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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死的夫君回來了 - 第67章 你個混蛋字體大小: A+
     
    托了葉大鵬的福,梁曉才三天沒能好好下地。也怪他太寸,葉大鵬剛好給霍嚴東準備了瓶瓶罐罐,那郭家少爺找的媒婆就上了門,說是要給他說親。那霍嚴東聽了能不酸?一酸就沒了個節製,把他給折騰半死。也虧得他這幾個月一直沒疏於鍛煉,不然搞不好真能給折騰回現代去。

     梁曉才算是徹底領教了什麽叫神級醋壇。

     不過經這麽一折騰,他倒是也同時領教了涼皮跟香辣花蛤的魅力。他這幾天沒出去,街坊鄰居們便時不時來問他最近怎麽不做生意,說饞涼皮跟花蛤饞得不行。於是他決定小吃攤子繼續支下去。至於蒜蓉粉絲蒸牡蠣他暫時是不打算賣了。這東西不像涼皮那樣有技術含量,所以只要是個廚子,吃過一回基本都能做個七七八八。再者都得是現做的才好吃,如果做完拿出去賣就不是那個味道了。

     得賣些很難在短時間內被人複製的東西才能有好的銷量。可是還有什麽是不好被複製,這裡又沒有,同時他又會做的美食呢?

     梁曉才在炕上躺著的幾天裡盡琢磨這事了。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他自己沒想到什麽合適的,倒被小壯壯給啟發了靈感。

     那天碰巧他想吃蒸牡蠣,就去買了一大塊鮮薑。結果回到家的時候就聽到小壯壯在屋裡扯著嗓門兒嚎。這小子最近來了他家之後吃得好,睡得飽,體重眼瞅著見長,嗓門也比以往洪亮。梁曉才趕快加緊腳步,邊跑邊喊道:“娘,這小子又嚎什麽呢?”

     關彩衣說:“餓了,這是要吃奶呢!”

     家裡每天都會買新鮮的牛奶或者羊奶,給小壯壯煮開了之後放溫再喝。關彩衣這會兒就在煮呢。梁曉才本來也沒太當回事的,可他放薑的時候,剛好看到了關彩衣往碗裡盛奶。這讓他突然想到他以前特別喜歡的一道甜品:薑撞奶

     俗話說冬吃蘿卜夏吃薑,不用醫生開藥方。他們最近又總吃海鮮,其實多吃點薑確實是諸多好處。

     梁曉才指著另一碗沒煮的生奶問:“娘,這些壯壯都能喝完嗎?”

     關彩衣說:“喝不完的,怎麽了?”

     梁曉才說:“那您給我留一小碗吧。”

     關彩衣問:“你要喝?”

     梁曉才說:“不是,我有用。我要做一樣甜品,回頭要是做成了給您嘗嘗。”

     關彩衣知道兒子最近奇奇怪怪的想法挺多,但都不是什麽壞的,便也沒多問了。她拿小碗給他盛出來一些之後便端著另一碗去喂小壯壯。梁曉才也不多等,趕緊把小石臼拿出來開始搗薑,濾薑汁。濾好之後發現有點多,他便分兩份裝進乾淨的小碗裡,再把牛奶加上糖,開始加熱。等到牛奶的邊緣出現一圈小泡泡,他便把奶給盛出來了,然後往薑汁裡一衝……

     接下來就是等。這款甜品在把奶衝進薑汁裡之後就不能動,動了奶就很難凝固了。要等差不多過個五六分鍾,奶凝固了才算成功。

     梁曉才搬了個小馬扎,瞪著碗裡的奶液進行觀察。這時身後突然傳來腳步聲。他還以為是關彩衣把壯壯喝奶用過的碗送來了,結果不是。

     “你怎麽這個時候回來了?”梁曉才看著逆光中的高大男人問道。霍嚴東很少會在上午回家,回來不是下午就是入夜了。今天他居然在上午回來,梁曉才還挺意外。

     “別提了。”霍嚴東喝了碗水說,“新任城守終於到了。”

     “那不是好事麽?往後一個城裡一個城外,分工明確。那什麽守城啊之類的都不用你出人了吧?”梁曉才說,“你怎麽這表情?來的人不好?”

     “倒也不是不好。”霍嚴東看了眼梁曉才,“說起來這人你也認識。”

     “……蘇問清?”

     “你還記得他呢?”霍嚴東的表情更臭了。來人可不就是蘇問清!那個曾經被梁曉才救過一命,還一道遠赴京都送帳冊的蘇問清!

