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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盜了老公的墓 - 第37章字體大小: A+
     
    第37章 追師記13

     什麼?!元臻臻吃了一驚,蕭塵子?就是掌門青嵐曾經提過的,那位失蹤已久、擁有煉丹寶典茯經的太茯閣主的兄長嗎?

     太茯閣主蕭遇的年紀已經能當她家煥煥的岳父了(呸呸),他兄長蕭塵子怎麼可能是眼前這副十六七歲的少年模樣?!

     到底忍不住把心底的疑問說了出來。

     蕭塵子冷笑著睨了她一眼:“蕭遇的丹術修為還不及我一半,比我長得老也很正常。”

     這不是老一點點好嗎?元臻臻驚悚地打量著他:“敢問前輩,現在高夀……?”

     蕭塵子想了想:“不高,也就一千七百來歲罷。”

     這還叫不高?!跟青嵐老匹夫差不多了好嗎!卻偏偏頂著一張娃娃臉,操著一把稚嫩的少年音,走出去不知能騙到多少少女心呢!

     元臻臻嘴角抽搐了一下……好吧,小哥哥你長得這麼可愛,當然說什麼都對。

     想想也是,蕭塵子是冠絕修真界的丹修+醫修雙絕,天資非凡不說,更繼承了茯經,他要是照著仙書上的丹方煉出什麼保持容貌的靈藥,確實一點都不奇怪。

     返老還童,青春永駐,這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事情啊!元臻臻茅塞頓開,一下子激動起來,看少年那張堪比奚煥的冰山臉也順眼了許多:“沒想到竟是蕭前輩!久仰前輩大名,今日得見,果然風姿卓絕、芝蘭玉樹、公子無雙……”

     她不要錢地吐著誇讚之詞,就差鞠躬拱手作揖了。蕭塵子冰刀似的目光冷颼颼飛過來,元臻臻立刻切換了話題:“聽說蕭前輩失蹤已久,原來竟是在枯木崖之下……”

     剩下的話她沒說出來,看這木屋建了也有些年頭了,蕭塵子精氣十足,沒有任何受傷的跡象,為何要隱居在這裡呢?

     蕭塵子讀出她未盡之意:“兩百年前,我被萬魂教魔修追殺,無意中闖入這片山谷,為陣法所救。但也因此被困住,一離開便會肉體蒼老腐爛、修為盡失。”

     這地方果然詭譎,有的人進來會死,有的人會有奇遇。只是……又是萬魂教?元臻臻愣了愣:“是為了茯經?”

     “是。”

     元臻臻說:“我也是因為被他們追殺才摔下來的,他們想去太茯閣偷茯經,被我聽到了,想把我滅口。”

     蕭塵子冷笑:“病急亂投醫,看來萬魂教的煉魂大法出了岔子了。”

     蕭塵子沒有妻兒,了無牽掛,囿於此間專心研習茯經也能自得其樂。自他進入後,這處山谷似乎就封閉了,再也沒有人闖進來,他不斷期待從枯木崖上掉幾個修士下來,甚至還設置了陣法給這些人增加存活的機會,然而等來的只有人類獸類的零碎血肉,沒有一個能活著落地的。

     直到元臻臻出現。

     蕭塵子不得不相信這是天意,念及此,看她的眼神也柔和了幾分。他從兜裡掏出一個小玉瓶:“把藥吃了。”

     元臻臻看看那精緻的瓶子,又看看自己被綁得嚴嚴實實的雙臂,小心翼翼地給了他一個“你懂的”的眼神。

     少年默了一瞬,只好認命地把丹藥倒出來,塞進她嘴裡。暗香縈繞,入口酸甜,肺腑間暫態騰起一陣暖流,緩緩修補著她脆裂的經脈。

     元臻臻感激地朝他一笑,繼續拍馬屁:“蕭前輩不愧是丹藥界第一人!小女子落崖後能遇到您,真是三生有幸。”

     蕭塵子充耳不聞,開始埋頭拆她繃帶。佈滿青紫淤痕的皮膚在他靈巧纖細的手指下一點點露出來,元臻臻逐漸驚恐:“前輩你你你你幹什麼!”

