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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賢妻男當 - 第83章字體大小: A+
     
    ☆、第83章 正文完結章

     陸惜傑跟凌琤都看得愣住了,陳源這時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好像自家養的寶貝一下子被惦記上。這種感覺說不上壞,但也絕對稱不上好,反正很奇怪。

     陸惜傑跟凌琤則認為,這不過是兩個小孩子懵懂時期的一個美好畫面而已,雖然他們嘴上沒忘開玩笑說結親家,但實際都覺得這件事情是不太可能的。因為兩個孩子的親生父母都是異性戀者,所以可能他們長大之後有很大的可能性都是異性戀。倒是李靈師跟顧雲騰兩家以後會找代孕,那樣孩子隨父親的基因,就有可能也喜歡同性。

     當然,其實現在想這些還太早了,眼下離孩子們長大也有很長一段時間,不過凌琤還是沒忘逗一逗鬧鬧,「鬧鬧,喜歡這個小弟弟?」

     鬧鬧小心地摸著一眼相中的小弟說:「嗯。」

     凌琤笑問:「那讓他長大了跟你結婚好不好啊?」

     鬧鬧仰臉問:「當新娘?」

     凌琤樂著點頭,「對,當新娘。你要記住,這個弟弟叫陸晨安,你叫他安安弟弟就行。」

     鬧鬧於是記住了,安安弟弟,這是他長大了要娶的新娘。

     陳源不服氣地說:「沒準是小安娶鬧鬧呢?」

     凌琤但笑不語。他覺得在賀馭東身邊受賀馭東氣勢影響的孩子,大概也會跟賀馭東一樣,非常強勢。只有陸惜傑覺得,沒準就是倆零點五呢。男人和男人之間哪有什麼嫁娶一說,不過是搭伙過日子而已,雖然也有體位之分。不過看鬧鬧這孩子是挺好的,都說三歲看到老,這小子小小年紀還挺有擔當的,雖然不愛上幼兒園,但是好像除了這個之外都挺好說話。

     陸惜傑想了想說:「不如以後讓他們多接觸吧,孩子們就應該扎堆多玩兒玩兒,可別一回家就自己,我覺得也挺沒勁的。」

     凌琤也是這個意思,正好這些小的都差不多大,以後完全可以放在一起。至於鬧鬧會不會做孩子王帶著一群小的搗蛋,那也是後話了。

     入夜時分,王若蘭她們才回來,陸惜傑於是把孩子各還各媽,然後帶著自家的小寶貝回了臥室裡,而在這個時間,把媳婦兒支開的陳江則在一家茶樓見到了自己的母親。當然這並非偶然,而是直接約的。

     馬紅初時很歡喜,她覺著大兒子主動約她,沒準還是念著她的。畢竟當年她走的時候陳源還小,但是陳江已經挺大了,也有些記事了的。她於是刻意打扮了一番才赴約,見著陳江的時候,還是像很多年前那樣,叫著他的小名,「江江,你怎麼知道媽的電話的?」

     陳江沒什麼喜悅,但也沒有恨意,他的面色很平淡,聲音也很平淡,他說:「沒什麼難的,就是突然想給你講講我跟小源小時候的事情,所以請你出來喝杯茶。」

     馬紅的熱情一下子被澆息了一大半,但她還是坐下來聽了聽。

     陳江這時說:「你走那年我八歲,小源大概四歲吧。」

     他們兄弟倆差四歲,而當年他剛好上了小學三年級。他記得很清楚,他跟弟弟早上吃飯的時候還見著母親在家,但是回來的時候就發現家裡沒有人了。那時候他認的字還不多,所以並不能完全地從母親留的字條上意識到母親已經走了,就帶著紙條去了鄰居家,想問清楚。結果在鄰居家看見自己的小弟,也從鄰居姐姐口裡得知,他媽這是走了。