     霍嚴東煩這人。倒不是說這人有什麽毛病,而是這小子總認為跟梁曉才一起出生入死過,所以跟梁曉才有著與旁人不同的深厚交情。這人來了之後,他為了交接事誼在今天上午去見了一面,結果三句有兩句在跟他打聽他媳婦兒,這讓他特別不順心。

     也不知道忠勇侯到底怎麽想的。帶走了不是應該別再放回來了麽?居然又給放回來了,還做了盤海城的城守!

     “嘖,他本來就身有功名,當個城守也不奇怪吧。”梁曉才說,“你想那麽多做什麽?”

     “你之前不是說他原是安南城一名教書先生?一個普通的教書先生哪裡可能一來就成了一城之守?肯定是有什麽問題。”霍嚴東說,“總之往後我不在的時候你少與他見面。”

     “所以說來說去你就是酸。”梁曉才看著霍嚴東在那兒皺著眉頭,笑說,“你聞聞這酸味,不知道的還以為醋壇子翻了呢。”

     “還就翻了。”霍嚴東在梁曉才身邊蹲下來,一胳膊把人摟進懷裡,“我看他一副跟你特別熟的樣子就手癢。”

     “得得得,你也不想想他那乾巴瘦的樣子能伺候好我麽,熟不熟有什麽關系。”梁曉才捏捏霍嚴東的耳朵,“少想些有的沒的,說點正事。我剛做了新的甜品,不知道能不能成。一會兒你嘗嘗。涼皮這東西天冷了就不好賣了,但是這個肯定能。等涼皮賣不動的時候賣它也可以。”

     “那不是徹底把你綁住了?”霍嚴東倒沒說行還是不行,但他覺得以梁曉才的能力,沒必要去吃這份辛苦,當然了,去軍營也不輕松,責任還大,但是總歸是吃官家飯啊。如果要選一樣什麽來做,那他還是覺著去軍營裡好些。

     “有什麽綁住不綁住的?我每天就做半天生意,下半天我願意做啥做啥不就成了?”他也沒想一口吃成個大胖子,就是想試一試。

     霍嚴東不想讓梁曉才太勞累,但是他也知道梁曉才不是那種能長時間閑住的人,便也沒再勸。他起身,拉住梁曉才說:“走,回屋說。”

     梁曉才還想看薑撞奶撞沒撞成,沒有當下就起來。他拉著霍嚴東說:“等會兒。如果成了拿回屋裡邊吃邊說。”

     霍嚴東不用趕著回去,便也沒太著急。過了會兒他見梁曉才拿杓子放在那碗散發出淡淡的薑味的奶上,那杓子居然沒往下沉。顯然,這東西做成了。

     梁曉才有些興奮,拿起一碗說:“這碗我去送給大娘跟我娘吃。那一碗我倆吃。你端的時候小心點兒,可別弄散了。”

     霍嚴東自然按他說的辦了。不一會兒梁曉才送完薑撞奶回來,手裡拿著倆杓:“來來來,趕緊嘗嘗好不好吃。”

     霍嚴東正好沒吃午飯,有些餓,聞言舀一杓放進嘴裡開始品。

     梁曉才問:“怎麽樣?好吃麽?”

     霍嚴東說:“不錯。細細滑滑的,還有股子奶香味兒,還甜。這東西姑娘家應該能喜歡。我還是更喜歡你做的花蛤肉。”

     梁曉才覺得這評價挺中肯的。他記得他上一世去甜品店裡吃的時候也是姑娘多。

     霍嚴東問:“對了,這盤海城也沒賣甜蜜果子的,那個你怎麽不做了?”

     梁曉才說:“那是炸的東西,熱。再說我之前都是在窯-子門口賣的,那裡來往的人大都不在意那東西貴不貴,隻管好不好吃。可現在你這身份,我再去窯-子門口賣吃食,你說合適麽?”

     霍嚴東心想是有點兒不合適。不過要說真讓梁曉才一直在外頭賣東西他也覺得不妥。他起初其實沒想過他媳婦兒居然能天天堅持的,還想著新鮮幾天就過了。可現在看來,這是鐵了心要做生意了。

     霍嚴東略一琢磨,從櫃子裡摸了個小木盒出來,打開遞給梁曉才。梁曉才接過來一看,裡頭居然有兩個銀元寶,還有一張銀票和一些碎銀子,大大小小的加一起居然能有個一百二十兩?

     現下三四兩銀子就夠普通農家一家三口過一年,所以這錢絕對不算是小錢。梁曉才有些意外地看著霍嚴東:“你哪來這麽多錢?”