     “換藥。”

     “換、換藥我自己來就行了啊!前輩你……男、男女授受不親啊!”

     救命啊要被看光了啊啊啊!

     蕭塵子不耐煩地瞪她一眼:“前兩天的藥都是我換的。再者,你這正反面也沒什麼區別,有什麼親不親的。”

     元臻臻被他幾句話炸得五雷轟頂!看光兩天了?!還“沒什麼區別”?!大神你真的沒有眼疾嗎?老娘雖然癟,好歹是有一兩肉的啊——等等!

     難道是摔下來的時候胸先著地了?連AA都沒有了嗎?!

     那也太慘太傷自尊了吧?根本沒法活了!

     少女氣得嘔血,但一想到醫者面前無男女,救命要緊,也只好認命地閉上眼睛,把自己當成屍體。等繃帶全部解開後她才發現,哦,原來她是穿著抹胸褻褲的,還好還好,保住了最後的尊嚴。

     蕭塵子緩緩掃視過少女全身,看得元臻臻寒毛直豎。他顯然對自己的醫治成果很滿意,拿浸了藥汁的帕子替她擦洗一番後,忽然說:“我救你,是有條件的。”

     元臻臻:“……”您能不能給我穿好衣服或者綁好繃帶以後再談條件?這樣近乎赤裸地躺著,我很冷也很羞恥好嗎!

     蕭塵子盯著她:“你傷好之後,必須拜我為師,接受我的傳承。”

     元臻臻吃了一驚,一個手握茯經的丹修巨擘,想收徒弟,只怕霜極山繞一圈都排不下,為什麼非要傳給她呢?

     她小心翼翼道:“前輩施以援手,臻臻自然感激不盡,但我已有師承,恕我無法一心二意。”

     “你師父是誰?”

     “……濯溟宗永夜劍君。”

     “奚煥?”蕭塵子挑眉,勉強給了個好臉色:“他救過我性命,我現在將一身所學報答在他徒弟身上,有何不可?”

     呃……原來他認識師父啊!元臻臻眨眨眼,濯溟宗沒有專門修習丹術和醫術的長老,若她能跟著蕭塵子學點東西,也不算叛師,回去以後還能成為宗門助力。之前青嵐不是還想著要和太茯閣搞好關係的麼,現在有了這層關係,他老人家應該會高興……的吧?

     於是只好點頭:“師父說的是,是徒兒糊塗了。可惜徒兒現在無法動彈,不能給師父敬茶。”

     蕭塵子冷哼:“你好好養病,日後能繼承我十之一二,就算對得起我了。”

     元臻臻無語。明明頂著張青澀的少年面孔,說出來的話卻老成欠抽得要命,真是怎麼看怎麼違和。

     少年認完徒弟,才開始重新上藥包紮。元臻臻心裡抖了一記,看來他還真打算如果她不拜師的話,就不幫她療傷了。

     真狠心。

     蕭塵子問她想學丹術還是醫術?元臻臻心想,太茯閣主煉丹,而她到底是濯溟宗的內門弟子,如果學丹術,難免有“偷師”之嫌,說出去也不好聽。於是便選了醫術,以後煥煥受傷生病,她也能及時為他醫治。

     此後的日子,元臻臻只能像個癱瘓病人一樣躺在床上養傷,蕭塵子每日來給她上課,從各種仙草靈藥的功效講起,再到把脈針灸熬藥甚至動刀子的技藝,事無巨細,毫無保留地講給她聽。

     元臻臻一開始覺得晦澀難懂,慢慢便領略到其中的樂趣。日復一日,也很快打發了百無聊賴的養病時間。

     在蕭塵子的回春妙手之下,兩個月後,元臻臻筋骨接合完美,內腑調理順暢,終於告別繃帶,被允許下床走動了。

     元臻臻興奮得嗷嗷叫,挪動著僵硬的四肢爬下床,結果數月沒運動的肌肉有些萎縮,才踏出兩步就樂極生悲——雙腿發軟,撲通一聲摔了個狗啃泥,痛得眼淚汪汪。

     蕭塵子望著匍匐在腳邊的少女,慢慢啜飲一口茶,頷首道:“難為臻臻還記得欠為師一個拜師禮,為師收下了,以後不必再行此大禮。”

