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青口飯差點卡在了喉嚨,沒想過,不想想,別問!
於晨看著他突然咳了起來,順手幫他拍了拍背,又遞給了他杯水。
“先不著急,等以後再說吧,反正我們倆也不能生,到時候領養個吧。”
凌青:……
凌青默默摸了摸他的小腹,他就不明白了,他穿過來後也仔仔細細看過了,確定自己是個純爺們,怎麽就能生呢?
這孩子懷在哪裡呢?難道他肚子裡還有個子宮嗎?
凌青覺得這也太可怕了,他不是個科學家,他都想解剖下自己看看了!
於母點了點頭,算是同意。
吃了飯,於母和他們說了會兒話,就去睡了。
凌青也和於晨上了樓,把行李箱裡的衣服拿了出來。
“明天我叔叔伯伯他們好像要來。”於晨突然道,“我提前和你說聲,你到時候別驚訝。”
凌青不解,“他們來幹什麽?你讓他們來的。”
“當然不是,他們本來想約我爸媽出去玩,我爸媽拒絕了,說我們倆今天要回來,他們聽,就鬧騰著說也要來,說要來看看我們,當然主要是看你。”
凌青:……
“我怎麽感覺我像動物園的猴子呢?”
於晨笑了下,“放心,我叔叔伯伯人不錯,還給你準備了紅包呢。”
“大嗎?”凌青好奇。
於晨:……
“你就是這麽抓重點的?”
凌青坦然,“這世上還有比錢更重點的嗎?”
於晨:……
“沒有,除了黃金。”凌青給出了標準答案。
於晨:……
於晨再次覺得,凌青果然是喜歡他的錢。
當天晚上,兩個人早早就洗了澡,換了睡衣躺到了床上。
臨睡前,凌青還不忘往床邊挪了挪,拍著空蕩蕩的被子警告於晨,“各睡各的,不準靠近我。”
於晨靠坐在床的另邊看書,聞言眼皮都不抬的反問他,“你覺得我有想靠近你的意思嗎?”
好像確實沒有。
凌青安心躺進了被窩,側著身,看著於晨。
於晨被他看了好會兒,終於忍不住的抬頭問他,“有事嗎?” “沒有。”
“那你直盯著我看。”
“臨睡前養養神罷了。”凌青道,“你不用管我,我看你就和看牡丹花似的,個作用。”
於晨:……
於晨沉默的合上了手裡的書,關了床頭燈,“睡覺。”
凌青見燈熄了,也隻好閉上眼睛,進入了夢鄉。
於晨工作慣了,7點鍾的時候,就在生物鍾的作用下朦朧的醒了過來。
他正想起床,卻發現自己好像被人抱住了,有些動彈不得。
於晨睜了眼,就見昨晚還在床的另邊的凌青,這會兒竟然跑到了他懷裡。
頭在自己的頸邊,手摟著自己的腰。
於晨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麽,是誰昨晚睡前還放話說“各睡各的,不準靠近我”。
結果晚上都沒過,就跑到了自己懷裡。
就這,還好意思說想和他離婚?
欲擒故縱。
於晨看著自己懷裡的人,搖了搖頭,把被子往上提了提,蓋在了凌青身上。
這睡相,簡直和小孩兒似的。
他抬起胳膊準備起床,結果他剛動,就聽到凌青帶著睡意輕聲道,“寶貝別鬧。”
於晨:……
於晨看著他眼睛都沒睜開,副還沒睡醒的樣子,總覺得他這句話說得也似乎太自然了,就仿佛……他以前經常這麽說樣。
他眯了眯眼,低聲問道,“我是誰?”
凌青沒有理他。
於晨再次動了動胳膊,想抽出來。
凌青被他的動作惹煩了,握住了他的手,抬起放到嘴邊親了下,明顯還沒睡醒的的哄著,“小魚,乖。”
於晨:……
於晨簡直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麽心情。
他看著凌青句話說完,握著他的手,又睡熟了,無奈的笑了下。
算了,好歹還知道自己在誰的懷裡,睡就睡吧。
於晨這麽想著,索性也閉上了眼睛,打算再睡會兒。
點多的時候,凌青終於醒了。
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就看到於晨正在自己的眼前。
凌青愣了下,看了看於晨身後,又看了看自己身後。
雖然不想承認,但好像確實是他主動蹭到了人家這邊。
他這麽想著,就想往後退,結果動才發現,自己還握著於晨的手。
凌青瞬間松了手,把手收了回來。
天啦擼,嚇死哥了。
不過很快,凌青就又想到,握個手又不會懷孕,怕什麽怕!
