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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CI謎案集(第二部) - 第92章字體大小: A+
     
    番外 鼠貓往事篇

      喬偉明的案子結束之后,包拯給忙碌了近一個月的SCI眾人放了三天的假,眾人各自回家。

      公孫被白錦堂塞進了飛機里,飛去地球另一端的某個美麗小島上過無人打擾并且充滿了成人式浪漫的甜蜜三天了。

      白馳忙的這一陣子沒空管趙禎和里斯本,回家一看,發現家里已經被垃圾淹沒了。趙禎樂顛顛地撲上來說要帶他去旅行,卻被白馳裹上了一條圍裙。小白馳指著里斯本和趙禎,“你倆三天哪兒都別想去,給我大掃除!”

      大丁小丁因為被白錦堂遺棄了,所以穿著睡衣買了一大堆零食殺到了蔣平家里,體驗三天完全宅男式生活,叫外賣,打世界上各種最新款的游戲和全天看體育節目。

      馬漢和趙虎好不容易有休假,都被兩位緊迫盯人的女朋友拖走約會去了。

      王朝回家陪老婆孩子,張龍也陪女朋友去了。

      洛天這幾天頭挺疼,陽陽整天想著法兒要撮合他和馬欣,死小孩粘著兩人一起去游樂園,自己跑進氣球堆里和小朋友們蹦了兩三個鐘頭,留下他和馬欣在外面大眼瞪小眼。

      展白兩家的媽媽們因為代為照顧了莉莉婭幾天兒對她產生了比較濃厚的興趣,一起帶著魯班去劉方家串門,劉方也沒什么人照顧,兩位媽媽給他燉了些補品順便讓莉莉婭和魯班相親……不過莉莉婭似乎嫌魯班胖,不冷不熱的,魯班倒是樂得屁顛顛,趁著莉莉婭受傷而大獻殷勤。

      眾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忙,白玉堂也盤算著要不要跟展昭去度個假什么的,不過展昭一大早就把自己關在閣樓里頭不知道忙什么呢。

      “貓兒!”白玉堂爬上閣樓,就看見展昭身邊堆滿了紙箱,像是在翻舊東西。

      “你找什么呢?”白玉堂好奇地湊過去,只見展昭把念書那會兒的日記、筆記、照片全部都拿出來了,鋪了滿滿的一地。

      白玉堂哭笑不得,展昭抬起頭來看白玉堂,小聲嘀咕,“沒理由全校都知道,就只有我不知道!”

      “還在想那件事啊?”白玉堂往他身邊一坐。

      “你又不肯告訴我,只好我自己想。”展昭一個人碎碎念,“你都不肯說,公孫都知道就是我不知道……”正在怨念,展昭無意中翻出了一本白玉堂以前經常拿著看的老版《福爾摩斯》,封面差不多都破了,用牛皮紙包著,展昭拿起來翻了翻——里頭掉出了一張照片來。

      伸手撿了起來,就見那是一張很舊的老照片了,像是晚上拍的,光線比較昏暗,照片上有白玉堂的那輛車子,自己躺在車前蓋上面,白玉堂靠在自己身邊,那架勢,像是想要親自己……

      “啊?”展昭驚得一蹦,問白玉堂,“這張照片什么時候拍的?”

      白玉堂笑著聳聳肩,“不記得了。”

      “你騙人!”展昭撲上去揪住他,“你告訴我,究竟怎么了!說!”

      白玉堂見展昭壓在自己身上一臉的怒意,就笑著道,“真的不記得了。”

      展昭見威逼沒有用,就爬下來,狠狠瞪了白玉堂一眼,小聲嘀咕,“今晚分房睡!”

      “不行!”白玉堂趕緊蹭過去,“咱倆好不容易休假,我還想做通宵呢。”

      “你不說就一輩子不跟你做!”展昭坐在旁邊生悶氣。

      白玉堂有些無力,展昭出絕招威脅他了,想了想,就只好道,“唉,行了行了……算我怕你了。”

      “快說!”展昭趕緊湊上去。

      “就是因為這張照片了。”白玉堂拿過展昭手上的那張照片看了看,道,“還記不記得剛上大學那會兒,我找武術班的男生單挑,誰贏了我就把車給他?

