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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我又被迫復活 - 第55章字體大小: A+
     
    顧絨昨晚以為, 月亮灣只有五六七層是住著客人的,底下的二三四層可能沒人住,或者說——住的不是人。

     但是今天他們在一樓大廳集合時, 顧絨卻發現有許多客人竟然真的是從二三四層下來的,除了下樓的人,也有不少人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乘坐電梯往二三四層去。

     不過他們都是直接上樓進電梯, 沒有人去前台辦理入住手續。

     而且二三四層進出的總的人數加起來竟然也不比他們三個班的人少。

     他和沈秋戟下樓的時候, 就碰到一對從三層出來,要和他們一起下樓的男女。

     女人進電梯前還在和身邊的男人說著話:“今天來的早,等會還能去水官廟上香求簽。”

     “是的。”男人頷首, “希望能求個好點的簽文。”

     短暫的兩句話後, 他們像是顧忌著電梯裡還有其他人,就沒再進行交流了,臉上戴有口罩不夠, 還低下頭背過身,似乎很警惕其他人看到他們的臉。

     出了電梯他們也不和顧絨沈秋戟一塊走,而是往與他們相反的方向去——從後門離開月亮灣了。

     因此顧絨還特地觀察了下, 終於發現了規律——住在五六七層的客人, 基本上都是走大廳從前門離開的;而住在二三四層的客人, 他們無一例外都隻走後門。

     還真有謝梓晗和陳晉說的怕被人發現他們行蹤的感覺。

     見自己周圍還有其他同學也在,顧絨就微微抬高了聲音, 佯裝疑惑道:“這些客人好奇怪啊, 他們為什麽隻走後門呢?”

     班長車舸聽見後就接話道:“你都說了是走後門, 那肯定就是過來這裡偷偷開房不想被人發現唄。”

     顧絨也知道是這個道理, 他會這麽問不過是想試探一下這些人是不是只有自己和沈秋戟能夠看到, 既然車舸也說他見到了, 那這些客人應該都是人。

     可是他們住在月亮灣二三四層晚上不開燈的行徑也太奇怪了吧?難道他們真是晚上八點就睡覺了嗎?

     顧絨百思不得其解, 他和沈秋戟拐過走廊,走到大廳就發現路笑雩滿臉菜色坐在前台處,神情複雜地盯著櫃子上的一盤桃酥。

     蘇紅釉在櫃子後,正拿著紙巾在擦糕點碎屑,昨晚顧絨坐在電梯裡看見了黑衣男人也在,不過很快就轉身去了前台後的房間——那裡是保安值班室。

     莫非這個男人真是保安?

     路笑雩幫著蘇紅釉擦乾淨桌上的糕點後就走了,去前門口和謝梓晗和陳晉匯合。

     顧絨和沈秋戟才走到他們身邊,就聽見陳晉在痛心疾首的教育路笑雩:“路笑雩,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人家蘇紅釉都說了她已經結婚了,你居然還想去泡她?我先警告你啊,你但凡敢真的做三,我就和你絕交。”

     “我哪有做三?”路笑雩無奈道,趕緊自證清白,“昨晚我不是去買燒烤了嗎?那燒烤攤子就在車站門口,燒烤攤老板說他在這賣了快二十年的烤肉了,我就和他打聽了些蘇紅釉的事,結果他告訴我蘇紅釉根本就沒結過婚。”

     “你不會是在無中生燒烤攤老板吧?”陳晉將信將疑道,還不忘再叮囑一遍路笑雩,“只要你不做三,我們就還是好朋友。”

     “當然不是啊,不信你今晚也出來問那個燒烤攤老板。”路笑雩拍著胸脯保證,就差沒對天發誓了,“蘇紅釉手上都沒戴著婚戒,她怎麽可能結婚啊?燒烤攤老板說她七年前是有過一個男朋友,時她和他男朋友都要結婚了,結果她男朋友後來和她閨蜜私奔了,從此音信全無,她那閨蜜還是個啞巴,燒烤攤老板說蘇紅釉好慘的,那麽漂亮,搞不懂她男朋友為什麽要跟一個啞巴私奔,所以她一直到現在都沒結婚。”

     謝梓晗拉拉陳晉的袖子說:“我覺得路笑雩說的有道理,要是真結婚了肯定會戴婚戒。”

     陳晉點點頭,向路笑雩道歉:“抱歉啊笑雩,是我誤會你了,蘇紅釉應該是沒看上你,所以才會說這樣的話拒絕你。”

     路笑雩:“……”

     你他媽還不如不道歉。

     謝梓晗聽著想笑,幫著路笑雩說話:“也可能是蘇紅釉受了情傷,從此就再也不相信男人了呢?”