     霍嚴東說:“有些是軍餉,還有些是立了功上頭賞的。先前我一個人在營裡也沒什麽花費,基本都攢下了。還有些是大鵬這次帶過來的。虎頭關那邊的宅子賣出去收的錢也都在這。這錢你收著,看看夠不夠弄個鋪子。”

     梁曉才捧著錢盒:“……”

     他活了二十多年,除去小時候父母給過錢之外,幾乎就沒人白給他花過錢。這跟霍嚴東以往給他的生活費可不同。

     梁曉才把盒蓋蓋上,笑說:“你就不怕我拿錢跑了?”

     霍嚴東在梁曉才腦門上彈了一下:“人都是我的,往哪跑?”

     梁曉才一把抓住他的手,咬了一口。霍嚴東的手常年握兵器操磨,繭子特別厚。但是相比起那些細皮嫩肉的,梁曉才反倒特別喜歡這種。他抓在手裡摸摸,又拿到嘴邊咬。

     霍嚴東也沒把手抽走,任他咬,同時說:“反正我月月還有餉銀,你想做什麽就去做,橫豎家裡的人餓不著。”

     過會兒,梁曉才還沒松口,霍嚴東問他:“你這是磨牙呢?滋味兒好麽?”

     梁曉才咂咂嘴:“還成,就是有點騷。”

     霍嚴東笑說:“那是,我剛尿完尿沒洗手。”

     梁曉才頓時把他手往外一撇:“霍嚴東你大爺!”

     霍嚴東自然是說笑的,然而兩人還是打鬧成一團。霍嚴東把木盒往炕上一丟就撲住梁曉才,梁曉才屈膝向上一頂,霍嚴東看穿他的意圖,馬上躲開,接著就被梁曉才按在了炕上。霍嚴東這時猛一翻身,把兩人換了個位置。梁曉才雙手被壓著,他便抬起頭咬了下霍嚴東的唇……

     身體裡“轟”的一下,仿佛有什麽東西燒著了。霍嚴東沒想到梁曉才突然出這樣的招數,著實有些招架不住,粗-喘著說:“犯規了你。”

     梁曉才舔了舔唇,笑說:“戰場上隻管有沒有用,哪管你犯不犯規?今兒個我就是你的戰場,你到底……嗯?”

     霍嚴東直接照著梁曉才身上肉最多的地方拍一巴掌:“青天白日的,羞也不羞?!”

     梁曉才這才想起來,對啊,這可是大白天,家裡還有長輩在。他不得不手一撐坐起來,說點別的以轉移注意力。

     “如果要弄個鋪子,隻簡單賣一兩樣東西估計生意不好做。我要是真弄個鋪子就得多賣幾樣好吃的。”比如火鍋。涼皮的季節過去了,火鍋的季節就到了,兩樣交替著賣,或者一起都賣,給客人更多選擇。但是如果那麽一弄,肯定要找人幫忙了,他自己可忙不過來。

     “反正你主意多,想賣什麽你自個兒琢磨。我只是不想你到了冬天還在外面,那可太遭罪了。”霍嚴東說著把最後兩杓薑撞奶送進自己嘴裡一杓,送進梁曉才嘴裡一杓,“別說我喜歡你,就是不喜歡,衝著你照顧我娘這麽久的份上,我也得好好待你。”

     “你娘……”梁曉才頓了頓,看看外頭有沒有人,確定沒有,才說,“我倒真沒有照顧她太久。”

     “怎麽說?”霍嚴東居然沒有太意外的神色,只是輕輕挑了下眉毛。

     梁曉才轉頭看了看霍嚴東,見他似乎並不意外似的,便繼續說:“我不是梁小才。準確地說,我不是你們以為的梁小才。”他的聲不大,卻很認真,“你回老家的時候我大概也就照顧了你娘半個月吧,在那之前一直都是原來的梁小才照顧的。所以要說感激,你真正應該感激的人是他。”

     霍嚴東有點沒太聽懂的樣子,思忖片刻才說:“你的意思是,他走了?”

     梁曉才點點頭:“記不記得我們在離開河月村之前去過一次紹家?那次算是我去出口氣吧。原來的梁小才就是因為紹七想要他,梁大富逼著他,這才尋了死。他死了之後我就在他的身體裡醒來了,我的魂魄,不是原來的梁小才,這樣說你能明白嗎?”

     霍嚴東:“……”

     梁曉才拿杓子有節奏地敲著碗說:“起初也不是有意想瞞你,但這種事畢竟太過匪夷所思,就算我說了你也未必肯信。”

     霍嚴東按住那杓子:“那現在怎麽又說了?”

