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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我又被迫復活 - 第51章字體大小: A+
     
    什麽叫不署名的顧絨同學?

     聽聽車舸說的這還是人話嗎?

     顧絨心如死灰, 後面車舸說的什麽他都沒聽,低著頭頹然而坐,不敢看沈秋戟的眼睛, 也不敢去望周圍同學落在他身上的視線, 隻感覺自己世界的天空這輩子都沒這樣灰暗過。

     他是被豬油蒙了心嗎?為什麽要畫沈秋戟的出、浴、圖?!

     雖然美術生會畫人體,別說是還裹了浴巾的沈秋戟, 他就算是畫個全裸的沈秋戟都沒問題, 不過是不合適公開給大家看而已。

     然而顧絨心裡過不了那個坎。

     沈秋戟會怎麽想?他大概會覺得自己是個變態吧?顧絨覺得。

     他現在恨不得投影白板上半裸的人是自己,或許那樣還沒有現在這個局面尷尬,更說車舸還在和所有同學交流他的“批改心得”!

     顧絨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把這段時間熬過去了,最後還是楊老師救了他。楊老師收完所有同學的作業後宣布了一件事:“對了同學們,今晚要和大家說一件事。本來學校的外地寫生課是不允許放假的,但是今年特殊, 煥山度假村裡後天要過下元節, 我和蘇老師與學校商量後決定, 在大後天給各位同學放一天假。但是放假的前一天,也就是後天,我們全部同學得去參加煥山度假村裡舉辦下元節,由於下元節當天要封村,不能有車輛和行人外出走動,所以我們必須提早一天住進村裡。”

     “我和蘇老師明天會為同學統一訂酒店,不用再交錢, 學校出錢讓大家去參加這個節日是為了讓大家好好欣賞和學習煥山這邊的民俗建築以及設計風格,所以同學們要交兩張煥山下元節的寫生畫出來,明天大家正常寫生畫四張作業, 但晚上要搬去酒店就不上批改課了, 所有作業留在下元節結束後的第三天, 假期結束後來基地上課時交。”

     還有這種好事?

     能免費住酒店和參加地方節日,同學們聽完楊老師的話都十分欣喜和期待,一二班的學生就不用說了,三班交了錢來寫生的也覺得他們賺到了。

     煥山度假村由覃城大學竭力設計,學校會這樣推崇讓同學來這寫生倒也正常,畢竟項目做好了還能舉辦時令營開展學習。

     路笑雩則好奇下元節,四下和同學們打聽消息:“下元節是什麽節啊,是那個鬼節嗎?”

     “鬼節是中元節。”聽到路笑雩問題的顧絨忍不住給他解釋,“下元節是另外一個節日,每年農歷十月十五,水官降臨凡間,校戒罪福,為人消災。”

     沈秋戟也接著顧絨的話繼續往下說:“沒錯,後天村子裡的人應該都會去三官廟上香,我們要去寫生的地方大概率就是煥山的三官廟。”

     講完他還側身到顧絨耳邊,單獨和他說:“不錯啊,二絨現在懂的東西越來越多了。”

     顧絨現在一見著沈秋戟就覺得渾身不自在,更不好意思正面直視沈秋戟,不過沈秋戟沒提半句和那張出浴圖有關的話,顧絨就以為這件事已經揭過去了,剛要松口氣,結果沈秋戟又說:“畫也畫得越來越好了,挺像我的。”

     顧絨:“……”

     他可以自殺讓時間重置到他畫完速寫之前嗎?

     顧絨很想這麽乾,但他沒膽子。

     沈秋戟調侃完他以後也開始說正事:“我覺得下元節你可以去。”

     “請水官為我消災解厄嗎?”顧絨知道沈秋戟為什麽這樣說,和上元節中元節相比,下元節名氣沒那麽大,但實際上這也是個歷史悠久的傳統節日。

     “對。”沈秋戟點點頭,“或許水官顯靈,就能把你愛撞邪的怪異體質給掰正了。”

     顧絨勉強被這句話給安慰到了。

     晚上失魂落魄地回到宿舍,但想起他和沈秋戟住一屋後尷尬的情緒又猶如浪潮層層將他吞沒,他現在對沈秋戟也PTSD了,所以沈秋戟一開始脫衣服,顧絨就趕緊轉過身假裝玩手機,不敢多看。

     等顧絨覺得沈秋戟差不多該換好衣服了,他才抬頭小心翼翼地看了圈屋子,結果他卻看到沈秋戟還是光著上身在屋裡閑逛。

     顧絨大驚失色:“你怎麽不穿衣服?!”