      “記得。”展昭聳肩,“大家不都說你瘋了么。”

      “嗯。”白玉堂笑了笑,拿過箱子來找了找,翻出一堆照片來,遞給展昭,“看。”

      展昭接過來看了看,就見每一張照片上都是白玉堂把一個男生按在車上,或者丟在車邊的照片,角度一樣,而且照片也是晚上拍攝的……燈光昏暗。

      “咦?”展昭拿起那些照片跟剛剛那張照片對比了一下,感覺就好像是同時拍的一樣。

      “這些照片放到一起看看,覺得我像是在跟你打架還是想親你?”白玉堂拿過照片問。

      “嗯……”展昭摸摸下巴,“放在一起看就不像是在親我了,像是在用十字固定把我按在車上。”

      “這張照片是一個叫俞靜的女生拍的。”白玉堂將那張自己親展昭的照片拿出來,道,“還記得這個人么?”

      “記得啊。”展昭點點頭,“以前學生會的是吧?挺漂亮的。”

      白玉堂挑挑眉,拿著照片道,“咱倆剛進學校的時候,不是都比他們歲數小么,那天咱倆過生日,你喝醉了,我就把你扛回來了。”

      “好像是有那么一回。”展昭摸摸頭,想了起來。

      “你還鬧騰著不要回宿舍。”白玉堂有些無奈,“非要在我車前蓋上睡, 我也就由著你了……不過后來跟你一起坐了一會兒……我就突然想親你一口試試……咳咳。”

      白玉堂說得吱吱嗚嗚,展昭卻壞笑了起來,“嗯……原來你從小就暗戀我!”

      “不是從小!”白玉堂挑眉,“我那時都十七了也不小了,而且你喝醉了我也喝了不少,就是一時沖動。”

      展昭笑得得意,問,“然后呢?”

      “然后我就感覺到有人在拍我們……”白玉堂無所謂地道,“我之前就發現那女生總是跟蹤我們,但也沒太在意。”

      “對啊,跟著你的女生本來就不少。”展昭酸溜溜地說。

      白玉堂瞟了他一眼,“你有資格說我呀?!你不看看你自己身后跟了多少個!”

      “然后呢?”展昭打斷他,讓他繼續說。

      “第二天她來找我,給我看照片,開條件說要我跟她交往,不然就把照片貼出去。”

      展昭瞇起眼睛,你怎么說?

      “我說沒興趣。”白玉堂道,“然后她說那么她把照片給你看,讓你跟他交往也行。”

      展昭又瞇起眼睛,“可她沒來!”

      “她來了你怎么樣?”白玉堂哭笑不得地看展昭,“催眠她還是分了她?”

      “后來呢?你怎么解決的?”展昭追問

      白玉堂聳聳肩,“我跟她說給我三天時間考慮一下,這幾天她不能驚動你也不能來打擾我。”

      展昭心中微動,問,“然后?”

      “然后我找公孫幫忙,讓他幫我拿照相機拍,我就叫人放出消息去說我要單挑武術隊的所有人,誰要是贏了我就把車給他,連續三天,每天放學的時候到晚上,我都在操場上跟人切磋唄。”白玉堂一挑眉,“公孫一直都連拍,晚上回去之后我就去挑照片,挑出來的就是你看到的這些,為的就是掩飾上面的那張。三天后我就去找那女生了,把挑出來的照片往她眼前一扔,說你貼去吧,最好全校都貼上,把這些一起貼了。”

      “這法子好啊!這叫眼花撩亂忽略重點!”展昭一拍手,“那女生呢?她怎么說?”