     元臻臻:“……”

     ***

     萬魂教,赦魔殿。

     奚煥寬袍廣袖,獨坐上首。燈火搖曳,將這位新教主的面容映照得半明半寐,那雙隱藏在面具背後的眼睛裡流動著令人捉摸不透的冗雜情緒,被他遙遙望一眼,便不寒而慄。

     他臉龐、手臂光潔一片,噬魂紋消失速度之快,令所有魔修暗暗心驚。前任教主鳩耀用了近半年的時間,才將它壓制下去,而上首這位……只用了三天。

     教主之下,有左右護法和十大長老,奚煥那夜直接砍死七個,石破天驚,令教中元氣大傷。因為外派任務而倖免于難的左護法和其他長老雖心有憤懣,但奈何對方實力過於碾壓,不得不先低頭投誠。

     左護法丁籌恭恭敬敬地稟報著最近的教務。按照新教主的指示,他以“竊茯經不力並打草驚蛇”之罪,將參與那次計畫的長老和魔修悉數處死,魂火賜給奚煥提拔上來的新長老煉化吸食。

     待他彙報完,奚煥才慢條斯理道:“既然各路玄門已經盯住了太茯閣,那搶奪茯經的計畫就暫時擱置罷。”

     底下略有騷動,畢竟大家都是盼望著早日獲得茯經來煉丹的。一位姓倪的長老忍不住出列,朗聲道:“教主!最近又有諸多教眾陷入虛無期,煉丹壓制魔煞之事刻不容緩,玄門盯著又何妨,難道我萬魂教徒都是膽小怕事的不成!”

     挑釁的意思很明確,你膽小怕事是你的事,我們不怕。

     眾人低頭不語,卻不約而同想起之前流傳的一個八卦。

     據偷看到他和鳩耀決戰的魔修弟子說,這位新教主其實是看上了太茯閣大小姐(或者大弟子),才對太茯閣手下留情的。

     愛而不得,只能沉默保護。眾人一時間腦補紛紛,又開始有點同情新教主。

     丁籌默默掃了那長老一眼,心中嗤笑,姓倪的仗著功法深厚,平日裡囂張慣了,從前就不把鳩耀放在眼裡。新教主上任後他也有諸多不滿,頗有取而代之之意。現在他要作死,當然沒人會攔著。

     奚煥緩緩將目光移到他身上:“那依倪長老之見,我們應該舉全教之力,和眾玄門拼個你死我活?”

     不等倪長老回應,他接著道:“所以你就在後山泉水中下毒,無論蟄伏還是出擊,除你以外,我們其他人都離死不遠了,你就可以當教主了,是嗎?”

     階下一片譁然,大家紛紛自查內息,果然發現一縷陰晦之氣,隱秘地繞在心脈上!一時憤懣至極,看向倪長老的目光恨不得吞其肉噬其血。為了一個教主之位,竟毒辣至斯,也不想想萬魂教這麼大塊肉,他一個人吃不吃得下!

     倪長老大驚失色,來不及狡辯,就悶哼一聲,被奚煥抬袖一劍擊穿了內丹!他速度之快,根本沒有人看清他是什麼時候出劍的,只覺眼前瑩光一閃,等大家回過神來,千梨仍然傲氣淩人地飄在奚煥旁邊,身上半點血漬也無。

     教主他……他竟然沒有出劍,只用了一道劍氣,就要了一個長老的命?!