     後來他爸從工地上回來,知道他拿著這紙條去問人之後發了很大的脾氣,其實他知道,那時候他爸也是覺得窩囊,才把氣都撒到了他身上,但當時他確實被打得不輕。

     馬紅有些躲閃地說:「這都過去的事了,還說這些做什麼?你們現在不是過得都挺好的麼。」

     陳江眼裡的失望蔓延得更深,「你不是不理解小源為什麼會是同性戀麼,我想告訴你,這有很大原因是你造成的,因為你走了之後,他經常會聽到有人說他媽媽不要他了。他才四歲,我上學,我爸上工地,沒人看著他,他就只能一個人被關在家裡,或者偶爾讓鄰居照看一下。中午的時候餓著肚子沒人管,他自己想弄點吃的結果還把手燙傷了,爸沒辦法,就帶著他一起去。」

     那時候的陳源就已經不太喜歡說話了,原來明明挺愛說個小孩兒,一下子變得沉默寡言。陳江記得特別清楚,那時候他都想過不唸書,可是老師告訴他,如果想改變家裡的現狀,他只有學習,好好學習,於是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學習上,除了晚上陪弟弟玩兒。

     因為家裡沒了個女人,而另外兩個有能力做家事的一個上工地一個學習,所以孩子就總有些顧不上,穿的總是不合身的衣服,也很難有乾淨利索的時候,別人家的孩子也不太喜歡跟陳源玩兒。

     陳江對那個時段印象最深的就是弟弟渴望能一起玩兒的眼神,每次他放學回來,弟弟就站在大門口等他,看見他就說:「哥你回來啦?」

     就這麼簡簡單單一句話,好像盼了一天了。

     陳江於是把作業都先放到一邊,總是陪著弟弟玩一會兒才學習。再後來陳源也到了入學的年紀,而那個時候其實上學也花不了多少錢。不過對於這個只有一個人賺錢卻要養活三張嘴的家庭來說,也是一項不小的壓力。儘管陳源穿的都是哥哥穿小了的衣服,也很少提什麼要求,但有時候,反而是因為這樣,所以才會讓人倍覺心酸。

     陳江永遠忘不了陳源跟他說:「哥,你學習好,你接著念,反正我也不願意上學。」

     但那時候是真的不願意上學麼?

     其實不然。陳源成績也不錯,只是那時候父親說了,大的繼續念能少花幾年錢,所以陳源根本沒有別的選擇。

     那個時候陳江想的最多的是,一定要好好學習,一定要有出息讓家裡擺脫困境,而他的努力也總算得到了回應,他終於做到每次考試都是年級第一名。但是誰都沒想到原本還正值青壯之年的父親會出了事故從房頂上掉下來,變得臥床不起。那種感覺就好像眼看就到看到曙光了,卻一下子被判了死刑。

     陳江說:「家裡本來就沒什麼積蓄,那時候我和小源每分每秒都在想,到底怎麼樣才能弄到錢。爸住院的錢就是借的,我書也沒法再念。小源那時候長得還很瘦小,其實他能有什麼力氣?但是他偷偷瞞著我去工地裡幹活。人家嫌他小,給的錢也不多,可是他沒得選擇,因為他只能幹那個。晚上他在醫院裡撿塑料瓶,白天去工地,中午飯又直接省下了。有一回他險些在工地裡出了事,後來工地也不要他了。但是他還是沒得選擇。被自己的母親拋棄時他不能選擇,唸書時他還是不能選擇,到了社會上,他依然是被動的。」

     馬紅有些沒底氣,但還是沒忘反駁,「說得跟誰逼他去搞同性戀了似的。」

     陳江笑笑,「的確,沒人逼他。他只不過是潛意識裡覺得女人靠不住而已。連生他的,與他在這世上最親的人都能說不要就不要他,他為什麼還要去相信呢?在家裡能給他點溫暖的是父親和哥哥,到了社會上救他一命的朋友也是男的,進了部隊跟他有過命交情的還是男的。其實我們也有想反對過,但是後來我突然意識到,他這半輩子都是被動的,所以他能主動做一次選擇,只要他自己開心,那麼我想尊重他的想法。」

     馬紅說:「你爸從來沒說過這些。」

     陳江知道他父親什麼樣的性格,自然明白,「我爸他有時候好面子,不跟你說這很正常。我只是想告訴你,別再想著回來了。你有能力幫我們的時候都沒幫過,現在回來又能怎麼樣呢?如果你一直不出現,或許我們還會偶爾想一想。但是現在,你讓他查到以前你袖手旁觀的事情,他能不主動去找你麻煩你就該燒高香了,別去惹他,更別去找陸惜傑的麻煩,因為那比你惹他本人還死得快。」

