。”他從上鋪探出頭,皺眉著地鋪上的四人繼續說道,“這種聲音是因為建築材料因為熱脹冷縮而發出的聲音,在夏季和冬季更為明顯,因為冬天外面很冷,而屋子裡面因為有暖氣或者空調會很暖和,反之同理,說白了就是溫差導致的結果。”

     邰一誠訕笑:“……是這樣嗎?”

     “沈秋戟你們還沒睡著啊?”俞金海也有些尷尬,畢竟方才的狀況確實有那麽點他們自己嚇自己的意思。

     沈秋戟冷嗤一聲,反問他們:“你們幾個聊得比我和顧絨打啵事還要火熱,我們倆能睡得著嗎?”

     俞金海:“……”

     “我們聊的話題已經快讓我們冷死了,哪裡火熱了?”梁少搓著自己的胳膊上的雞皮疙瘩,也不知道是因為邰一誠剛剛講的鬼故事嚇人,還是因為他們在地上打地鋪,地磚冰涼的溫度容易穿過薄薄的褥子入侵被窩,總之梁少覺得宿舍裡的溫度越來越低了,他甚至有點想開空調。

     “那就不要再講了。”沈秋戟聞言又告訴他們,“有時候越是講這些東西,就越容易招來髒東西,入夜後——尤其是十二點過後,就別再提起那個字眼了。”

     眾人對沈秋戟話中那個不能提的字眼心知肚明,皆是閉嘴不再講話。

     沈秋戟見他們都安靜了,這才重新躺回被子裡。

     他剛剛躺好,顧絨的手臂和腳都緊跟著纏了過來,緊緊地挨著他,像是想從他身上汲取溫暖,沈秋戟安撫地拍著他的脊背,讓顧絨不要害怕。

     ——他們倆其實也沒睡著,不僅僅是因為那打地鋪四個人的談話,還因為他和顧絨也能聽到從樓上519宿舍裡傳出的腳步聲。

     這腳步聲原先只是吵得人有些難以入睡,可顧絨那性子要他不多想是不可能的,在邰一誠開始講那鬼故事後,沈秋戟就發現顧絨的身體在輕微發顫,所以他才開口用科學的解釋破除邰一誠俞金海他們的自由腦補。

     “別怕。”沈秋戟低頭用嘴唇碰了碰顧絨的額角,“已經沒事了,我們睡覺吧”

     “我沒有在害怕,我只是……有些心慌。”顧絨眉頭微微蹙了下,在之後卻怎麽也無法舒展開。

     這種心慌的感覺已經沒有沒有出現過了。

     但是再次出現時,顧絨卻並不覺得它陌生疏離,因為每次和心慌伴隨而至的,便是那些叫人驚悚恐懼的鬼怪異象。

     他忍不住問沈秋戟:“真的是這樣嗎?”

     沈秋戟想了一下才弄明白顧絨問的是什麽——聽到樓上有珠子落地的聲音,是否真是建築材料熱脹冷縮發出的聲音。

     他沉默須臾,最終如實說道:“絕大多數時候是。”

     顧絨抿緊了唇,惶然無措的感覺伴隨著沈秋戟聲音的落下,在這一刻攀至巔峰。

     下一秒,419宿舍裡亮著的小台燈忽地開始閃爍,燈絲亮起又滅,像是垂死掙扎的生命,最終消失在黑暗之中——

     小台燈熄滅了。

     與此同時,顧絨腳踝上的感惡紅線鈴也瘋狂震動響起,清脆的鈴聲宛如催命咒劃破夜色的寂靜,淒厲尖銳的鈴聲幾乎要壓過宿舍裡幾人的慘叫,比因驚恐而衝出喉嚨的嘶喊還要響亮。

     同一時間內,519宿舍內卻有一盞小台燈亮了起來。

     那是杜伍一的充電小台燈,只要充了電,在電量用完之前哪怕不插插頭,也一樣是可以用的。這個台燈之前519宿舍裡都沒人用,因此現在摁亮開關後,燈泡能發出的光芒也很微弱,如同迎風欲滅的蠟燭,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

     杜伍一拿出這個台燈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他們宿舍的燈打不開了,不知道是壞了還是電費沒了。

     摁亮台燈後,杜伍一先借著台燈的光環視一圈宿舍,看到宿舍裡加上他一共只有四個人後松了口氣,他擺著手說:“不玩了,不玩了,剛才真是嚇到我了,我還以為我們宿舍真的多了一個人呢。”

     “我也覺得,這個遊戲有什麽好玩的,還不如筆仙有意思。”鬱羌垣附和著杜伍一說道,“筆仙還能問問題,這個遊戲到底有什麽意思啊?”