     “倒也不是沒有可能。”陳晉對謝梓晗千依百順,不管他說什麽陳晉都覺得是對的。

     單身的路笑雩再一次被他們兩人打擊到了,轉了個身看見從正門裡出來的顧絨和沈秋戟就瞪大眼睛,趕忙去找自己的室友,就怕自己在一個不小心被強塞狗糧。

     而蘇老師和楊老師清點完人數,確定所有學生都在後,就讓大家跟在上煥山的隊伍中,慢慢往水官廟去。

     顧絨他們走在隊伍的後面些,出門時瞧見喜喪那戶人家也在收拾門口的東西,本該和老太太一起燒化離開的金童玉女不知為何仍然在喜喪阿婆家門口陰處待著,不過路上來來往往的行人並看不到它們,知道煥山村過下元節要封村後,顧絨就明白阿婆的喜喪為什麽辦的那樣急了,可能是擔心村門封了就沒法把棺材運出煥山吧。

     雖然不知道這一對金童玉女為什麽還在,但顧絨一出月亮灣,那兩個紙人似乎就發現他了,圓溜溜的黑豆眼齊刷刷朝他看來。

     玉女大概著實傷心,見了顧絨就想落淚,伸手想去抹眼淚,結果一抬手發現自己手早就斷了後更加傷心欲絕,恰好這時正值上午,村裡頭的陽光越來越烈,能容納它們兩人躲涼的陰處也也來越小,而喜喪阿婆家因為有門神,它們又無法進屋,就只能抱著縮在一塊,瞧上去可憐巴巴的。

     但是顧絨不知道為什麽,他瞧著這一幕卻覺得有些好笑,他也真的笑了出來。

     金童玉女瞧見他在陽光下樂,連嘴巴都癟成了波浪線,模樣滑稽又委屈,完全沒有喜喪當日那威風凜凜的鬼樣了。

     “這倒是稀奇,老夫人都下葬了,它們居然一直沒有消失。”沈秋戟見顧絨笑,便附到他耳邊輕聲說,“那兩個紙人好像成靈了。”

     顧絨不懂,詢問沈秋戟道:“什麽是成靈?”

     “精、靈、鬼、怪,成精你聽得懂,成靈你就不懂了?大致上都是一個意思,得了天地之靈氣或是日月精華,再或者身邊有什麽極陰之物,得了些陰氣都能稱靈。”顧絨給他解釋說,“感惡紅線鈴沒響,它們沒惡意。這兩個紙人還可以,喜喪那戶人家陰德好,這倆紙人成靈了也沒學壞,不過畢竟是邪物,也不知道它們能不能夠一直不學壞。”

     “這兩個小崽乾過壞事呢。”顧絨還記著喜喪衝煞時它們製造出那個把他推進棺材的嚇人幻覺呢,他可記仇了。

     不過金童玉女后來和他道歉了,想來它們也是因為很喜歡阿婆,怕阿婆上路時被顧絨衝撞到才會乾壞事的。顧絨是記仇,但是在得到有足夠誠意的道歉後,他也會選擇原諒。

     “沈秋戟,你會畫假手嗎?再畫兩把大雨傘。”顧絨仰起頭,望著沈秋戟問道。

     沈秋戟聞言挑了挑眉梢,眼底有些訝然之色,因為他猜到了顧絨要做什麽。

     於是兩分鍾後,一隻假手和兩把大雨傘便在沒人注意的時候,被沈秋戟扔到了喜喪阿婆家門口的樹蔭下——顧絨還是怕這兩個紙人,沒敢跟著塞進去過去,就央著沈秋戟代替他去。

     金童玉女撿了雨傘和假手,欣喜地笑起,玉女戴好假肢和金童一起撐開雨傘跑進陽光中,最後蹦蹦跳跳地消失在村門的方向。

     顧絨瞧著它們跑遠,還嘖嘖感慨著說:“金童曬黑了都沒那麽可愛了,我們要不要再給它畫罐美白香香?或許抹了就能變白。”

     “人家都跑遠了你才想起。”沈秋戟聽著好笑,也不知道是誰害怕金童玉女不敢和他一塊過去送傘呢,“況且你真覺得它們兩個看著可愛嗎?”