     馬紅冷不丁問:「他真的撿過塑料瓶?」

     陳江沉著臉,「我騙你有意義麼?」

     馬紅低著頭,「我以為你們過得很好。」

     陳江說:「如果有上頓沒下頓,從來穿不上一件合身的衣服,想上學上不了,這也算過得很好的話,那確實挺好的。你知道他是為什麼跟陸惜傑變得親近起來的麼?」

     馬紅直接搖搖頭。

     陳江說:「因為陸惜傑做的皮凍跟你做的一樣。」

     他也曾有幸吃過,他記得,那時候弟弟是很開心的,雖然那個味道不是出自生母的手,但是或許,弟弟一直在懷念那個味道。

     馬紅再也沒有接上一句話,而陳江也把自己該說的說完離開。

     茶已經涼了,馬紅倒出來的時候,卻還是聞到了熟悉的碧螺春的味道。

     家裡只有她喜歡喝茶,當中最喜歡這碧螺春。這孩子居然還記得她的喜好。可惜了,這母子緣就跟她手邊的茶一樣,讓她耗涼了。

     這日之後,馬紅再也沒給陳大柱郵過東西,更沒有打過電話,也沒去看他的人。她好像消失了,沒有人再見過她的蹤影。

     陸惜傑跟陳源還是很久後才知道,馬紅把那家茶樓賣了,人也不知去了哪裡。那時候他還在想,這下子總算能消停,大概以後是沒什麼再見的可能了。但是入冬後的某一日,他正帶著兒子在商場裡選玩具,後面卻有人拍了拍他。他一轉身才看見是馬紅,「您……有事?」

     馬紅拎了個袋子說:「小傑是吧,我想麻煩你幫我把這個給陳源。你不用說是我給的,就……讓他嚐嚐就行,拜託了。」

     陸惜傑打開看了才知道是自製的皮凍。他沒說什麼,因為馬紅把東西給他之後就走了。他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有點摸不清馬紅到底要幹嘛,直到孩子打個噴嚏把他驚醒。

     早上好叫了一聲:「哥!」

     陸惜傑「哎~」一聲,然後拎著東西繼續逛。這小子現在會說的不多,但就這一個字說得特別清楚,沒事就新鮮一下叫出來,然後沒下文。本來他們是把孩子當兒子養的,但是為了以後上學的時候方便,所以陸惜傑跟陳源還是自稱哥。

     後來買了個學步車,陸惜傑覺得這東西不好拿,有點猶豫要不要把馬紅給的東西丟掉算了,但想想還是沒有。他拿回家在晚飯前跟陳源坦白說了這東西打哪兒來。

     結果陳源想都沒想就丟進了垃圾筒裡。

     陸惜傑也沒說什麼。不過那晚上陳源要得有些厲害,也不說話,就只有偶爾的悶哼跟粗喘,跟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一樣,特別瘋狂。陸惜傑被折騰得跟河裡新撈出來的魚一樣,全身都是濕的,好不容易留口氣問陳源,「瘋了你?!」

     陳源將頭埋在陸惜傑頸間,輕聲說:「噓,別出聲。」

     陸惜傑以為他在聽什麼動靜,結果沒多久就發現,陳源就這樣抱著他睡著了,並且睡得還很安穩。說起來這好像還是第一次,他們在歡愛之後不洗澡直接睡。不過算了,偷這一回懶又何妨?