     “我穿著啊。”正在喝水的沈秋戟握著礦泉水瓶有些愣,指了指自己的褲子說,“這不是在嗎?”

     顧絨蹙眉,指正他的話道:“那是褲子。”

     “可我前兩天這樣你也沒說什麽,而且給你看看不好嗎?省得你下次再畫錯。”沈秋戟挑眉,繼續昂首喝水,胳膊上的肌肉因為抬手的動作線條越發流暢好看,充滿了力量的美感,好像一拳就可以打死三個顧絨。

     顧絨抿唇作了個吞咽的動作,側過目光小聲說:“我哪裡畫錯了?明明畫的很好啊……”

     結果沈秋戟聽見他這麽說就笑了,將水瓶在桌上放好走到顧絨面前,開始解自己褲腰帶。

     “你又幹什麽?”顧絨更震驚了,開始找被子裹住自己。

     沈秋戟動作不停:“我給你看看。”

     顧絨面紅耳赤:“我不看!誰要看啊?!”

     但沈秋戟不容他拒絕:“不行,你必須得看。”

     顧絨想溜走。

     他不明白事情怎麽就到了這一步?為什麽他畫了沈秋戟半裸出浴圖,沈秋戟要逼著他看他脫褲子。

     這時沈秋戟曾經說過卻被顧絨忽視的一句話,忽然閃現在他腦海裡,那時沈秋戟問他:男孩子的清白也是清白,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是gay你該怎麽辦?

     顧絨當時聽沈秋戟這樣說並沒有放在心上,現在顧絨卻不由想,難道沈秋戟……是gay?

     “你看。”而沈秋戟也在催促著他趕緊轉頭。

     顧絨明明是不想看的,可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控制不了眼睛,目光慢慢地轉向沈秋戟——

     沈秋戟解開褲繩,將褲子稍微往下拉了一點,露出更多的腹部說:“我有九塊腹肌,你少畫了一塊。”

     顧絨:“……”

     原來不是看那個啊。

     顧絨也說不出自己該慶幸還是該失落,他像是在掩飾情緒似的,隨便找了個話題飛速說道:“我只聽說過八塊腹肌,你怎麽還能有九塊啊?都不對稱……”

     沈秋戟給顧絨科普專業知識:“其實很多人的腹肌是不對稱的,人腹部的肌肉形狀是天生的,你只能把它練得飽滿好看一點,而無法強行練對稱,而我肌肉分布不好,練得再好也不可能對稱,所以就有九塊。”

     說完後沈秋戟再看向顧絨,就發現自己這個室友耳朵尖紅得厲害,連脖頸上都是泛著淡淡的粉,讓人想要一口啃上去撕咬舔舐的欲望。

     沈秋戟喉結攢動,偏偏他還惡人先告狀,質問顧絨:“你臉紅什麽?不是你說的嗎?我有的你都有,你之前還逼我看你洗澡的,現在你看我個腹肌怎麽就臉紅了?”

     什麽叫他逼著沈秋戟看他洗澡了?明明還隔著一層簾子呢,可眼下卻不是和沈秋戟辯論的好時機。

     於是沈秋戟就看到他問完話後青年耳根紅得更厲害了,雙頰像是喝醉了酒般暈著駝紅,卻還要強撐著臉面嘴硬說:“那是我年輕不懂事,不知廉恥,現在我知廉恥了。”

     但任何人都聽得出他這句話分明是狡辯。

     沈秋戟他也沒談過戀愛,七叔以前就說過他性子孤僻,為人冷淡,要不是他真的有夠窮,恐怕門裡諸位還會以為他選的是孤命。

     然而即便沈秋戟沒有談過戀愛,可沈秋戟也知道,他和顧絨都是男人,以前在醫院同吃同睡同洗澡顧絨都沒有臉紅過,現在就是看個腹肌顧絨就羞怯地跟和他親了嘴似的態度不、正、常。

     總的來說,是顧絨變了。

     變得會在浴室等著他洗完澡後看他的胸肌腹肌;不僅要看,還要在速寫課上畫出來;畫出來也就算了,顧絨還一邊嘴上說著不看他脫褲子亮腹肌,一邊身體卻很誠實地扭頭過來看,看完又要臉紅。

     最主要的是,在明心樓那會,顧絨說過願意為他擋刀——哪怕要再死一次也是願意的。

     沈秋戟低頭望著顧絨,霎時恍然大悟:如果這都不叫喜歡,那還有什麽叫做愛?