      “她也傻了,然后我就跟她說……”白玉堂說到這兒,湊過去眼神冰冷盯著展昭,道,“我跟她說,‘你想怎么貼盡管貼,誰不知道我跟展昭從出生那一天起就在一塊兒,親密一點是正常的。不過有一點你最好記住,這世上,沒人能威脅我白玉堂也沒人能威脅展昭’。”說完一挑眉,“就這樣了。”

      展昭睜大了眼睛看著白玉堂,隨后收起了相片,嘴角帶笑,“行啊死耗子,這一仗贏得漂亮。”想了想,又問,“那你之前跟劉方提起的是什么意思啊?說在學校里大家都會盯著看什么的……”

      白玉堂想了想,道,“你總在圖書館呆著,也不怎么跟大家交往所以不知道,咱倆太親密引來不少閑言碎語……不過誰要是敢胡說八道讓我聽見了我可不跟他們客氣……漸漸的就都不說了。”

      “哦……”展昭看著照片挑起嘴角,問白玉堂,“那你教楊帆和呂齊的是什么招?”

      “呃……我教他倆么……”說到這里,白玉堂想了想,就捏捏展昭的下巴,道,“貓兒,我要獎勵,沒獎勵我什么都不說!”

      展昭白了他一眼,“要什么獎勵?”

      白玉堂笑瞇瞇,湊過去伸手脫展昭衣服,邊嘀咕,“貓兒,咱倆也去度假吧?三天呢,去個風景如畫的地方住下,每天從早做到晚!”

      “神經!”展昭讓他按著親了兩口,還惦記著那事兒,就問,“你現在可以說了吧?究竟是什么法子?”

      “嗯,再等等……”白玉堂伸手往下脫展昭的襯衫,“現在是關鍵時刻!”

      “什么關鍵……唔。”展昭話沒來得及說完,嘴巴就讓白玉堂用嘴封住了,隨后,白玉堂從展昭的嘴角一直親吻到臉頰,再輕咬著他的耳垂,一陣陣酥麻感立刻涌了上來,展昭感覺到白玉堂的氣息,忍不住輕輕吐出有些焦躁的吐息。

      “貓兒,別急,這就來。”白玉堂嗤笑著開口,惹得展昭憤憤地一眼瞪過來,眼神沒有半分的兇悍反而是帶著些誘惑的危險味道,白玉堂伸出舌頭舔舔嘴唇,覺得如果再不干點什么就太對不起自己了。

      隨后,展昭就感覺到周身被白玉堂覆蓋擁抱,那炙熱的觸感充滿了全身,就趕緊說,“喂!你好說了吧,用的什么法子?”

      白玉堂現在是全神貫注地盯著展昭的臉和身體,耳朵暫時處于選擇性失聰階段,他的雙唇沿著展昭的頸項緩緩地向下舔吻而過,經過那微隆的喉結時,邊輕輕地咬上一口,展昭不能自己地發出了更加誘人的喘息聲。

      這絕對是對身上人最好的鼓勵,白玉堂周身立刻散發出一種侵略的氣息,摟住展昭,嘴唇在展昭微薄的肩膀處游移,帶著一股滾燙的意味。

      “喂!”展昭推他,“你把話說完再發情!”

      但是此時白玉堂已經沒有理性可言了,他親過展昭的肩、鎖骨,流連在胸前,含住那朱色的突起,有些壞心眼地輕咬了一口,然后再細咬周圍的一圈,似乎要將屬于自己的牙印,留在展昭的身上。

      “啊!”再也忍不住的輕喘從展昭微啟的雙唇中流了出來,白玉堂就好像是一路在他身上放火一般,那種灼熱似乎是有某種誘惑力,讓早已食髓知味的展昭,不禁想要更多。發現竟然已經無法再抗拒眼前人對他的哪怕是一點點撩撥,展昭突然心里不服氣起來,張嘴,在白玉堂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而事與愿違,疼痛非但沒讓白玉堂有半分收斂,反而更催化了他的欲*念,讓他在欲*望中淪陷得更深。