     第二天,陳源睜開眼的時候就發現,孩子已經醒了。小傢伙正瞪著眼睛站在他的小床裡,因為有防護欄所以倒也沒掉下來。不過站在裡頭眼巴巴往外瞅的樣子也挺逗。陳源比了個禁聲的手勢,然後小心起床穿上褲子,就把孩子抱了出去。

     陸惜傑還在睡,他夢見自己變成了仙人球,那個邪惡的仙人掌紮在他身體裡一個勁兒亂搖,弄得他全都疼。

     罪魁禍首這時在外頭沖了奶粉給孩子,壓低聲說:「你在學步車裡玩一會兒,哥做吃的。」

     陸晨安小朋友特別老實,乖得跟小姑娘似的,就坐學步車裡安安靜靜地喝自己的牛奶。

     再後來陸惜傑醒了,陸惜傑發現自己又「變」回了人類。但是他發現孩子跟愛人不見了,於是坐床便喊:「陳源?」

     喊完才發現這嗓子變調變得像唐老鴨一樣。

     陳源卻聽見了,應聲:「來了!」然後趕緊把雞蛋倒入鍋裡攪出蛋花,幫陸惜傑找出乾淨的換洗衣服撲上床壓住人給了個早安吻,「要不要抱你去洗澡?」

     陸惜傑頂著鳥窩一樣的頭把陳源踹一邊去,「不知道自己多沉?」

     陳源八十多公斤呢,趕好幾袋大米了,壓一下是夠嗆。他笑著坐到床邊,「好吧,認真的,要不要抱你去洗澡?昨天我有點兒失控。」

     陸惜傑想了想,今天好像還得去爸媽那兒,不能賴床,就一咬牙爬起來了,「寶貝呢?」

     陸晨安嘩啦嘩啦滑著學步車過來,「抱抱。」

     陳源把他抱起來,朝陸惜傑說:「你先去洗,早飯我已經做好了,一會兒你洗完出來我再洗。」

     陸惜傑給陳源使了個眼色,讓他先把孩子抱出去,這樣他就直接下床進浴室,省得再穿一遍了。

     陳源笑著同意,但是人卻沒出去,而是把手伸進被裡摸了個夠才在陸惜傑炸毛之前抱著孩子跑開。

     陸惜傑看著他孩子氣的舉動不由笑出聲來,再看到窗外晴空萬里,更是覺得這一天無比美好。

     要是陳源那根巨無霸黃瓜再小點就更好了,不過這事可不能說,不然陳源一定會當成誇獎來聽的。跟他呆久了,陳源也不厚道了。不過想這些亂七八糟的,陸惜傑倒是忘了把衣服帶進去,不由的又在浴室裡叫開來。

     然後陳源聽到就拿著衣服進去,之後又出來,把孩子送到了凌琤那裡,然後再進浴室。

     再出來早飯都有點涼了,陸惜傑吃完站起來時差點跪地上,兩腿發虛。

     可能是因為要開春,牲口們都開始進入發情期。

     凌琤說的。

     陸惜傑去抱回孩子,聽完這話差點沒一口水噴出去。硬嚥下去之後,他問凌琤,「這是凌哥你親身經歷麼?」

     凌琤嘴角一抽,整個人都變得有些不自然。

     去市裡時陳源聽到陸惜傑這麼說,鬱悶地問:「有我這麼帥的牲口嗎?!」

     陸惜傑看著他帥氣的側臉,「有,你不就是麼。」

     陳源:「……」

     今天去父母那裡倒不是因為別的事情,而是因為他們要搬家。

     自從馬紅把之前陳大柱跟劉巧雲住的小區弄得傳出了陳源是同性戀的風聲之後,陳源就有心想給他們換住的地方,而李主任則是因為自己的房子都沒有電梯,再加上方靜喜歡平房,所以一直想換房子,最後乾脆大夥一商量,房原本長輩們住的房子全賣了,弄了兩套鄰近的別墅,這樣平時人多熱鬧,方靜跟劉巧雲也能做個伴,一起逛個街聊個天什麼的。

     這不,這新房子裝修完放了有一陣子了,正好今天是好日子,所以今天搬。

     東西已經整理完了,搬家公司也找好了,其實論理來說沒陸惜傑什麼事。但是他還是有些心虛。因為陳源什麼也不讓他幹,而且他也確實有些沒力氣。

     陳源說:「反正媽她們指揮一下就行,也用不著你伸手。等到時候把四合院那邊的多肉弄到咱們那兒的新房時你再忙。」

     原本那些多肉有母親跟田荷偶爾幫著照看一下,但是現在張棟要到外地去任職了,所以田荷也會帶著孩子跟過去,而陸惜傑又忙著度假村那邊,所以他也不能分心。陳源送給他的那些多肉他就打算搬到他們自己的房子裡了。陽台那邊正好弄了玻璃花房,很適合養多肉。