     他就像是找到了苦苦追尋的答案,這段時間以來難以言述的失落和悸動全部化作滿腔歡喜,眼底的溫柔幾乎要凝為一汪熱泉,溫暖地將顧絨包裹摟在懷中。

     顧絨肯定暗戀他!

     如果顧絨不喜歡他,就不可能逼著他看他洗澡,還要畫他的出浴圖!

     今晚因為顧絨的緣故,他的“裸”身被幾個班的學生都看光了,沈秋戟其實是有些不太高興的,正如當初第一次去醫院給顧絨陪床時他說的話,男孩子的清白也是清白,他可是個潔身自好的人。

     不過這件烏龍說到底是因為顧絨太喜歡他了,看在顧絨那麽迷戀他的份上,他就大度些原諒顧絨吧。

     “絨崽,今晚的事……”就算了。

     沈秋戟清了清嗓子,還沒把話說完,顧絨聽他提起還以為沈秋戟是要來興師問罪,他本就為這事羞愧,聞言立馬痛心疾首地悔過道歉:“我錯了,我不該畫你的出浴圖。”

     “畫倒是也可以畫。”誰料沈秋戟卻緩聲淡淡道,“但是不能給那麽多人了,你自己偷偷看就行。”

     顧絨:“……?”

     沈秋戟沒說錯話吧,顧絨不禁抬頭看向沈秋戟,但才對上沈秋戟灼灼的目光,顧絨又像是被燙到舌尖的貓立刻挪開,低頭望著自己的腿面。

     其實顧絨也感覺今晚的事就像是打開了潘多拉魔盒一般,放出了許多他自己也難以捋順的情緒。

     正在心慌意亂之際,顧絨卻看到沈秋戟走到自己身前半蹲下,彎腰像是想看他的眼睛。

     顧絨哪敢與他對視?

     立馬掀了被子鑽進去床鋪,悶著聲說:“我困了,睡覺吧,明天去看學校給我們定了什麽酒店。”

     “好吧。”

     顧絨只聽到沈秋戟應了一聲,隨後便關了燈也躺上床,睡在他的身旁,十分鍾不到呼吸便勻長,睡熟過去,而這一晚向來睡眠不錯的顧絨,卻破天荒地失眠了。

     第二天顧絨是躲著沈秋戟的。

     幸好寫生大家都是小組行動,不然顧絨可能真的尷尬到要退學。但路笑雩、陳晉謝梓晗幾人即便不是那種碎嘴愛八卦的性子,可他們看向顧絨和沈秋戟的眼神裡的調侃是藏不住的。

     顧絨只能假裝看不到,埋首專心畫自己的畫。

     這種情況直到學校通知他們定下的酒店在哪,要他們收拾好兩天的日用品去酒店時才有所改變,因為學校給他們定下的酒店——是月亮灣。

     顧絨對這個結果早有心理準備,畢竟前幾台他們就發現煥山度假村裡的民宿幾乎都被訂滿了,那時他們隻當是煥山遊客生意多,現在看來大概是大家都知道下元節要封村,所以才提前預定的房間吧,而放眼整個煥山度假村,有能力同時接待一百多人,價格又比較實惠的酒店就只有老酒店月亮灣了。

     可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月亮灣酒店從外頭看陰森森的,裡面還有個宛如紅衣豔鬼的詭異前台,就很難讓顧絨不多想。

     所以當顧絨抱著行李站在月亮灣酒店門口時,他就縮到躲了一天的沈秋戟身邊去了。還問沈秋戟:“沈秋戟,你覺得這個酒店怎麽樣?”

     “我不知道,我沒住過,再說這個問題不是陳晉和謝梓晗最有發言權嗎?”沈秋戟側身,用下巴指了指笑得開心的這對小情侶說,“他們好像還挺喜歡的。”

     這倒是實話,就算學校不給他們訂月亮灣的酒店,陳晉和謝梓晗都要自己開房再過來住一次呢。現在還省了麻煩直接就能再次入住,又因為學校訂的天數是三天兩晚,一百多個學生兩人一間房,是一筆近六十間房的大訂單,所以月亮灣酒店送了所有學生一人兩張溫泉券,可以免費去泡溫泉,他們能不高興嗎?