      欣賞著展昭漸漸迷亂的樣子,白玉堂體驗著這貓那一份特有的,帶著些生澀的性感!這貓兒現在已經完全接受了自己,哪怕只是一點點的暗示,他也會跟著興奮起來,只是還有一些些害羞而已。

      褪去展昭剩下的衣物,瘦削而精致的身軀展現在白玉堂眼前,一想到這樣一個近乎完美而又時常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人只與自己保持著這種親密而信任的關系,白玉堂就感覺到莫大的滿足,也更加的沖動了起來。 再一次覆上展昭的雙唇,把身下人因為難耐或者是焦躁而情不自禁發出的輕喘聲全部咽下,白玉堂的雙手沿著展昭纖瘦的腰線一路往下,越過股溝,覆上那早已灼熱的硬*挺,壞笑,“貓兒,還說你不想要,反應這么快。”

      展昭對于自己無法控制自己身體這一點感到很不爽,他費力地想做出一個兇狠一點的表情來警告一下白玉堂,但是身上之人的囂張也并非沒有根據,自己的確不爭氣,完全明白了自己處于不利局面的展昭知道現在箭在弦上逃脫無望了,但還是忍不住咬牙罵了一聲,“死耗子!”

      只與自己保持著這種親密而信任的關系連自己聽了都覺得沒有一點兒說服力,更別說是現在滿心滿眼都是情*色二字的白玉堂了,只聽到了滿滿的性感,撲上去就又是一番親吻。

      “舔夠了沒啊,一身口水,你是耗子又不是薩摩耶!啊!”展昭本來是要奚落白玉堂解解氣的,但是話還沒說完就驚喘了一聲,身下的欲*望被白玉堂緊緊地握住了,還惡意地在那脆弱敏*感的頂端捏了幾下。展昭看見白玉堂嘴角的壞笑,又氣又急,就想抬腳踹他,“啊……”

      白玉堂的手帶著讓展昭最有感覺的節奏,緩緩地動了起來。

      “嗯……”展昭無奈,再理智的男人那個地方也是最脆弱的,展昭哪兒經受得起白玉堂如此的撩撥啊,沒多久就已經放棄再跟自己較勁,沉迷于這聲色之中了。

      白玉堂不停地挑逗著展昭的灼熱,動作時快時慢,帶著幾絲捉弄,逼得展昭一會兒入了火堆一會兒又進了冰洞,說不上是難受還是痛快。

      “啊……你,別太過分啊!”展昭實在受不了這種異樣的刺激,以往白玉堂都是溫柔而謹慎的,今天不知道干什么,似乎一直都在捉弄自己,那種感覺不同尋常,簡直就是在沖上天堂的時候又跌回地獄,徘徊來徘徊去,就是得不到滿足。

      “貓兒?想要?”白玉堂笑瞇瞇,“叫聲玉堂來聽聽?”

      “去死!”展昭嘴硬。

      “是么?”白玉堂挑眉,加快手中的動作,“那就是還不夠,對吧?”

      “啊!”展昭皺起好看的眉頭,瞬間就有觸電一般的快意涌上,還是不肯服軟,罵人,“死耗子!”

      “還嘴硬?!”白玉堂邪邪地一揚眉,“今天給你點厲害的瞧瞧!”說完,低頭吻住展昭的小腹,在肚臍一帶狠狠地舔吻,他自然是熟悉展昭每一個敏*感點的,肚臍一帶,就是這貓的死穴啊。

      “啊!”果然,展昭控制不住的抖動了起來,還發出了有些急促的呻*吟聲,臉上的表情微微的無助又有些難耐,白玉堂知道他馬上就要高*潮了,撫弄和親吻的動作不斷加快,瞬間,展昭就感覺全身一緊,一股暖意上涌,呼吸微微一滯,自己的欲*望,在白玉堂的手中得到了解放。

      輕輕地摸了摸手中的粘膩柔滑,白玉堂很滿意地收回了手,見展昭眼里有些水汽還有些不甘,不過更多的是欲*望得到釋放之后的快意,只覺得心癢難耐,湊上去,有些惶急地深深吻住了展昭。