     所有人都被這個恐怖的事實驚到了,一時噤若寒蟬,大氣不敢出。之前還蠢蠢欲動想與奚煥一戰的人,也都偃旗息鼓,徹底歇了心思。

     倪長老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緩緩倒下,頃刻間,生魂浮起,奚煥搓搓指尖,它就飄了過來。

     你們不是欽慕強者麼,我已經足夠強,再不聽話就是你們的不是了。

     色澤不甚純淨的魂火在他掌中顫動著,飄搖著,就是太微弱了,塞牙縫都不夠。奚煥嫌棄地嘖了一聲,轉手把魂火送給了離得最近的丁籌。

     丁籌強忍著顫意接過魂火,還沒來得及躬身拜謝,就聽那冷到骨子裡的聲音又道:“把他吊在殿前煉屍油罷。”

     丁籌腳下一滑,差點把魂火摔出去。煉、煉屍油?他驚愕地望上去,似乎完全不能理解這樣做的用意。

     奚煥唇邊劃開一個殘酷的笑意:“這魂火顏色不純,對吧?因為我留了一魄在他體內。你們不知道嗎?把留有一魄的半死人放在結界中淬煉七日,所煉的屍油,是餵食兵器再好不過的養料。等把他煉出來,你們試試就知道了。”

     半死人……所以其實倪長老並沒有完全死透,還有最後一息尚存?

     兩個魔修上前把他的“屍體”拖了下去。從沒有聽說過這種毒辣做法的眾人,第一次開始懷念那個被他們嫌棄“心慈手軟”的前教主鳩耀。

     殿中陷入一片死寂,只聽得到燭火燃燒的劈啪聲、眾人緊迫的呼吸聲,和……漸漸響起的,奇怪的剝糖紙聲。

     新教主喜歡在議事的時候吃糖這個習慣,大家都已經知道了,說不清他吃糖的規律是什麼,好像高興的時候要吃,不高興的時候也會吃。也不知那麼多糖是從哪裡來的,一顆又一顆,好像總也吃不完似的。

     誘人的甜香慢慢飄下來,眾魔修眼觀鼻鼻觀心,絲毫不敢懈怠,因為新教主最喜歡在他們神經鬆懈的時候發難。

     就在眾人緊張得靈魂都快汽化的時候,奚煥終於吃完了糖,重新開口:“本座昨日已發現中毒,不過好在只是阻塞靈氣運轉的娑羅花汁,醫修已經配好瞭解藥,諸位不必擔心。”

     “另外,本座昨日得到密報,七殺城將於一個月後開啟,城中有秘笈丹方無數,諸位屆時可以進去玩玩,或許能遇到解決虛無期的機緣。”

     丁籌躊躇道:“教主,七殺城雖然頗具誘惑,但進入的都是玄門弟子,咱們身具魔煞,一探便知,如何在他們眼皮子底下行事呢?”

     奚煥說:“本座自有辦法暫時遮掩你們身上的魔煞,讓你們以普通散修身份進入。”

     眾人聽後皆是一喜,七殺城百年開啟一次,如玄門藏寶洞一般,進去的修士無不收穫頗豐。可他們卻從沒有機會進入。

     丁籌見他沒有別的示下了,便招呼大家退下,去找醫修解毒。

     等人走光了,稚燕才飛出來冷哼道:“主人,這些人不殺了,留著過年嗎?”

     奚煥舔了舔指縫裡的糖漬,答非所問地低語:“真難吃。”

     臻臻親手做的松子糖已經吃完了,現在吃的是濯溟宗弟子按照她的配方做的,味道本來就無法比擬。她死後,這些糖吃在嘴裡,更是味同嚼蠟。

     千梨鑽回袖中,纏在他手腕上嚶嚶哭泣:“我想念主人了……”

     奚煥輕輕撫摸著她:“嗯,我也想她……”

     也想把這裡所有人統統砍了燒成魂火……但是,那樣也太便宜他們了。

     他施施然踏出赦魔殿,眸色幽深,氤氳著毀天滅地的沉沉情緒。

     萬魂教大約是燃魂太多,天空陰霾深重,處處彌漫著死氣,他穿過重重殿宇,沿著石徑緩步踏入開滿紫色花朵的樹林。

     正打算找個僻靜的地方修煉,耳邊忽然傳來奇怪的聲音。奚煥頓步細聽,像是交織的喘息和呻吟,他舉目望去,不遠處一塊石頭後面,隱藏著一個結界,林中迷霧重重,人影浮動,只能隱約看出是一男一女。

     他們在做什麼?

     稚燕也聽到了,它飛快捂住千梨的耳朵,對奚煥喊:“別過去!”

