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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代隨身空間 - 第254章字體大小: A+
     
    第二百五十四章收到信人就來

     李氏之前便是這樣以為蘇麗言的,因此才吃過大虧,元喜等人知道蘇麗言並非一般女子,她身上並無那種自哀自怨之色,郎君離開多時雖然有牽掛卻並未整日愁眉苦臉,反倒是努力在過自己的日子,跟郎君感情好,卻也並非是患得患失拉著人不肯放,對李氏之時不卑不亢,並沒有因為李氏出生便自覺矮人一頭,反倒那氣度比起李氏來說更像一個大家出身的姑娘。元喜覺得自家夫人哪兒都好,除了出身差一些,但卻有跟郎君同甘共苦的幾年夫妻情份可以彌補,郎君自個兒都沒提要納妾的事,偏偏外頭的人倒是鬧得凶。

     「這李氏就算是送過來了,亦是名不正言不順,又沒上過官碟,亦沒有得您允許,還沒有經過郎君首懇,又如何算得了正經的妾?這樣不明不白進門兒算是怎麼樣一回事兒?」如今世道亂了起來,連皇帝說的話都不管用了,這盛城地方官府便是在元鳳卿控制之下,李氏的名字自然不會記在官碟之中,而要不要記也只是蘇麗言一句話的道理,她自然不會將李氏名字記成正經妾室偏房,元喜是跟在蘇麗言身邊的,不論於公於私,她都是站在蘇麗言這頭,對於一切侍妾通房之類的她便尤其瞧不上,就算蘇麗言沒開口,她這會兒心中也是憤憤不平。

     「郎君有沒有同意,你怎麼知道?」蘇麗言從元喜這樣一番抱怨下倒是想出一個主意來,頓時臉上就露出笑容來,也不再糾結之前的事情,便有了閒心打趣她一句。元喜卻並未害羞,反倒道:「郎君與夫人感情甚篤,若要納妾,夫人又不是那等捻酸吃醋的,如何要瞞著?」更何況元鳳卿走都走了幾個月了,他將李氏送走之後,又哪裡來的時間將心思放在兒女私情上,置戰事於不顧,反倒去向潯陽王寫信討要女人?

     元喜縱然是個丫頭,知道的事情不多,但也明白郎君如今這樣已經很好,若是納了潯陽王府的人,到時不止內宅不安定,恐怕到時嫡位之爭還要鬧上一些,元大郎對元千秋的看重誰都知道,又怎麼可能給他弄個往後的競爭對手出來?

     蘇麗言也知道她想得沒錯,此時有了解決的辦法,也不再慌張,倒是故意逗她:「你怎麼知道你家夫人不是爭風吃醋的,說不准我就是,而且我也不准郎君納妾的!」蘇麗言這話半真半假,與此時風氣完全不同,別說這話要是被男人聽到了不得了,恐怕得大肆抨擊她,就算是婦人聽到恐怕也會視她為異類,就算是華氏聽到了,少不得就算心裡認同,嘴上也會教訓她一番,蘇麗言這樣『離經叛道』的想法實在被世人所不容的,也與時下流行的男人三妻四妾的理念不同,可此時她說來卻是理直氣壯。

     一來是蘇麗言早已經與元鳳卿算是有過約法三章,他已經答應過自己的,若是自己捧出一片心,他卻想著要三心二意,那她自然也不可能一心對元大郎,蘇麗言如今算是看了出來,元大郎心中是早有對自己有意思的,誰先喜歡誰先輸,因此她才像這時有自信,也有那個把握將以後的婚姻生活經營好,使得元鳳卿生不出他意來。再者她此時不過是借著開玩笑的功夫才這樣說,就算元喜聽了心中覺得驚駭,也只會當她這大實話是假話。退一萬步說,元喜就算知道她說的是真的,也會對她這樣說法認同。