      強烈的快*感還沒有完全退去,展昭說不出話來,只能仰臉躺著,用一種毫無防備的姿態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腦子里也是空空的。

      白玉堂可不會給展昭休息的機會,他自己還急著呢!從一旁自己脫下的衣服口袋里,摸出早已準備好的潤滑乳膏,白玉堂伏下身子盯著展昭滿是情愫的雙眼,好看的眼睛和臉上依然殘留的欲*望痕跡,深深地刺激著白玉堂的神經,讓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眼前這個隨時隨地都可以讓他心動,讓他意亂情迷的男人。

      不等展昭回過神,白玉堂拿起了潤滑的乳膏,打開蓋子撈出一些來涂在手指上,伸手,輕輕掰開展昭的雙腿。每次看到展昭雙腿微分的樣子他就說不出來的興奮。而沾著潤滑劑的手指,也有些迫不及待地探入展昭的秘*穴。

      感覺到白玉堂手指的進入,雖然不是第一次了,但展昭還是不免緊張,他下意識地繃緊了身子。

      對待展昭,白玉堂自然是滿滿的溫柔,安撫一般再次低頭,吻住了展昭的嘴唇,親吻和低語,讓那只緊張的貓放松。在潤滑劑的幫助下,手指輕易地滑進展昭的內部,隨著第二根手指的進入與不斷擴張,深入第三根手指的時候。展昭突然別扭了起來,這個白玉堂每次都會做的動作,讓他莫名地臉通紅,突然就想把雙腿合上,白玉堂有些吃驚,展昭很少在做的時候露出這種有些抗拒的姿態,就放慢了動作,看他,低聲問,“貓兒?不要?”

      展昭臉微紅地看白玉堂,知道現在哪怕白玉堂就要欲火焚身而死了,自己只要說一句不要,那死心眼的耗子也會停下來,自己當然不會那么笨……但是,怎么回答呢?難道說“要”啊?多沒面子。

      見展昭不說話,白玉堂真的以為他不舒服或者是自己剛剛做了什么讓他不高興的事情,就停下了手,湊上去問,“貓兒?要我停下?”

      展昭耳朵都紅了,總不能說“不是不要……你繼續”吧?!隨后就索性用一旁的衣服,把自己的頭蒙住,裝鴕鳥,心說,要不要你隨便吧!

      白玉堂這才心中了然,原來這貓兒是害羞了。

      低頭在展昭的肩頭深深一吻,白玉堂的嘴唇再次在他的周身親吻起來,以緩解展昭的壓力,大概是因為在閣樓上做,換了個新的環境,所以展昭比往常要緊張,而白玉堂的溫柔讓展昭產生了另一種感覺,心里慌亂的同時,產生了一絲濃濃的暖意。

      白玉堂親吻的同時,感覺到手指已經被展昭柔軟的內*壁緊緊的吸住,微微的收縮讓他知道——時機已經差不多了。本來就是心急的事情,再忍耐那就不是溫柔,而是顯得矯情了。白玉堂迅速地脫下身上殘留的衣物,兩具赤*裸的身體擁到了一起,立刻,兩人都感覺到了對方身體的滾燙。

      “嗯……”展昭忍不住悶哼了一聲,白玉堂微微送胯,火熱的欲*望侵入了他的內里。

      “貓兒!”白玉堂咬牙隱忍著那幾乎要破體而出的原始欲*念,盡量地放慢速度,拼命地克制想在展昭體內橫沖直撞的沖動。

      另一方面,展昭體內的緊致與軟熱,深入和包容的感覺,讓白玉堂立刻達到了興奮的頂點,摟著心愛的人,慢慢地推進,并且不斷地親吻。

      耐心地等待和不斷地愛撫,終于讓白玉堂在展昭的臉上看到了那種迷亂的神情。白玉堂試著緩緩抽動自己的欲*望,輕輕慢慢地移動,手繞到前面,覆蓋愛撫展昭又一次挺立起來的欲*望。配合著自己漸漸加快的律動,握住展昭火熱的手也盡情地套*弄了起來。