他這麽想著,忍不住盯著於晨看了兩眼。
美貌這種東西,真的是看不膩的,常看常新!
尤其是你覺睡醒來,身邊躺著這麽個尤物,那真是美好的天從睜眼開始。
凌青安靜的看了會兒,又忍不住握住了自己剛剛松開的手。
反正握手不會懷孕,現成的便宜,不佔白不佔。
唉,要是於晨是個受就好了,凌晨想,他就算是個渣受,自己也不怕,可偏偏他是個攻。
攻就很糟心了,尤其是能讓人懷孕生子的攻,簡直太可怕了!
美人在側,自己卻不能睡,太虐了。
凌青忍不住歎了口氣,希望這個世界,能有比於晨更符合他胃口的受。
他握了會兒於晨的手,見於晨似乎快醒了,就松了手,退回了自己昨晚睡覺的位置。
於晨醒來看到他重回了床邊,就猜到他應該在自己睡回籠覺的這段時間醒來過次。
他看了看表,見已經點四十了,下了床,去衛生間簡單洗漱了番。
凌青趁著他進衛生間洗漱的功夫坐了起來,假裝自己剛剛才醒。
“醒了?”於晨出了衛生間見他坐了起身,問道。
凌青點了點頭,“你起的還挺早。”
那是比你早,於晨心道,不然怎麽能發現你欲擒故縱的小伎倆。
“醒了就去洗漱吧,會兒下樓吃飯。”
凌青應了聲,掀開被子下了床。
擦肩而過的時候,於晨故意道,“昨晚睡得好嗎?”
凌青:……
凌青面不改色,“還可以吧,你呢?”
“也還行吧,就是做夢夢到我去游泳,有隻章魚估計成精了,扒著我死活不松手。”
凌青:……
凌青微笑了笑,“那他可能是垂涎你的美貌,想把你搶回去,做壓海夫人。”
“那我估計要先把他做成章魚小丸子。”
凌青:……
“我想吃章魚小丸子了。”他開口道。
“你才剛起床。”
“所以餓了嘛。”凌青理直氣壯,“早餐要吃好,我們早餐能不能吃章魚小丸子啊?”
“想什麽呢。”於晨覺得他還真是想出是出,“早餐應該都已經做好了,你快去洗漱吧,我等你。”
凌青“哦”了聲,走進了衛生間,開始洗臉刷牙。
下午2點多,於晨的叔叔伯伯陸陸續續的來了,和他們起來的還有於晨的弟弟妹妹和嬸嬸。
四個孩子,個男孩三個女孩,三個女孩有兩個是雙胞胎。
於晨先帶著他見了長輩,才給他介紹面前的小鬼,“小男孩是樂樂,雙胞胎直發的是姐姐歡歡,卷發的是妹妹欣欣,那個看起安靜點的是悅悅。”
凌青下給笑了,“你們家這些孩子的小名聽起來都很喜慶啊。”
“正巧湊塊了。”
“那你是什麽?”凌青問他,“晨晨?聽起來和他們的畫風不樣啊。”
於晨無語,“我比他們大十幾歲,我還能和他們畫風樣啊。”
“你只要不叫晨晨,叫愉愉就可以了,愉悅的愉。”
“那你也可以,”於晨看著他,“別叫青青叫慶慶,喜慶的慶。”
凌青瞬間笑了,“寶貝你還挺幽默。”
“沒你幽默。”
“那是。”凌青毫不謙虛,“我的幽默是天生的。”
於晨:“……你可真不害臊。”
“害臊有什麽用?”凌青反問他,“害臊能吃嗎?又不是臊子面。”
於晨:……
於晨抬手捏了捏他的臉,想看看他的臉皮到底有多厚。
只是捏到手裡才發現,凌青的皮膚還挺嫩,捏起來很柔軟,過於細膩。
像化開的奶油樣。
手感頗好。
凌青還以為他就捏下,哪曾想他捏了就不放手。
凌青隻好無奈的提醒道:“寶貝,就算我的臉再好捏,這也只是臉,不是橡皮泥,不是給你捏著玩的。”
於晨聞言笑了下,松了手,就見凌青白皙的臉上紅了塊。
像暈開的胭脂。
也像雪後的晚霞。
帶著分豔麗,惹人眼睛。
於晨不自覺屈指碰了碰那片紅。
凌青不解,皺了皺眉。
“疼嗎?”於晨見他皺眉,還以為是自己剛剛捏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