     梁曉才說:“咱倆現在這關系,再瞞著你不合適。再者說,不是我的功勞我扛在身上也別扭……你聽著覺不覺得瘮的慌?”

     霍嚴東皺了皺眉頭:“那倒沒有。先前我也覺著疑惑。你懂得很多,身手又了得,完全不像是在小地方長大的孩子。而且我帶你離開河月村之後你到哪都能很快適應,也不見你對外面有多好奇,像是見過許多世面的人。但你不說,我也沒打算多問。我總覺著你將來有一天會告訴我。”

     梁曉才又問:“那你不生氣?”

     霍嚴東反問:“為什麽要生氣?你又不是圖我什麽才騙我,只是有你的難處罷了。再者說,以你的本事你完全可以自謀生路,不管怎麽過都比帶著我娘跟你娘強,但你不還是沒有丟下她們不管麽?”

     梁曉才長歎一聲,倒在炕上枕著胳膊:“怎麽丟啊?丟了她倆就真沒活路了。當時也不知道你活著,所以就只能繼續裝下去。哎不過我跟你去虎頭關的時候是真奔著那三千虎頭軍去的,真不是出於什麽善心。不然我就帶我娘去別的地兒了。”

     霍嚴東“啪”一巴掌拍梁曉才大腿上:“沒虧了你吧?”

     梁曉才邊笑邊搓腿:“沒。挑了個最好的。”頓了頓:“咱們找個時間去給原來的梁小才燒點紙吧?咱倆都該謝謝他。剛好也快到中元節了。”

     霍嚴東沒作聲。

     梁曉才問:“怎麽了?”

     霍嚴東頗有些擔心地說:“怎麽燒?燒的話要帶上名字跟生辰,這萬一……”

     萬一後面沒說,但是梁曉才一眼就看出來了,霍嚴東是擔心他這邊會不會出什麽問題,畢竟他現在用的是梁小才的身體,生辰自然也不會變的。

     梁曉才說:“應該沒問題吧,我來都來了還能再走不成?”

     霍嚴東還是覺得有些忌諱,畢竟他熟悉的梁曉才還活著。但如果按梁曉才說的,已故的梁小才確實是對他有很大的恩。盡管對方當時應該是顧及著母親的安危才代嫁的,但畢竟照顧他母親好幾年時間呢。

     最後兩人還是去了。霍嚴東去買了不少紙錢,跟梁曉才一起在夜晚時分來到海邊,在沙灘上寫了梁小才的名字和忌日等等。然後他畫了個圈,把紙錢放在裡面點著了。

     說來也是奇怪,他們把紙點起來之前周邊還沒多大的風,結果剛一點上,梁曉才念叨了幾句讓梁小才來收錢,還有謝謝他這些年對李順蓮的照顧等,旁邊就吹來一股小龍卷風把那一堆燒過的紙錢給卷走了。黑乎乎的天也不知道卷去了哪,就是一眨眼功夫便沒了個蹤影。

     霍嚴東說:“這……應該是收到了吧?”

     梁曉才覺著邊念與自個兒同音的名字邊燒紙錢的滋味兒也是絕了。說:“應該吧。”

     說完他便軟軟地倒了下去。

     霍嚴東嚇一激靈,趕緊把人扶起來:“小梁!小梁?醒醒!”

     探了探梁曉才的鼻息,居然沒有呼吸!

     霍嚴東當場一陣眩暈,去拍梁曉才的臉,“啪啪……”

     正要拍第三下,梁曉才就醒了。梁曉才抓住霍嚴東的手:“你、你是誰?幹嘛打我?”

     霍嚴東:“……”

     梁曉才說:“這、這裡怎麽這麽黑啊?這是哪?”

     霍嚴東猛地把梁曉才推出去:“你?!你是誰?”

     梁曉才起身拍拍沙子:“你背我回去我就告訴你。”

     霍嚴東狠狠搓了搓臉,感覺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可是他定睛一看,對面的人影肩膀直抖,那分明就是憋笑憋的!他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梁曉才!你混蛋!”

     梁曉才“哈哈哈哈”笑出聲,既而朝著海邊大喊:“梁小才!你放心吧!我一定會照顧好娘的!我向你保證!”

     霍嚴東恨恨瞪著梁曉才的後腦杓,等他喊完了,一把揪後脖領子揪過來:“好了,趕緊跟老子回家!”

     梁曉才說:“知道了知道了!”

     兩道身影越走越遠了,隻余下一波又一波的海浪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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