     陸惜傑於是厚著臉皮坐著沒動地方,然後就見劉巧雲端了盤水果過來,「小傑,吃。」

     陳源坐在沙發扶手上,「媽,我這麼大個人坐這兒,您怎麼光問他不問我啊?」

     劉巧雲說:「我這不是看小傑臉色兒不太好麼,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陸惜傑夠葡萄的動作一頓,就聽陳源輕咳一聲說:「其實就是照顧孩子辛苦,媽您隔三差五的晚上幫我們看看就好了。」

     劉巧雲說:「要不我白天給看吧?」

     陳源心說白天看幹嘛?我們又不白天這樣那樣!

     陸惜傑掐了陳源一把,「別聽他瞎扯,媽您白天沒事就逗逗魚賞賞花,孩子我自己帶就行。再說他在藍園那兒環境也好,玩兒的地方也大,挺好的。」

     這時搬運工問劉巧雲,「阿姨,這個放在什麼地方?」

     劉巧雲瞅都不瞅地說:「問雇你們那人就行。」

     陳大柱哀怨地看了一眼劉巧雲,然後繼續指揮人放東西。

     打從之前馬紅的事情發生之後,他在這個家裡的地位就不如以前了。但是所有人都認為他是錯的,他還有反抗的餘地嗎?!只能任勞任怨!

     到現在劉巧雲都不太跟陳大柱說話,她沒事的時候就去方靜那兒跟方靜一起繡繡花,要麼姐妹倆就一起去逛逛街,做個頭髮,過得是越發時髦了。後來劉巧雲還報了個舞蹈班,有空就跟方靜一起去跳跳舞。

     年紀是越來越大了,但是氣質是越來越好了。劉巧雲舞蹈班裡的人都誇她跳得好,有一天舞蹈老師還親自把她送回家的。

     陳大柱看得這叫一個憋屈,但是他敢說這樣不好嗎?!

     他只能默默地跟兒子商量,「我以後要去接你媽下課,晚飯就不準備了吧?」

     陳江說:「行,那您去接她記得買束花,我媽喜歡。」

     於是當天下午,陳大柱抱了一盆盆栽去接的劉巧雲。

     方靜看著一陣好笑,「老陳你怎麼連盆都抱來了?」

     陳大柱看著劉巧雲說:「我家小雲喜歡帶土的。」

     劉巧雲噗哧一樂,抱過花盆上了車。

     轉眼就到了夏天了,度假村裡又開始大量地迎來各地的遊客。陸惜傑圍個圍裙在多肉展區裡忙來忙去,身上猴兒個陸晨安。

     他現在基本都是住藍園裡,工作的時候也近,只有在週末的時候,陳源會開車帶著他跟孩子去市裡。也許他們一家三口一起在新房,也許會一起去父母那兒一大家子歡聚。

     這次他們回了新房,因為陳源生日了,而他想要個二人時光,所以陸惜傑買了食材做了陳源最愛吃的菜,然後兩人一起喝點酒濃情蜜意了一晚。

     不過因為已經過了春季,所以禁止「牲口發情」,陳源就覺著沒太吃飽。

     第二天陸惜傑起得也早,沒像以前那樣累得睡過頭。

     陳源睜眼就見陸惜傑在陽台上擺弄他那些多肉,於是他趴在床上看了一會兒,突然哼唧起來。

     陸惜傑扭頭看他,「醒了?」

     陳源說:「腿疼。」

     陸惜傑還當是真的呢,趕緊去拿藥酒,結果上了床才發現,陳源說的腿跟他說的腿不是一個!

     陳源按住陸惜傑,「別跑啊,反正今天又沒事。」

     陸惜傑把昨晚逃掉的給補上了,又睡了個回籠覺,睡著前,他依稀記得陳源問他,幸福嗎?

     他忘了回答沒回答了,但答案是顯而易見的吧。

     一世地獄,一世天堂,他正在天堂,此生至愛的懷裡。

     什麼是幸福?幸福是你愛他,他將你擁在懷,不離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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