     畢竟元喜是她貼身的丫頭,在古代來講,一個貼身的丫頭,要陪自己一輩子,有些親密的甚至還要分享自己的丈夫,遠比跟父母之間關系緊密,元喜既然不當元大郎通房,自然知道哪樣對她才是最好,蘇麗言跟元鳳卿之間關系越親密,對她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光是從利益講,說不定元喜心頭比哪一個都想要自己獨佔元鳳卿的寵才是。

     果不其然,元喜一聽這話,便點了點頭,一邊就道:「夫人這話沒錯,奴婢娘總教奴婢該大方得體,男子該三妻四妾,可奴婢瞧著奴婢娘自個兒便是不容奴婢爹討小的。」她這話說得是實話,蘇麗言忍不住就笑了起來,婦人說起來都是容易卻是做起來難,又有哪個女人能眼睜睜看著喜歡的丈夫納小,兩人風流快活一晚第二日小妾渾身酸軟的嬌滴模樣來給正房請安而正房心中不酸的,蘇麗言敢拍著胸脯打包票女人就算大方,心中也酸楚,除非沒將丈夫當做親密要相伴一輩子的人,只將他當成兩人搭伙過日子的伴,如同她之前一般,不喜歡元鳳卿,對他的一切事情無感,那自然另當別論。

     元喜的娘許氏對元海感情一眼就看得出來,以她的性格,自然不可能容元海納妾,不過元海並不是一個貪花好色的性子,兩人一動一靜正好互補也不錯。元喜看蘇麗言笑,覺得自己也有些像是揭了父母的短,頓時不好意思,臉上火辣辣的,連忙就道:「我娘就說了,死要面子活受罪,若是真心舍不得對方,那便拼著一個惡名也要將好處佔了。夫人也千萬別將郎君讓給那些狐媚子們,郎君對您情深義重,那潯陽王府就算再是厲害,牛不喝水也不能強行壓著牛的頭進水裡。」

     她這話雖然說得粗糙了一些,但理卻不糙,蘇麗言不是那等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自然知道怎麼辦才好。看元喜義憤填膺的說了一陣,就沖她溫和的點了點頭,笑著拿帕子壓了壓眼睛,壓去眼中笑出來的淚花,說道:「你都這樣說了,我哪裡還敢大方!不過那潯陽王府的姑娘遠來是客,怎麼也要先收拾了院子將人安頓下來再說,潯陽王收回一個姑娘又送來一個,怎麼也要顧著這絲面子情兒,就將以前李氏住的院子收給她吧,她們姐妹一場,也正好有這個緣份連房屋也住一所。」

     一聽這話,元喜也並非是個傻子,頓時就悟出味兒來,臉上露出笑意,眼睛裡都帶了亮光,脆聲道:「夫人說得極是,既然是客,自然要好好招待的,奴婢這便下去收拾屋子。」她說完,竟然連一刻也等不得,見蘇麗言揮了揮手之後,便喚了兩個丫頭過來侍候著蘇麗言,自個兒不懷好意的帶了笑容取了斗蓬披在身上,招呼人准備給那即將到來的李氏打掃院子去了。

     這位潯陽王府的姑娘是嫡出,身份也比之前那庶出的李氏要高,可惜被潯陽王這樣送過來,難免有些名不正言不順,原本元喜還覺得這樣將人收下有些吃悶虧的感覺,不收下又給人話柄,以及讓原本在元家之中鎮守的一些潯陽王府的士兵心中不滿,但蘇麗言如今只裝作不知,稱這位嬌客是客人,便將她迎了進來住著,這樣沒名沒份的,連身份都只是個客人,不知這位姑娘心裡該有多尷尬了!