      “嗯……”展昭一方面感覺著白玉堂在身后的侵入,另一方面又感受著他在前端的掌控,前后的兩處極端敏*感部位都受到了最大的刺激,展昭僅存的最后一絲理智也飄走了,他開始緩緩地呻*吟起來,跟著白玉堂律動的節奏,腦袋一片空白,能體會到的,也只留下快*感和欲*望。

      口中不斷泄露出來的輕喘和呻*吟,帶著誘人的歡愉,以及讓人想要狠狠欺負的無助難耐。

      “貓兒!”不斷地加快身體的動作,白玉堂讓自己進入展昭的更深處。敏*感充血的欲*望被展昭緊致的內*壁牢牢地吸附包裹,白玉堂再也無法隱忍,放縱了自己的欲*念……退出而后深深地進入,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劇烈,手上的動作也更快。展昭承受不住那種刺激了,揚起纖長的脖頸靠在白玉堂的肩頭,雙手抓住他的手,低聲道,“嗯……玉堂。”

      只這一聲帶著濃濃情意的低喚,讓白玉堂再也無法自控,徹底地將自己交給了那瘋狂的欲*望和對眼前人濃入骨血的愛憐之中,瘋狂而無規律的律動把兩人帶上欲*望的巔峰。

      在白玉堂最后一陣激烈快速而又兇狠毫無節制的聳動之后,展昭終于低吟了一聲,被白玉堂從背后緊緊擁住,兩人同時,釋放出了那有些瘋狂的欲*望。

      突來的快*感伴隨著短暫的疲倦,兩人躺著喘息了良久,展昭睜開雙眼,就見白玉堂撲上來,摟住他低聲道,“貓兒,我還要!”

      展昭難得看到一貫自律的白玉堂如此恣意妄為的樣子,微微一笑,伸手拍拍他的肩膀,道,“你告訴我,不然不讓你做了……”

      “告訴你什么?”白玉堂只顧著親展昭的耳朵,腦袋現在有些短路。

      展昭忍不住敲了他一下,“說!你告訴楊帆呂齊的方法是什么?”

      “嗯……”白玉堂單手支著自己的下巴,另一只手在展昭胸口畫圈圈,道,“我教了他們三個方法。”

      “哪三個?”展昭問。

      “嗯,第一個就是,讓楊帆和呂齊一起去參加學生聚會,楊帆多喝幾罐啤酒之后假裝出醉醺醺的樣子,然后見誰就要撲上去做出親誰的樣子。呂齊趁機多拍些照片然后拉開他,跟別人說,他這人就這毛病,喝多了見誰親誰。”白玉堂笑著道,“這是有備無患,以免以后他倆親吻被人看見了,可以有個借口。學校就這么點人,交流圈子也小,這樣的宴會多參加幾個,大家就都知道了。第二么,就是讓他倆適度忍耐,不要在可能被人撞見的地方那什么……第三么。”說著,在展昭的胸前親了一口。

      “去。”展昭推他腦袋,“說完!”

      “第三就是。”白玉堂認真道,“給對方一個昵稱,比如我覺得你像貓,發短信也好,寫信傳紙條都好,只寫貓,這樣即便我說一百遍貓咪我愛你……被發現了或被人知道了,也至多以為我愛的是貓咪……對不對?”

      展昭微愣,“難怪你總叫我貓!”

      白玉堂一笑,“戀人么,貴在知心,楊帆和呂齊現在互稱對方兔子和小老虎……能在公共場合說愛你,也能名正言順地發短信說情話,還能在人少的地方親兩下……不就足夠了么?至于更親密的事情么,留在閣樓上做,對吧?”說完,撲上去,親住。

      縱情的后果就是,這三天的度假兩人幾乎都光著身子,在床上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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