     “白天還是勉強可愛的,尤其是在陽光下被曬得吱哇鬼叫的時候最可愛。”顧絨沉思幾秒,沉重道,“但是到了晚上這話你就當我沒說過吧。”

     沈秋戟:“……”

     因為給金童玉女送傘這件事,他們耽誤了些路程,等再跟上去的時候就已經走到了隊伍的末尾。

     蘇紅釉出門前身上又是背又是提帶著好多東西,誰知她走的是最快的,去寫生的學生隊伍還沒上山她就已經沒了影子,像是根本沒說過要給他們做向導的話。

     秦雨、丁曼果和唐思思等人和另外幾個比較眼生的男生卻在末尾,丁曼果和唐思思是因為昨晚被沈秋戟那一腳踹得腰酸背痛才走得慢,本來她們是可以請假不來的,但是她們現在要跟著人群才有安全感,還要去水官廟祈福希望鏡仙別跟著她們就執意要來,秦雨刀子嘴豆腐心,留在隊伍後面幫她們提包,分輕一點兩人的負擔。

     上山的路上,顧絨注意到山路的道路兩邊樹林裡有好多形狀隆起,呈灰色狀或是土黃色的小山包包,就眯了眯眼睛想要看清那是什麽。

     但是山腳方向的樹林茂密,那些山包又在密林中,他看不太清。

     他隻隱約看到那些山包上或站或坐著幾個人,看身上穿的衣服和披著扎在腦後的頭髮,她們應該是女人,有幾個女人手裡還抱著仍在繈褓中的小孩,手中捏著塊餅在吃。

     於是顧絨就問沈秋戟:“沈秋戟,那些山包包是什麽啊?”

     “那是——”

     沈秋戟剛開口說了兩個字,走在他們前面的昨晚被鏡仙事件嚇到的丁曼果和唐思思就大喊一聲,緊緊地抱在一起,大呼小叫地問身邊的人:“怎麽回事啊?這裡怎麽會有那麽多墳包?”

     “——墳包。”沈秋戟也把話說完了。

     顧絨:“……”

     他就不該問這個問題。

     因為沈秋戟回答完之後,顧絨就在路邊看到了幾個距離山路更近也更大的墳包。

     一個墳包上坐著甚至不止一個女人,有好幾個女人坐在一塊分吃一隻烤雞,身上的衣服有些破舊,手裡還抱著嗷嗷唧唧哼哭的小孩,被女人哄了幾句才安靜下來。

     而她們所坐的墳包前立有灰色的墓碑,墓碑前放著烤雞米飯桃酥和瓜果,都是很明顯的祭品。

     這些女人是什麽,她們吃的是什麽,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她們目光平靜的望著山路上行走的路人,其中一個女人的雙目甚至對上了顧絨的視線,她像是察覺到顧絨能夠看見自己,還偏偏了腦袋,眼裡多了幾分好奇。

     顧絨見狀不敢再看,立馬低下頭死死抱住了沈秋戟胳膊,手指直戳他的腰,問他道:“沈秋戟,你能看見嗎?”

     “看見什麽?”沈秋戟反問他,“墳包嗎?我看到了。”

     顧絨深吸一口氣,繼續問:“那墳包上呢?你能不能看到有人坐在上面在吃祭品?”

     沈秋戟聞言停下腳步,低頭看著顧絨說:“我看不到。”

     顧絨心臟猛地落了一拍,隨即又更劇烈地跳動起來。

     沈秋戟見顧絨面頰“唰”的變白,臉色十分難看,又想起他剛剛問的問題,立馬就懂了,他低聲告訴顧絨:“那你就別看他們的眼睛了,專心走路,我帶了感惡紅線鈴,它沒響,所以它們應該是沒有惡意的。”

     “好。”顧絨抿抿唇,幾乎大半個身體都貼上沈秋戟的胳膊上去了。

     比他們更慢追上大部隊的陳晉謝梓晗和路笑雩才趕到,看到的就是這一幕,陳晉和謝梓晗沒反應,路笑雩則是惡狠狠地又咬了口雞腿——他早上被蘇紅釉那句“桃酥是上墳的糕點”給嚇到了,早飯都沒吃,半路餓得要死,所以他們三個人中途離隊去買了烤雞。

     路笑雩本來吃烤雞吃的很香,結果沒走幾步,原本該走在隊伍最前面的蘇紅釉不止從哪冒出來,手裡拿著個紅本本,混在人群中繼續走,她出門前身上背的行李少了不少,現在只剩下右手還拎著一袋東西。

     路笑雩隨意瞥了一眼,卻因為視力太好一眼就看到蘇紅釉手裡提的那袋東西裡頭裝的好像也是烤雞後,頓時就覺得自己右手裡的雞腿不香了,左手上還拿著的半隻雞也沒心情吃,加快腳步走到顧絨和沈秋戟身邊,把燒雞遞給他們,問他們說:“我這裡還有半隻燒雞,你們要吃嗎?”