     顧絨壓低聲音:“我說的不是這個。”

     沈秋戟很了解他,瞬間秒懂:“你是怕酒店鬧鬼?”

     顧絨無奈地點點頭道:“這個酒店從外面看那麽陰森冷清,我是怕這裡本來就有邪門事,然後我再住進去,邪上加邪,那蘇老師和同學們豈不是都要涼?”

     有關酒店的鬼故事也很多,顧絨隨便都能給沈秋戟講出一段來。

     而顧絨有這個擔心無可厚非,畢竟他基地那邊都能獨自見鬼——雖然是好鬼,可也是鬼,沈秋戟覺得顧絨這種體質要是去鬼屋打工那可真是天秀。

     不過沈秋戟觀察了下月亮灣,還是搖頭道:“不,從風水學來看,這個酒店處於聚財聚福的水位上,風水很好,不是那種會集陰匯煞之地,我沒看到亡魂,白天的時候我也給你打聽過了,這家酒店沒發生過命案,而且老板人很好。”

     顧絨聽著沈秋戟的解釋微愣,沒想到他白天躲著沈秋戟的時候他居然把這些事都做了,做主要的是:“你不是不懂風水嗎?”

     沈秋戟挑了挑眉,將背包甩上肩雲淡風輕道:“你之前不是問了我嗎?所以我後面去看了一些書。現在不說精通,一些經典的風水位還是能夠看懂的。”

     顧絨長長的羽睫垂著,沉默不語。

     沈秋戟低頭看了他一眼,只能看見青年纖長的眼睫投在眼下的陰影,叫人無法看清他眸中的情緒,就以為顧絨不說話還是有所顧忌,繼續安慰他道:“你不用擔心,我新學了幾道符,保你平安肯定是沒問題的,而且住酒店有些法子可以辟邪,等進去後我教你。”

     說完,沈秋戟就從兜裡拿了三張三角形小符塞進顧絨的口袋裡,由於擔心顧絨覺得他今天又摸魚沒認真寫生完成作業還補了一句:“我畫完作業後才畫的。”

     “好。”顧絨抿唇笑了笑,他也說不上來為什麽,好像沈秋戟塞進他兜裡的不是符,而是幾粒不用入口就能甜進心底的糖,叫他只顧平常這股香甜,無暇去理會恐懼害怕這些負面情緒。

     月亮灣酒店共有七層,一樓是大廳,前台和食堂保安宿舍,而學校定下的酒店樓層都在六樓和七樓,靠近頂層的地方,因為下面幾層好像都被人訂走了。

     顧絨覺得應該也是被人住了,因為他在喜喪時兩次看到過二、三、四層窗戶打開,好像是裡面的住客在看熱鬧。

     他們在酒店是兩人一間房,和基地宿舍那邊一樣,不允許更換室友,男生一律六層,女生一律住七層,所以顧絨和沈秋戟分到的房號是607,陳晉和謝梓晗在609,路笑雩在610,倒也沒分隔的太遠。

     因為住了進來,顧絨也知道了前台那個喜歡穿紅衣的前台小姐姐叫做蘇紅釉,聽上去是個風情萬種又有些可愛的名字,還帶著“紅”字,倒也符合她愛穿紅裙的性格。

     而大概是因為他們學校給了月亮灣酒店帶來了一筆大生意,所以蘇紅釉心情很好,笑盈盈地引著同學們找到自己的房間:“我們酒店有WiFi哦,全天二十四小時有熱水供應,每個房間還有浴缸,接的是煥山溫泉水,同學們可以今晚就試試泡澡,煥山溫泉是硝水泉,洗了以後皮膚細滑,同學們喜歡的話明天就可以用酒店提供溫泉券去煥山泡溫泉哦~”

     她長得漂亮,身材凹凸有致,皮膚白皙得像是常年不見陽光的人,年齡瞧著也像是才二十出頭的人,一班有幾個男生就想要她的聯系方式,就連路笑雩都有些蠢蠢欲動,而蘇紅釉雖然給了微信,但給的是酒店的官微。男生們不死心,蘇紅釉隻好告訴他們自己已經結婚了,男生們才打消了搭訕的念頭。