     “就是。”齊岱站在開關邊,反覆按著開關,然而宿舍裡的燈卻沒有隨著他動作亮起,他奇怪道,“是燈泡壞了,還是沒電了?我記得我們才交過電費啊。”

     屋子裡的第四人,站在正中央笑盈盈的說:“我覺得挺有意思的,開始玩之前我不就說了嗎?這個遊戲就是用來見鬼的啊。而且剛剛你們也發現了吧?咱們宿舍,多了一個人。”

     那人話音才落,519宿舍的氣氛頓時陷入了死寂。

     就連最膽大的齊岱心臟在那一瞬也落了一拍了,像是在那一刻,他的心臟停止了跳動。

     沉寂的宿舍裡,只有杜伍一的台燈是唯一光源,然而他的台燈燈光是冷色的,這樣雪白清冷的光像是冰霧飄蕩在室內,仿佛將溫度也凍住了一般。

     宿舍正中央的那人唇角含笑的面容在冷光之中,就像是畫了殮妝的死人,僵硬、冰冷,充滿了不真實感,杜伍一、鬱羌垣和齊岱望著站在宿舍正中央的趙昱,頭一次覺得他的臉似乎有些陌生。

     趙昱是在今天下午六點左右回到宿舍的。

     那時天雖然還沒完全黑透,但是已經沒有黃昏的霞光了,天上沒有什麽雲,月亮剛冒出輪廓懸在天際。

     他沒帶鑰匙,還是杜伍一給他開的門,他進屋之後杜伍一他們就把門給鎖上了,然而杜伍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聽錯了,他聽到趙昱進門的時候有人在敲隔壁宿舍的門,可他看過去,隔壁宿舍門前卻是空蕩蕩的——像極了昨晚下半夜時他們開門卻看不到門外有人影的一幕。

     不過杜伍一沒有多想,他隻沉浸在趙昱回來的驚訝之中。

     “好家夥你終於舍得回來了啊,你和右右私會之後連兄弟們都忘了,消息也不回一個,我們還以為你出事了。”杜伍一拍著趙昱的肩膀說道,卻感覺手底下趙昱的身體很僵硬。

     男生骨架大,身上肌肉也多,不像女生柔軟是正常的,可也不至於硬得像石頭啊。

     杜伍一有些納悶,未來得及深思就聽見趙昱說:“我的手機丟了,操。”

     “難怪你不回消息。”鬱羌垣也嘖嘖感慨兩聲,“那你現在還拉肚子嗎?”

     “早就不拉了。”趙昱走到宿舍的正中央站定,朝外面望了一眼後迅速將窗簾扯上,轉身後唇角已經帶起了笑容,“這幾天右右告訴了我一個新遊戲,要不要來玩玩看?”

     趙昱指的遊戲肯定不是普通遊戲,他還提到了愛玩靈異遊戲的右右,那毫無疑問,他所指的遊戲肯定就是招鬼遊戲。

     不過現在提起招鬼遊戲齊岱就來氣,破口大罵道:“玩尼瑪玩,你這幾天不在宿舍是不知道,我們玩筆仙的實話被樓下419宿舍的人舉報了,宿管阿姨把筆和紙都給收走了。”

     趙昱也不急,語氣慢悠悠地說:“所以今天我們玩一個不需要任何道具的遊戲啊。”

     “不是很想玩。”鬱羌垣對白天沈秋戟說的那些話還心有余悸。

     “你怕什麽?”趙昱反問他,“又不會出什麽事,這個遊戲和筆仙不一樣。”

     杜伍一抱臂好笑道:“能有什麽不一樣,不都是招鬼遊戲嗎?”