     “我們不餓,你怎麽不吃了?”顧絨和沈秋戟都搖頭。

     路笑雩說:“我見蘇紅釉也拿著燒雞就吃不下了。”

     顧絨不明白,疑聲道:“她手裡提著燒雞和你吃燒雞有什麽關系嗎?”

     話音才落,路笑雩就用眼神罵他們“無知”,然後神神秘秘的湊過來說:“你們不知道她背上背著和手裡提著的那些東西是要拿去幹什麽的嗎?”

     路笑雩的故弄玄虛,反而讓顧絨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他遲疑道:“……她是過來上墳的?”

     “你怎麽知道?她也和你說了?”路笑雩瞪大眼睛,震驚道,“早上她告訴她說這些東西是她來煥山上墳用的,你說咱們不是去山頂的水官廟參加下元節的嗎?蘇紅釉她過來上什麽墳?”

     顧絨當然不可能說那是因為他看到有人坐在墳頭吃祭品烤雞。

     路笑雩越講還把自己講怕了,搓著胳膊喃喃:“山頂真有水官廟嗎?為什麽這山上會有那麽多墳包啊?”

     丁曼果和唐思思也縮著脖頸附和:“你別說了,真的好可怕啊。”

     “有什麽好怕的?水官廟山腰這就是有好多墳包,都是野墳,有些連墓碑都沒有咯。”走在他們身邊有個看上去是煥山度假村的男村民聽見丁曼果和唐思思的話,就給她們解釋說,“因為這裡葬著不乾淨的人,水官廟就是為了鎮壓這些髒東西才建的,她們出不來嚇人,你們別怕,我們本地德高望重的人都不葬在這旮旯。”

     男人才說完,走在不遠處的蘇紅釉臉上溫柔的笑容就頓時消失,回頭帶著怒意瞪了他一眼。

     男村民被蘇紅釉瞪了,又看到她手裡拎的東西剛要發作,下一瞬另一個女村民就衝上來搡了他一把,男村民被她推得直趔趄,還沒站穩又被女村民推了一把,女村民劈頭蓋臉地罵他:“什麽叫不乾淨的人?你說啥子呢?!”

     “本來就是!”男村民徹底火了,“你講話那麽衝,是不是你家也有人埋在這裡啊?!”

     “你爹才埋在這裡!”女村民捋起袖子上前就撓男村民的臉。

     女村民身材豐滿,可能因為常年乾活力氣也大,乾瘦的男村民竟也不是她的對手,兩人被周圍人分開時,女村民滿臉是淚卻沒有受一點傷,男村民卻已經破相了,哎喲哎喲喊著,見女村民的丈夫也來了就悻悻離開。

     “別打咯,消消氣噻。”女村民的丈夫安慰她,壓低聲音說,“大娃子的墳就快到了,別哭了。”

     “等我找到了好地方,就把我大娃子搬過去。”女村民還在抹淚,“我前男人真不是個東西,都怪他,大娃子才被埋在這裡……”

     “別氣咯,對身體不好,等明年咱們就給大娃子換好地在咯。”

     “大娃子要是能有你當爹該多好啊……”

     兩人說著慢慢離開人群隊伍,拎著手上的東西去到一座簡樸的小墳前開始掃墓,放祭品——來這裡上墳的不止蘇紅釉一個人。

     這幾個村民說話都是講的方言,但是大家大概能聽懂意思。

     蘇紅釉見有人收拾嘴碎的男村民後臉色就緩和了,只是又走出幾步後,她低頭看了看手裡的小紅本,便離開上山的人群走到一些看上去有些年份墳包前,打開手提袋和背包就開始放祭品,又徒手快速揪掉墳頭幾根長勢過於茂盛的雜草。