     而她住的又是李氏之前住的那院兒,這位是嫡出,沒料到住的還是庶姐留下的院子,那位庶姐又是個命不好的,犯了那樣不貞潔的事兒被人送回娘家,不知道這位住進來心裡是個什麼感受,不聲不響間就給這位素未謀面的李姑娘來了個下馬威,元喜沒料到自家夫人平日看著不聲不響的,實則卻是個手段心機都不容人小覷的主兒,不過主子越是厲害,做丫頭的就越是過得舒坦,蘇麗言地位還高,她一想到這兒,忍不住就咧嘴笑了起來。

     元喜來到李氏留下的院子時,因李氏名聲不好聽,又被送走了一段時間,裡頭便是被封了的,只余了兩三個婆子為免有那心懷不詭的溜到裡頭做那等骯髒事,便守在了門口處除了主子不讓人進去,元喜領了人一過來,那院落大門第一進入口處的偏房裡便鑽了一個年約三十許的嬤嬤出來,頭臉都被捂在棉帽子裡頭,看到有人過來時,原本想出來喝斥,誰料臉上的怒色在看清元喜等人的模樣時,頓進變了一張笑臉,連忙就迎了上去:「元喜姑娘怎麼來了,這樣大冷的天兒,有什麼事便使人說上一聲,奴婢們都會為您辦的,又何須您親自跑上一趟。」

     見到這人討好的神色,元喜眯了眯眼睛,也並未因人家的討好便得意忘了形,仍是之前一般溫柔的模樣,細聲細氣將遮了頭面的斗蓬帽子拉開了一些,輕聲道:「潯陽王府又送了一位李姑娘過來,夫人今日才接了信兒,有些匆忙,一時間便也收拾不出其它院子來,便讓那位李姑娘又在這兒住著,我這才過來跑一趟,你們便趁著這幾日,將屋子收拾了吧,我猜測著那位李姑娘恐怕不出幾日便會到了。」

     不出幾日就會到?眾人聽了這話,都如同元喜想像中的一般,相互之間看了一眼,頓時臉上就露出嫌棄與嘲弄之色來,如果說今日才接到信兒,可那人都快到了,豈非表示那勞什子的王府在收到一個女兒回去之後,也不與主人家打招呼,便又送了一個女兒過來?這豈非就成強買強賣了?眾人心頭都有些嫌棄與厭惡,這才剛走一個不守婦道的,如今又來一個,她們都是蘇麗言手下討飯吃的,蘇麗言又並非那等刻薄的,自然都站在她那一邊,此時聞聽這話,那屋裡便又鑽了一個穿著姜黃色襖子的媳婦出來,先是沖元喜討好的福了一禮,接著『呸』了一聲:

     「這什麼王府的,一天到晚是不是女兒多了,總是不要錢般送過來,可惜咱們郎君剛走呢,這院兒裡可沒個男人能接納她!」這話說得卻是有些刻薄了,但眾人對那李家都沒什麼好感,聞聽這話就大笑了起來,原本冷清的雪地裡倒是多了幾分熱鬧,元喜還沒出嫁,對於這樣的段子也不接話,只是微笑著沒有開口。

     但眾人心頭都清楚得很,她既然沒有開口斥責,便是默許的意思,又見她笑著,臉上連半絲不悅都沒有看見,也沒聽她喝斥自己說話放肆,那媳婦兒便越發來勁兒,撇了撇嘴道:「奴婢也只聽過男人家主動納妾的,那些子眼皮淺的倒是有上趕著當妾的,但奴婢倒沒想過連王府那等人家也要將女兒送來做妾,沒得糟蹋了那大家名聲,他們不要臉,咱們元家還要呢!」

     「就是!」開頭出來迎人的嬤嬤將雙手籠在袖口裡頭,滿臉厭惡之色:「這李家女兒像是嫁不掉一般,便沒有一個品行好的,前頭那李氏連私通男人的事情也干得出來,奴婢覺得郎君與夫人就是仁慈,否則這樣的人便是捉了她,一杯酒灌下去才是正經,那潯陽王府想來也不敢說出什麼來,這樣不要臉的賤人,就該狠狠治治,這潯陽王能教出那不知廉恥的女兒,想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難怪能三番四次做出送女兒的舉動。」

     「是啊,那李氏之前不要臉,與男人私通,奴婢們還真怕她住過這屋子,污了這兒的名聲,連帶著奴婢們守著時都是提心吊膽的。」這兒的人人都已經開始說起李氏的不是,如今又因潯陽王再送了一個女兒過來,便勾了這些人心裡的厭煩與不恥,此時婦人名聲是頂頂重要的,連瑤見目的達到,便眼中帶了些笑意,點了點頭道:「我也知道你們意思,可惜夫人也是無奈,這人都快送到門口了,到底是接還是不接進來?郎君那頭還不知道消息,若是貿然接下了,豈非是那邊逼著夫人承認她身份?也就只有先當客人,接進來養上幾天了。」