     奚煥奇怪地睨它:“你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稚燕面紅耳赤,囁嚅著難以啟齒,只好眼睜睜看主人隱匿了身形氣息,慢慢走過去。

     以奚煥的修為,要透過這點遮罩結界看清些什麼,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石頭後的男子身材精壯,看服飾像是某位堂主,女修則是十長老之一的秋驪,是位明眸皓齒的美人。兩人像燈芯的兩條棉線一樣緊緊纏抱在一起,醉人的吟哦從女子紅唇邊溢出,端的是風情萬種,攪亂人心。

     男子大掌上下摩挲著懷中愛人雪白細膩的肌膚,時輕時重地舔咬她的耳垂:“舒服嗎?這才叫雙修,你前面那個死鬼夫君估計都沒讓你爽過吧!”

     秋驪媚眼嬌羞:“可別提了,他算哪根蔥,哪裡比得上小莫莫你嘛……啊!慢、慢點……”

     稚燕只覺不堪入目,捂著千梨的眼睛把它拖遠了。

     奚煥則微微一怔:原來這就是書上說的雙修嗎?

     之前他只在一些冷門秘笈上見過嚴肅刻板的理論,具體如何實施的,卻是不知。現在無意中撞見實戰,錯過了豈不可惜?

     於是永夜劍君饒有興趣地圍觀起來。

     石頭後的兩人沉浸在野合的歡愉中,完全沒感覺到其他人的存在。而本來要路過此地的魔修,也因為看到了教主而趕緊繞道,是以一場活春宮,竟是進行地出奇順利。

     兩人不知疲倦地廝殺了一回又一回,姿勢解鎖了一個又一個,奚煥沒想到雙修居然還有這十幾種做法,一時大開眼界、驚異非常,暗道師兄說得對,修行之事,觀書無用,還需躬行。(青嵐:我有說過是這“事”嗎?!)

     情到深處,男子趴伏在佳人肩頭,喘著粗氣歎息:“秋兒味道太美,真是愛死你了。”

     “奴家也愛你……”秋驪動情地回吻他:“小莫莫你可要活得長點,別像那個死鬼一樣,老娘還沒爽夠,人就沒了。”

     愛死了……人沒了……

     奚煥渾身一震,耳邊彷彿又響起那道讓他心尖顫動的甜美嗓音。

     一個時辰後,這對鴛鴦終於雲收雨歇,整理好衣裳從石頭後面走出來。結果一眼撞見外面靜靜站著的人,兩人頓時肝膽俱裂,嚇得不輕!新教主抱臂默立,似在發呆,又似在思索著什麼。

     魔修作風開放,按理說野合也不算什麼事,但他們想起這位的雷霆手段,還是立刻低下頭瑟瑟跪倒:“屬下一時情難自禁,還請教主恕罪!”

     奚煥面無表情地盯著他們滿臉的汗水和紅暈看了片刻,說:“你叫什麼名字?”

     他問的自然是那個男子。

     男子略微緊張:“屬下莫泱,是臨陽分部的堂主。”

     莫泱……奚煥望著那張似曾相識的面龐,無聲地笑了:“你們這就結束了?”

     呃……兩人悄悄對視一眼,教主這是什麼意思?

     還沒想好怎麼回答,又聽他道:“明天還繼續嗎?我再來看。”

     什麼?!教主他他他居然有這樣的惡趣味!秋驪滿臉緋紅,莫泱也尷尬得無所適從。

     奚煥以為他們答應了,便打算離去,走了幾步又想起什麼,轉身望向秋驪:“你喜歡他?”

     秋驪不知他為何會有此一問,羞澀點頭:“是,奴家心儀小莫莫久矣。”

     “你們吃飯的時候,會有第三個人在場嗎?”

     這問題就更加讓人摸不著頭腦了,秋驪想了想,抿唇一笑,說:“教主說笑了,我與小莫莫才互表心意,平日同進同出,粘在一起還來不及,怎會允許旁人在場。”

     奚煥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這次是真的轉身走了。

     秋驪立在原地,暗道這新教主的脾性可當真是詭異。她沒有注意到,身旁的愛人長眉微微蹙起,他總覺得,教主望向他的目光帶著某種深意。

     但願是他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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