     至於顧絨和沈秋戟,他們只有欣賞的心思,心動卻沒有。

     況且比起漂亮的蘇紅釉,顧絨更在乎沈秋戟進酒店之前給他說的辟邪法子,所以等他們周圍人稍微散去些後,顧絨就央著沈秋戟趕緊告訴他那法子是什麽。

     兩人走到607號房門口後,沈秋戟才告訴顧絨道:“在外頭住,進入一個陌生的房間時,可以先敲三下門,然後門開後再側身幾秒。”

     他這樣說,也這般做了。

     顧絨繼續問:“這是什麽理?”

     “敲門意味著告訴裡頭的‘客’,你要來住了,請他們離開,側身是防止他們離開時撞到你。”沈秋戟進去後徑直走向衛生間,按了下馬桶按鈕,“而進屋後衝下馬桶,就是衝走汙穢的意思。”

     “哦,這樣啊。”顧絨蹙著眉,一一嚴肅認真地記下了,但是他不忘考據,又問沈秋戟,“那以前沒馬桶的時候,人們又是怎樣衝走汙穢的呢?”

     沈秋戟:“……接一盆水衝也是一樣的,這些都是民間的俗法,出處不可考,有用可自保,無用也能求個心安。”

     的確,心安是最重要的。

     心不安什麽事都沒發生也能嚇死自己,顧絨對此深有體會。

     月亮灣只是從外面看著陰森,進來顧絨發現這裡的裝修風格的確如謝梓晗所說,頗有港風的味道,很特別,而且並不老舊,只有酒店防盜門打開時會發出輕微的響動,除此以外一切現代化設施應有盡有,網速快,衛生好,浴室都還是乾濕分離的高級裝修。

     他們只在這裡住兩晚,所以行李不多,隻帶了一套換洗的衣服,而顧絨把行李安置好後乾的第一件事就是加錢把酒店的保潔阿姨叫過來,更換床單。

     隨後他又叫沈秋戟幫著一起挪床,因為晚上顧絨和沈秋戟擠在一起睡,但月亮灣的標準間床沒比基地宿舍的大到哪去,兩個男人要擠在一起有點勉強,就只能像在宿舍裡那樣挪床了。

     等挪完了床,就沒別的事能幹了。

     顧絨走到窗前想把窗戶打開通會風,此時正值傍晚天將將要黑之際,顧絨開窗的時候最後一抹余暉的光線徹底消失,銀白的月亮在天邊出現,成為夜晚的序幕。

     這時,另外一扇窗戶被打開的聲響自下方傳來,吸引了顧絨的注意,他將身體微微探出窗外,望了一眼下面,發現他們房間正下面,應該是三樓307房間的窗戶被打開了。

     緊跟著,無數開窗的聲音紛紛響起,從四面八方傳來,有樓上左右兩側屬於寫生班學生的,但更多的卻是樓下的。

     這些在白日裡緊閉的窗戶現在全敞開著,似乎裡面住滿了人,迫不及待地在通風透氣,並不像白天那樣冷清感覺裡面沒人住。

     顧絨看了下手機,發現現在是晚上8點整,平時這個時候他們都在別墅基地那邊上批改課,只有住進來後才能看到這一幕,也難怪他白天看到月亮灣會覺得這酒店冷清,原來要入夜了才會熱鬧啊。

     好像整棟月亮灣在入夜後一瞬間就活了似的……

     顧絨深深吸了一口煥山遠離工業城市清新的空氣,想回到床上躺著玩會手機。

     可是在轉身之後,顧絨望著因為開著燈而顯得格外明亮的酒店房間,卻忽然頓住了腳步。

     入夜了要開燈,這很正常,因為不開燈屋裡會很暗,黑黢黢的什麽都看不清。

     顧絨記得他在窗邊看時,左右兩邊的窗戶包括第五層的窗戶被打開後也都有屋內明亮的光線透出,明晃晃的很溫暖。可是五層再往下,到了二三四層——蘇紅釉口中被訂完了,住滿了客人那三層酒店客房的窗戶被打開後,裡面卻沒有任何光線透出。

     不是一間兩間客房這樣,而是整個樓層,每間開了窗戶的客房,都看不到一絲明亮的光線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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