     “因為這個遊戲,真的能見鬼。”趙昱唇邊的笑容更深了幾分。

     齊岱覺得趙昱有些裝逼,看不慣無語的說:“這世上根本就沒有鬼。”

     “你們是不信還是害怕啊?”趙昱瞥了齊岱一眼,“那天玩筆仙我把你們嚇到了?我感覺這個遊戲都沒筆仙恐怖,你們居然不敢玩。”

     杜伍一問他:“你先說說是什麽遊戲。”

     趙昱說:“四角遊戲。”

     四角遊戲的名字一出,宿舍裡其余三人都怔了一瞬——但凡是玩招鬼遊戲的人,幾乎都聽過這個遊戲的名字。

     據說,這個遊戲要比什麽筆仙、碟仙、血腥瑪麗等遊戲還要邪門數倍,因為這個遊戲,真能見鬼。

     這個遊戲的規則是這樣的:

     四個人在一間方形的屋子裡,一個人站一個角落,關了燈以後第一個人走第二個的位置,拍一下他的肩膀,然後第二個人再往前走,去拍第三個人的肩膀……等到第四個人時,他會走到第一個人留下的空角落,這時候他要咳嗽一聲,表明那個位置是空的。

     咳嗽完之後,他再繼續往前走,去拍第一個人的肩膀。

     如此循環,走到沒人的角落時就咳嗽。

     理論上來說,玩這個遊戲會一直有人咳嗽,因為屋子裡只有四個人,必然有一個角落是要空出來的。

     但是許多人玩了以後卻說,這個遊戲玩到後面就不會再有咳嗽聲響起了,因為沒有人會走到空角落——玩到後面,屋子裡會多出一個“人”。

     它就是陪你們玩遊戲的鬼。

     關了燈的屋子裡,你無法看清朋友們的臉龐,更無法辨認拍你肩膀的是人是鬼,又或者……你拍到的肩膀究竟是人的,還是鬼的。

     “這個遊戲在宿舍裡就能玩,反正我們宿舍也挺寬敞的,我和右右昨天就玩過了,我們真見了鬼。”趙昱笑著,微微偏頭望著三個室友,“你們敢玩嗎?”

     理智告訴杜伍一、齊岱和鬱羌垣,這只是趙昱的激將法,他們不該上當,可是他們轉念一想,趙昱玩筆仙時嚇過他們,他們何不趁此機會也嚇一嚇趙昱呢?

     他們三人對視一眼,最後點頭齊聲應道:“玩!”

     “我做第一人,杜伍一做最後一個人,你第二,鬱羌垣第三。”齊岱安排了下站位順序,因為他知道這個遊戲如果要嚇人,那只能由第一個人和第四個人來實行。

     比如說第一個人拍了第二個人的肩膀後,他又退回原位站著,或者最後一個人走到了空角落他卻不咳嗽——只要有兩個以上的人配合,就能嚇得人雞飛狗跳,有些密室逃脫就是靠這樣的玩法來嚇人的。

     趙昱點頭:“我都可以,你們決定了就關燈吧。”

     於是519宿舍的燈就這樣被關上了。

     他們開始這場四角遊戲。

     宿舍的窗簾被拉上之後便再也沒有任何光芒,整間暗得出奇,讓人甚至分不清方位,只能靠摸著宿舍的床沿辨認方向。

     黑暗之中,大家只能聽到有人行走時衣物摩挲發出的輕微“沙沙”聲,這聲音很輕,甚至像是ASMR一般聽著還有些舒服。

     與之相反的,就是他們赤腳走在地墊上有些沉重的腳步聲了。

     第一輪第二輪第三輪……都沒出現任何問題,在第四輪開始時,最後一個的杜伍一去拍齊岱的肩膀時,聽到齊岱說:“等會你走到沒人角落別咳嗽。”

     這是要嚇唬趙昱了。

     “好。”杜伍一低聲答應了。

     杜伍一停留在原地,等到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後他就開始往前走,按照遊戲規則,他們走到下一個角落時要摸索一會,看看四周有沒有人,摸不到人後才要咳嗽。

     本來杜伍一再往前走他是摸不到人的,因為他是最後一個,前三輪也是這樣,他都是咳嗽的那個人。

     然而前三輪都空蕩蕩的角落,這一回卻站著一個人。

     杜伍一摸索時還碰到他的手臂——僵、硬、冷,這是杜伍一的感覺。

     但杜伍一感覺自己的身體可能要比這人更僵更硬更冷。

     本來他和齊岱是打算嚇嚇趙昱的,結果玩到現在,杜伍一感覺被嚇到的人是自己,他不明白,為什麽這個角落會站著一個人,這個位置應該是空的才對,難道……這個遊戲裡,真的出現了第五人在陪他們玩遊戲?

     不,不可能!

     杜伍一竭力否認,要驗證屋子裡有沒有第五人也很簡單,叫叫大家的名字就可以了。

     於是杜伍一清了清嗓子,出聲挨個叫著室友的名字。

     結果趙昱、鬱羌垣、齊岱,所有人都給了他回應,但沒有一個人的聲音,是從現在他身邊站著的這個人嘴裡發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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