     她一次次彎腰,放完祭品後再跟上隊伍,她身上的行囊漸漸變輕,額角的汗卻越發多。

     顧絨看到,每次蘇紅釉擺好祭品後,墳包上就會出現穿著破舊的女人,坐在墳頭目光哀傷又感激地望著蘇紅釉,但是蘇紅釉看不到她們。

     ——蘇紅釉就是這樣上山的,所以她才從隊伍的最前面,落到了最後面。

     額角滲出汗弄花了她臉上的妝,她看上去狼狽不堪,雖然仍是一身紅,卻仿佛沒有都沒有在酒店時那樣熱烈豔麗的顏色了。

     等到大夥登上山頭都在喘息休息時,蘇紅釉卻還是像不知疲憊似的,沒有休息,站在水官廟門口找了位道長說話。

     十分鍾後道長進道觀給她搬出來個火盆,蘇紅釉就蹲在火盆前開始燒紙錢紙衣,那些紙衣顏色各異,有款式好看的旗袍和裙子,也有小孩子穿的棉衣棉褲,她一邊燒嘴裡一邊輕聲念著:“好久沒來看你們啦,過來拿新衣穿噻,我怕在墳前燒有火星沒滅會引起火災,就只能麻煩大家多走些路過來取咯,新菜新肉我倒是都單獨給你們放了,今年酒店生意好,我工資漲了就還買了桃酥,你們嘗嘗好不好吃……”

     等做完這一步,蘇紅釉所有行囊都乾淨了,她站起來揉揉腰,把火盆還給道長,道長將火盆拿進道觀後沒多久,又出來給她送了瓶水和小矮凳。

     道長笑著柔聲訓她:“每年都是這樣,給大家帶這麽東西,也不記得給自己帶瓶水?”

     蘇紅釉終於得空坐在矮凳上喝水休息,聞言笑著和道長說:“這不是有咱們薑道長在嗎?”

     薑道長笑了笑沒說話,轉身又進道觀去了。

     蘇紅釉緩過氣來後見顧絨、路笑雩和丁曼果唐思思其他幾個同學還沒進水官廟,在外面愣愣地盯著她看,於是蘇紅釉也愣了,然後一拍腦門趕緊從椅子上站起,以為顧絨他們在等自己進去當向導:“下元節下午兩點才正式開始,現在還沒開始呢,我說等那個時候再給你們介紹……誒,我現在就帶你們進去給你們說說吧。”

     這幾句蘇紅釉都說的很喘,所以秦雨又按著她坐下,說:“沒事紅釉姐,你先休息一會吧。”

     蘇紅釉喝了一口水,說:“那等我歇幾分鍾再帶你們進去轉,水官廟很大的,我每年都過來,熟得很。”

     “好。”秦雨問她,“對了,紅釉姐,你剛剛在幹什麽啊。”

     蘇紅釉笑著回道:“我在上墳啊。”

     “可是你上那麽多墳。”秦雨不明白,“而且上墳不應該都是在清明節或者中元節嗎?”

     蘇紅釉錘著自己酸疼的後腰說:“清明節我沒空啊,清明節我也得去給我爸媽和爺爺奶奶他們掃墓,他們的墓不在這裡。中元節這裡有水官廟的道長們照顧,也不用擔心,我是想著快入冬了,所以下元節又過來一趟給大家燒錢燒衣,再順便求個好簽,保佑我以後越來越漂亮呀。”

     眾人想到剛剛那個男村民說的話,好像懂了些什麽。

     秦雨則更好奇地問:“那個男村民說,這裡埋著的人都是……”

     後面幾個字秦雨沒說,因為看蘇紅釉好像很不樂意聽那幾個字。

     現在秦雨沒把話說哇,蘇紅釉也冷下了臉,罵道:“別聽那傻逼鬼扯。”

     罵完之後蘇紅釉臉色好看了不少,她環視一圈眾人,就說:“你們都是城裡的大學生,都是高級知識分子,我倒是可以給你們講講,有些人我都不想和他們講的。”

     “這裡哪埋著不乾淨的人哦,都是些苦命人。”蘇紅釉長歎一聲,緩緩給他們講述這座山那些墳包的來歷。

     煥山村五年前才被政府投資改建成為旅遊度假村。

     這座村莊在被劃為旅遊度假村之前,是一座偏遠封閉的古老村莊,這座村莊裡,往往還存在著很多習俗。而煥山村最大的陋習,在蘇紅釉看來,就是導致野墳產生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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