     一聽到這話,眾婆子媳婦兒的臉上表情更加不屑,好好的一個女兒家,偏偏無名無份的就這麼住了進來,就是稍微知道些禮數的人家,懂得羞恥的都干不出來,眾人心下替蘇麗言嘆息了一聲,但蘇麗言吩咐的事卻不敢不聽,元喜將話帶到之後,便又叮囑了兩聲走了,眾人一邊與這些過來的丫頭婆子幫忙收拾著屋裡,一邊嘴上說些潯陽王家的痛快話兒,時間過得倒也快,眾人做了一陣也不覺得累,反倒是越聊越來精神,便將自己能想到以前就算不知道李氏的事情都拿出來說了,不由笑成一團,因對李氏越來越瞧不上,這新來的李氏便是住進了這屋子,收拾的下人也沒有盡心盡力,只隨意打掃應付了事,許多地方剛結出來不久的網灰等都沒去弄,天寒地凍的,幾人連櫃子門口上的灰也沒抹,反正這位李氏想來是得不到夫人寵的,眾人也不懼她,只應付了事便又三五個成堆說話去了。

     這頭蘇麗言猜著潯陽王的信一收到那人也該上了路,恐怕過不了幾日便會到的,誰料這邊猜著,那頭到傍晚而已便聽到外頭柳齋派了自己夫人周氏過來急匆匆回報,只說潯陽王府的人來了,要夫人拿個主意!

     上午時還剛拿到信,下午時人就來了,蘇麗言心裡不免生出是不是這位李姑娘人已經到了盛城,卻是先使人送了信過來,自己隨後就到?她心裡猜測著,卻聽周氏說外頭人已經等著了,滿臉不憤之色,顯然是替她生氣,也不以為意,反正是早已經做好人來了的准備,不過若是真如她想的這位李姑娘有這樣的心眼兒,倒可是比之前那李氏要聰明得多了。不過連一日也等不得,非要這會兒過來,可是怕在城中歇了一晚,明日再來時自己不接待她?

     這晚上過來,也不好將人趕走,若當真打著這個主意,這位李姑娘倒不是個簡單的,不過也太小看她了一些!

     周氏還在等著消息,蘇麗言卻是揮了揮手:「柳家姐姐不必怕,早晨便收到柳先生信了,我這會兒心中有數的!」

     她這樣一說,周氏更加內疚,早晨時柳齋才得到消息,誰料這會兒人就來了,她想著蘇麗言對她一家子的好,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臉色彤紅,配上她保養得好的容貌,倒也別有一番韻味,只是羞愧道:「妾身對不住夫人,也怪夫君沒早日收到消息,倒使夫人這會兒受人刁難。」周氏心中顯然也是瞧出了那小李氏的手段,這會兒將人趕出去,不讓她進門,就算潯陽王府有差,可蘇麗言也太過不近人情,如今元鳳卿干的大事兒,是絲毫名聲也污不得,周氏想到蘇麗言平日的照顧,不由心中難受,也開始內疚起自己夫君沒早些收到消息了。

     「這事兒怨不得柳先生,我估摸著,恐怕這位是已經一早到了盛城,便令人先快馬送信過來,自個兒才緊隨其後呢,否則哪裡就有這般巧的!」蘇麗言微微笑了笑,是當真不以為意,伸手攏了攏懶懶固在頭頂的發髻,是絲毫沒將這事兒放在心上,只將自己的打算說與周氏聽。周氏不是外人,柳齋是元鳳卿心腹,也只對她一人忠心,周氏身為柳齋妻子,可說是自己人,因此這樣沒影兒的事,蘇麗言也能說與她知道,也好教她傳給柳齋,讓那柳齋早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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